丑媳多作怪_分节阅读_5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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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念书就回他这样的话:肖说无才便是德,所以不悔不要学习,多无趣!

    为此,肖遥在这句话上摔得不轻,一直叹息,一生一次就足矣,这话也用了一生,在很多事情上,但十成十都关乎不悔。

    “少主与六皇子过来散步?”

    “嗯,带不悔过来看看,熟悉一下堡内的环境。”

    尚画云对于他们的出现并没有过多的表情,一如既往般与肖遥谈起事情。

    由于早上的肉粥放得盐多不悔一直抱着茶杯在喝茶,肖遥很怕不悔待会会想上茅厕,于是把茶壶推远了点。

    尚画云见此状,聪明如他立即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敢情今天早上的暴力事情根本就不存在,是正常人都看得出肖大堡主是有多么的宠爱六皇子。

    “少主,可以借步说话吗?”

    周围都站着侍卫,虽然离他们的亭子还是有些远,但总能保护到不悔,而不悔此时正玩茶杯玩得咔啦咔啦作响。

    肖遥也头疼,有些事情还是在安静的氛围下说比较好。

    “自然可以,就到湖边吧,那里不远。”

    尚画云默然同意,肖遥说什么他都无异议,只是他不希望肖遥忽视他眼中的爱慕之情。

    于是肖遥和尚画云走到湖边谈起堡内的事情,以及关于如何解决现肖家堡所存在的某些问题。

    肖遥就直接把不悔放在亭子内,毕竟一会儿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他对自己的武功还是比较有自信,虽然自信心在前段时间被打击。

    站在湖边吹着冷风的肖遥觉得不悔其他还挺忙,只见小身板在亭子与地上的阶梯来回走了两趟,看来就算他不在,不悔还是能够自娱自乐,只是,这小家伙怎么这么不爱看书,那书都还没在他怀中揣热。

    不一会儿,亭子那边传来了铛,铛,铛能催人泪下的‘魔音’……

    尚画云大惊失色,肖遥也发现,他离开不悔的身边是个错误的决定,不悔真是无时无刻在创造奇迹,这奇迹总是让人大吃一惊,为之震撼,肖遥很无奈,他无法阻止事情的发生。

    确实,那音调真的很难让人泪下,侍卫们都强忍着自己的眼泪,不要让自己哭出来……

    他们快受不了了!

    肖遥与尚画云才想起,刚才他们离开时那把琴还安安静静的躺在桌子上,下人未得到尚堂主的同意,他们是不会随意乱动他人东西……

    想来想去,转过头确认,也只有六皇子。

    只见他气定神游地坐在石凳,两手的姿势非常标准的放在琴弦,乍看这下,这姿势还算有模有样,只是,他手上的东西就让人心为之颤抖,特别是尚画云,他已是浑身颤动,连话都说不清楚……

    “我,我的琴……”

    肖遥蹙紧眉无言的望着脸色越发惨白的尚画云,淡淡的安慰道,“画云,你淡定就好。”

    “那,那是我的,琴……”

    “只是磨损了点,应该,没事……”肖遥现在更加淡定但也不确定,只好迈步走向正在努力学抚琴的不悔。

    铛……

    啪!

    断了,断了,断了……

    琴应声而肖遥声而断……幸运的是弦弹起后没有甩到不悔,不悔被突如其来的弦断声吓到,慌忙扔下手中的两块石片,迈开瘦腿跑向正僵硬着全身的肖遥,扑到肖遥怀中,小脸一点都不开心的昂头向肖遥诉苦道:“肖肖,那个琴琴是破哒!不悔玩一下就断了。”

    肖遥抚额无奈的望着扑到自己怀中的不悔:“……”

    不悔拍拍自己有石粒的小手扁着小嘴,泪光闪闪,看起来好不可怜,而且还极度委屈,“蝈蝈的琴是假哒!”

    既然是琴的问题,那就不关不悔的事哪。

    而此时已站到自己爱琴旁边的尚画云紧握双拳,颤抖着双肩,他在悲愤!悲痛!

    那琴是他在五年前从西域商人那高价买回,全天下仅此一把!仅此一把!造琴者早就在八百年前作了古,他要去哪修,啊啊啊啊……

    听到不悔的话后,他手痒痒地想把他掐死!

    肖遥平淡的望了尚画云一眼,很窘迫的道:“不悔,琴是用手弹不是用石头……刮的。”

    第72章 尘埃落定

    弦断了,琴坏了,不悔又从中明白一个道理。

    那就是,弹琴是要用手指琴不是用石头刮哒。

    纵使肖遥是宠着不悔,可是不悔却把别人珍爱之物毁掉,那也应该受到小小的惩罚。

    近两天不让吃牛肉干,每天必须按时吃饭。

    不悔这两天总是用哀怨的眼光看肖遥,可怜兮兮的揪着冷竣着俊脸肖遥的衣角。

    全肖家堡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尚堂主最珍爱的琴被一个小孩破坏掉,那小孩似乎很得少主疼爱。

    而事件的受害者过了两天还沉浸在哀痛之中,把自己关在房间内足不出户。

    刚偷偷拿牛肉干给六皇子吃,现在把六皇子安抚睡午觉的小杜子扯扯任下的衣服问道:“喂,尚堂主是不是情场失意了?”

    正站在门外看风景的任下邪恶的笑了笑,大手摸上小杜子的头,“小太监也知道什么叫情场失意?”

    小杜子转而怒瞪,一把拍开放在他脑袋上的大手,“别把你的猪蹄放在我脑袋上,老子问你正经事儿!”

    两人间的气场突然转变,任下摸摸下巴,“老子问我正经事儿?我怎么没听到。”

    小杜子叉腰,抬起他的有利武器,一鼓作气,踩!

    “哎哟!”任下抱脚轻呼,“你除了踩人还有没有别的招术?”

    “没有,”小杜子回答得一本正经,“老子说的话听到没!”

    “听到了,听到了,小太监你别这么八卦,尚堂主是不是情场失意难道你还看不出来?”

    “可是我老觉得他有些不对劲,特别是看少主和六皇子的眼神。”

    “哪里不对劲了?”

    “白痴,说了眼神!”

    “大概是他本身眼睛就不好使,对了,你这么关注尚堂主的眼神做啥?”任下脸色一沉,把手搭在小杜子肩上。

    “高兴!不给吗?”

    小杜子甩开他的手往房间走去,距离那琴被毁的事已经过了好几天,他现在在肖家堡是该适应的都已经适应。

    任下沉默了半晌,才对小杜子的背影低囔道:“你没事对尚堂主好奇什么?”

    然后转过身继续当护卫,他明明是少主的左护法,为什么要蹲在小院子里当六皇子的护院。

    小杜子似乎听到任下的话似的转过头,但看了看任下挺拔如松的背影又不知道要说什么,他只是想找话题跟任下聊天,可是每次一开口就不自觉的发冲。

    就在小杜子盯着任下的背影时,任下突然转过头对小杜露齿一笑,“是不是突然发现我很有魅力?”

    小杜子头微微发热,他是傻了才会觉得这个死家伙的背影好看!

    一气之下,转身离开院子,给六皇子拿吃的去!

    他似乎忘了,六皇子刚偷吃完牛肉干正在床上呼呼大睡。

    肖大堡主这两天都忙着凤门事件的收尾工作。

    至于毁琴之事大家能当不知道就当不知道。

    ……

    夜晚。

    肖遥与几位堂主出外办事回来,回到房间解下披风交给下人时,发现床上的小人儿已经早早睡去。

    冬天已至,外面寒风呼啸,把纸窗吹得哗哗作响。

    但屋子内却被烤着两个暖炉,整间屋子都变得暖呼呼,肖遥走进屋子后一身冰冷之气,微凉的手在火上烤了烤,而后才拉起帘子向房间内走去。

    也许很多人都注意到,自从回到肖家堡后,小黄毛从没有离开过自己身边,是的,无论他人说多少关于他们之间的事情,他都不会动摇。

    不愉快,担惊受怕的事还是只有一次的好,他怕的就是失去不悔。

    每天回到家第一眼想见到的就是小黄毛笑盈盈的小脸蛋。

    熟睡着的小脸也可以让肖遥看得着迷,小鼻因呼吸而一扇一扇,肖遥不由自主的动手去点点他的小鼻头。

    突然间,一点都不想让他知道外面世界的人心险恶,明争暗斗,他只想把小黄毛放在肖家堡这里让他生活得快快乐乐。

    这会儿,江湖上的传言突然不觉得那么讨人厌。

    对于前些日子那些事情,肖遥自己会去解决,无关不悔的事他都不会把小家伙扯进去。

    原本还想多看小家伙几眼的肖遥给不悔拉好被子后,又站起身门外走去。

    肖遥对不悔的关怀与宠溺,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肖父肖母自然也不例外,原本他们认为的好方法,现在事情的发展方向似乎不是他们当初的意愿。

    肖父肖母只是希望通过那个不成方法的方法把自己好朋友的儿子从皇宫解救出来,但没想到的是儿子对这桩婚姻有了看法。

    暂且不去说小家伙长年龄长相,就单单他是男性这一说就让肖父肖母思考长达几日。

    喜事刚过的肖家堡突然间变得有些沉寂。

    原本好事的肖父肖母最近都处于低迷状态,之前对不悔的好奇心渐渐转化为要与不要,操心与不操心,阻止与不阻止的问题。

    咯咯咯。

    肖父肖母正在沉思之迹,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谁?”肖父知是自家人,但有谁这么晚还来打扰他们夫妻俩。

    外面传来低沉的嗓音:“父亲,是我。”

    来了,来了,肖父脸上绷紧了点,没想到儿子比自己还急,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陷入恋爱这个陷阱时都与他当年一模一样。

    肖父与肖母相视一眼,决定开门给自己儿子进来。

    “肖遥,这么晚打扰你父母亲休息是不礼貌的行为。”

    肖母披着外套坐在炉子边上。

    旁边有两张空着的椅子,显然她早就知道自己儿子会来,但没想到这么快。

    “母亲教训的是。”肖遥冷冷回道,但他脸上没有一点歉疚的表情。

    肖母抚额,她自己都怀疑自己的儿子是不是小时候被掉包,怎么性格一点都不像他们夫妻俩。

    “这么晚过来有事?”肖父试探。

    肖遥坐下应了声,“嗯。”

    他一点都不想与父亲玩游击战,直接切入话题,“希望父亲与母亲勿阻止。”

    “呃,孩子你说什么阻止?”肖母装傻,迳自喝了品口茶,她忘了自己喝茶晚上会睡不着。

    “我和不悔的事。”

    肖父肖母沉默,果然是为了这事儿。

    良久后肖父才缓缓道,“那画云呢?”

    肖遥抬头,“画云?我说的事与他无关。”

    “那孩子的心思我们早就知道了,他也是个死心眼,怎么就,就喜欢上你……”

    肖母觉得自己老了不懂年轻人的世界,就算严国再怎么开放也不是到处都是断袖啊。

    “母亲,我现在说的是我和不悔的事,你别岔开。”

    肖母唉气,自己的小小心眼总是被儿子看穿,“肖遥,不悔还小而且不懂事。”

    “这个我比你清楚。”肖遥说得很不客气。

    肖父插言,“他是男的。”

    “尚画云也是男的。”

    其实肖父肖母一直看好自己儿子与画云。

    二对一,局面僵持着。

    不久后,肖父站起身,严肃的脸软化下来,恢复了平常的面貌,望着肖遥叹息道:“肖遥,你记住,不悔是鹤人,他不是普通的鹤人,我不知道你有没有了解过鹤人的品性,他们一生只认定一个伴侣,如果你现在确定你们之间的关系,那么将后,也就是未来的一百年或者更久你都不能有二心。”

    他们把画云带上,只是希望自己儿子能有多个选择。

    肖遥微蹙眉,他大概知道父母的用心良苦,未答话。

    肖父继续,“不悔的父亲因为三心二意所以现在死于非命,我相信我肖霸天的儿子不是这种人,不悔与隋清都是我好朋友的儿子,现在他是无家可归,我与你母亲也会把他当自己儿子看待,如果你执意要与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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