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媳多作怪_完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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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道好死不死让他瞄到小杜子拿着ji花去送人。

    只是任下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小杜子想成亲生娃?

    “像你这么没品的人除了在背后偷窥还会做什么,哼。”

    小杜子继续像前走,他被玉儿拒绝心情特别不好。

    任下也跟在后头,手搭上小杜子的肩膀,“喂,怎么?萎掉的样子真难看。”

    小杜子甩开任下搭上来的手,“关你什么事,放开你的蹄子!”

    任下自然不会听小杜子的‘良好建议’,而是把小杜子搂得更贴近自己的怀中,小杜子在愤怒中挣扎。

    “干嘛!耍力气!耍我比你小个!耍我没有高大!耍我很开心是不是!”小杜子一个下蹲离开任下紧紧地怀抱,而后快步走在前头。

    任下愣了下跟了上去,叫住前头的小杜子。

    “喂!小杜子!”

    小杜子闷着脑袋继续前进,不理会任下的叫喊。

    任下见小杜子就是不肯停下来,于是大跨几步就把小杜子的手拽住,但当他看到抬起头的小杜子双眼红红,心里抽了下。

    “你怎么了?”

    小杜子二话不说扑到任下宽广的怀里,大哭起来!

    “哇……”

    “喂,小杜子,你怎么突然哭……”

    任下不知所措的观望四周,最后还是把小杜子紧紧拥在怀中,任他在自己怀里哭泣,小杜子越哭越大声,任下心里就越抽得厉害。

    良久过后,小杜子才抽泣着从任下怀中冒头出来。

    “任下,我不知道ji花是扫墓用的。”

    “这个应该没什么。”任下安慰。

    小杜子揪着他的衣领,把鼻涕蹭到任下的衣服上,“我也很久没有见过我的父母,我想见他们。”

    “那我们就去见他们,他们住哪?”任下积极提出好的建议。

    小杜子摇摇头,嘟嘴沉着声音,“我不知道他们在哪,我离家好久,现在连回家的路都不记得,他们的坟墓在哪我也不知道……”

    任下有些伤感的把小杜子继续搂进怀中,“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有这样的过去。”

    进宫的人谁没有个过去,只是没有人去在意,去理会罢了。

    小杜子摇摇头,“这跟你又没有关系。”揉揉哭得红肿的双眼,小杜子破涕而笑,“我只是想到从来没有给我父母亲送过ji花,觉得很不孝。”

    “喔,小杜子……”任下挠挠头,盯着小杜的被泪水浸过的唇,有点红,有点肿,有点想亲下去的欲望。

    小杜子仰头望着任下,任下正好低着头,于是两张脸的距离越来越近……

    当唇碰着碰的那一刻,小杜子才如被雷劈了般跳起来,捂着嘴后退两步!惊讶的盯着任下,刚才那双红肿的杏眼又溢满泪水。

    啪!小杜子转身跑了!

    只有任下捂着左脸当场愣在原地,囔囔自语:“其实,我喜欢你,小杜子。”

    ……

    得知自己的弟弟喜欢男人后,第一个找上任下就是他的亲生哥哥任上!

    他们打了一场赤手空拳的架。

    任下全身上下都是淤青。

    一个月没见任下的小杜子见到后大惊,于是心又疼又怜惜的偷偷拿药来探他,面后两人的爱情突然间像迸发的火山,开始得一发不可收拾。

    “嘶!小杜子,你轻点!”

    “活该!”

    “我还不是喜欢你!”

    “少凭嘴!”

    “小杜子,相信我,哎哟!”

    “那,你要答应我以后少受伤。”

    “不受伤有奖励吗?”

    小杜子一抬头两片温温的唇就把他的呼吸夺去。

    “唔……”

    余下的是无边的春色。

    其实,任上找任下打架完全不是因为弟弟是断袖,而是……

    “弟,你要断袖了,谁把任家发扬光大!”

    “我喜欢小杜子!哥!”

    “可是,哥也是断袖,对不起,我们之间有一个必须与女人结婚!”

    “……”

    于是架打了,人受伤了,但依旧无结果。

    当然,所谓的结果说的是任家再无人传宗接代,香火已断。

    第78章 他的温暖

    年后,随时着时间的推移,地面堆积的白雪慢慢融化在春日下,过后便是初春。

    春天虽是雨多,但在阳光充足之时还是很适合蹋青。

    肖遥带着不悔出发。

    小杜子与任下紧随其后。

    徒棋风与柳书也跟上。

    肖遥原本嫌弃他们个个都跟着,但不悔却兴高采烈,完全不知道肖遥想要的是他们之间的独处。

    但是如果哪天不悔想要独处,那肖遥必定会立马请大夫。

    蹋青最好的去地自然是湖边,湖边风景可谓是美不胜收,青波泛泛,小舟湖中游,还有绝美的乐声飘荡在湖中央。

    肖遥带着不悔上了小舟,当然这只是两人式。

    其他人只得自便。

    不用多想,任下必会拉上小杜子,徒棋风必会拽上柳书。

    至于剩下的尚画云以及莫情只得苦笑自成一路。

    然而任上则被前堡主派出去做事未有空闲。

    站在岸上的两人迟迟未上舟。

    但可隐隐约约听见那边传来的对话声音。

    “徒棋风,你到底会不会划船!”

    “我,当然会。”

    “……”

    莫情淡笑地望着他们,只见小船还在原地打转,当然,还会继续传来断断续续的斗嘴声。

    “我们肖家堡似乎越来越有人情味了。”

    尚画云抚抚他手上抱着的琴,和着春风轻笑。

    修补过的琴,修补过的心,修补过的人生。

    修补并不意味着残缺,但有时候残缺的人生不是活得更有意识么,至少他现在很满足,也可以看到他们更多的笑容,不仅仅是肖遥,还有众人。

    莫情也站在岸边,离尚画云很近。

    轻拍拍他的肩。

    “我喜欢这样的肖家堡,明年的今天我们还会一起来吧。”

    “当然,我们都是朋友。”

    朋友。

    对,他们都是朋友。

    莫情轻笑,和风吹起微波,小小波痕冲击着河岸,水草摇曳。

    “莫情,我开始羡慕少主。”

    “何解?”

    “因为他有需要守护的人,也有守护他的人。”

    莫情但笑不语。

    随后才道:“有一天你也会遇到那个愿意奉上一生守护你的人。”

    “想必你已经找到了吧。”

    尚画云盘腿坐在旁边的平石上,琴放于膝上,眼皮微抬,望向湖中央,那些人都是他要守护的对象。

    莫情愣了愣,脑海中不仅划过一个笨拙的身影,坚定的回道:“是的,我找到了。”

    琴声优美动人。

    吸引了不少人,停驻在湖边静静聆听。

    是谁的心声,是谁的呼唤,是谁的伯仲。

    终有一天,每个人都会找到他的幸福。

    也因这简单而特别的幸福而欢乐,美好的生活从最简单的笑声开始。

    少主,六皇子,祝福你们。

    这是尚画云心底最想说的话,却一直没有说出口。

    但那边传来的笑声已经告诉了他答案,他们会一直幸福下去,无论是遇到风还是雨。

    ……

    三天后,莫情带上的责任向皇宫出发。

    当然这是少主的下的命令,六皇子还小暂不回娘家,就有莫情代劳。

    莫情默然的接受。

    第一次发现他是非常愿意执行这个艰巨的任务。

    某年某天某月某日某时。

    看天,是夜晚。

    一道黑影穿过黑夜向灯火明亮的皇宫奔去。

    严觉稳披着外衣坐在桌前死盯着手中晃来晃去的酒杯。

    “为什么杯酒会晃得这么厉害呢?”一个人自言自语。

    吭啷。

    酒杯摔在铺着毯子的地面,未破。

    “诗仙太白好像写过这样的诗,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呃!好像是真的。”

    咚,某人趴在桌上不想起来。

    他醉了,可是脑子却很清醒。

    “讨厌,我为什么要听父皇的话回宫,我不应该回宫,我要去肖家堡找回我的清白,可恶的莫情……”

    啪啪。

    手掌拍在桌上,前一声重,后一声轻。

    眼泪莫名的从眼角溢出。

    “为什么,要回来,又为什么要想起,不是说好忘记了吗?我果然是个笨到无可救药的家伙……”

    一声闷闷的轻笑突然在严觉稳耳边响起,声音依旧温和,“你本来就是个笨家伙。”

    严觉稳继续趴在桌子上,囔囔自语。

    “呃,我才不是,莫情才是。”

    “你怎么知道他是?”

    “因为,因为,他不来找我。”

    “要是他来了呢?”

    “要是他来了,我就娶他做我的妻子。”

    “真的?怎么说也应该你才是妻子……”

    严觉稳发现自己突然腾空,迷迷糊糊的发现有一张熟悉的笑容正看着他。

    “呃,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我的梦中呢?难道是我太想你了?”

    “是的。”莫情抱着消瘦不少的严觉稳到床上,心里有些疼,但,“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微红的脸,嘴突然撅起,“不喝酒的话你都不会出现在我的梦中,好想你,莫情……”

    莫情揉揉他的发,轻吻他的唇,低语道:“我也想你,很想很想……”

    不一会儿,严觉稳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被剥了个精光。

    也许是因为热了起来,酒开始发散,当莫情的正要进入属于他的领地时,他发现迎接自己的只是对方平稳的呼吸声……

    “你果然是个笨蛋。”

    盯着自己的□,低低叹息还是等他清醒再吃,反正,来日方长嘛。

    随后轻拉过被子,把两人包裹在里面,春天里的夜晚还是挺冷。

    今夜,细心帮对方盖被子的人不在少数。

    温暖总在人们的身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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