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不讲义气的抛下她一个人在寝室,出去过情人节。
色靓被她们妖言惑众,心里惶恐,哀求无果只能一个人瑟瑟躲在寝室里,想回家,怕被直接堵住,只能留下,条箒疙瘩衣服挂全都搂上了床。
要说这杨明明,当初实在是为色靓动了十分真心。色靓是谁啊,聪明漂亮,扔哪不是拔尖儿的,排号轮也轮不到他这个笨学生啊,可是当许晶莹隐晦的暗示他色靓喜欢他时,杨明明同学激动的连声对前女友说谢谢,搞的许晶莹郁闷了多少天。
颜博不愧是长年受言情小说侵*淫的问题少女,本着按小说正常发展路线分析,结果竟然被她懵对了,杨明明果然在寝室楼下摆了大阵势,不过是把蜡烛换成了玫瑰花。色靓偷偷拉开窗帘往下看,仍有卖花小女孩小男孩源源不断把花送过来,看来行动还没有开始,他这是把全d市的玫瑰全搞来了,门外传来其它寝室女生的抱怨,“搞什么,烦死人了,我男朋友都没卖到花”。
是挺烦人的,色靓心里暗暗想,面瘫脸依然保持没表情,心里却几欲抓狂。
“得想个一劳永逸的招儿,要不办了他?”色靓给颜博打电话找主意。
“办?怎么办?总不至于杀人抛尸吧,实话告诉你,杨明明这次是事在必得,没看咱们寝室有没有男朋友的全都躲出来了嘛,人家早就打点好了”。
“颜博。”色靓无力的打断她,“你果然是个吃里扒外的”。
颜博‘嘿嘿’假笑几声,“别急小色,一劳永逸的招儿也不是没有,你干脆找个人来冒充你对象儿,断了他的念想”。
“什么样的人”?
“男人!”颜博肯定的回答,又犹豫说了一句:“女人……也不是不行,但是口味太重不适合你”。
色靓更加无力的叹息,“男的就行。可是冒充?找谁”?
“这倒是个问题,不能找太次的,不然杨明明也不能信,好的吧,你手头又没货,哎……不如找你那位大叔吕白吧,那可是超水准的”。
色靓扶额,“不如你去变个性*吧”。
“别介呀!”颜博挨骂也不生气,接下来的话就跑题了,“我越想吕白越合适,多勾人犯罪的小模样啊,那小后脊背挺的倍儿直,活脱脱一个精英版的金俊秀,哎呀要说这金俊秀还真是人如其名啊,真是又俊又秀,知道俊秀是谁不,就是东方……”。
“闭嘴。”色靓打断她的废话连篇,“除了吕白还有没有别的人选”?
“修立的李卓、许晶莹的马良、许晶莹的前xx、许晶莹的前xx、许晶莹的前……。”颜博掰着手指头数。
“行了我懂了,除了吕白我简直是别无选择”。
“嘿嘿,差不多吧,那什么,我网友来了,就这样,我挂了”。
色靓挂了颜博的电话,毫不犹豫的给吕白发短信,说明了情况并发出约会邀请,吕白当天刚好在d市,非常痛快的应了,“行,没问题,用不用带点道具”?
色靓说你随便吧,便翻箱倒柜的折腾起来,最后在颜博的行李箱里翻出两盒巧克力,想着他要是带道具的话,自己怎么也得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就在杨明明嘶声力竭的喊了第七声俗到掉牙的‘509色靓,我爱你’时,吕白终于敲开了房门,色靓一头冲过去把他请进来,他进来后摸摸她的头,温柔的说:“吓坏了吧,这阵势够大的,小伙儿长的挺好,怎么嗓子跟刀郎似的”。
色靓忙不迭的点头认同,“吕白,你这次帮我把这个人摆平,我以为什么事儿都答应你”。
“真的?”吕白眯起眼睛微微一笑,清俊的无以伦比,“那你以后就任我欺负一百年吧”。
色靓被他的笑容猛的电了一下。
欺负一百年!!!!多么露骨的暗示,多么欠揍的自信,多么讽刺的预言!
吕白说:“穿衣服走吧,一起去吃饭,做戏总得全套吧”。
色靓火速换套上外衣,想着做戏得全套这事儿就想拉他的手,吕白却胳膊一弯做出邀请:“挎胳膊吧,我年龄这么大了,弄手拉手这一套太假”。
色靓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但忍不住担心,“那会不会给人造成一种傍大款的错觉”。
“当然不会。”吕白笑了,“我又没有啤酒肚,最基本的外貌条件都不具备,别人看到了顶多认为你找了个成熟多金又英俊的金龟”。
色靓笑嘻嘻的挎着他,貌似甜蜜恩爱的下楼,第一眼看到了吞了只苍蝇的杨明明,不,应该是吞了只马蜂。
吕白这时胳膊划下,拉住色靓的手走到半张着嘴的杨明明面前,几乎有两分钟的时间眼睛一直打量他,接下来的话却是对他身旁的卖花小女孩说的,“花卖给我好哇!”也没等小女孩反驳,抽出五张百元大钞,卖花的小女孩立马市侩的把花往吕白怀里一推,拿着钱就跑了,应该是怕杨明明找她算帐。
吕白悠闲的半转过身,随意单手把花一递,“宝贝,情人节快乐!”接着的便是一枚灼人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
楼上藏在窗帘后看热闹的腐女们的掌声,围观人群的祝福声以及杨明明哥们儿准备上前揍吕白的脚步声,全都因为他这么低沉却温柔如水十足的爱语生生定格住了。
他这个男人,穿着藏蓝色的西装,那是检察院的制服,胸前甚至还别着国徽胸章,周身散发着华贵儒雅又成熟的气质,色靓不知道有没有打击到杨明明,反正死缠烂打算是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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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晶莹扒下半靠在她身上的色靓,下巴朝门口扬了扬,色靓没转头,全部注意力却都集中在耳部,他沉稳的步伐,强大的气场,那是沉淀了多少年聚积起来的贵气,她被此吸引。但是今天,她没有提早沦陷,只是这样貌似平静的扑捉那一丝一毫的变化,或许会有些激情类似于青春期冲动的情愫,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
随着太阳穴一突一突的跳动,色靓突然明白了,吕白这是在故意折磨她,就等她失态甚至是失控的主动开口,色靓看透了他的用心,心跳平复了,但仍然转过头,却是对着吕品微笑,“您可来了,就算我是熟人,这还有两位等你讨好呢,你也太不拿自己当外人了”。
“小色,这个问题……”。
颜博打断他的话,小声问,“你怎么……还把家属带来了?你也太会拆我台了你”。
吕品正直的咳了一声,抻直衣襟,又正直的说:“这个问题问的好,凡是矛盾都是可以解决的,我……”。
“解决个屁。”颜博再次打断他,“男人床上永远少了一个狐狸精”。
吕品这下正直不下去了,捂住她的嘴,连拖带捞的把她带出包房。
修立看看准老公李卓,又看看许晶莹,互相打了个眼色,同时跟吕白打招呼,“好久不见”。
吕白从善如流的坐在色靓身边,一改往日的随意,笑的自然,“工作太忙,总想跟你们一块儿聚聚也没时间”。
修立许晶莹受宠若惊的又互相看了一眼,跟他嘘寒了几句,不一会儿许晶莹借口要上厕所溜了,修立说她陪着也溜了,李卓左右看了看,弱弱的问色靓,“我也陪着行吗”?
色靓点头,整个包间就只剩下两个人大眼儿瞪小眼儿。后来好久之后,色靓才知道,吕白当天在旁边提前开了一个包房给他们避嫌。
她不开口,他也不开口,于是两人一起沉默着。色靓再不是十八、九岁的年际,再加上职业因由成功的修练了面瘫脸,越来越让人难以捉磨懂情绪。吕白没有吾家有女初成长的喜悦,只有无力的认命,欺负她一百年的宏伟目标看来是无法实现了。
这个女孩,是他一手教出来带大的,他教给她社会的暗面、职场的圆滑,并且把她变成女人,她浑身散发的魅力全都是他一点一滴调*教出来的,可是现在她举一反三把他教给的道理全都用在了自己身上,他无力的同时也有种再也把握不了她的惶恐。
其实色靓之所以如此淡定,全靠刚才跟修立的准老公李卓拼了几杯啤酒,越醉越淡定,这是色靓的杀手锏。
吕白伸手去握她的手,色靓用力抽回手,身子歪了歪,慢动作似的扶正自己。吕白心里苦笑,原来是醉了。
“靓靓,还生气吗?”吕白往她身边挪了挪,挨近她。
色靓也挪了挪,离他远点,似笑非笑的开口,“我生什么气?”其实也没多醉,只是头有点昏而已,心里什么事儿都门儿清。
“嗯。”吕白想了想,针对色靓目前的状态,避重就轻的捡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我那房子太小,送给别人也没什么,我想快点跟你结婚嘛,反正也得买新住处”。
“那你怎么不送给东街要饭的呢”?
吕白一愣,无奈的笑了,“我先搬你那里住好不好?我也不愿意回我妈那儿,她老磨叽我让我领女朋友回家,你也不带我见你父母,我就不敢告诉她,怕她太高兴跟你家人通气,你爸妈该烦我了,我过年去你家过好不”?
这就是吕白,打一巴掌给颗甜枣,只要他愿意,就永远能屈能伸。
色靓温柔的看着他一笑,“不好”。
吕白打蛇棍上,“那你说什么时间合适,我好去置办礼物”。
“吕白,如果我没记错,咱们已经分手了吧”!
“你记错了”!
色靓耸耸肩。
吕白看她把自己当初冷处理的方式学了个十足十,无奈软下口气哄她,“靓靓,我不分手”。
“你说着不算”。
“你一个人也说着不算,反正我不分手,除了分手我什么都能答应你”。
“那你离我远点儿”。
“我不”。
“你看你看。”色靓指着他挑病处,“刚才你还说除了分手什么都依我呢”。
吕白一咬牙,“除了分手和离你远点儿我什么都答应你”。
“那你别来找我”。
吕白闭着双眼咬牙,“除了分手、离你远点儿、别找你,我什么都答应”。
色靓终于坐直身体,正视他,“吕白,分手不是我最终的愿望,可我的之间有问题。……这些天我想通了好多,我们之间的问题可能还不全是因为陈盛苇,而是,而是你从来没有把我放到平等的地位对待,你习惯享受我的顺从,而我,不得不说我也有错,我越来越不知足,想要的越来越多,这些问题不解决,我们没法再继续下去”。
色靓成熟了,这是吕白第一个想法,不好唬弄了,他又想。
“只要你在我身边,问题早晚都有解决的一天”。
“我现在让你去反省过去三年的自私,可能太无理取闹,毕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但我现在真不愿意将就下去了,完全不想再自找苦吃。过去三年,你太成功的把陈盛苇这根刺扎进我心里,她现在人在这里也拔不出去,况且毕竟是你亲自种下去,你也不能要求我无视对吧”?
吕白很想摇头,请求她最后逆来顺受一回,他现在完全明白什么叫自做自受。
“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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