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不要试”?
“不要不要。”色靓举手投降。
“我治不了他们,那是我不稀罕,治你……手到擒来,我老愿意奉陪了”。
“哎,我错了,再不挤兑你了。”色靓知道这时候得服软,揉着头皮,“疼死我了”。
司徒璞也给她揉,很轻很温柔。司徒琢看弟弟的表情,眼底的宠溺。笑意真正的溢满脸,他是任性,而他愿意放纵让他任性,只要他快乐,什么都无所谓。
九十年代末期,二十刚出头的司徒琢没有入伍,而是借着香港回归时的热潮组建了一个投资公司,收别人的钱帮他们投资各种看起来风险与收益互半的项目,这种擦着法律边缘的生意自然不能做长久,特别他又有特殊的家庭。于是赚足第一桶金之后,司徒琢果断投入当时在国内刚刚热起来的互联网行业。几年前加入国际上最有潜力的‘智者’后,司徒琢的互联网事业可以说在国内是屈指一数,而他最最疼爱的就是这个弟弟。
色靓很不错。司徒琢自认看人非常准,就如调查的一样,再富贵的家庭也未必养的出这种纯正的人,至于前尘往事,当然可以忽略不计。
十点过后,众人商量换个地点玩儿,完全没有人问司徒璞的意见,小妮妮早就睡着被保姆带走,商量好之后转战慢摇吧继续沟通感情。
吧台上站着几个妖娆的美女大刺刺扭着身体,色靓心想,s市的慢摇吧气氛可真是暧昧,难怪颜博在这种地方被吕品拿下了。
司徒璞也喝了点酒,半面身子压向色靓,手指绕着她不长的头发把玩儿。忽然手指一紧,色靓疼的咬牙,“轻点,疼。”
回过头看他,司徒璞正惹有所思的盯着门口。
“怎么了,阿璞”?
“没事。”司徒璞回过头,很镇定的说:“好像看到一个熟人”。
色靓握他的手,感觉有点轻颤,心下狐疑。她刚才是背对着门口并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物,到底是什么人能让司徒璞紧张呢。干刑警这一行,多多少少有几个仇家,好在两人并没有穿警服,加上灯光昏暗,并不打眼。
不一会儿王威提议赌几把。
“玩什么?骰子没什么意思,弄点儿新鲜的。”司徒琢跟王威说,“要不这把就赌下一个从门口进来的人是男是女吧,还不能作弊还有意思”。
王威点头,“我赌男的,输了新买那辆莲花归你”。
五分钟后,一位身着长裙的女孩进入,王威输了。
第二把王威坐正身体,“还赌男的,输了管你叫二大爷”。
十分钟后,三位职业装女性相伴进来,王威又输了。
第三把王威的兴致被挑上来了,“妈的我还不信了,还赌男的,输了任你差遣”。
王威显然不是跟赌神一个级别的,而且蓑神附体,又过了十分钟后,一位大妈级别的妇女进来揪着之前穿长裙的女孩走了。
色靓和蒋舟目瞪口呆的看着输的一败涂地的王威和赢的金盆钵满的司徒琢,互相看一眼,一下全涌到他身边请教。
司徒琢志得意满,“泡酒吧的男人都是找刺激的,而女人多半是受刺激的,男人找刺激的最佳地点是迪吧,受刺激的女人才愿意来慢摇吧。所以我才没拒绝他一个劲的赌男的,自找的”。
蒋舟不由自主的伸出大拇指。
为了亲民,再一轮的时候全体加入,色靓凑近司徒璞小声问他赌男的还是女的。
而司徒璞的少年别扭心性被激出来了,捏着嗓子说,“问我干嘛,问我哥啊,他多能耐啊”。
色靓闻言软笑也不恼,知道他这是又开始别扭上了,笑眯眯的拿着桌上的一朵花趁人不注意别入他的耳后,尖着嗓子小声的学着京剧腔调念念道,“折一枝儿与我夫郎,莫当那合欢桠儿做柳条”。
司徒璞哭笑不得,听她依依呀呀的声音一时之间情意涌满胸腔,竟然不知道如何表达对她的宠爱才好,只能蹭着她的鼻尖急急道:“我吃了你好哇”。
“我吃了你好哇”!
后来,不知过了多久之后的后来,色靓总是在梦中梦到这句低沉沉的话,惊醒后每每都痛哭失声。她后悔没有告诉他:好啊!吃吧!
那天的很多细节她已经记不清了,他们之间离不开又拉不近的距离在那天之后就像沙滩上被潮冲刷掉了的图画一样,虽然仍有很多争吵,但无疑心是越来越近的。
从s市回来后,色靓带着司徒璞去乡下外公外婆家,开了四个小时的车又拐错两个岔路终于到了满乡县,老头儿老太太早就站在大门口外等着,见到司徒璞乐的嘴闭不上。
晚饭吃了冻山菜、家养鸡,一大桌子很丰盛,外公又找来了色靓的几个哥哥坐陪,其乐融融。睡前外婆把色靓拉去厨房,婉转又明确的提醒两人不能睡同一个房间,色靓没好意思反对,她倒是没什么,就怕司徒璞不乐意。
但是他今天似乎格外好说话,只要求陪他坐外面吹吹冷风看星星,色靓窝进司徒璞的怀里,觉得生活很美好,这个男人的胸膛很温暖。
“色靓,你想我吗?”司徒璞软软的口气黑夜里听起来有些沙哑。
“天天能看到,白天晚上在一起,哪对恋人也没咱俩相处的时间长。”色靓两只手从他的衣摆下伸进去,冰的司徒璞‘嘶’一声。这就是在一个单位的好处,不想见都不行,原来还以为接触多了会有审美疲劳,可他倒是觉得还不够,就连色靓也同样,一会儿看不到他都有点不适应。
“可我想你,就算看着你也想。”司徒璞说:“总感觉不真实,想让你成为我,我成为你,你一定不知道我多爱你,你爱我吗?色靓,你爱我吗”?
“爱呀!傻瓜,当然爱了,不然怎么什么都让着你”。
“真的吗?”司徒璞兴奋的挑挑眉,“总感觉你跟我在一起像是姐姐带弟弟似的”。
“我本来就比你大呀,再说我干嘛无原无故宠一个人,阿璞你得信任我,你看我多信你呀,任何人说你不爱我我都不信,除非你自己”。
这次的回答司徒璞很满意,笑着鸡蛋里头挑骨头,“那你在床上怎么一点都不主动”。
色靓举手投降,“小祖宗,用得着我主动吗?我要是再主动的话,非被你折腾死不可”。
司徒璞弯着眼亲吻她,一下又一下
由于换床的原因,司徒璞一晚上睡的十分不安稳,天将亮了才睡熟,没睡一会儿就感觉有细细的吹气吐在他脸上。睁开眼,看见色靓单手支着头,歪着对他笑,他仰起的头正好在她怀里。
“第一次来我外公外婆家就睡懒觉”。
司徒璞把头埋进她的胸口,伸手环住她的腰,“你不在,我睡不着”。
“哟,撒娇呢。”色靓捏捏他的屁股,“快起来吃早餐了”。
“还没亲呢。”说完就凑近她的嘴巴,密密实实的吻,“爱不爱我,爱不爱我”?
“爱。”色靓笑着躲,“没刷牙呢”。
“反了你了,敢嫌我。”舌头满满堵了她一嘴,直到房门被人敲响才松开。
姥姥亲自下厨做的早餐肯定味道鲜美无比,色靓就着酱菜吃下第二碗粥的时候,姥爷已经给司徒璞看完面相开始看手相了,司徒璞俯在色靓耳边悄悄问:“姥爷是神棍吗”?
色靓瞪他一眼,“你姥爷才是神棍呢,你们全家都是神棍”。
姥姥耳尖的听到,笑着打趣老伴儿,“他是跳大神儿的,……我说,你消停点儿,拉着孩子的手让他怎么吃饭啊”。
司徒璞得空吃饭,色靓转过头笑嘻嘻的开口,“姥爷,那你给他算算有没有牢狱之灾”。
老人家神神秘秘说,“从手相上看有牢狱之灾,但是没有坐牢的命”。
司徒璞心里暗叹,这老头真会打蛇棍上。
章家二老住够了楼房,退休后就来到这里买了一片地盖了几间大房子,还开了鱼塘菜地。司徒璞和色靓在这里呆了一天,领着小弟小妹做笼套鸟、刨冰捞鱼,一整副回归自然的嘴脸。临走时色靓塞给姥姥五百块钱,这也是章家的规矩,工作后的小辈孝敬老人家的心意,平时忙见面少,旦有机会色靓从不会落。
姥姥倒是收了钱,却满满塞了一车的好东西让色靓带回去,价值远远超过五百块,说到底两老也不差那几个钱,不愿意拂了小辈的心意而已。
要说最中意司徒璞的就属自家姥姥了,一直拉着他的手说话,说他不花哨、嘴不巧,眼睛黑白分明,这种人实在,值得交托。色靓想让他们跟着回d市住一阵子,姥爷赶紧摆手,“不了不了,你们回去吧,我这小院子收拾的多好,舍不得走”。二老都是退休干部,一辈子辛苦下来总算清静几日,色靓也不敢强求,告别完带着司徒璞回d市。
回程的路况很好,色靓开车,司徒璞哼小调给她祝兴,五音不全,色靓一点儿都不客气的嘲笑他。
把带回来的东西送回父母家又吃了饭之后,两个人回到家,司徒璞一进门就躺在床上喊累,一会儿支使她帮他脱衣服,一会儿支使她倒水的,色靓也不恼,笑嘻嘻的纵容他变相的撒娇。他喊累却不忘折腾,结束后色靓累的翻过身想睡,司徒璞却精神奕奕把玩她的头发,嚷嚷着卧室太小放不开手脚。
两人住的是司徒璞的宿舍,小四十坪的单间确实有点儿小,色靓有自己的房子两人搬过去住倒是合适,但是她有点儿别扭,想到这里色靓翻过身跟司徒璞商量,“哎,把我那套房子卖了吧,然后换一套新的”。
司徒璞看着她,清清浅浅的笑容尽失,怀疑的是她不愿意让他进入她曾经和另一个人呆过的空间,自以为聪明的扭转她的善意。
“睡吧,房子的事儿不用你管。”说完自己转过身睡不再开口。
这一夜他没有环着她,她睡的不安稳。
年底工作量奇大,色靓一如继往的管着二组的内勤忙的脚不沾地,自然忽略了司徒璞渐渐阴下的脸。这天色靓结完帐回到队里正喝着热水,迟峰一阵风进来扔给她一封信,说是司徒璞的,又一阵风走了,色靓嗤笑这年头竟然还有人写信,又不是情书。想到这个可能性,她自动自觉的一僵,拎起信来看,粉红色的信封封的严严实实,心里有点不是滋味,粉红色?说不准还真是情书呢。
下班之前司徒璞还没有回来,色靓很没气质的拆开信,一边拆一边嘟嚷要真是情书看晚上怎么收拾他。拆开信封一张雪白的硬纸飘出来,犹犹豫豫的想着看完后还是原封不动放回去的好,没想到,信纸一打开,雪白的纸片上只有暗红干涸几大滴血,她惊的一把扔开。
司徒璞惹上仇家了,色靓心里狂跳不已,又捡回来细看,什么也没有,只有大大小小的七滴血。色靓揉揉太阳穴,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司徒璞惹上仇家了,这是肯定的,地址没有错,收信人也没有错,落款什么都没有,这说明信并不是邮寄过来的,而是对方亲自送过来的。色靓喝了几大口热水也没有能压住颤抖的手指。
打电话给司徒璞,不接,又打电话问迟峰,迟峰只说在警卫那里拿到的。
色靓心神不宁,一直到半夜司徒璞才拖着沉重的身子回来,打开门一头扎进他的怀里。
“怎么了?”司徒璞问,她显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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