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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靓在这边皱皱眉,“你这话是怎么说的”。
“很正常啊,司徒璞没文化还暴脾气,你……”。
“你才没文化呢,你们全家都没文化,你家吕品才文盲呢”。
颜博嘻嘻假笑两声,这护短的,“我家吕品才不像某人初中都没毕业呢。早就跟你说了,同什么居呀,有距离才有热情,你个吃亏不长记性的货”。
“可他是司徒璞啊,他跟别人怎么能一样”。
“你还对人不对事儿了,他欠调*教你就好好调,怎么反让他给调*教了,你这橡皮泥性子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少磨叽”。
色靓挂断电话,搬了把小凳子坐在姥爷身边帮他剥肉豆。
“靓靓,你男朋友怎么没跟来呀?”姥爷问完就神神秘秘的小声说,“你姥不在家,让你男朋友来,我让你们住一个房间,姥爷很开明的”。
色靓哭笑不得,都说老小孩老小孩,人一老就变得孩子气,姥爷可是个中翘楚,“我跟他生气着呢,来了也给他打出去”。
老头儿笑眯眯,一脸了然。
晚饭吃了肉豆蒸饭,姥姥回d市照看刚生了孩子的姐姐,色靓亲自下的厨,还由于不会用小锅台,呛的眼泪哗哗流,吃完饭被姥爷逼着去买眼药水。
滴上几滴立时感觉眼睛舒服了很多,色靓沿着河堤慢慢往家走。这几天她想了很多,和他在一起,爱情与责任,宠也好,纵容也好,得承认,她是爱他的,毕竟没有哪个女人能到这样一份满分的爱情而不沾沾自喜的,可是信任是两个人共同建立起来的,她不可能永远只接触他一个男人,吕白是雷点,她也懂,说到底自己也有错,给他不信任的机会。
一回家,姥爷就冲她打眼色,“小司徒来了,在你房间呢”。
“哦。”就不该对颜博的嘴巴抱什么希望,“姥爷你还去下棋吗?我刚才回来时看丁爷爷已经开始摆局了”。
“这老小子敢不等我。”姥爷说完急冲冲走了。
色靓深吸一口气,转身打开房门,她觉得应该跟他好好谈一下,把该打开的心结打开,信任很重要,房门一开,吸进的那口气半天没吐出来。
司徒璞正安然躺在她床上睡着,小呼噜声微弱响起,色靓笑了,估计这几天他也没怎么好好睡,这回可算找到了,心安下来赶紧补觉,转身去厨房准备帮他下碗面条。
司徒璞这一觉睡到半夜十二点,他是真的累了,上天下地的找,独独缺心眼儿落下这里。一睁开眼,色靓坐在不远处的小书桌上看笔电,听见他翻身也没回头,“饿不”?
司徒璞揉揉肚子,委委屈屈的点头,“饿”。
色靓起身去厨房,半路被他拦腰截住。
“放手”。
“不放。”说着就动手解她的衣服。
吓的色靓狠狠拧了他几把,“会吵醒我姥爷的”。
“你别动,我就看看。”说话间,睡衣已经解开,司徒璞手指爱怜划上她的胸前,“还疼吗”?
色靓冷声,“你说呢”。
犹记得当时红肿成一片,他心疼到什么程度,如今养的只剩浅浅的两条红痕,仍让他看的眼睛发酸,俯下头轻轻吻上去,“靓靓对不起,你知道的,我这里比你这里更疼。”他指指自己的心口又指指她的伤处。
设身处地的想,色靓怎么会不理解他的心理呢,怕真是伤在她身疼在他心吧,顿时气也没了,只关心他的肚子,“到底饿不饿”?
多少天了,总算吃上一顿热饭了,司徒璞吃掉一碗面条后眼巴巴的看色靓。
“没吃饱?”色靓问他,他就点头,色靓就又给煮了袋速冻饺子。
半碗饺子下肚后总算饱了,小心翼翼钻进色靓怀里,咳咳,撒娇。色靓没他力气大,只能由着他。
他细细的看她,一寸寸用目光抚摸她的脸,她的脸庞小小的,嘴巴肉肉的,眼睛细细的,睫毛很黑很浓,却不是弯翘的,而是顺顺的垂下,看起来十分精致乖巧,不对衬的是有个高挺美好的鼻子,让柔和的面孔硬是生出一股英气。她一直没有理他,他就一点点蹭过去,闻她身上好闻黄瓜味道,手也慢慢顺着腰往上摸。
下一秒手就被按住,他反而就势脸也贴了过去,“还生气吗”?
“嗯。”色靓哼哼。
“别气了行吗?是我不好。”说着还抱着她摇了摇,“要不,我给你看我的小弟弟吧”。
色靓哭笑不得,真不知道他脸皮怎么这么厚,“你不好?你说你哪不好”?
“那还用说吗,我准备买条鞭子,让你好好抽我一顿出气”。
他说完偷偷瞄看她,看她平静着面色开口,“这个当然是你不好,但你最不好的是不信任我,司徒璞我问你,你脑子里猜想的那天我跟吕白是什么情况?旧情复燃吗”?
“不是。”司徒璞低下头,有些烦燥,“我什么都没想,根本大脑里一片空白,本来对他就不放心,后来冷静下来想跟你求证,你还失踪了”。
“你还是不信任我,不然的话根本用不着求证,即使我什么也不说你也不会怀疑。”色靓很认真很正色的看着他,“回头草我不吃,想吃的话当初就不会放开,所以即使没有你我也不会跟吕白和好”。
司徒璞听的满心欢喜还有点不是滋味儿,看来他也不是什么特例,到底还是太贪心了,“那算我太冲动了,但你也不应该让别人抱你呀,谁都不行,更别说是那人,你明知道我小心眼儿还不注意点”。
“这怨我,当时应该马上推开他,以后肯定不会了,但不管怎样你都得信我,毫无原则的信任”。
“太霸道了你。”司徒璞听她解释释怀了,笑的一片灿烂,“为什么呀”。
“因为。”色靓看正他说:“因为我自己知道,永远不会背弃你,如果有一天你不爱我了,我才放手,因为像你这样的人都会变的话,那世界上再没有什么可以值得相信的爱情了,我也再不会爱上谁”。
司徒璞的心尖像被融化的大麦糖丝丝缕缕的缠绕住般,跳一下紧收一下松,一个男人,最幸福的莫过于被自己心爱的女人懂得,深深相信爱她的心,并且对自己说……
“我爱你,司徒璞我爱你,我从来没认真想过会跟谁在一起一辈子,但我想永远在你身边”。
由于要给司徒一点教训,色靓拒绝与他亲热,任他怎么勾引绝不被□,而司徒璞为了表明认错的诚意,欲求不满一整夜也不敢动硬。
五一长假一过,司徒璞终于明正言顺的把色靓拐回了d市,一进家门就迫不及待的抱住她用力亲上,“想死我了”。
色靓不动任他亲的火热,似笑非笑看他急切的动作。司徒璞被她笑的一阵茫然,都这些天了惩罚还没过吗?
又是这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司徒璞迅速回想了一遍这几天哪里惹到她了,应该没有,他很乖,陪她呆在乡下,没有使性子,没有不听话,还天天陪她姥爷下象棋。可是每次惹到她时她就这样笑着让他自己反省,这让一根筋的司徒璞心里很没底。
好怀念抱着她揉着她的感觉,司徒璞委委屈屈的开口,“靓靓,还不行吗”?
“不行”。
色靓撂下两个字,开始收拾房间。
夜深,司徒璞早早洗好澡上床,心里想着就算不能做,抱着也是好的。色靓擦干头发,无视他眼巴巴的目光,自顾自的钻进被窝里睡下。
司徒璞听她呼吸逐渐均匀下来,开始细细打量她,其实在他心里,美女也好丑女也好并没有太多的概念,不过他也知道,就色靓这小细长眼儿的底子,实在称不上传统意义上的美女。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就特别顺眼,可能是气质吧,他这个女人气质还真是清澈的见底。
司徒璞一点点蹭过去,还没等靠近,身体就开始高温。终于,搂上她的腰了,满足的叹了一口长气。
“不想睡这里,就去睡沙发。”色靓一句义正严词的话,吓的他差点软下去。
“我不想睡沙发”。
“那我去睡好了”。
色靓说完还没等起身,司徒璞触电似的放开她,“抱一下都不行,小气。”抱怨归抱怨,却没敢再无赖上去,而是转而把手伸到了自己小腹下。
没一会儿,节奏规律的蠕动伴着粗重的喘气声在小小的房间里刺耳的响起,色靓捂住耳朵想不听都不行,气的翻身起来瞪他。司徒璞懒洋洋掀开眼皮,见她正在瞪自己,赶忙抛了个飞眼儿。
“你,你到底要干嘛?”色靓气急败坏的问。
“你说呢,我要干嘛你不知道吗”?
色靓被堵的说不出话来,气的一把把被子掀开,司徒璞的一只手正握住自己的小弟弟,见她望着,本来已经停止的动作又上上下下的动起来,还不知羞耻的轻轻哼吟出声,“你第一次帮我做的时候,我跟你学的,你看看这手法纯熟吗”?
色靓八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饶是早就被他吃干抺净了也不由的羞红了脸,干脆狠狠压在他身上,“你的脸皮是城墙做的吗”?
司徒璞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环住她的腰一用力就把她压回去,“是不是墙做的,你啃啃不就知道了。”说着脸压下一下下重重的吻她的脸颊鼻梁耳垂,手伸到她的腿处,不轻不重的揉,“我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你就虐待我的小弟弟,他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都一年了还食髓知味?
但是不可否认她也想他,色靓的身体和心一起软下来,一年来,这次是他们没有同床的最长一段时间,从最开始不适应他的粗暴,到现在他熟悉她身上每一个敏感点,他在最短的时间内强悍的让她只适合容纳他的型号。
再多的语言都是多余的,感观上的依赖,身体上完美的契合,谁也离不开谁。
两个星期后赵越过世,冲着吕品的面子,二组凑份子赶礼,色靓翻出四百块钱给迟峰,“我和司徒璞一人二百”。
“这大流儿随的好,咱组都这个数,完事你们小年青的处的好,你和司徒安慰安慰吕品,听说他和他这二大娘感情挺好的”。
“嗯,知道了”。
迟峰点点钱数又点点人数之后点点头,貌似不经意的问司徒璞,“我说司徒,你好意思让媳妇儿出钱啊,来来我得教教你,男人不应该花女人的钱”。
“他工资卡在我这儿。”色靓接过迟峰的话。司徒璞不是不善理财,而是根本不懂,工资是个神马东西,他不知道怎么挣来的也不会花,早在两人还是纯同事的时候,司徒璞丢了n次工资卡之后,就把新办的放色靓这儿。其实这也不暧昧,二组光棍太多,粗枝大叶的更多,就这么一个女的,不少人都愿意把工资卡放色靓这儿,用钱时候支一下。
迟峰看色靓也不会脸红了,也没有什么逗下去的兴趣了,哼着歌出门,“今年过节不收礼呀,收礼就收工资卡”。
司徒璞瞪了门口两眼,回身敲桌子,“我宣布一下啊,以后你们工资卡少往我媳妇儿这放,都回家放妈那”。
“哟,司徒学会心疼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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