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宣誓爱的最高境界了,但是很少有女孩子敢来尝试”。
司徒璞说,“我的女人是最勇敢的。”他又吻她,“靓靓,给你猜两个字谜好不好”?
色靓点头。
“竹出土,一寸相思一寸灰;红足飞,半边鼓翼半边归”。
色靓看着他,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眼睛不眨一下,水光粼粼。
他已经决定了吗?
“猜不到哟,怎么办”?
“没关系,记住就好,能记住吗”?
“会记得”。
他软软的唇吻在她的眼睑上,然后下巴压在她的肩膀上,嘴靠近她的耳边,“一定要听清哦”。
然后有工作人员过来轻轻推了一把,色靓知道自己一直是恐高的人,站在四楼就会心跳头晕,可是在这四十米高,有十层楼高的距离,脚下是一片大海,她心里眼里就只有这个男人,他们一定彼此相爱,一定爱的很深。
身体极速下坠,像飞落的流星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司徒璞的目光紧紧锁住色靓的脸,当被绳索第一波惯力猛的提起时,弹跳绳将两人密密扣在一起,他的眼泪飞了出去,狠狠咬她的耳垂,“我爱你”。
第二波惯力袭来,两人的身体被胡乱撕扯,司徒璞紧紧裹住她的人,再也忍不住痛哭出声,“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色靓一声不吭,微眯着双眼,爱怜哀伤的看他,直到晃度慢慢变规律后才完全睁开。
他们头部朝下,她半长不短的头发张牙舞爪,他吻她,吻不够,说,“我爱你”。
色靓用额头狠撞他一下,“你混蛋。”然后开始回吻他,激烈的搏斗,唇齿相依,口水交缠。
晚上,他们在客厅里狠狠做*爱,他撕扯她的衣服,牙齿捕捉到她胸脯的顶端,用力吸吮,她用相同的力道回敬他。他解开浴巾,旁然大物直接弹脱出来,把她细白的腿盘在自己腰间,下一秒就钻进她的身体里,又硬又狠,剧烈的顶撞让她的脑中有片刻的缺氧。他有汗顺着鼻尖滴到她的唇上,她伸出舌尖轻轻一卷,他们一起达到极限的快乐,司徒璞咬着牙颤抖,然后把脸埋进她的颈间吸取温暖。
色靓感受他急促的呼吸,双手抚上他的后腰下面,那里有两块结实的肌肉,很性感。她在他的耳边轻轻吹气,“阿璞你要走了对吗”?
“嗯?”他张嘴含住她脖子上的大动脉,“嗯……,我让你猜的字谜你记住了吗”?
“记不住。”她负气转过身,想想不解气又转回来,扬手朝他的屁股打了一巴掌,清脆的一声‘啪’,羞人。
“必须记住。”他仍旧蛮横不讲理。
“阿璞,为什么要我等你,这些天我一直难过,我不想离开你,你带我一起去”。
“一起去?”他让她背向他搂进怀里,手掌握住她的胸口,“……小疯子”。
“我想的很清楚,我不能离开你,你回不来怎么办?我不在,看都看不到你,那样的话我该怎么办”?
“靓靓……”司徒璞半起身点燃一只烟,组织语言,想该怎样告诉她,“我哥确实是被仇人所杀,可那并不是他的仇人而是我的,为了寻我的仇才找上的我哥,我说这话你懂吗”?
色靓这一下实在被惊的不小,半天没回过神来。
“所以,我不单为了替我哥报仇,而是必须去绝了后患,我这么说你懂吗?我的意思是,我要去的地方很危险,我不知道到底要去多久,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
色靓慢慢低下头,想了想又缓缓抬起来,“你嫌我是麻烦”?
“怎么会?”司徒璞说,“你身手也不错,戴上眼镜枪法也准,在我身边只会帮助我,怎么会是麻烦”。
“那为什么不带上我”?
司徒璞想,对啊,为什么不带她一起去呢,那边地方上的派出所也需要人,找个名头借调过去根本不是问题,还不用忍受相思之苦。
“我保证不给你添麻烦,你只要,只要让我知道你离我不远就可以,不用天天见面,只要想见的时候不用隔着千山万水,只要这样就可以,也不行吗”?
这话不能让司徒璞不震慑,“你怀孕了吗”?
“你问这个干嘛”?
“怀孕了不能去”。
“不知道”。
“尽快去检查一下,怀孕了就老实呆在这里等我”。
色靓一下高兴了,“如果没,我可以去”?
“嗯。”司徒璞面容也松了下来,脸上终于见了一丝笑意,“你工作这块儿我来办,但我们不能总见面”。
“好”。
他想,就这样吧,对她一直都自私霸道,也不在乎多这一回了;她想,不管怎样能在他身边总是好的。她想的很美好,吃苦受累无所谓,他们总能踩在同一片土地上,一心只追着他的脚步,所以第几天后拿到那张呈阳性的早孕通知单时心里狠狠一凉到底,人生啊,你怎么就这么热爱耍人呢。
颜博包住色靓的手,湿漉漉的掌心微微颤抖,b超室外面等待化验结果的人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都跟她们是相同的目的。色靓低着头,像是在被审判的罪人,这一阵她已经开始有早孕反应了,早上吃的东西全数吐了出来,又是得上心工作又是得小心瞒着司徒璞,熬的瘦了一圈。
颜博问她,“真的不打算留下吗”?
色靓摇摇头,又点点头,“我想跟他一起走,孩子我们以后还可以要,眼下,我离不开他”。
颜博悄悄叹了一口气,色靓不想要留孩子是想跟着司徒璞走,早把什么生死抛到脑后;而她陪着来,不劝她,是因为怕孩子的爸爸真回不来了,这小女人一个人带孩子未来的日子怎么过,所以这孩子是无论如何也留不得了。
“你说的对,孩子你们以后还会有的。”颜博摸她的头,这个倔强又缺心眼儿的傻女人,“吃点什么吧,我去给你买,得补充体力”。
“巧克力吧,不要太甜的”。
颜博站起来扶她的肩,“好,你在这等我”。
乍一听说色靓怀孕了,颜博就没什么好期待,这世上除了色靓那个傻女人,余下谁人不是只顾自己的利益为重,况且司徒璞要走是势在必得,谁也不能厚着脸皮拦,所以她带着她来到d市边缘小城市,不留下孩子色靓将来才有一条后路,至于可能会有的情伤,总能走出来。
回来的路上,颜博看到一个年青的女人捂子抽抽泣泣的哭倒在男友怀里,她就想,一定很疼,色靓会不会哭呢?就赶紧加快步伐往回走,然后在手术室外的露台上看到脸色苍白的色靓,心里立时一紧。
“怎么了?”颜博问她,她就机械的把手里的b超单递过来。颜博接过来一看,被震的体无完肤,那上面明明写着一堆数据,而她只看到两句:孕五周,异卵性双胎。
“这,这是什么意思”?
色靓仍旧低着头,眼里水光粼粼,“医生说因为是异卵双胞胎,说打胎有危险,说让我回去好好考虑”。
这下连颜博也不能理直气壮的劝她别多想、打胎是必须的了。双胞胎啊,怎么舍得不要,关键是有危险。
“这可怎么办”?
“怎么办?”色靓终于抬起头,叹息着自言自语,“还早,忙过这一阵好好跟他谈谈吧,如果他能不走就好了,颜博,你知道吧,我从来没任性过,从来没自私过,就这一回行不行,我舍不得,都舍不得,孩子和他”。
回程的路上颜博开车,周杰伦凄凄哀哀的中国风应景的仿佛能催断人心,颜博想了好久终于开口,“办法还有一个,你把孩子生下来再去找他,孩子我和吕品帮你带,反正我们也考虑要结婚”。
色靓没有回答,眼泪无声的流下,颜博也没有再开口,她想此时应该给她一个安静的空间,真正的好朋友,并不是在一起就有聊不完的话题,而是在一起,就算不说话也不会觉得尴尬。
回到d市后,色靓没有回单位而是去菜市场,她想,好久没有好好做顿饭了,他喜欢吃鱼,晚上就给他做番茄鱼块吧。去鱼摊上挑鱼,青鱼,刚刚打捞上来,很新鲜,鱼摊腥臭的气味让她扶在水池边一阵干呕。
她粗粗指了几条,“这些,谢谢”。
“请帮我处理干净,谢谢”。
切姜片、葱段、蒜瓣,熟练的把鱼切成块儿,看到丝丝血腥又是一阵恶心,跑去卫生间吐个痛快,抬起头时看到吐出来的黄水里竟然含着几丝咖啡色的血丝,色靓心里又惊又怕,忙去上网查看,原来只是孕吐引起的胃粘膜出血,不是大事。
做好饭菜她就坐在桌边,一边等他一边傻傻发呆,脑子里一团糟,理不清。
七点钟,他没有回来,色靓热了个青菜就着米饭泡水简单吃了几口,胃里终于不再火烧火燎的难受了,这些天她也找到了规律,吃不下也得吃,不吃的话更难受。
九点钟,他还是没回来,色靓给父亲打电话,色净接起电话就问她,“今天去单位找你了,司徒璞说你陪颜博下乡了”。
“哦。”色靓说,“找我什么事儿”?
“没事,你妈同事的女婿从海南带来些咱们这边少见的水果让我给你送过去,你电话打不通我就去你单位了,交给司徒璞了,尽快吃,别放坏了”。
“哦。”色靓说完欲言又止。
“怎么了靓靓,有什么事吗?跟爸爸说说”。
色靓心里很犹豫,她本来也没打算瞒着,打电话给色净确实是想跟他说说,把这些事都说说,让他帮着想个办法,她想的是,从小到大爸爸总能给她出好主意,又简单又有效,可是不能让妈妈知道。
“我妈呢”?
“在这儿呢,看电视呢。”然后抬着话筒小声说,“要不我去书房”?
色靓听到妈妈在那边追问什么事,连忙说不用不用,就挂了电话。
十一点,司徒璞还没有回来,色靓突然就觉得心神难安,想倒杯水又打碎了一只杯子,她那么难过,就想哭,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变得很脆弱,一见不到他的人就想哭,她拔通吕品的电话,话筒那边安慰让她早点睡,说什么事都没有,就是例行到处走走。色靓想,吕品坏人时绝对是一幅笑咪咪的样子,正常情况下他应该是没事儿也得吓她几句的,他安慰她只能说明他在撒谎。
她想到这里,心慌手抖到拿不稳电话,终于按了号码拔给迟峰,迟峰那边一接到电话大嗓门就吼开了,“小色啊,你跑哪去了,快回来,犯罪嫌疑人又犯案了,已经锁定目标是王欢,我们正在准备追捕,你直接去西岗老街,我们在那儿等你”。
色靓放下电话揉了揉胃,也没敢多耽误时间,换好衣服出门。
深而黑的胡同,水泥地面,d市是北方明珠,市面洁净,多绿化,这样的地方倒少见。色靓步伐轻快敏捷,没废多少劲儿便找到迟峰说的地点,吕品看她过来扔给她一把枪,“长心眼儿了,说不听你了”。
色靓没理他,熟悉的装枪查看子弹,“司徒璞呢”?
“人家是先锋,我这样的技术工种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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