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朵警花不盛开_分节阅读_5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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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圆的小嘴巴,再看司徒璞一身皱巴巴的军装,她也同样张圆了嘴。

    司徒璞整了整衣领,一点不在乎军容,“今天得去报道了,拖了好久了”。

    “哦。”色靓缓了缓神,“报什么道”。

    “去军区呀,我忘了说,我调回d市军区了”。

    “升了”?

    “嗯,升了。”司徒璞塌下一张脸,“我想复原还跟你一起工作,可是上头没批准”。

    “哦,我去做饭”。

    色靓刚转过身,就听见两个孩子像两只小炮弹一样冲进司徒璞怀里,“哦呀,我爸爸是军人,我妈妈是警察,左左,再没有小朋友比咱俩更牛了”。

    “爸爸爸爸,我要抱抱”。

    司徒璞抱起左左亲了一口,“你们两个尽情牛吧,等过一阵,我带你们去见爷爷和太爷爷,他们的军衔比爸爸高多了”。

    色靓手下动作一顿,没开口?见他的家人吗,心理没有做好准备,她可以不怪他,可对于他家人,自己那关却有点儿过不去。

    结婚是个大问题,要让司徒璞说,就得大大的办,最好b市d市办两次,儿子女儿当花童,向所有认识不认识的人显摆显摆他不旦有老婆还儿女双全。色靓就不这么想了,办什么办,悄悄领个证得了,孩子都这么大了,说出去多丢人。

    司徒璞不敢反驳,自己跟自己生闷气,谁让他自己不占理了,要是她怀孕时就办的话,她也没什么好说的。

    找吕品出来喝酒解气,还被吕品挤兑,“办婚宴,你脸可真够大的了,你求婚了吗”?

    “对啊。”司徒璞一拍脑门儿,“我还没求婚呢”。

    “没求婚就想结,要是我我也不嫁你。”吕品很鄙视他,想起了当年自己不堪的求婚史。

    “你嫁我我也不娶你,什么男的女的,我就要色靓”。

    吕品痛苦的闭上眼睛苦笑,这是人吗?

    “来来司徒璞,我给你出个主意,小色不是矫情人,你得这么的……”

    终于等到周五,司徒璞接两个孩子放学后送去岳父母家,受了老丈人几个白眼和老丈母娘的几句叮嘱,买了大棒玫瑰回家。

    色靓开门接了玫瑰,先是一愣,然后接过来惦起脚吻了他的侧脸,他觉得今晚有戏。

    “怎么了,把孩子送爸妈那去想搞什么”?

    “你说呢。”司徒璞从她身后抱住她的腰,“喜不喜欢”?

    “嗯,不过怎么每只花下面都贴着标签呀”?

    “你看一看嘛”。

    “哦,好。”色靓拆开一只标签看一看,上面写着‘我爱你’,再拆开还是同样,她一边拆一边不由自主的念,多少只花记不得了,满眼只有一片玫瑰红和整整跟玫瑰数量相同的‘我爱你’。

    司徒璞摸索半天从花丛中找出一枚戒指,“笨蛋,翻了这么久也没翻到重点,宝贝,嫁给我”。

    色靓笑起来,眼眶有些湿润,“这是,吕品出的主意吧”。

    司徒璞窘了,就知道那个二货出不了什么好主意,看来要泡汤。

    “不过我答应。”色靓自动自觉的把手指伸出指环里,司徒璞一颗心放下,终于笑开了。

    “答应了?那你也帮我戴上。”司徒璞从裤兜里又掏出一枚放进色靓手里,“你看,是一对,一模一样的,还有咱俩的名字呢”。

    结婚戒指一定要指环,一模一样的,大的他戴,小的自己戴,一大一小,一生一世。她从来没对他说过,可是他竟然知道。

    色靓手指有些颤抖,帮他戴上,两个人戴着都正合适,“不都答应结婚了吗,干嘛还找吕品出主意”。

    “可我还没求婚呀,靓靓,从今以后,再不忽略任何一个小细节,再不让你受一丁点委屈。”司徒璞说着吻她,“知道这五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就想熬过一天,就早一天见到你,可是我没想到,这一熬就是五年”。

    色靓也吻他,再不能分开了。

    司徒璞也想,再不能分开了,再分开未必能熬过五年,就不定就得相思病死了。

    最后还是服从了色靓的决定,悄悄领了证,没有办婚宴,只亲朋好友在一起聚一聚,算是向家人介绍了。司徒璞也知道色靓的心结,她对他什么都可以不计较,但她未必愿意面对自己的家人,这也不能怪她,毕竟事事不能完美。

    请客这天,司徒一家人从b市过来,司徒璞的妈妈看到两个孩子当场失态哭出来,色家父母本就是善良人,哪怕心里有再多的埋怨,将心比心也全都放下了,他们毕竟时时刻刻守在了孩子身边,而他们,作为孩子的爷爷奶奶,五年来却一直没有机会。

    色靓也知道,他们当初肯定知道她怀孕的事情,司徒璞的假死恐怕就是因为此,如果非要抢走孩子的话,以他们的势力应该不难,可他们没有,或许就是对自己最大的疼惜了。

    吕白过来时,身边带着刘媚含,左左和右右见到他飞奔过去,司徒璞拉着色靓的手去迎接,脸上笑容没有芥蒂,手指却收的很紧,不是吃醋,不是担心,佩服吕白的为人,却实在不高兴有人也重视着自己的老婆,虽然这重视里没有一点窥视。

    吕白把礼物递给司徒璞说恭喜,转过头很郑重的看着色靓,看了半天笑出来,然后对着司徒璞说,“不用看的这么紧吧,我好歹也为你们出了一把力”。

    司徒璞说,“出力归出力,老婆可是我的”。

    吕白正了正神色,“我出力可不是因为你,你要是敢再欺负她,可别怪我帮她加劲儿推你墙”。

    司徒璞说,“不劳操心。”想了想,严肃下一张脸,很诚恳的说,“吕白,谢谢你”。

    “不用谢,你们幸福就好。”吕白笑笑,“那么能把你老婆借我说几句话吗”?

    “说几句话没关系,借,免了”。

    吕白看着司徒璞离开,又招呼刘媚含入座,转过头来看色靓,发现她眼睛里水润润,停了半天叹了一口气,“色靓,你不用想别的,我不喜欢你了,早就不喜欢了,这些年我照顾你,是看你一个人带孩子很困难,所以对我不用感到抱歉,我要是还喜欢你早就争取了”。

    说着轻轻握起她的手,“好在他回来了,我终于可以过自己的生活了”。

    色靓没有说话,因为感到他的手和声音都在轻轻颤抖,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就算到现在为止,他还在为她的愧疚买单,即使司徒璞回没回来也不可能跟他在一起,可他的这份情她不能不领,终归,他是真心为她好的人。

    吕白走时没有跟他们打招呼,色靓看着他四周看了一圈整个宴场,眼神黯淡、无光,或许今天的话就是送给她最好的礼物吧,她没有留他,留与不留没什么区别,对他想说的,无非是一句毫无意义又伤人的谢谢。

    迟到了五年的,不算婚礼的婚礼,司徒璞觉得给她的实在太少了,还有那红底烫金字的结婚证,他求了多少回也没求来,如今总算圆满了,他还活着,他唯一爱的女人成了他合法的妻子,还为他生儿育女,五个年头,日日夜夜的煎熬总算有了回报,他得庆幸色靓是个明理的人,没有纠结他五年的缺席,他觉得这世上也没人比他更幸运。

    司徒璞今天喝的有点多,喷着酒气的呼吸游走在她身体各处,今晚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孩子被爷爷奶奶带去了酒店,色靓没有阻止,她对他们热不起来,却不能更不懂事,同去的还有自己的父母,他们都是明理人,好好沟通一下也没有坏处。

    “靓靓,缠着我的腰。”司徒璞手上和嘴上已经没有轻重了,使劲拉着她的腿往自己腰上缠,下了力顶进去,“怎么还这么紧,不是说生完孩子就会容易一点吗”?

    “我是剖的,又不是自然生的,你不喜欢吗”?

    “我怕你疼”。

    一整夜被翻来覆去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回,司徒璞身强力壮又正值壮年,色靓临睡之前迷迷糊糊的考虑该去医院带环了,要不然再怀孕也是迟早的事。

    司徒璞整夜压在她身上,埋在她身体里,填充她的空虚,让她知道他存在的重量,色靓很安心,不用看也能感觉到他的体重,他还在,原来真的是生命不能承认之轻。

    色靓做了好多梦,沙滩、山坳,他说我不知道怎么对你不好,他还说,今后,戴着同样的表和我过着相同的时间,一切付出终有回报。

    翌日醒来,睁眼就看到他深情的眸,迎来他的款款一吻,他说,“老婆,早上好”。

    全文完。

    司徒璞番外二

    “死刑!”我听着父亲的安排,心里像被对穿了一个巨大的黑洞,怒气如高涨的潮水一样咆哮而来,飞起一脚踹在父亲身边警卫员的胸口上。

    “你们竟然要骗她我死了”。

    父亲淡淡看了我一眼,平静的让人发指,“她怀孕了你知道吗?她准备把孩子打掉跟你走你知道吗”?

    这一刻我不知道心里是欢喜还是失望,我当然希望走到哪里都有她陪着我,我当然不希望这个时候有孩子来打扰,可即使这样也不能成为伤害她的借口。

    “到底为什么要骗她?她会等我的,为什么还要让她伤心”?

    父亲没有回答,我却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答案。对啊,我杀死了路家所有人,路林偷生回来没有立即找我报仇而是先对付哥哥,他的目的就是一个个杀了我的亲人,对于我来说,我怕色靓留在我身边危险,对于家人来说,孩子,很重要,况且……我真的能回来吗,如果回不来,我怎么忍心让她日夜煎熬?

    “阿璞。”许是看到我颓败的形容,父亲难得的低下嗓音,“你想留下这个孩子吗?如果想,就只能这样做,以她的为人,如果以为你死了她一定会把孩子生下来,反之,不管你愿不愿意都会追着你去,先不说她会遇到怎样危险的处境,只说孩子,阿璞,告诉爸爸,你想留下你的亲生骨肉吗”?

    父亲说完拍拍我的肩,“阿琢的仇一定得报,你不得不去,路林也一定要铲除,我不希望你为了她分心出什么意外,我不能再失去唯一的儿子了”。

    这一刻我觉得我的泪珠像断线的珠子一般掉落,一生从未如此狼狈过,“那我的靓靓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阿璞,爸爸以肩上的星杠做保证,绝不会让她有危险”。

    已经很悲惨了不是吗?还要更悲惨下去吗?

    那段日子靓靓在b市受煎熬,我在看守所里呆呆望着小窗外暗淡的天空。放手,这个念头从来没有在我的脑子里出现过,这不太可能,放手的话,活着,对于我来说还有什么意义。

    吕品来看我,点燃一只烟塞进我嘴里,“长胡子啦”。

    我笑笑,看他,他眼光闪烁,“你是不是有事瞒我们,上面怎么还没动静”?

    我摇头,“恐怕这件事不好办”。

    吕品点点头了然,“最多也就是个故意伤人致死,你也别多想,小色肯定难过一阵,不过我们都在,她怀孕了,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但不能让他看出破绽,“真的,那我要当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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