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跟了文刚多年,名义上是文刚的司机,其实是文刚维系和黑道人物往来的纽带,他今天交代人物有些含混不清,魏明问:“文叔,不知道你的意思是要动用局里的人还是黑道上的兄弟?”
魏明这么问自然有自己的道理,因为文刚在交代的时候说了,摸清对方的老巢之后他会交代下一步的行动,说明文刚有动用局里行动组的打算,而魏明一向都是调动的黑道上的人。
文刚沉吟了一下说:“你先去摸摸情况吧,摸清楚了再说,我也再想想。”魏明答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魏明在地方上的眼线众多,没过两天就找到了线索,李凯那帮人确实有个据点,就是市郊工业园区的一处旧仓库,这帮人多是一些外地务工人员,李凯是他们的首脑,他们平时的活动就是聚赌,顺带着帮人讨债。
不过魏明带来一个比较有爆炸性的消息,李凯是市长的本家亲戚,关系很近,至于近到什么程度还得再进一步调查一下,文刚有些头疼,本来收到的消息是李凯在省里面有点关系,没想到是市长的亲戚,这比在省里面有关系还要让人头疼。
如果李凯只不过是在省里有关系,所谓鞭长莫及,他还有点不在乎,可是既然是市长的亲戚,自己不得不顾虑一下,现在最要紧的是要弄清楚两件事,一件事李凯是不是知道了自己就是那间夜总会的大股东,还有一个就是李小菲的建议还能不能采纳。
文刚苦苦思索了几天,最终还是决定动一下李凯,如果李凯已经知道了自己就是夜总会的大股东,按说这么长时间了,也不会一点动静也没有;然后就是怎么动他,当然因为知道了他和市长有关系,那就必须动用黑道上的势力,再有就是怎么才能找到一个突发性的理由,既让李凯知道是一个报复行为,同时还得让他说不出来。
这样的事情交给魏明再合适不过了,文刚让魏明想一个周全的方案,教训李凯的同时,一定让他有苦说不出,魏明在擅长的就是干这种事,满口答应之后就出去安排了。
魏明的办法简单而实用,他安排了几个小混混到李凯的旧仓库里赌博,这几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拿着魏明给的钱进了仓库,夜里的旧仓库灯火通明,他们分别找了几个赌桌做了下来,一个赌的是色子,一个赌的是二十一点,一个赌的是牌九。
赌色子的这位连输了十来把,手里的钱差不多输光了,不过他不急不恼地将最后的一点钱全部押上了,庄家和周边的人当然都是托,然后庄家摇色子,这家伙就自己点上了一支烟,看着人家摇。
他压的是大宝,他明知道待会要出来一定是个小,开出来的结果和他预料的一样,他站起来要走,那些家伙对视着一笑,可是就在这时,他突然转身,伸手抢过碗里的色子狠狠往桌子上一摔,色子顿时裂开了,里面灌着的水银流了出来。
这一下场面就不好看了,和他一起来的四五个人一齐嚷着这是诈赌,得给个说法,他们一边说,一边将自己输的钱抢了回来。
这摆明是要闹事了,李凯在平台上的办公室里探出头大声骂道:“下面吵吵嚷嚷的干什么呢,不知道老子正在上面睡觉吗!”他裆部的伤还没有好利索,天天都得躺着,两腿还得岔开着,心里正不爽呢,下面吵闹一团,让他更烦躁了。
再有一个小家伙跑上楼来对他说:“凯子哥,下面有四五个刺头来搅场子!”
李凯一听顿时火冒三丈,竟然有人到他的地头闹事,胆子也太大了,他劈脸扇了那个小孩一巴掌,“这事还要过来问我,揍个半死扔出去不就行了,一群饭桶!”
那小家伙捂着腮帮子跑了下去,李凯的话大家都听的清清楚楚,于是呼啦一下把那四五个人围住了,可是他们根本不可能想到人家是有备而来的,那四五个家伙突然冲出人群朝外面跑去,这些家伙得到了李凯的指令,跟着追了出去。
出了仓库七拐八拐追到了工业园区临河的一个死角,那四五个人停住了脚步,因为前面是条河,没有路走了,赌场的这帮家伙个个狞笑着向前逼近,可是就在这个当口,突然从黑暗处窜出来上百号手拿棍棒的人,又将赌场的这三四十号人围在了中间。
这些人发现中了埋伏,可惜已经晚了,那些人招呼也不大,上来就抡上了棍棒,只把这些家伙打的一个个哭爹喊娘,一会全倒在了地上。
仓库里面的人倾巢而出,就剩下了二楼办公室里面的李凯,他刚躺下没多久,就听到楼梯一阵响动,门被一脚踹开了,他呼地从床上做起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已经被两个人按住了。
李凯毕竟是在道上混的,他梗着脖子说:“哥们,都是道上的,低头不见抬头见,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为首的是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他笑着说:“误会,怎么可能是误会,我的小兄弟到你的场子里面来玩玩,你们未免也太渴了,头一天连点甜头都不给……”
李凯知道遇上了茬子了,江湖上是有这么一帮人,经常出入各种赌场,因为一帮的赌场为了培养长期的客人,第一次总会给那些新手一点甜头,什么时候等到他们欲罢不能了,再一点点地将他们控制住,一直让他们输到倾家荡产。
所以江湖上有那么一帮人就钻了这个空子,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专门到赌场里去赢钱,因为赌场见到新面孔的时候一般都会放几天水,可是李凯的这个场子有点不讲规矩,第一天就对新手使诈了。
李凯也没往别处想,如果单纯就是为了这件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无非就是赔钱,然后说点好听的这事也就过去了,李凯并不知道就在同时,他的那帮手下已经全部被人撂倒在了河边。
他还强充好汉,大言不惭地说:“哥们,我李凯既然敢摆这个场子就不怕弟兄们来玩,说说吧,有设么要求尽管提,不要因为点钱就伤了和气,在哥们眼里,只要钱能解决的事它就不是事!”
那为首的大汉笑着逼近李凯,脸贴着李凯的脸说:“如果我说这不是钱的事呢?”
李凯愣住了,明明是赌钱引起来的纠纷,现在人家说不是钱的事,他心里不免有点打鼓,可是他看对面这人他根本就不认识,更不可能和他有什么过节,自己到底是栽在谁手里都还没弄清,这未免有点太窝囊了。
魏明在行动之前有交代,一定要让李凯吃点苦头,而且还要让他明白今天的事和李小菲那件事有些联系,同时还要撇清和文刚的关系,为首的大汉,笑眯眯地盯着李凯的眼睛说:“你小子和我称兄道弟有点不自量力了吧!”
李凯现在的状况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刚说:“是、是、是,我还没问你该怎么称呼呢?”
那大汉说:“道上的兄弟给面子,都叫我一声文叔,我这个外号你听说过吧!”
李凯心里暗暗叫苦,怪不得人家冲着他来,原来眼前站着的就是文叔,那天那个黄毛丫头嘴里的文叔,也就是说自己早就和这帮人结下梁子了,人家只是专门来砸场子的,李凯头上的冷汗顿时下来了。
胡子确实是李凯指使人打的,当时就是为了出一口恶气,而且也有心试探一下那个小丫头的虚实,她口口声声说什么“文叔”,他在黑道上还真没听说过这号人物,他上次去了夜总会没有探出一点的虚实!结果他打了胡子,对方可是当真就冒出来一个“文叔”。
李凯连连求饶说:“文叔,是我瞎了狗眼,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你老人家,还望你高抬贵手,给兄弟一条活路!”
那个“文叔”看戏做的差不多也足了,而且魏明有交代,李凯的苦头最好能轻点,不能让他变成疯狗,那样的话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文叔转过头去,按着李凯的两个人松开了手,李凯刚松了一口气,突然裆里重重挨了一脚,旧伤新创,他一下子疼晕了过去。
第二十七章江浩的试探
文刚又忍耐了一个星期,发现一切都是风平浪静,没有什么异样,这才放宽了心,重新出现在了夜总会,本来他想拉着李小菲到总统套房去哈皮一下,可是听说总统套房被人家包了,他虽然是大股东,可是也不能耽误自己赚钱,于是把李小菲拉进了一个小包。
文叔的起色不错,李小菲也跟着高兴,刚进了包间就被文叔压在了身下,李小菲没有丝毫反抗,而是极力迎合着,她和文叔有两个星期没见了,正想念他呢。
李小菲哼哼唧唧地说:“叔叔,你最近怎么老不来看我呢,都想死你了!”文刚爱怜地摸着李小菲的秀发说:“还不是因为上次的事,不过没什么,现在都已经解决了。”说着手已经从李小菲短裙的裙摆里伸了进去。
文刚也有两个星期没近女色了,那件事弄的他焦头烂额,哪里有心情去想这个,现在事情解决的圆满,他才觉得自己这两个星期实在是憋坏了,现在李小菲这个尤物就躺在自己怀里,他才不愿意轻易放过呢,今天一定得折磨的这个小妮子死去活来不可。
文刚的手贴着李小菲的小内内并没有直接伸进去,而是揪住了边上露出来的乱草,轻轻地提溜着,李小菲被他撩逗的不行,想主动,可是文刚就是不急,其实他怎么会不急呢,他是要把李小菲全身的欲火都给点燃起来,这样的话待会他自己才能尽兴。
文刚肆意的在李小菲凹凸有致的身躯上,肆意的揉捏着,嘴里问着:“你个小狐狸,最急是不是偷腥了啊,怎么你的小皮球半个月不见,好像又大了……嗯……啊……舒服”
李小菲迎合着文刚的叫声回答:“嗯……嗯……叔叔你胡说什么啊!我怎么可能会背着你和被人乱搞呢……哦……我知不是想你想的吗……它们也想你,于是就变大了呗……啊……”
文刚满意地笑了,手上的力气又加重了一些,李小菲已经满脸潮红,嘴和鼻子里呼出来的气已经火热难当,她的腰肢已经承受不住瘫软的上身的重量,软绵绵地贴在文刚怀里,头趴在文刚的脖子上一个劲的喘息着,呻吟着:“嗯啊……叔叔,……受不了了,……求求你,快点进攻吧……我……我要……”
文刚知道还有最后一道防线,他要让李小菲的下面完成一次泛滥才行,他对自己的身体还是比较了解的,毕竟是上了岁数的人了,如果单刀直入,第一次肯定满足不了像李小菲这样的小年轻,所以他要让她先泛滥一次,然后自己在她最柔弱的时候再贸然挺进,那时候这小蹄子就受不了了。
两个人在一起嗯嗯啊啊忙活了半天,终于李小菲浑身战栗,下面顿时泛滥成灾,她瘫软地歪倒在沙发上,可是文刚要的就是这个时机,他撩起李小菲的裙子,拉开自己的裤链,小内内都没给她脱,而是拉过一边,就这样挺了进去。
文刚把李小菲的上衣扯掉,两手把着两个面团尽情揉搓,这个动作倒不像是在骑马,更像是在开车,男人就是这样从小就有驾驭的欲望,所以男人没有不喜欢开车的,可能和开车的动作与这个动作相类似有关。
文刚在李小菲最为薄弱的时机长驱直入,李小菲果然有点招架不住,嘴里的呻吟声都变成了变了强调的,断断续续的哀求:“叔叔……轻点……我……受不了了,我……我是要死了吗……”
李小菲越是这样文刚就要是有成就刚,腰身挺的更快了,而且李小菲的下面好像有一股吸力,让他在回收的时候感觉自己被吸在了吸盘上,而再次挺进的时候又感觉好像是两只脚陷在淤泥里,肉呼呼地探不到底。
终于,文刚赶到一股热流从丹田奔流而下,直直地贯穿小腹,像决口的江湖一样一泻千里,两团肉顿时瘫卧在一起,叠压着,只有喘息声阵阵传来,才展示着他们还活着。
文刚问:“宝贝,听说总统套房被人包了,是些什么人,是不是脸熟,咱们这个店的总统套房以前几乎就没有怎么开过张,有那么几次,也是市里的几几家大企业来开派对,后来是几个公子哥报过那么十天半个月的,最近这是怎么了?”
李小菲咬着文刚的耳垂说:“谁知道呢,这几个是新人,以前从来没见过,说是做进出口的,都年轻着呢,叔叔你再不来说不定我还真的看上那个领头的江浩了,他们五个人,个个高大帅气,说是包了这个包房就是为了放松一下。”
文刚假装吃醋地说:“哟,半个月不见你就打算红杏出墙了?还说只对我一个人好呢,怎么能让我相信你……”
李小菲却当真了,把头深深埋在文刚怀里说:“叔叔你千万别生气,我对除了你之外的任何男人都没有感觉,我发誓,如果我说的是假话,就让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文刚吻住了李小菲的小嘴说:“开玩笑呢,你还当真了,不过咱们最近经历的事情太多了,你还是小心一点好,回头你问问他们公司叫什么名字,咱们现在对一切陌生人都心存警惕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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