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留下,不同意,我也不会强迫你。”
他这么长的一番话听的让沈婕妤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说的好像他多么绅士似的。
“能威胁的了一个人的无非就是家人和生命而已,沈家,井深水也深。”她悄然握了握拳,抬头看着他,『露』出一抹坚定,“如果我答应你,怎么能让我相信你会兑出承诺,不会食言。”
苏信晏狭长的眼睛紧紧闭上,长长的睫『毛』在眼圈处留下一扇暗影,她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没想到他却说出一个可以亦当真亦当假的事实,“旁边的a栋楼就是我家,我爹地是苏瑾瑜,我妈妈是夏栈桥,我是苏——信晏。”
其实,他憋了半天没把自己的『乳』名给说出来,其实,他还有一个响当当的『乳』名苏夏宝,寓意苏瑾瑜和夏栈桥的宝贝。
时过境迁,随着他长大,这个名字也渐渐的被人们遗忘,取而代之的则是苏信晏新名字的诞生。
就算沈婕妤被关了十八年,却也还是知道苏瑾瑜和夏栈桥这一对夫妻的事情的,楼道里的女佣整天叽叽喳喳讨论了好多年,就算没见过却也有所耳闻。
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a栋楼就是他家,与c栋楼紧紧隔了一个墙壁,当年,就是在那道墙壁边,他们相识。
“我——我答应你,四年,做你的——女人”很艰难又很坚定的回答,最后两个字她说的很沉重。
似乎是在意料之中,苏信晏嘴角『露』出一丝嘲讽,平时像她这种欲拒还迎的女人多了去了。
“水凉了,你去放水。”
沈婕妤从浴盆里出来,轻轻的将塞子拔去,待水流光,再重新塞上,热水和冷水一起放。
刚刚放好,连水龙头都没有关,苏信晏就从里面也一起出来,一把将没有预兆的她抱在洗手台上。
沈婕妤全身轻微的颤抖,两手不知该不该放在他肩上,似乎很生涩,苏信晏怎么脱她的裙子都脱不掉。
最后,还是沈婕妤用手指指了指身后,“拉锁在这儿呢。”
苏信晏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他直接向后退了一步,用淋浴冲了冲,“你自己脱,将我台子上的衣服给我挂起来。”
沈婕妤小心的从洗手台上下来,去拿他刚刚脱掉的衣服,刚拿起裤子,一声叮铃脆响声音窜进她的耳膜,她一怔,低头一看,隔着地上的瓷砖,有水轻轻的蔓延那银『色』的物体上面,上面那依稀可见的小拇指形象瞬间闯进沈婕妤的眼睛里,她的眼圈极速的湿润了起来。
有泪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与众多的水源混迹一起,再难以分别。
[正文 第十一章:还用害羞吗?]
“你说的有道理,好了,这件事大家就当没发生过吧,都回房休息。”
沈父和沈母一起朝卧室走去,沈佳伸了伸懒腰也跟着上了楼,原本热闹的客厅顿时只剩下陈晨曦一人。
他脸上冷寒一片,看向楼梯口,愈加的没有温度。
*
窗外的亮光早早的就升了起来,被拉着的窗帘遮挡。
沈婕妤只觉得身子被碾压了无数遍一样,稍微扭动一下就疼的厉害,特别是两腿间,更是撕心裂肺。
她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便慢慢的向上挪,顺着床头柜半躺了起来。
周围陌生的环境让她有点怔愣,脑子里闪现昨晚发生一连串的场景,她的脸又红又白,看向一旁睡的很沉的男人,眼帘低垂,好久,才僵硬的扯动了一下嘴角,肚子不适宜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顿觉的腹中饿的厉害,她忍着痛楚下床。
火辣辣的刺痛让她没走一步都使出了全部的力气,几乎是咬着牙走进厨房。
冰箱里只有一小袋面粉和几个鸡蛋,连一个菜叶子也没看见,沈婕妤将这些食材取出来,从来没有自由的她根本不会做饭,不过,唯一会的只有一样,面疙瘩汤。
肚子里越是饥饿难耐,手上的速度就越发的快了起来。
不一会,厨房里传出了一缕香味。
*
苏信晏睁开眼睛便是看身边还有没有人,果然,早已没有了那女人的身影。
他有点烦躁,昨晚不是说好要做自己的『性』奴的么?怎么还跑了?难道昨晚自己的功夫不让她满意?
他自己都忘了,昏睡过去的人是没有知觉的。
想着,他衣服都没穿便走进洗手间里洗漱。
当沈婕妤从楼下的厨房上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碗面疙瘩汤,刚把碗放下,苏信晏便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
两人对视,一个脸『色』迅速通红,一个挑眉不知深意。
“你——你干什么起床不穿衣服?”她将头扭向一边语结巴的问道。
苏信晏嗤笑一声,“我在我自己家,穿衣服不穿衣服还不是我自己说了算,再说,我们从昨晚开始不是成了过来人了吗?还用害羞吗?你不会忘了你现在已经是我女人的事情了吧?还是你不习惯见到我的身体?”
沈婕妤嘴角抽搐,只得将眼睛看向他,红晕渐去,认真的说道,“我没有忘记,不过,不习惯倒是真的,还有,你说话真的很雷人。”
苏信晏走到床边,慢条斯理的穿起衣服,“我说话一向很雷人,你,以后要习惯,只能你习惯我,不能让我习惯你,知道吗?还有,做我的女人,你是第一个,你应该感到开心,如若你不是——”
他停顿了要说的话,没有再说下去。
“我不是什么?”
他眼神闪烁,“没什么,总而言之,一句话,我保你安全,为你报仇,你乖乖的呆在我身边,做一切让我高兴的事情,不准出这个小区一步。”
[正文 第四章:哪个不要脸的女人勾引苏少!]
沈父沈母的脸『色』顿时冷却了下来,特别是沈母,双眼犀利的紧紧盯着挂在苏信晏身上的女人,恨不得将她给拽下来,将自己的女儿送上去。
只是,她明白,她不能这么做,她还没有这个资格和能力。
身旁的沈佳原本谦和笑容的脸此时如心爱之物被掠夺的表情,她死死的扣着自己的指甲,指尖发白,熊熊烈火从眼睛里迸发开来,她刚刚才看上的男人,岂能让别人捷足先登?
忍不住心里的愤怒,脚步刚刚跨出两步便被沈母一把拉住,“你干什么去?”
沈佳眸间布满了委屈,低声喊了一声,“妈,你看不知是哪个不要脸的女人这么光明正大的勾引苏少!”
沈母看着自己的女儿,心里知道,她可能对苏信晏一见钟情了,也对,一般的女人怎么能阻挡的了苏信晏的魅力,更何况,还有苏家那么大的一个靠山,他爹苏瑾瑜更是全世界享誉尊贵的人物,其母夏栈桥被称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如此的一个家庭,早就让无数的女人挤破脑袋想要找机会去争取。
现在,既然来了沈家,那么,只有将自己的女儿送上他的床,才有可能沾上关系,不然,就凭苏信晏这个绯闻绝缘体的男人是不可能被拖上新闻头条的,更不会让苏家知道这件事的。
只是,沈母也想知道,挂在他身上的女人到底是谁?恐怕在场的人都想知道。
“佳佳,你无需这么冲动,不要说你现在还不是苏信晏的女朋友,就是他的女朋友,你敢管吗?”
沈佳一时语塞,是啊,那样一位天之骄子的男人,怎么可能是那么就被拴住的人呢?
“所以,静下心来,现在不是时候,我们还有机会。”沈母安慰着她,其实,心里也是没谱的很,不过,办法总是给那些动脑的人准备的。
苏信晏一句话都没说便直接出了门坐进了自己的车子内,看着大门口那些面面相觑的宾客,他扭动钥匙,脚猛踩油门,‘嘶’的一声冲了出去,车子极速的行驶着,距离沈家大宅越来越远。
“你叫什么名字?”终于车子停下来,他低头问道。
女人缓缓的抬起头,四周看了看,发现已经成功的出了沈家,她痛哭流涕起来。
苏信晏脸『色』冷的发怵,“给我闭嘴,我问你叫什么名字?再哭我就把你扔下去!”
她猛地一颤,低声道,“沈婕妤。”
他点头,“很好,沈婕妤,现在可以说了吧?沈凌云的原先那个女儿去哪儿了?”
她动了动,“能不能让我先下来。”
他倒吸一口气,沉声道,“随便。”
沈婕妤轻轻的从他身上下来,坐到副驾驶上,透着车内的灯光,还能看见她脸上烧红一片。
将头扭向一边,透着窗口看向远边的空寂泛着几颗亮光,她长吁一口气说道,“十八年前,小拇指就已经死了。”
[正文 第八章:谁让你碰的!]
许久,她弯腰将那一串项圈拾起来,落在她的手心里,再次看见它,没想到真的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也真的没有想到,还能有机会,可以见到。使用若看小说阅读器看千万本小说,完全无广告!
“你干什么?!谁让你碰的!”手里的项圈瞬间被一个暴戾的声音掠去,沈婕妤只觉得手心里一阵刺痛,紧接着身子被用力的撞到一边,她一个没站稳,直直的摔在了地上。
“它掉了出来——我——只是去捡——”她的眼睛里泛着泪花,不知是因为疼的,还是因为他还记挂着她这么多年被感动的。
“最好是这样。”他的话没有一丝温度,如冰窖一般。
沈婕妤从地上慢慢的站起身,不知怎地,竟然低笑出声,这出乎了苏信晏的意料。
他眉头继而一拧,“你笑什么?”
沈婕妤抿唇说道,“没什么。”
刚说完,顿时一片漆黑,整间洗手间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世界中。
“该死!”苏信晏咒骂,怎么这会好死不死的停电了!
沈婕妤有夜盲症,夜晚,她根本看不清,更别说现在是停电的时候了。
她两手一挥,以为苏信晏还在自己眼前,忙去抓,没想到没抓住,反而脚下一滑噗通一声再次摔在了地上。
苏信晏『摸』索着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拧开淋浴冲洗。
“你怎么回事?怎么在我家摔了那么多次。”
“我——怎么知道!”她痛得呲牙咧嘴,闷闷的说道。
两人冲洗好便出了门,凭借着月光,苏信晏抱着她靠近床边,一把将她扔到床上,再次袭击了沈婕妤脆弱的神经。
“你就不会轻点!嘶——”她抱怨道。
苏信晏直接脱下浴袍全身擦了擦,随后上了床,脑袋依旧很昏沉,酒精一点一点吞噬着他的神经,胸口仿佛有团火灾燃烧,又闷又烦躁。
沈婕妤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实际是不敢动,身子将要僵硬的时候,旁边传来他的声音,“过来。”
她一个哆嗦,闷声闷气的说道,“干什么?”
“过来!”他加重了口气,不容置疑。
沈婕妤缓缓的支起身子靠近他,刚挨着他,便被他一把按住后脑勺吻上了唇。
沈婕妤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双眼徒然瞪得老大,忘记了该怎么反应。
他仿佛是第一次接吻,只知道在双唇上辗转反侧。
苏信晏的身子欺了上来,双手用力一扯,竟然将裙子从胸口处撕裂开来,在夜『色』中,『露』出雪白的丰盈。
身心欲火再难控制,却找不到发泄口。
[正文 第十二章:吃干抹净了就要赶自己走?]
她苦笑,“你这不是变相的另一种囚禁吗?也是,我被囚禁惯了,也不差这几年,但是,如果在必要的情况下,我还是能有这个自由出小区的。”
至于报仇,她心里也有杆秤脱,他口口声声的报仇,到底是为了她,还是为了也是她自己的小拇指呢?
不管为了哪一个名字,终究还是她一个人,不是吗?只是,为什么,她心里有点失落。
苏信晏没有接她的话,看向她手上捧着的的碗,疑『惑』的问,“你端的是什么?”
沈婕妤将筷子拿入手心,然后顺着碗口喝了一大口,“这是面疙瘩汤,我只会做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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