惮,那些龌龊心思,哪能被一个外人知晓。畏而远之,然而却又不得不巴结他。
于是,帝长生的人生灯红酒绿不断,送上门来的好处白拿白不拿,一个个俊男美女从帝长生的身边走过,他们谈过情,说过爱,上过床,但却从没交付过真心。喧闹声中,只有更深入骨髓的寂寞。
秦钺,或许是那些男女中最为特别的一个。他是个c级土系超能者,是一个古武世家秦家的旁系族人,秦家为了巴结帝长生,效仿无数人做过的事,把秦钺作为礼物送上了帝长生的床。
而秦钺究竟特殊在哪里?或许是他的态度太坦荡了,从不掩饰他来的目的,从不在帝长生窥探他内心时表示不满,从不因为自己是礼物就奉承献媚、假意做作、委曲求全。他会尝试了解他,照顾他,为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时间流逝,温柔最能暖人心。秦钺的态度犹如和风细雨般侵蚀着帝长生的心防,渴望理解、渴望温情、渴望知己的帝长生如何不会陷落。这是他唯一承认的情人、唯一的知己。
然而,世事不如意事十常八九。
为了站在这个世界的巅峰,为了不被这个残酷的世界吞噬,为了给自己和秦钺一个良好的生存空间,帝长生为了突破s级而进行了长期的闭关。可那些一直忌惮他的人会这么容易放过他?a级已是如此强大,一旦达到s级不是更为变态,无人能敌!到那时,他所掌握的他们的把柄,即使他不是故意窥探的,也能让他抓紧了他们的咽喉,没有反抗的余地。
一个能够凌驾于所有超能者之上的帝王,有必要存在吗?或者说,有人允许他存在吗?
于是,秦钺被抓了,一个小小的c级土系超能者,在一群a级、b级的超能者面前,连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残酷的刑罚被加注于他的身上,从肉体到精神上的折磨,只为得到帝长生的闭关地点。皮鞭、烙铁、宫刑,在有医疗异能的超能者的照顾下,秦钺活在地狱里,古今中外的酷刑,有哪一样他没尝试过的。
或许秦钺还在暗暗感激,毕竟他们没有让他死,他的死亡会带动长生下在他身上的精神力印记的消散,那会打扰长生的突破,他一直相信这长生给他描绘的美好未来。爱上长生并不是很困难的事,那是多么有魅力的人啊!
但一件事打破了他的坚持,那群禽兽对着他这个被折磨得残破不堪的人都能兴起欲望,被整整十个大男人给轮了。早已麻木的身体感觉不到疼痛,然而灵魂之火却渐渐熄灭了。
长生,我们的未来……没有了……
秦钺身上消散的精神力印记惊醒了闭关中的帝长生,慌乱的他怎么也感应不到秦钺的存在,于是,他疯了。
疯狂的他,实力反而更上一层楼,已经摸到s级边缘的他,报复是如同狂风暴雨般袭来。曾经在秦钺身上做过无数手脚的帝长生,知道了秦钺苦痛的帝长生,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帝长生,冰冷、无情,已经成了一个完全的报仇机器。对着敌人毫不留情,他要把他们加注在秦钺身上的痛苦折磨用在他们的身上,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是此时最好的写照。
可阴谋就是阴谋,敌人就是要他来报仇。或许,在秦钺被送给他时,阴谋就已经开始了。没有弱点的他,是无懈可击的。那么,没有弱点就制造弱点,感情,向来是最为锋利的一柄剑。于是,有了秦钺。
在海上被围攻的帝长生精疲力竭,双拳难敌四手,然而仇恨却没有丝毫削减。恨,恨啊!怎么能就这么算了,怎么能就这么死了!死也要带着你们一起!
帝长生红着眼睛,精神力再度飙升,爱与恨都不愧是最为强烈的感情。在刹那间进入了s级的帝长生引爆了自己的精神海,带走了十之八九的敌人性命。
想不到老天给了他又一个活的机会,他穿越到了这武侠的世界重生了。为了继续追求极致的s级能力,在母亲的肚子里他就开始改造自己的身体,最具可塑性的胎儿身体当然也随他改动。可想不到的是,母亲萧凤凰在他八个月的时候就死了,他自己的改造还差了那么一点,而且这世界的规则也与原来的世界不同,被他改了的经脉缺失了一部分,造成了身体的先天不全,成了个药罐子。要不是精神力能够淬炼肉体,说不定他能不能从床上爬起来还是问题呢!但如果他修炼不到s级,就不能脱胎换骨,也就不能得到一个真正健康强悍的身体。
虽然父亲玉罗刹很是疼爱他,甚至因为他说想要看更多的武功秘籍,就去搜罗了一大堆的顶级武功回来给他参看,即使以他的破烂身体根本不能进行修炼。但被锁在西方魔教里,他又如何能够重新修炼?没有足够的自然感悟,精神力到达c级之后是不可能进阶的。
在十岁时,被起名为玉天灵的帝长生向父亲玉罗刹展示了自己的智慧,以说明自己有自保的实力,说服了父亲让他出来闯荡。
在玉罗刹的帮助下,帝长生假死脱身,带着父亲给予的一个忠心仆人兼保镖出来游荡,最后来到了江南金陵。或许是厌恶寂寞,或许是想到了承诺给秦钺的家,所以帝长生在金陵建烟霞山庄,收留孤儿,训练自己的势力。
为了让自己的精神力进阶,必须要有能让自己专注的事物。从身体方面考虑,帝长生选择了他比较熟悉怀念,更是秦钺喜欢的音乐和歌舞。学习,努力地学习,帝长生像是一块干燥的海绵,吸取着这世界的音乐和歌舞的一切。的确,这世界的音乐歌舞比之前世更为贴近自然。
十三岁时,帝长生一时心血来潮,在金陵城内,秦淮河畔,建立了金陵最大的娱乐场所——名流阁。借鉴了一些现代模式,在这古代,就是新颖和潮流。这里是最为奢侈的销金窟,给你最好的享受,最好的服务。想找刺激,去赌档吧,各式各样的赌具和赌局能让你大开眼界。想找温柔,有美丽名妓和清秀小倌。只是享受,都有澡堂、按摩、足浴,更高级的,是大家的艺术洗礼。
十五岁,帝长生开始在名流阁挂牌表演,一曲歌舞天下惊,凭借着现代人的眼光,融合了一些现代舞的技巧及舞台效果,别出心裁的歌舞结合了他的精神力感悟以及对自然、对生活的体验,如何不能震撼人心!
几年内,帝长生就成了名流阁红牌中的红牌,秦淮河畔的第一把交椅,金陵城的标志人物,名扬天下的“长生大家”。或许,这是第一个能如此高调的烟花中人。
有了势力、有了实力,有了下属、有了仆人,有了家、有了远在西方的家人,还缺少了什么?从司空摘星被顾影识破伪装开始,帝长生仿佛有些明白了。而后,陆小凤的闯入,讨酒喝的无赖,则让他更为明了,他缺少朋友。
从能看着司空摘星和顾影的针锋相对、互相切磋易容技艺,到感觉能解决麻烦,更能惹麻烦的陆小凤带给他的温暖与关心,与一个跟自己毫无利益关系和血缘关系的陌生人互动,帝长生已改变了太多。陆小凤这个大哥并没有结错。
朋友,就从司空摘星和陆小凤开始,我的心,应该能够接受更多。
闭着眼的帝长生微微勾起了笑容,西门吹雪,我愿意和你结交,让我们成为朋友吧,希望有一天,我们的内心里都不再是冰天雪地,有人相伴的滋味,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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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五章 ...
琴声缭绕着渐歇,园中依旧安静,西门吹雪的琴技纯熟高超,不谈其中蕴含的情感,光是技巧就能让人感觉这琴曲优美动听。
一阵掌声打破了这曲后的宁静,陆小凤抱着一坛百果酿走了过来,唇上的两条眉毛很有喜感地抖了抖,很不正经地说道:“西门,你弹的曲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啊!不过特别的是,今天,好像多了点温度呐!”
西门吹雪不喜地一冷,虽然音乐向来表达的是心声,但被人看清想法的现状还是让他不满,即使那是他目前唯一的一个朋友陆小凤也是一样。
“很闲?”西门吹雪冷冷地声音让陆小凤心有余悸地笑笑,尴尬地喝了口酒。
“主子。”白芍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白色的宫装衬得她真的有如那怒放的白芍般清新美丽,“主子,这是南平王世子要求白芍转送给主子的剑。”
“哦,是吗?”帝长生坐起了身,接过剑仔细地鉴赏起来。
剑整体呈银白色,剑鞘上被雕刻上精美的镂空纹饰,一颗红色极品玛瑙石镶嵌在了图案的正中心。剑柄上丝线细细缠绕,都是能有效吸收手汗的上品丝线,精心编织的红色流苏做的剑穗点缀,光这外貌就是价值连城。剑身被慢慢抽了出来,寒光闪烁,仿佛空气在一瞬间降温,微风吹来,竟然还能听到嗡嗡的剑鸣声,不用说,定是一把锋利的好剑。如流水般顺畅的云纹显示出这剑身是经过了不知多少次的叠加锻造,两个古篆‘幽泉’二字完美地融合进了剑身的锻纹中,完美无缺。
“好剑。”帝长生品评道,并随手递出让其他人也欣赏一下,特别对一剑客而言,赏剑也是一件极为赏心悦目之事。
“剑虽然是好剑,但与我无用啊!如此好剑,挂墙上当装饰品就太可惜了,彼岸,你拿去用吧!”帝长生很无所谓地把剑给了彼岸,反正他是用不到。
“说到剑,长生,你的剑意境界很高啊!”陆小凤随意地在一张软椅上坐下,“可惜,没有内力支持,在力量和速度方面也不尽如人意,根本不可能和人争斗啊!”
“我又不与人结怨,也不喜欢打架,无所谓啊!”帝长生笑眯眯地说,“再说,有危险不是还有大哥你会来救我嘛!”
“你还真是有峙无恐,要知道远水救不了近火。”陆小凤摇晃着脑袋说。
“陆少,还有我们呢!”彼岸不满地反驳。
“是啊,还有彼岸他们呢!”帝长生笑意盈盈地看了彼岸一眼。
“啊,西门,你好像还被称为剑神吧!”陆小凤转移了目标。
西门吹雪给了陆小凤一个眼神,并没有搭话。
“嗯,能与西门媲美的,也就是那白云城主叶孤城了,我见过他的天外飞仙,的确是霸气十足!”陆小凤赞叹着。
“大哥你也不错啊!你的灵犀一指可接天下万物,那两根黄金手指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帝长生调侃道。
“可接天下万物?哪有那么夸张!”陆小凤如此厚脸皮之人也不禁有些汗颜,“起码西门和叶孤城的剑我就没把握能够接下来。”
“要试试?”西门吹雪淡漠地提出建议。
“你,你要报私仇!西门,你什么时候有冷幽默了?”陆小凤一个翻身就站直了身体,一副随时准备落跑的样子。
“那,吹雪和白云城主,孰高孰低?”帝长生饶有兴致地问,猛然间想起前不久封信向他报告的陆小凤参与的金鹏皇朝事件,这不就意味着决战的时间亦不远已,原著中西门吹雪并不是叶孤城的对手,如果不是叶孤城一心求死,那么死的就是西门吹雪。
帝长生暗自心惊,他怎么就忽略了决战的事情,如今西门吹雪和叶孤城对于他来说都已不再是书页上的二维人物,不论他们谁杀了谁都好,都不是他愿意看到的结局。可他们二人的决战也是不可缺少的,否则他们的剑道想要进步会很难,即使他给他们指明了进步的方向也不是件容易事,究竟该怎么办,才能两全呢?
“战过方知。”西门吹雪简洁地答道。
帝长生回过神来,这个问题也不是一时之间就能想到解决方法的,还有时间,最下乘的方法就是在决战之日掳了他们其中一人,少了一人决战自然就作废,虽然这会让避战之人的声名降到最低点,但也总比失去生命好。
“那一定是很精彩的战斗。”陆小凤重新坐了下来。
一名模样及其普通的小厮进入了花园中,贴着小径边缘向彼岸靠近,一副仿佛有什么急事待秉的样子。彼岸皱起了眉,一步跨出挡在了帝长生的身前,整个人蓄势待发。他手中有剑,剑是好剑,随时可以出鞘。
顾影急急忙忙地闯了进来,把那名小厮拦了下来,气急败坏地道:“司空摘星,你不要命啦!还往前走,不怕彼岸把你一剑杀了!”顾影大喘着气,为了赶过来,他可是拼了命地催动内力,就怕晚了那么一会。
“怎么会?除了你还会有人识破我?”司空摘星跳了起来,话一出口,就让对他极为熟悉的帝长生和陆小凤认了出来。
“你个笨蛋、蠢才,你从来都不清楚我们内部的运作就这么跑来,嫌活了太久吗?”顾影气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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