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某雪生日,让我把每个坑都填上吧!!
一夜缠绵,连身体强健的叶孤城都觉得腰酸痛地厉害,特别是那个隐私部位,木木的,连疼的感觉都没了,转头看了看那个疯狂的人,好在他还记得给他清理,否则……否则还能怎样?他好像还真对他没辙,他实在想不通,那个病弱的身体怎么会那么精力十足的。
不行,怎么能忘记那个总是喝药的家伙其实和他的战斗力差不了多少呢!叶孤城很没形象地摇头,小心翼翼地下床穿衣洗漱,剑不可一日不练。
早晨,总是长生房里最忙碌的时刻。醉心请过脉就去抓药煎药,封信被彼岸抓来帮着长生起床。爱赖床的长生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让封信、彼岸给他穿衣、洗脸、梳头,然后就是肯定会闹到人仰马翻的劝药过程,日日如此,月月如此。
叶孤城带着淡淡的笑意走进房间,接过醉心手里的汤药,示威似的举了举。长生扁了扁嘴,委屈地看着叶孤城,终于知道没了拒绝的余地,不甘不愿地喝下了那碗黑糊糊的药汁,紧皱的眉头给他添上了凄婉的风韵,仿佛被怎么欺负了。
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总是愉快的,吹笛、论剑,气氛和谐得仿佛天地间就只有这两个人。
可惜,一只扑棱棱飞进来的鸽子打破了这美好的氛围,叶孤城在鸽子的身上的小竹筒内拿出了一张小纸条,看完后就一脸欲言又止地对着长生。
长生有些不快,但还是不想为难叶孤城,其实他已经为他退让很多了不是。
“要走了吗?”
“恩。”叶孤城应了一声。
“万事小心。”长生暗叹一口气,在叶孤城的嘴角轻轻印上一吻,“没有任何事比你的生命更重要。”
叶孤城听了一愣,顿时明白,在那件事结束之前,帝长生是不想再见他了。
“我会小心。”叶孤城抿了抿唇,似乎下了什么决定。
***
戴着易容面具的长生只是有着清秀的面孔,宝蓝色的长衣外罩着一层紫色的轻纱,上品蓝田玉雕刻而成的环形玉佩悬挂腰间,手里拿着一柄精致的象牙折扇,一面画着远山、孤城、河流,一面却画着红梅白雪,看其上落款,都是长生亲手所画。
街上来往的人很多,路边小摊的摊主不停吆喝着,一片热闹景象。
长生惬意地迈着四方步,不时摇摇手中的扇子,有时驻足看看小摊上的货物,出来走动走动,真是有益身心健康啊!
彼岸亦步亦趋地跟在长生的身后,不时干点付钱拎包的活,俊毅的脸上有点尴尬,实在想不明白,主子为什么要买风车、面人之类的小孩玩意,甚至还把刚啃了一口的糖葫芦塞到他嘴里。
长生仿佛知道彼岸的想法,眉一挑,笑得像只狐狸,痞痞地道:“这叫做赤子之心。”
“赤子之心是这样解释的么?”彼岸嘴角抽了抽,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主子在拿他耍乐。
“主子。”一身粉色衣服的封信不动声色地出现在长生背后,“陆少和薛冰已经到了北平城了,他打算今晚夜探平南王府。”
“啪”的一声,长生收起了折扇,随即下令道:“封信,跟段崖说,让他跟着薛冰,不要让她发生任何意外。彼岸,回去收拾一下,明日我们北上京城。”长生笑得有些狡诈,他打算留着薛冰去闹陆小凤呢!该怎么设计呢?这是一个要好好算计的问题,他要帮楼哥哥一把。
“段崖不跟我们北上?”彼岸问。
“有封信跟着,一样。”长生淡淡道。封信双眼一亮,心情立刻上扬,他很久没有跟随主子了。
夜,长生收敛了所有气息跟在陆小凤身后进了平南王府,看着他左躲右藏,然后狼狈万分地接下叶孤城的天外飞仙,听着他们酸溜溜的对话,长生失笑地摇摇头,最后看了一眼叶孤城离开的背影,长生也转身离开了平南王府。
马车晃悠悠地行驶在官道上,云裳和醉心都和彼岸一起挤在驾辕上。
“主子怎么这么好兴致,拉着封信给他纹身呢!”云裳有点无精打采地说,她已经在驾辕上坐了五天了,好累地说。
醉心眼皮一跳,心有余悸地道:“主子不就是有那嗜好嘛,我们那么多人,也就封信老在外面跑,现在大概也就他身上没有主子的作品了,看到那么优质的一张白纸,主子不手痒才是见鬼了。”
“原来你们身上也有啊!”彼岸一脸不可明言的表情,老天,拿两根中指那么长的针在身上刺上上万针,简直比受刑还难以忍受,好在那些颜料都是特殊药物配置,只能在特定条件下显现,他现在都想自杀,他的背上现在想找个空白处都难。
“你身上的图案是什么?”云裳来了点八卦的兴致。
“曼珠沙华,反正是深深浅浅的红,刚结束时,我以为是满背的都是血,后来主子说那是鸽血红,好在不久就隐去了,看得我是毛骨悚然的。”彼岸说着都起了鸡皮疙瘩。
“显现的条件是什么?”醉心很好奇,她到现在都没明白主子颜料的组成成分。
“主子说等到我热血沸腾时就可以看到了。”
“是加热吗?”醉心细细琢磨着。
“应该不是,我从来没见过。”彼岸摇头否定醉心的猜想。
“我身上是小百合呢,主子说是一种叫香水百合的品种。”云裳晃着两条小腿道。
“我的是妖娆的曼佗罗。”醉心偏着头,想了想道,“我们跟自己的代表花色是一样的,不过好像段崖身上的不是钩吻啊!不知道主子在封信身上刺什么?”
“八成是风信子吧。”云裳猜测着。
车内,封信上身全|裸地趴在一张小几上,嘴里咬着一小卷布卷,额上的冷汗一滴一滴地滴下来,把整个抱枕都弄湿了。
长生聚精会神地拿针在封信身上刺着,几个颜料碟就放在手边,一手拿着浸透消炎药水的棉花,小心地擦去沁出的血珠。
“封信,放松。”长生不满地拍拍封信因疼痛而紧张痉挛的肌肉,等他调整好,就又是一针刺了下去。
“恩唔……”封信紧咬着下唇,吞下差点逸出口的呻|吟,竭力放松自己的身体,他还真没想到,用针扎竟然是这样疼。
针越刺越是往下,长生三下五除二地把封信的裤子给脱了,没有了阻碍,才更好创作啊!
封信却是一惊,浑身未着寸缕的他身子一缩,就想把自己包裹起来,害羞的情绪让他的脸上布满红晕。
“别动。”长生一巴掌拍在封信的右臀上,在清脆的掌声后留下了一道暧昧的红色掌印。
封信乖乖地继续躺下,身体继他的脸之后泛起粉红的光泽。
“呐,封信,你真的很适合粉红色啊!”长生轻轻抚摸过封信的腰,针却毫不迟疑地落下。
花团锦簇的艳丽的桃花从封信的背部蜿蜒而下,过左臀,又在左腰处分枝,一枝落在小腹,一枝绕进了左大腿内侧。朵朵盛开的粉白桃花,给人的感觉,那就是春天来了。
封信紧紧地闭上了眼,背上的阵阵灼痛,小腹上的刺痛,都不及此刻主子在他身上无意的摩擦,身体仿佛开始燃烧,体内产生的道道热流向下腹涌去,欲|望开始抬头。
长生皱了皱眉,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加快了针刺的速度。
“主子,到金陵了,我们要回名流阁吗?”彼岸的声音传进了车厢。
“不用了,醉心回去,让白蔹来,然后继续上京。”此时长生正挤在封信的两腿之间,专心地刺着最后几朵桃花。
“封信,把腿再张大点!”长生不满地下命令,一手干脆地拉起封信的左脚,让他的左腿内侧完全|裸|露出来。
封信一针一个颤抖,那块肌肤太过幼嫩、太过敏感,但那里的疼痛却更是刺激了欲|望的勃发。封信死咬着唇,不让呻|吟出声,唇破流出的血已浸透了口中的布卷。
马车再次启动时,长生已然结束了他的作品,看着忍得浑身大汗的封信,长生不觉心情愉悦,当然那副艳丽的桃花图的完成占了大半原因。
“呐,封信,你动了不该动的念头,是不是该接受惩罚呢!”长生兴致很高昂地抱起无力的封信,把他的头压在自己怀里,一边哼着歌,一边拿起针,在他的左耳后刺上了一朵桃花骨朵,能有个借口多刺几下,真是身心愉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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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江湖上传出消息,八月十五,紫金山,叶孤城约战西门吹雪。”封信规规矩矩地跪在车厢里,低着头,他有些害怕主子手中的针了,他也不敢再让主子找理由在他身上刺桃花了,要不是那些刺青会隐色,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月圆之夜,紫金之巅,一剑西来,天外飞仙么……”长生闭着眼,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车厢,左额上的紫色小花忽隐忽现,表示着此刻他的心绪波动有些大,轻声叹了口气,长生喃喃道,“算了,他想怎样就怎样好了,我去给他解决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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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章 ...
京城,城东的一座大宅院里,一道紫色的身影美妙地跃动着,轻盈、灵动,吸引人的眼球。银铃的清脆响声回荡,这已是绝妙舞姿的最好配乐。歌舞天下绝的长生大家,此时也只不过是心血来潮地随意起舞罢了。
飞掠过清澈的池塘,似羽飘落,在池边的亭中坐定,长生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襟,彼岸适时地递上茶杯。
“主子,决战改期了。”封信站在一旁报告着,“西门吹雪坚持将决战日期推后了一个月,还把地点从袜陵的紫金山改在了京城。”
“恩。”长生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感慨他这只蝴蝶的翅膀还不够大,会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一转念,想到西门吹雪为之推迟决斗的孙秀青,心里就有些不舒服。“孙秀青么……”
“主子,你说什么?”封信抬起头,帝长生的声音太轻,他没听清楚,其实他也很想问问主子,他是不是早就预料到了此时的情况,才会一早就直奔京城的。可惜,他没敢问出口。
“没什么。”长生摸了摸额角,问道:“陆大哥他们怎么样了?”
“绣花大盗的案子已经结束了,犯人是金九龄,已经死亡。陆少、花少他们正往京城赶来,已经到了金陵附近,不过陆少好像被薛冰缠得受不了了,我猜测,他八成会逃入名流阁,以求摆脱薛冰。”封信推测说。
长生淡淡一笑,多好的机会啊,就让陆小凤在金陵多待几日好了,不要让他过早来到京城,以免破坏了叶孤城布的局,还有他的局,道:“传令刺靡,撮合一下陆大哥和楼哥哥吧!最好让陆大哥在床上多躺几日,薛冰么……炮灰一个,随便打发一下就好,别让她再去打扰陆大哥了。”
“是,主子。”封信立刻去传达命令。
“彼岸,准备一下,今晚出去散散步。”长生一跃而起,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物事。
***
月缺了一个小口,却依旧明亮,月光似银纱般笼罩着京城,如梦似幻。
长生似缓实快地向皇城掠去,今晚,他既没嚣张地穿一身白,也没低调地穿紧身的夜行衣,就如他所言,散散步而已,深紫色的舞衣,宽摆大袖,黑色长发高高束起,素色的脸上,左额上的小花呈现出高贵优雅的紫罗兰色,腰间挂着一长串的银铃,却意外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如果此时有名流阁的老客在,他们一定会说,这不是长生大家嘛!
彼岸安静地跟在长生的身后,他很明白,今晚可没有他出手的余地,简单地说,他就一善后的,等主子倒下后,把他抱回去的小角色而已。
皇城已然在望,紫禁城之名果然名不虚传,磅礴大气,长生两眼亮亮的,到了他那个年代,紫禁城早就没了,连点废墟都没剩下。恩,空个时间还要去长城看看,后世只见过已成废墟的城墙垛子,现在的应该很完整才对。
封信从暗处走了出来,对着长生行了一礼,就在前面带路。
三人近乎大摇大摆地进入了皇城,却没有一人出来阻拦,只留下淡淡清香和双眼呆滞的侍卫。
“铃——铃——铃——”,清脆的银铃声在夜色下扩散,带着让人沉迷的音色,一股暗香以帝长生为源头,已然充斥了整个皇城。<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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