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衣白羽番外_剑衣白羽番外(2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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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韬笑了笑,拉紧了握住郑吉的手,道:“我和剑衣去什么地方,与百羽将军有什么干系。”

    项禹并不提今日李旦闯入禁区,也不提郑吉射伤了他的部众,更不提他这些时日躲在凫衣堡内做什么,却道:“哦,原来他是你的剑衣。那么你上一次废去经脉,逐出师门,讣告天下的那一位又是谁?这一次,你又要将谁废去武功,逐出师门,讣告天下?”

    闻韬面色骤变,他松开了握住郑吉的手。

    刹那之间,剑光已现!

    却不是剑衣侯的剑,也不是项禹的剑,而是李旦的剑!

    郑吉手中握着李旦的长剑,竟向项禹飞身袭来。项禹当即捏碎茶碗,却是挥掌打向闻韬!不料郑吉半途转势,竟用身体与半幅衣襟挡下了所有碎瓷片,而他的长剑已架在项禹颈上。

    闻韬惊异地看着郑吉,他的手还按在腰间的剑柄上。

    郑吉的衣襟被碎瓷片割得粉碎,颈侧与额角被刮伤了,一道鲜血从他额角流下,顺着下颔线滑了下来。李旦倚着闻韬的手臂,苍白的脸上满是冷汗。

    项禹却大笑出声,这笑声并不愉快,却似乎也没什么别的情感,只是仿佛要持续很久。

    郑吉却把长剑向前递了一分,轻声道:“将军最好不要再发出甚么声音。若你现在叫人进来,我就——”

    “你敢!”说话的不是项禹,竟是李旦。他轻轻拂开闻韬的手,朝郑吉走了一步,缓声道:“你在发什么疯?把我的剑还给我。你难道以为你真的挟持得了项禹?”

    郑吉却置若罔闻,他手中的剑刃依然紧紧挨着项禹的脖子,却对闻韬说:“侯爷赶紧将他带走医治吧。若惊动了百羽骑,就不好办了。”

    闻韬只是看着郑吉,温声道:“你又要做甚么?我既然来了,就能够带你们两个一起安全地离开。你难道已不信任我?”

    郑吉却摇了摇头,道:“我不是在要侯爷舍下我,我是在请你放我留下。”

    闻韬依旧温和地问:“放你留下?你留下来做什么?”

    郑吉却看了一眼李旦,答非所问道:“我已经告诉过李旦,我本就不打算回去。”

    李旦脸上已被冷汗湿透,一丝乱发贴在他颊边,他几乎已经没什么力气站着。闻韬的眼神慢慢变得寒冷,他看着郑吉,问:“你不想跟我回去?”

    郑吉垂下目光,轻声道:“是。”

    闻韬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郑吉道:“我知道。”

    闻韬又问:“你知不知道,为了今天带你离开这里,李旦与我打算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郑吉依然道:“我知道——”

    闻韬打断他:“若你今天留下了,那么我也许不会再原谅你。”他似乎第一次有些失去了镇定,他的眼中的寒冷似乎已成为了冰锥。

    郑吉又说:“我知道。”他声音在发抖,握着剑的手却很稳。

    房中很静,风啸之中,隐约听得见炭盆中木炭的爆裂声与窗外的轻声马嘶。

    闻韬凝视了郑吉多时,久的直到他眼中的冰锥似已融化,变成了别的东西。他此时竟又笑了笑,道:“可是若我今天就这样走了,你也就再不会原谅我。”

    郑吉道:“我不是——”他忽然见到闻韬用左臂搂住李旦,让他靠在自己怀中,急促地道:“侯爷,求你不要拔剑!”

    闻韬的右手已又放在了剑柄上,他仔细地看着郑吉的表情,道:“我知道你对我心有芥蒂,你依旧在怨恨我。但我以为,来日方长。你不该用这同样的办法来报复我。”

    郑吉却不再看他,偏过脸去看项禹,口中道:“侯爷还是快走吧。将军现在给得我了一时的面子,过会儿若反了悔,那大家脸上就都不好看了。”他自己的脸上却果然很好看,项禹泼来的茶渍虽已晾干了,额上的血却流的更多,几道鲜红的痕迹划过了半张侧脸。

    房中依旧很静,又有墙外马蹄踏雪与火把燃烧的声音隐隐传来。

    闻韬突然道:“你以为他为甚么要留下来?”这句话却是对项禹说的。

    项禹似乎不为所动。

    闻韬很有耐心地道:“你看到了,他很忠诚,却不太听话。过去,我本以为他彻头彻尾是我的人。但他现在却似乎想告诉我,他虽然忠于我的利益,但有些时候,却好像更忠于他自己的意愿。”他脸上又有了笑容,这笑容却十分失落。

    项禹道:“剑衣侯这是在向我交代什么?”

    闻韬心平气和地道:“他这样一个不擅长说谎的人,为了留在你身边,也算费尽心机。但他既然这般坚持,我又有甚么办法。”他人没有动,只将右手从剑柄上拿了下来。郑吉似乎终于松了口气。

    李旦在闻韬怀中轻轻动了动,他似乎已经没了什么意识。

    闻韬又道:“希望百羽将军别像我这般,总教他太过失望。”说完,抱起半昏迷的李旦,从后门走了出去。

    一阵轻微的铃音后,两人再不见踪影。

    铃音的余韵与关门时卷入的风雪一同散去。郑吉颓然撤下了长剑,踉跄退了两步。项禹突然欺身上前,用两个手指弹去了郑吉手中的长剑。郑吉看着李旦的长剑“叮”一声落了地。他抬起头,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道:“将军不会是以为我想寻死吧。”

    项禹走过来,道:“那你现在在想什么?”

    郑吉抹了一下半边脸上的血渍,垂着眼道:“我在想,将军是不是并未告诉别人,你今日为何来到此地;徐漠北是不是依旧以为,那一箭是燕雁来射的。”

    项禹牢牢捏住了郑吉发抖的手腕,道:“是,我为你隐瞒了。你很得意?”

    郑吉看着自己指尖的血渍,轻声道:“多谢,多谢将军让我留下来。”

    项禹抬起他的下颔,将他拉近自己,冷笑道:“当真如闻韬所言,你为留在我身边,实在是费尽心机。”

    郑吉看着他眼睛,口中却道:“将军实在不应该与他作对。有许多人想要杀掉将军,这些人里却并没有侯爷。两虎相争,侯爷现在已是元气大伤,喑王却不会放过剩下的那一个。”

    项禹见他顾左右而言他,口中句句不离闻韬,怒气终于爆发,他的手指掐入了青年的脸颊,从牙缝里道:“直到现在,你还在为闻韬说话?你难道没有听到,方才仅仅半盏茶的功夫,他就这么放弃了你,将你卖给了我!”

    郑吉低声道:“我听到了。”不等说完,项禹将他双臂反剪在身后,咬住了他嘴唇。他之前从没这么深吻过郑吉,此时撬开青年微启的嘴唇长驱而入,攻城略地,不想竟是如此容易。郑吉猛烈地挣扎了起来,直到两人嘴里都尝到了血腥味,项禹突然狠狠将郑吉摔了出去。

    郑吉带翻了桌子,重重地撞到榻边,又滑落在地。桌上茶具噼里啪啦碎了一地,清脆的瓷裂之声在室内响起。他似乎被摔的有点狠,呆坐在地上。

    项禹低头看他道:“那天晚上你醒着,对不对?我知道你根本没那么容易入睡!你知道我对你是什么心思,所以才敢这般肆无忌惮,是不是?”

    郑吉方扶着榻沿慢慢站起。此刻,他似乎终于恢复了些理智,平静地道:“郑吉今日对不住将军,合该受罚,毫无怨言。”

    项禹怒道:“你是不是咬死了我不敢把你怎么样?”

    郑吉低声道:“我说过,任由将军处置。”他将身上被割坏的外衣脱了下来,丢进了地上炭盆。青年看着跳跃的火苗道:“我不想被外面的人知道今天的事,请将军找个信得过的人扫尾。”

    项禹怒极反笑,道:“好,你果然是闻韬教出来的,都是这般恬不知耻。”他解下身上斗篷,将郑吉从头到脚裹住,猛地将青年拦横腰抱起来,好像他一个从战场上被抢回来的女奴。

    走出门时,庐外的火把不知何时都已熄灭了,地上已是厚厚一层积雪。

    凫衣堡内。

    郑吉站在项禹房中,他额上与颈侧的血都已止了,却衣衫整齐。

    项禹冷冷地道:“我让你去洗干净自己爬上床来,没叫你穿着衣服。”

    郑吉一言不发,却被拎起来扔到了榻上。项禹也不多说话,上去扯了他衣带,便将他双手束缚起来绑在床头。郑吉栽倒在床褥中任他动作,依旧一声不吭。不多时,他下身便未着片缕。

    项禹冷笑一声,掀开郑吉衣摆,将手从他纤瘦结实的腿间穿过。猝不及防地,两根冰冷的手指刺了进来,郑吉双手被拉到头顶绑住,无处支撑,浑身一激灵,身子便塌了下去。他方才只是去清洗包扎,怎可能给自己扩张。此时项禹在他体内转动手指,郑吉只疼得倒吸一口冷气。项禹仍处于暴怒中,感觉那后穴将他手指死死咬住,低声威胁地道:“你是不是故意与我过不去?你是不是还不知道真正的强暴是什么滋味?”

    郑吉脸色发白,额角已有了微微的汗水,口中却道:“将军请便,我一早已领教过。”

    项禹冷笑着看他,道:“当日你为了与我划清界限,便说这不过是舍与我的花息。不想你竟自己送上门来,我虽对你念念不忘,却也数次想放你走。不想闻韬今日连本带息一并将你给了我。”他突然将郑吉被半绑着的身体拉起来,又去掠夺一般地深吻他。郑吉的嘴被这一吻封着,只得艰难地从项禹唇齿间乞取呼吸;此刻对方手指在他体内恶意地搅动,按压着那一点。郑吉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甬道中吸附的节奏起伏着,整个人却难受至极。

    不多时,项禹突然抽回手指,将胯下血脉卉起的粗大性器送了进去。郑吉那处尚未被完全扩张开,只含住了前端,整个人便已汗如雨下。项禹一点一点将自己送进来。郑吉转头,死死咬住锦被一角,几乎无法呼吸,青白的脸上此时竟有了几分血色。项禹见他快将自己憋死,狠狠拉住那被角,将它从郑吉口中抽了出来。

    郑吉浑身僵硬,大腿紧绷着,一动不动。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肺腑旧伤向来让他有点气促。方才满心想着闻韬离去时情形,心口又是一窒,几乎透不过气。这本不算太厉害,只是他今日逃走时骑了半天的马,腰上旧伤又开始疼了。他的腰伤一发作起来,严重时整个人也动不了。在那药庐中被项禹狠狠一摔,登时差点站不起来。方才项禹将他扔到榻上时,郑吉的腰背又磕了一下,已是疼得眼前一黑。

    此时项禹一挺身,整根撞了进来。这一下要将他身体贯穿的剧痛几乎让郑吉失去自制,半闷住地痛呼出声。还没等他缓过来,项禹身下又是一撞,竟掐着郑吉大腿根,猛烈地抽插起来。郑吉疼得几乎心脏停跳,眼泪一下子迸了出来。

    项禹心知刚才弄得狠了,身下动作放缓了些。而此时郑吉身心痛极,心慌气促,腰背与肺腑旧伤更是雪上加霜,项禹只稍微一动,他浑身上下就如过了刑一般颤抖。一开始,郑吉还能痛吟出声,项禹狠狠撞了十几下之后,郑吉嗓音便已嘶哑地没了力气。项禹见郑吉泪痕未干,在身下抖作一团,只能断续而微弱地哭喘,越发血脉愤张,抓住他薄韧的窄腰一下一下顶进去,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尽兴之后,便全数泄在了郑吉身内。

    郑吉双腕依旧被吊在床头,胸口微弱地起伏着。他闭着眼睛,感觉项禹从他身内退出来,解开了他腕上束缚。他听到关门离去的声音,方睁开眼,看到窗外微微的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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