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三长老寻了一件宋徽宗的《瑞鹤图》,三长老看了淡淡的说收起来吧,让三当家的暂时协理二当家的事物,直到三当家的痊愈为止。
白秀才自己留了两万,给了苏萱两万,其实苏萱是按百分之二十收费的,也就是一万二三的样子,但是白子眺坚持给两万,苏萱也就勉为其难的收了。
其实苏萱也没想到白子眺这么狠,原来她提议的是敲二当家的一两万两银子就行了,这样自己就有两千多两的入账了,赚个零花钱,哪知道白子眺连夏边玫的家底都算了算,还让他借了债,真是没有最狠只有更狠。
这也是夏边玫把白秀才给惹急了,不然肯定不会给他来这绝的。
下面伺候的几个小厮一人给了一千两,给了冯默三千两,就把从夏边玫那敲来的的银子散完了。
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白子眺的伤迅速的好了,在刚能下地的时候,就让人搀着去看了一次二当家的,完全好了以后隔三差五的就去探望,还帮着寻医问药,二当家的这病也没有好的迹象,差点就故去了。
最后白帮主拿了一千两银子的私房,让无论如何也要看好二当家的病。这么着过了四五年,二当家的病才算好了,不过已经不是二当家了,变成在漕帮荣养了。
病好了,精神却不行了,看见个人就叫白当家的,然后就哈哈大笑。凡是知道这事的都说,白帮主义薄云天,待兄弟如手足,对白子眺更是敬重有加了。不过这是后话了。
苏萱从漕帮出来以后,就碰到在门口蹲守的黄二了,看见苏萱出来了,面色发青的道:“苏公子,我们掌柜的让你过去一趟呢,可能事有点急。”
“知道了,怎么不进去说一声,还有黄二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呀。不用陪着我了,赶紧去铺子里找大夫看看。”苏萱关切的说道。
你以后少和漕帮来往我们的脸色就都好看了,你还没看见钱掌柜呢,都像是老了几岁似的,黄二心里这么想,嘴里却道:“可能是早晨起的早了点——更确切的说是一宿没睡,去看大夫和陪公子见我们掌柜的是一条路,我还是陪公子去吧——画外音,我再也不让你出城前离开我的视线了。”
苏萱对着黄二笑了笑和二牛一起找到自家的船,去了慈济。在后院见到钱掌柜的时候,苏萱吓了一跳,两天不见,钱掌柜的满面红光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晦涩之气,“大掌柜早,大掌柜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苏萱看着大掌柜的问。
“没有,没有,只是欠瞌睡而已,给苏公子上茶看座。我这儿确实有件棘手的事,有人又各样定了五百罐果酱,要头年要,我算了算这就好几千罐,再加上以前定的,很是紧张,这不是正发愁呢嘛,苏公子看看怎么样。”钱掌柜为难的道。
“有钱赚当然是好事了,那我们就加班加点的干把,答应下来吧。到了腊月二十几在休息吧”苏萱无所谓的道,钱掌柜松了一口气。
“大掌柜的这些都是小事,你也不用为这些小事着急上火的,这么着吧,你给我这事先派个伙计,银子我来出,以后生意做大了,我再另找,大掌柜看怎么样。”
钱掌柜能说什么,当然是好了,随手招了黄二道:“黄二你以后就跟着公子吧,负责她这果酱的事,好好干,干好了说不定你家公子还提你个掌柜当当呢。”
黄二大喜过望,立刻跪下给苏萱磕头,好像生怕苏萱拒绝似的,苏萱通过和黄二接触,觉的这小子还算机灵,也就点头同意了。
苏萱对黄二道:“你拿着我的帖子去珍宝斋找郑掌柜的,告诉他我们需要多少罐子,而且以后对买我们果酱的顾客说,吃了果酱以后的罐子,只要没磕着碰着,是我们甜味轩售出的,我们三百文回收。售出去的果酱让他们尽量半个月之内吃完,否则有可能坏掉。”
黄二一一记下了,以后这边总算有个帮着打理的了,不必自己动不动就往城里来了。苏萱和钱掌柜他们告辞出来,坐船回山上了。
总算把这姑奶奶给送走了,钱掌柜端起茶来喝了一口,“大掌柜,漕帮的二当家的过来了,说有十万火急的事求见。”进来的是周先生。
咣当钱掌柜把茶盅子摔在地上,“谁让他过来的,不是说好了有事去彩虹轩说吗,他现在过来干什么,报丧吗。”
“属下也是这么说的,但是夏二当家的说您再不见他就出人命了,我问他什么事,他也不说,非要和大掌柜当面说不可。”周先生道。
“哼我看真是良言难劝该死的鬼,让他进来。”钱掌柜吩咐。一会儿夏边玫进来,钱掌柜吓了一跳,差点都不认识了,这夏边玫虽说不是长得貌若潘安,但是也是风流潇洒的,在青楼里是大家青睐的帅哥一枚,今天这是怎么,嘴唇发白,两眼呆滞,面如金纸,像是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看见钱掌柜就扑通一下跪倒“大掌柜你可得救我。”“这是怎么了?”钱掌柜失声问道。夏边玫就把让白子眺给阴了的事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重点还说了三长老也没有帮助自己。
钱掌柜听着听着脸就越来越沉,面色越来越难看,最后啪的一拍桌子,怒吼道:“你还说别人不帮你,我们当时也是糊涂了,怎么就选了你这么头猪,大家都走了,你让三长老留下来,是想让三长老和你平分银子,还是说帮主印信他也有份,你死了都是蠢死的。”
“钱掌柜,我知道自己蠢,也是白子眺太狡猾,我......我以为胜券在握了,都是我一时大意让白子眺有了可乘之机,这次还请钱掌柜帮我,以后我当牛做马结草衔环报答您的大恩大德。”夏边玫哀求道。
“报答我的大恩大德,错误我们只想犯一次,你把屎拉的到处都是,还想让我们给你擦屁股,我呸你也配。我们的合作到此结束,你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钱掌柜冷酷而又嘲讽的说。
“钱掌柜,我有利用价值,我有利用价值,只要你帮我渡过此次的难关,我什么都听钱掌柜的。”夏边玫嘶声道。
“把他拖出去,就说是夏当家的欠了赌债,怕被帮里知道了,到我这借钱筹措银子,让我赶出去了。”“不,不,钱掌柜你不怕我把我们合作的事说去吗,啊?你不怕吗?”夏边玫一边挣扎,一边嚷嚷道。
“拖回来”钱掌柜的道。“你不说我还忘了嘱咐你,我是和你说过一些事情,但是只代表我自己,你知道我给谁做事吗,你知道我是谁的人吗?还有要是出了这个门,你不按我说的做,我就让你quan家上下几十口,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这样你满意了。这平江城里敢威胁你钱爷的还没出生呢。”
钱掌柜邪恶的笑了笑,温柔的吩咐手下道:“把他给我扔出去。”夏边玫闻言哇——又吐了一大口血,被人从后门毫不怜香惜玉的扔了出去。
被白秀才暗算,不容于漕帮,现在又被背后的主子抛弃,自己真成了孤家寡人,再也没有东山再起,翻盘的机会了。
夏边玫现在是一条命,去了半条,扶着墙根儿,慢慢的爬起来,摇摇晃晃的往外走,出了后街弄堂,被阳光一刺眼,越发的头晕眼花,一个倒栽葱,栽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这时的苏萱已经回到山上,做着自己的发财梦,进行着自己的赚钱大计。
十几天以后某书房,爷这是平江的急信,那人拆开一看,笑了,叫镜先生过来。镜先生过来以后,那人把信笺递过去,镜先生一边喝茶一边看字条。
少东家:前少东家所嘱之事,虽老奴夙夜以忧,殚精竭虑,奈何资质鲁鄙,鸠拙不堪,竟无方为主分忧,愧对少东厚恩,今致首尾难顾,跋前疐后,老仆思前想后,实恐误少东之重托,唯请少东亲谋,以成大事。老奴惶恐,惭愧之至。老奴钱德发顿首百拜。
雏凤清鸣 七十九章 寿礼
七十九章 寿礼
恩咳!咳......半天才止住咳嗽,掏出汗巾子擦了擦咳出来的鼻涕眼泪,“没想到事情发生的这么快。”镜先生道。
“是呀,我开始还以为她年纪小,来了这风云变幻之地,恐生出许多是非来。有意多在平江留她两年,哪知道竟是这么能折腾,不但弄的那二牛死心塌地的,还勾的白子眺神魂颠倒。
我这次只是想给白子眺找点事做,不要动不动就往卧牛岭跑,哪知道姓夏的手段没多少,心气倒不小,事情办过了头,弄的不能善了。
偏偏让那死丫头出来给搅了局,兵不血刃的废了我们一颗棋子,这次又让那死丫头小赚了一笔。”
“公子,其实我倒是觉的这白秀才还不错,有勇有谋,通过这次的事情,恐怕漕帮牢牢的让他控制住了,我们要另找人就的花大力气,为什么放着现成的人不用呢?”镜先生想了想道。
“我倒不是非要弃了这白子眺不用,只是他和那死丫头......”那人沉默了一会儿道。
“主上,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白子眺脑袋聪明,把漕帮打理的井井有条,关键是做事有分寸,等到时候姑娘来了京城,离得远了,再和主上定了名分,他们还能怎么样。”镜先生冲着那人深施一礼。
“道理本王还不明白,但是本王还是那个意思,如果有合适的人选,还是最好不要用白子眺。”吴王一脸别扭的道。那人赫然是当今皇上的老生子,最小的儿子,吴王殿下。
这还没怎么样呢就吃上醋了,这以后可是要让你喝个够,镜先生心里yy,面上恭敬的应道。
这位是冷心冷情的主,要是动了心会怎么样呢,镜先生的心里早就摆了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了。
吴王虽然说有合适的就不用白子眺,合适的那那么好找呀,只是拉不下面子来而已。镜先生心知肚明,也不揭破,点头应下了。
“殿下,那怎么回复平江那边呢。”一想到钱德发为了这事着急上火,镜先生就想笑。“叫丁二过来,本王有话问他。”
一会儿,过来了一个唇红齿白的十四五的小斯,来了站在当中深施一礼道:“爷叫小的什么事。”
“恩,也没什么事,就是你管着南边的谍报,平江那边有什么新鲜事没有。”丁二是什么人,从小是孤儿,皇后的母族当优秀谍报人员培养的,长到八九岁了,身边的好多人都有了别的差事走了。
等吴王殿下开府建衙以后,丁二被殿下看重,负责了吴王府的谍报整理工作,渐渐的由于自己工作出色,得了殿下的进一步看重,负责了南方的整个谍报事务。
这种环境下成长起来的,身上就是没长毛,长了毛比猴都精。“殿下也没有什么新鲜事,就是苏公子又新研究出个什么果酱来,刚通过举行了个诗会,推了出去,听说反应不错,平江城里很是抢手。由于存的时间不能很长,所以都是提前预订的。”
丁二说完,偷偷的瞄了一眼上边,见吴王殿下若有所思,镜先生也没说话,知道自己说道点上了。就继续垂手立着。
这钱德发说要孝敬些新鲜物事,不会就是果酱吧,吴王看了看镜先生,镜先生道:“不管是什么,到了就知道了,这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呢,要是我们有什么需要应该也来的急。给钱德发回信吧,就说准了,按他的意思办,不过办法他来想。”
镜先生说完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吴王殿下也笑了,点头应了。镜先生就代笔写了批复,镜先生微微一笑,写了一个准字,交给吴王看,吴王看了也是一笑,什么也没说,交给了丁二道:“封了,发平江。”丁二躬身接了,退了出去。
“前些日子就想找镜先生过来商量商量过年的事。府里自不用操心,有王妃在呢。父皇
本文链接:
http://m.picdg.com/27_27422/427622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