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倾之只是爱你〖季赵〗番外_双倾之只是爱你〖季赵〗番外(1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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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说,你最近在忙着办离婚手续?”

    “我的好事你不打听,我的坏事你倒是一清二楚啊。”

    “不是我打听,坏事传千里,闹得还真是沸沸扬扬。”

    赵敬兼是无意中听说,那是赵家的晚宴上,饭后谈资,他听赵敬衡说了一点。

    古覃彦,本来该是位很好的搭档,但是他半路上却突然的转向,去从政,这个经过委实让从那边转过来的人,感到了一丝惊讶。

    赵敬兼永远不知道,当年古覃彦转行的原因,就像有个人永远不知道赵敬兼的所作所为!

    “我听说,前些时候,季检官回来过?”

    “怎么,你想找他叙旧?”

    “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又不关他赵敬兼什么事,有什么不可以?

    古覃彦忽然想起那时候的学生时代,很多事,虽然被父母安排左右,但至少,还没有今天的勾心斗角之争,每一个人,当经历一段长途后,才发现自己特别的迷恋过去的时光。

    赵敬兼看着底下的人,曲调换了双人舞。

    古覃彦看一眼自己杯底中的酒,他说,“走吧,下去。”

    “跳舞?”

    “可以。”

    赵敬兼无所畏惧的走下去,古覃彦还在问自己,你想怎样?

    西装革履的男人,英挺的背影,他一步一步走下楼。

    古覃彦不知该不该告诉赵敬兼一个惊天的大秘密和一件大事情。

    曾经,季云砚有含糊的说过一句话,赵敬兼听不清楚,可古覃彦听到了。

    三人的青葱岁月,有人被无形隔离在外围观看,然后不小心,才知觉,自己也有心,遗落到另一个人身上。

    赵敬兼抬手解开自己的西装扣,古覃彦放下酒杯,天下的男人,有人穿西装不伦不类,有人套了一身西装轩宇俊赏,赵敬兼无余属于后者,当然不能说古覃彦成了前者,他只是穿不出赵总的

    风采,这个人,其实很好看,好看道偶尔让其它男人迷茫,这算是什么样的赏识?

    “你的这个生日宴,我怎么觉得,你是最沉闷的人?”

    古覃彦最后一个赶过来,他来的时候,赵敬兼刚送走两位大人物,冠鹰的总裁和映辉的总裁,想不到,他们和赵总也有往来,古覃彦摇摇头,真的不记得,他多久没有问候朋友了,那天,接

    到邀请,他看了邀请函很久。

    “怎么,你很开心?”

    赵敬兼根本提不起精神,本来,这次生日PARTY,有个人会在,他会在,如同几年前的一个PARTY,那是他们之间的转折点,自从那以后,物是人非!

    那天,推开房间的门,看着人去楼空的房间,只一瞬间,仿佛横空劈过来的一把刀,这回,总算彻底的了结他们之间的缠念。

    是不是,非得等到一个人终于忍得放开手,另一个人才痛苦的嘶喊着内心的真正独白,那不是一个人的舞台,两个人同时在场,却不是同台演。

    季云砚,他一定不知道!

    赵敬兼,他一直在顺水推舟!

    “喂。”

    古覃彦被旋甩出去,他想不到赵总会来这一手!

    “你多久没跳舞了?”

    “我忙得没时间吃饭。”

    “看来,我是最闲的那一位。”有人还忙得忘了喝水!

    季云砚读研那时候,他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那日,赵敬兼第一次不远千里,从这座城赶去那座城市,为了去看一看昔日的同窗,儿时的玩伴,唯一值得信赖的伙伴。

    赵敬兼打电话过去通知,说好了叫对方亲自来火车站接待,否则,到了那里,“整你一顿!”

    季云砚听着那咬牙切齿的人,低笑的挂了电话,结果,他很不幸的遭到了自小与自己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的兄弟左手箍右拳出的狠狠揍了一顿!

    “季云砚,你不就一小检察官吗,整天忙什么忙!”

    “我这是兢兢业业勤于政务的表现,你该表扬我几句。”

    谁想有人一来就先喂拳头!

    “我大老远的跑来,就是为了见证你为工作事业呕心沥血的作为?”

    “怎么,你还不乐意?”

    赵敬兼瞧着俊宇之人胸口的徽章,真相破口说出一句,季云砚,你是不是忘了,以前,你的爸爸,就为了你现在的身份而永远离开你,为什么,你还要走上这条路,难道,时过境迁,小时候

    ,那个恐慌的男孩,已经彻底忘记了那场血腥,想要再遭遇经过?

    “我事先说清楚了,你要去火车站接我,我不坐飞机改乘列车,就是为了想看看检察官出现在火车站接班的情景。”

    谁知道你顺人意!

    季云砚偏开头躲过那又举起来的拳头,他的解释,简单合理,一般正常不过的借口,“我临时有事。”那些临时的事情,有些是必须要去完成,若然,就会被上级评头论足,而非批评两个字

    那么简单。

    赵敬兼差点把喝进去的矿泉水喷出来,评头论足,乱套成语,“不是说,像你这种人,最会循规蹈矩吗?”

    “恩?”

    “做什么事,都有一套死板的教条规制。”

    “我怎么不觉得?”

    “你当然不觉得。”

    如同,彼此从来未觉得,情同手足的两个人之间,在一起后来会发生那样的事!

    如果仅仅是责任,让另一个人这般对待,那么另一个人,只能在意识到自己在自作多情的时候迅速的收住脚步。

    古覃彦有点后悔邀请赵总跳舞,跳过一个舞,仿佛经过一场战事,腰酸背痛?

    赵敬兼走出场外,他去要了一杯酒。

    古覃彦为自己的想象力吓了一跳,他恍惚的抬起视线,穿过人群,寻找今晚这场欢宴的主人。

    赵敬兼的眼里不是落寞,不是悲伤悲痛,那是迷失的神色。

    古覃彦去了趟洗手间。

    有人说,我们,有什么不可以?

    这算是什么感情?

    难道是想尝试?

    古覃彦从未往那面去想,他二十四岁结婚,二十七离婚,结婚的理由是双方的父母都认为他和她般配,离婚的理由是他和她,没有爱?

    爱?这个稀有的词眼,那样稀有的情分?

    古覃彦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可曾有过体会,他想了很久,在模模糊糊里想起,当时自己弃商从政的原因,没想到高中的同学,赵敬兼上大学失去联系后,他去一家行政学院就读,获得了硕士学

    位,他边走上岗位实习边吊儿郎当的久不久玩失踪。

    那时,很多人都不知道赵公子去哪里玩,总是抽空去玩,那时,古覃彦同赵敬兼在一个部门,赵敬兼似乎忘了高中的古同学,他眼里,似乎永远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很少人知道。

    “我回去了。”

    “需要派人送吗?”

    “要不,你亲自送送。”

    “行啊。”

    古覃彦最后一位离开,他想不到,赵总的朋友那么多。

    赵敬兼笑,“这是为了事业的发展需要。”

    “奸商的手段啊。”

    “你才认清?”

    “不是。”

    古覃彦很想把话题引导那个话题上去,赵敬兼的事,他古覃彦怎么可能没有听说,就是不明白,他,是不是真的钟意那个人。

    “冠鹰的总裁?”

    “关泽予?”

    “他……”

    他是你什么人?

    工作上合作对象?还是真如传言那样?

    “他怎么了?”

    赵敬兼停下车,很快就到目的地。

    古覃彦硬起头皮,“你喜欢他?”

    “你看不出来?”

    古覃彦给赵总竖拇指,他败了,从未了解过的人,突然被一时的吸引迷惑,就算去尝试,也不可能拥有,再说,谁人敢随便踏出那一步去冒险,作为一名行政人员,等着来年升迁,等着自己

    想要的位子。

    “总之,你要是有需要帮忙的的地方,可以跟我说说。”

    “谢谢。”

    赵敬兼把车开回去。

    他之所以邀请古覃彦参加自己的生日宴,是为了想看看古覃彦调查自己的目的,最后,目的没什么可究之处。

    回到家,冷寂的房间里,开了灯,都是空荡荡的回应,视觉上的冲击,让一向不怎么停驻原地四顾的赵总,初次冷峻的站在原地那里看着自己的房间。

    赵妈妈说,“你要是不想一个人过,就找个人结婚。”

    “妈。”

    “好了,我不唠叨就是了,今天是你生日,晚上记得回家来。”

    赵妈妈在家里准备了一碗长寿面,她登等到了凌晨,儿子的生日期过了,可他的人影还不见回来。

    第二十章他吻他,知法犯法

    “出去。”

    “都给我出去~”

    赵敬兼说了两遍,第一遍是对彦丽红说,他心情不好,因此,下逐客令。

    绍荷芳这时走进来,她笑,“怎么,连妈妈,你也要赶走。”

    赵敬兼收下报纸,“妈。”赵公子无视另一个男人,他的第二句话,都给我出去,就是对那个男人说,没事结婚了还来这里做什么,看笑话吗,季云砚!

    赵总一脸的不高兴,但是自己的妈妈,必须要笑着回应,没有妈妈,就没有他!

    “你说你,怎么就喝酒喝到胃出血了呢。”

    “妈,那是医生误诊。”

    他现在好得很,睁着眼说瞎话,赵敬兼拉了自己妈妈的手,眼睛随意瞥了那男人一眼,季云砚把水果放到桌子上,他说,“我去洗水果。”

    绍荷芳笑容满面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赵敬兼问,“妈,你是不是有什么开心的事?”

    “妈妈见到你没事,就高兴啊。”

    “对不起,又让您担心了。”

    赵总这回做足了乖儿子的好榜样,美中不足之处,就是他不给季检察官好脸色看!

    季云砚拿一个果给了自己的芳姨,再把一个红彤彤的苹果递给靠坐在床上的病人。

    “你也闻风跟着过来做什么?”不想结婚了,季云砚!

    “你要是不出事,能惊动谁,芳姨担心你,连夜赶回来了,你知不知道。”

    季云砚看着满脸怨愤的赵总,这不知是不是可以让人误解为,赵总如今变成这个样子其实是因为听说季检察官要结婚才这样?

    绍荷芳来看了儿子一眼,她过后退出去,因为身体虚弱,她不能呆很久,要回去休息,跟季云砚说了一声,“云砚,那就麻烦你照顾敬兼了。”随后她放心的回家里。

    赵敬兼把水果放回桌上,他拿手上的报纸当挡箭牌,季云砚,你他妈滚出我的世界,他在心里放了狠话,这几天,他就是想狠到底,哪些人让他烦躁,他就让那些人也跟着不好过,他想来破罐子破摔,不就是失去吗,那就失去吧,胃都出血了,还想让人怎样!

    季云砚看见病人把报纸竖起来,把整张脸挡去,季检察官无声笑了一下,他走出去。

    赵敬兼的视线漏出来,透过缝隙,他看着那气宇轩昂的男人走向门口,心里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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