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倾之暖泽蓝予〖关蓝〗番外_双倾之暖泽蓝予〖关蓝〗番外(5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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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泽予交代完,他把门关上,原曲凡全身剧痛,他发誓以后有时间一定要去锻炼身体,为了练就金刚不坏之身,他怨念关泽予的力道,推一把就算了,居然能把他推到,你说这人怎么这么狠!

    蓝政庭一步一步走上二楼,他站在转角处,再回头,就看见扶着墙的原曲凡,他不好的预感就这样如浪卷上沙滩。

    那些不好的预感,只是呼啸一声,随即哇啦展开。

    房间里的响动越来越大,原曲凡的脸白得不能再白;

    蓝政庭撞开门,好在进去后的关泽予并没有把门锁死,因为他没有时间,那老大好像开枪开上了隐,他举着枪一顿扫射,里面相持的两方保镖,一边两个,一边一个,他们相互为彼方的主人镇守局势,其中两人都受了伤,枪被弃在一旁,赵敬兼挣扎着靠近那把枪,关泽

    予躲在沙发背面。

    “该死的。”

    痛骂一句,他冲了出去,只为地板上的手表,那边两个保镖还在挣扎着要分胜负,撞得周边的桌子震荡不安,手表躺在一台柜子下面,关泽予知道柜子里面都有什么好货,那都是货真价实的各种品牌名酒,它们真得如宝,但是也宝贝不过他的手表。

    赵敬兼抓住自己想要的枪,关泽予同一时候,他也拿起了自己的手表,赵敬兼之后想,如果关泽予不回来,那该多好,也或者,如果关泽予不急着去拿手表,是不是那一枪就可以避免。

    所有的希望和疯狂,原来想要他,也更希望他好好活着。

    只那么一瞬间,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每个人心中都有不同的震惊和惶恐,以及那一丝丝慢慢胀大成一阵阵的痛苦,蓝政庭只喊一声,“泽予”

    赵敬兼回过头,他开了一枪,适时的阻止了那男人的第二发子弹,可是,回过头,关泽予却往后倒下,他的胸口,一片血红,你说,这样的血红,还怎么让人活?

    蓝政庭,他只想要一个答案,关泽予,是手表重要还是我重要?

    “政庭,我说过它是你的心跳。”

    关泽予:“记住,秒针是我和你的心声,秒针不停,你我之间,无休无止。”

    然而,明明是两个人的心跳声,怎么变成只有他一个人的心跳声。

    能否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彼此的摩擦不多,这期间的相遇相识,一点点的失却各自的原则,为对方转换的心思,我们要用多少的痛苦,才能换得一世的羁绊,你怎么可以,就这样放开手?

    时间一分一秒嘀嗒走过,那像是心声,更像是生命循环的声音。

    赵敬兼到此刻才知道,原来他一直追求不放的不是他抓不抓得住的问题,而是他几时懂得珍重。

    蓝政庭拿着那个手表,染满关泽予鲜血的手表,他居然为了一个手表,这么不顾一切。

    如果从此失去,你叫另一个人如何面对,剩下的时光。

    曾经问,彼此走过来的那些路,那些经过,可不可以成为我们依靠在一起的最好理由?

    你说,可以吗?

    《沉沦》

    黑暗漫漫夜深沉

    独自寂寞的灵魂

    意外邂逅两个人

    爱是如何去区分

    感觉一点点变温

    想要拥抱的情深

    >  你的指尖很冰冷

    潜滋暗长的情份

    慢慢打开的心门

    相视一眼乱心神

    不知不觉了沉沦

    渴求不过一个吻

    慢慢打开的心门

    不知不觉了沉沦

    渴求不过一个吻

    执手之后自情深

    经过那么多记忆纷纷;一起承诺相约黄昏;

    这一生;一个人;转过身;两个人;

    慢慢打开的心门

    相视一眼乱心神

    不知不觉了沉沦

    ——明明,是两个人的心跳声,怎么可以,变成只有他一个人的心跳声?

    ☆、续之末章他重新经过

    蓝政庭拿着破碎的手表,他等待着,也守候着,他等他醒来,他守候着这份情感。

    那不是他一个人的情感,如果只是他一个人的,那应该在三年前就不要有开始,这样他就不用花费那么大的心情沉浮,最终臣服。

    夜里尽管黑暗,但是,你在身边,便不觉得夜深沉,再多的漫长,也会变得短暂弥足珍贵。

    哪怕是一个手表,它仅仅是一个手表,很值钱是真,说它是无价之宝,那不见得。

    蓝政庭不想自己对这个手表这么坚持,他不想坚持想要修好它,破碎不堪的镜面,只剩下链条链接。

    现在,他和他之间的链接,就像是他们珍藏的手表,剩下链条,成为纽带,连接他和他的关系,此外,还有一个手表,一直不停的走,分针,秒针,时针,蓝政庭手腕上的手表每天都在不停的运动,好比他的心脏,有规律的跳动,显示生命的不息。

    可是,另一个手表,秒针停止了,他难以相信,无法接受,不能释怀,那些过往,他挣扎了多久,终于有一天,他也可以长命百岁,而他,难道就这样沉默沉睡。

    “泽予,你不可以这么残忍,你不是那种残忍的人,我抓住了你所有的弱点,正因为,抓住了你所有的弱点,我之前才敢赌,当我想放开你的手,当我想要好好的守护我们之间的情感,我只是抓住你的弱点为所欲为了一次,我相信你不会残忍,残忍的想要用手段争回我,我相信你会选择适度的放松,那是所谓的放手。”

    蓝政庭不知道原来放开一个人的手,另一个人会这么痛苦。

    如果再重新选择,他宁愿陪君疯狂三千场,让他失去所有,再陪他把一切拿回,他不会再放开他的手,说是为了你好。

    如果真的是为了对方好,应该是努力的活着。

    这才是给对方最好的安慰。

    原曲凡不忍再看一眼静静躺在床上的人,他很少有机会这样看着关泽予睡得这么安稳。

    他说过,关关睡觉的样子,嗯,很好看。

    但是,说你睡觉好看,却真没见过这么不害臊的人,为了自己的好看而一直沉睡不醒。

    原曲凡转身走出庐园,蓝政庭送他出门,回头,他走回房间里。

    等待并不痛苦,痛苦的是没有任何的希望。

    他如是对原曲凡说,其实,那不过是安慰。

    医生不确定关泽予还能不能醒得来,他为了一个手表以身犯险,奋不顾身,英勇的付出不见得有多好,怎么说那仅仅是一个手表,而身边的人是活生生的人。

    当然,还好,因为那个手表,子弹没有穿透他的心脏,一个手表,这个手表,也算救了他一命,那枚子弹先打破了手表再打进他的胸口,偏移了致命点,他的生命线每一天平稳的波动。

    穆聆抱着一叠文件找到庐园,一重门,两重门,不是高家大院,更不是深宫大院,她边走边环顾一眼庐园,花园般的别墅,那一个大大的游泳池,就像一块蓝色的宝钻,还有阳台,那处阳台,人若是站在那里目送每天的夕阳,感觉一定极好。但是,现在那里很寂静,因为已经很久没有人在那里驻足。

    也许,再美的风景,没有人停留在身边一起观看,什么也不入眼,确切说是不上心。

    “蓝总,这是冠鹰最新的人事跳动报告。”

    “这一份,是新的业绩报表。”

    “还有这一份是客户的合同,其它的资料,财务报表等等,我都已经按您的要求做好了记录。”

    穆聆一一拿出花费了一天才整理出来的文件,她偷偷打量着面前的男子,俊雅如初,只是憔悴了很多,也是,一个人,管理两个企业的重要事务,是她不被累死也早已晕死,这样的话,似乎想开了为什么强人值得人崇拜钦佩的原因,如果不具备一定能耐,很难站在高处傲立群雄。

    认真的交完了工作任务,她随便环视了一下这栋别墅的客厅,简洁的摆设,不失雅调的布局,清净的家,温馨非常。

    她坐了一会儿,欲言又止,对面的总裁,他在翻看那些资料。

    忽然想起曾经的恶作剧,那已经过去三年的事了,转眼之间而已,他们在一起了,她们如愿进入了知名的企业工作。

    初见他们时,她们几个女生的举动,一直记在心上,那时,希望很单纯,真想他们在一起,并无恶意,即使当时的捉弄含有点YY的情分在里面,现在,她们毕业出来工作,而且还顺利的进入了梦寐以求的企业去工作,那时再次见到曾经搞恶作剧捉弄的人,他还是一副很冷酷的表情,酷酷风采,冷冷的气势,还好,他已经很近人情。

    后来,听原经理说他们在一起了,心中不免喜悦,那种喜悦,是打从心里生发的祝福,她们真心的祝福两个人能幸福的在一起,再没有那种恶搞的心里了。

    “蓝总,关总,他还好吗?”

    她看着楼梯口,那里,通上二楼,有一处房间,他的他沉睡在床上。

    “嗯,他很好。”

    他合上那本已经看完的文件,穆聆微笑着点点头,她的目光落在左手边的小桌子上,桌上,有一个手表,手表的镜面破碎,

    手链依然崭新。

    原经理对她说起过,关泽予是为了一个手表才中枪,她视线落到蓝政庭的的手腕上,他带的那款手表和桌上的属于同一款,正在处理工作上上的事的总裁,他还在翻看那些资料,还有合同,他思索了一会儿即刻签上名字,最后把合同交给面前的新秘书去处理。

    穆聆是去年的时候进入冠鹰,原曲凡说她大四实习就已经进入冠鹰学习,她一直在原曲凡管理的部门做事,蓝政庭的记忆力很好,他记得亚吉餐厅的事件,他没有追究她们的责任,陈年旧事,不提也罢,况且,他已经和关泽予在一起。

    “蓝总,那个手表。”

    穆聆在抱着资料出门前,她还是忍不住停下脚步,她说,“我认识一位师傅,或许他能修好它。”

    蓝政庭不懂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希望一天天变得渺茫,今天,穆聆却告诉他,那位师傅的检修技术很好。

    他开车绕了半座城市,终于找到穆聆说的那家修理手表的小店。

    他不是非得修复这个手表,只是,它现在是他唯一的希望,它也成了他执着的希望,渐渐明白关泽予执着要拿回它的心情,它们是他们的心跳,如果连自己赋予有意义的东西都保管不好,何以保护好眼前的最爱。

    生活,其实很平凡普通,却因我们人在乎太多,珍重太多,所以变得意义非凡。

    蓝政庭拿到重新响动嘀嗒的手表,他笑了。

    他开车回到庐园,直接进卧室,不管他有没有醒来,如今手表能走动了,那么他有了坚持等下去的勇气,哪怕是一点点动力,也是他展开笑颜的最好理由。

    “泽予,你听到了吗?”

    他把手表放到他的耳边,他吻了吻他的唇,他把他的欣喜告诉他,“我会等下去,你是我的执着。”这算不算最煽情的情话。

    穆聆再次来庐园,轻车熟路,不再像第一次,搭错车了还搞错方向。

    她这次来,怀中抱着一束花,没有资料,另一支手上提了一大袋的苹果,另一个女孩陪她来,她是映辉的职员,之所以强硬要来,说是想看看他们。

    庐园很热闹,热闹非凡。

    他们的卧室里很安静,静静地,有一个人一直睡着,他贪婪的沉睡着,另一个人每天都期盼着他能醒来,他在等着他醒来。

    “蓝总,祝关总生日快乐。”

    “谢谢。”

    “穆聆姐姐,你来了。”

    “是啊,小婷婷好。”

    欢乐融融。

    唯一的遗憾,主人没有能分享此时的快乐。

    原曲凡不知道蓝政庭能坚持多久,是否一辈子?

    蓝政庭没想过坚持的时间,他只想守在这里,等着一位叫关泽予的人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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