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霸王
第一回
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浮尸千万,血染乌江,西楚霸王项羽一身盔甲残破不堪,血迹斑斑,部下接二连三地死去,直至乌骓马无奈地嘶鸣一声,口吐白沫,瘫倒在地。
项羽从马上摔了下来,倒在血泊中。
“弟兄们!捉到楚霸王了!”
远处传来汉军兴奋的叫喊,项羽全身脱力,双眼空洞地看着天空。
“抓活的——!不能杀他!”
乌江一役,刘邦全歼楚军,并生擒楚霸王项羽,然而对外则声称项羽在该役战死。
项羽睁开眼时,全身骨头疼痛欲裂,被一根浸了水的牛筋绳捆在暗无天日的囚房中。
“水……”项羽无力地呻吟道,继而瞬间清醒过来,这是何处?想我堂堂西楚霸王,如今竟是要当阶下囚!?
项羽怒吼一声,猛地挣扎,奈何手腕上绳子直勒进肉,双脚战靴已除,更被捆在两根柱上。
所幸身上盔甲未解。
囚牢外传来狱卒喊声。
“大个子醒了,快去回报皇上!”
项羽心头一凉,喘息着停了挣扎。
牢门打开,进来那人,正是自己此生最不想见到的刘邦。
刘邦笑嘻嘻道:“羽兄醒了?”
项羽猛地一挣,竟是拉得墙壁微微晃动,刘邦冷不防被骇了一跳,项羽吼道:“有种便杀了老子!别想折磨我!”
刘邦比项羽矮了半头,走到项羽面前,微微抬起头,二人呼吸相错,刘邦调侃道:“羽兄可还记得……当年鸿门一宴,兄弟是怎么说的?”
项羽两眼通红,犹如被困于笼中的野兽,刘邦那张令自己厌恶无比的脸凑到面前,猛地唾了刘邦一脸。
刘邦不怒反笑,痞兮兮地说:“那时候小弟和羽兄都喝得大醉,说出来的话自然是不算数的了。”说毕刘邦一面“啧啧”声不断,转到一边,那处有张桌子,桌上摆着一双战将靴,靴里塞着两只满是血迹的布袜。
那正是项羽昏迷时,被抓到囚牢里关起,除下的甲靴。
项羽吼道:“刘季!你这小畜生!杀了我!”
刘邦随手给了项羽一拳,打得他鼻血长流,又伸手卡着项羽脖颈,凑近前道:“我怎么舍得杀你……”
项羽憋红了脸,气息不济,忍不住张嘴。刘邦便将那只袜子塞进了项羽的嘴里。
项羽不断挣扎,却无法发出声音。
刘邦两手环过项羽的腰,调节了墙壁上的一个机关,项羽便被徐徐放下些许,两脚微屈,与刘邦面对面相对。
刘邦长相清秀,眉眼间却带着几分痞气,浑无半点皇帝相,只如一名街头的少年混混,此时平生夙愿得偿,当即心头大畅,抱着项羽的腰,在他英俊刚毅的脸上不住亲吻。
项羽“唔唔”地叫着,扭过头去,刘邦又猛地抓着他的下巴,两人身躯紧贴在一处,互相蹭着。
项羽鼻孔中出着滚烫的气,满脸通红,想起了数年前的酒宴上,刘邦便是将他灌醉了,拉到花园里也是这般挑逗……
刘邦一手卡着项羽的下巴,那处须根刮得铁青,反复摩挲后刘邦意乱情迷地吻着项羽的脸。
“羽兄,老弟天天想着你……”刘邦坏笑道:“别急,马上就来。”说毕取了桌上一把剪刀,探到项羽的下身。
他要做什么?!项羽心头一惊,难不成要阉了自己?想到平素恶心至极的太监,若被阉割,便将与废人无异,项羽紧张地躬身。
然而刘邦只是将剪刀贴着项羽的大腿根部掠了过去,并笑道:“别怕,我不会剪你那话 儿。”
项羽安心了些,刘邦手上剪子不停,竟是将项羽一条沾满泥泞的将军裤剪开,并扯了下来。
项羽身上还穿着战神铠甲,刘邦剪完外裤剪衬裤,不到一会,便将项羽的衣物都隔着盔甲剪掉,继而是上衣……项羽瞳孔倏然收缩,自己在钢铁盔甲下的男儿身躯已是一丝不挂,全面赤裸。
项羽打了个寒颤,感觉到盔甲上传来的冰凉触感,睁大了双眼。
刘邦扔了剪刀,从侧面看项羽,那雄壮的躯体在盔甲的遮掩下现出健康的古铜色,胸甲遮不住的肩臂之处,肌肉纠结,更充满了爆发感。
刘邦欣赏了好一会,才抱着项羽,在他脖颈上又亲又吸吮,项羽气息粗重,胯下男根本是松弛,却在脖颈来回的撩拨下逐渐抬头。
钢铁战裙与亀头相触,传来冰凉体会,刘邦又一面在肩上,脖颈上搓揉。令项羽难以抑制地缓慢勃起。
“唔—唔——”项羽羞耻地涨红了脸,并把头扭过一侧。
刘邦坏笑道:“羽哥硬了?”
说着刘邦缓缓解开项羽上身胸甲的皮带扣,令楚霸王露出古铜色的健壮胸肌。并低头舔了起来。
项羽的胸膛充满野性,小腹处更露出稀稀落落的体毛,暗红色的乳投不到片刻就被刘邦吸得发硬,胀痛,裸露的肌肤沿着脖颈直到胸口,都泛起了情欲的淡红。
项羽下体的雄根无法控制地变得硬直,将战裙顶起一角,刘邦两手在项羽身上摸来摸去,直到摸够了,才意犹未尽道:“羽哥,你那话 儿平时都是虞姬玩,老弟比起虞姬,功夫如何?”
项羽心头一凛,想起为自己而死的虞姬,从情欲中清醒过来,转过头,虎目含泪,看着房内的油灯。
项羽双手被分开高捆在墙上,刘邦沿着项羽的手臂一路下摸,摸到腋下,虎腰,继而解开了那条战裙。战裙取下的时候,钢鳞在项羽的亀头上轻轻刮了一下。
项羽发出一声被压抑的咆哮。
被玩弄了这么久,项羽的阳根已经在挑逗下变得笔直,那粗大的肉木奉足足有八九寸长,在密集的荫毛中昂然挺立,鸡子一般大的阳卵在柔软的囊袋中显得十分饱满。
刘邦一手揉搓项羽暗棕色的春囊,吞了下口水,赞道:“羽哥的玩意儿这般黝黑,显是打仗的时候也不忘床事呢!”
项羽屏息不答,刘邦以手掌比了下那肉根的长度,竟是比自己那根长了近两寸,手指只环得住粗大根部的三分之一。
接近二十公分的巨根握在手中,包皮遮住了小半个亀头,马眼处竟然已变得湿润。
刘邦握着项羽肉根,缓缓把它朝后褪,令整个硕大犹如鸭蛋般大小的亀头完全裸露,暗红的亀头后,整根肉茎上布满青筋。
项羽含糊不清地低哼了一声,羞耻至极。
刘邦嘴上不停,一面舔玩着项羽充满阳刚的胸膛,时不时又轻咬项羽的乳投,令他的脸直红到脖子根,手上更抓着项羽的巨棒来回套弄。不多时项羽的肉根已硬得如铁,额上青筋暴露,显是忍得极其难受。
刘邦猥亵地说:“羽哥你的玩意儿又粗又大,平时能让不少女人爽死吧。”一边以手指捻着项羽亀头与肉柱连接的那根筋,轻轻搓揉。
项羽只觉精关收不住,险些就要射了出来,肉木奉陡然一抽,刘邦忙用左手环过他的肉木奉根部,紧紧箍住,另一手则捏着他的亀头,把项羽的高潮生生中断。
畜生!项羽痛苦地心想。若是能动,刘邦说不得便要被打得吐血,刘邦像是知道了项羽心中所想,笑道:“羽哥别忙,老弟帮你。”
说着俯身到项羽的小腹上,轻轻吻着项羽的六块健硕腹肌,沿着小腹处稀落的体毛一直吻到胯下,深深呼吸了一股那刚毅男儿的气息,手指依旧握着项羽的阳根,并轻捏亀头,继而将它掰开些许。
项羽的肉根仍然粗大无比,亀头饱满,马眼处掰开一点,便冒出不少壮男的汁液,刘邦以舌尖舔舐,温暖的舌头在项羽亀头处来回打圈,沿着硬直的肉根舔到阴囊处,接着再次一路舔了上来,直至舌头舔过敏感的阳筋,项羽又是一阵全身震颤。
刘邦抱着赤条条的健壮项羽,与他搂在一起,并伸手到墙上,拉下了另一个机关。
项羽本就呈“大”字型地被捆在墙上,这时束缚两脚的牛筋绳居然缓慢地分开。
又要做什么!项羽恐惧地心想,胯下的韧带传来一阵酸痛,幸好那不是何许惨无人道的机关,项羽的两腿被缓慢分开后便停了,两边绳子扯着他的脚踝不断朝上,直到连成一条直线后便停了下来。
“……”
项羽喘着粗气,自己居然以一个如此羞辱的姿势被固定在墙上,还好平时习武时经常锻炼,两脚柔韧性较高,此刻腿根才不至于被扯得流血,然而两脚平抬,胯下硕大肉囊在刘邦的揉捏下摇晃,男根又笔挺地直立着,令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刘邦看得眼中冒火,心痒难挠,一手摸了摸项羽的脚踝,又顺着他小腿内侧直摸到大腿根部,箍着他硬挺的阳根,便俯身去舔亀头。
“唔……”项羽苦于无法说话,然而自己的茎头被刘邦含住,温暖与湿润的触感清晰传来,刘邦舌头在阳筋上来回摩挲,那处正是男性最敏感的一点,整个亀头又被紧紧吮吸着,项羽只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刘邦贪婪地把项羽的肉茎猛吞,直吞到喉咙深处,发出一阵干呕的呻吟,然而他的努力只吞下了项羽粗长阳巨的大半,喉头被异物进入的反应导致自然地紧缩,反复挤压着硕大的亀头,直令项羽舒服得发疯。
刘邦吸弄了片刻后,来回深篌的动作瞬间令项羽全身震颤,并发出压抑的大叫。
“唔——!”项羽痛苦地颤抖。
刘邦忍不住抱紧了项羽有力的腰,又以手指按压他的下阴穴,令项羽全身酸麻,再控制不住元精,瞬间肉木奉紧绷,射出一股灼热的汁液。
刘邦猛咳起来,朝后退了些,满足地不断轻吸,喉头抽动,将项羽带着点腥气的阳精全部吃了下去。
项羽足足射了五六下才停,继而耻辱地闭上双眼,眼角流下一滴泪水。
刘邦舔了舔嘴唇,松开机关,把项羽两脚放下,取出他嘴里塞着的袜子,吻了吻他刚毅的唇,道:“骂?继续骂?”
项羽无奈地闭着眼,痛苦不堪,全身发抖,仿佛只想杀了刘邦。
刘邦大笑后扬长而去,便这么把赤裸的项羽扔在牢房里。
“大个子,吃饭了。”狱卒面无表情地端来盘子,放在桌上。
项羽手上牛筋绳已解开,取而代之的是精钢铸就的手铐脚镣,他身上披着破破烂烂的囚服,却依旧不掩西楚霸王八尺伟岸身躯的英气。
镣铐叮当作响,令他能够在囚牢中小范围的自由活动,狱卒送来饭菜,盘上还有一壶酒。
狱卒不怀好意地看了项羽一眼。
项羽冷冷道:“你知道我是谁么?”
狱卒嘲道:“关我屁事。”
狱卒摔上囚室门,继而在外面上了锁,项羽坐在椅上,红着眼,痛苦地喘息片刻,早知道,兵败之时该一戟自杀,了解自己的生命,胜过如今任人羞辱。
项羽以手臂猛地一扫桌面,将饭菜扫得乒乓作响,摔在墙上,瓦罐摔得粉碎。
项羽抬手提过那壶酒,一仰头,醉醺醺地尽数灌了下去。
“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
项羽高大的身影从身边站起,拖着镣铐,面对墙壁跪下,埋头摸索地上的碎瓦片,并以手指试探是否锋利。
只需在自己大动脉上轻轻一划,便再无牵挂,纵然死在囚牢里不如死在战场上体面,但人都死了,这点问题也就不算什么了。
项羽摸到一片碎瓷,正打算自杀时,忽然听见刘邦熟悉的声音从囚室外传来。
“他吃了么?”
“回皇上,那大个子什么也没吃……只喝了点酒。”
刘邦吩咐道:“开门。”
项羽忽然便改变主意了,他把碎瓷藏在囚衣袖内,坐回椅上,不到片刻,刘邦笑嘻嘻地进来了,端起空酒壶看了一眼,朝项羽道:“怎么不吃?不吃撑的住么?”
项羽冷冷道:“你想做什么,直说罢。”
刘邦打量项羽片刻,只觉项羽喝完酒后,醉意上脸,两眼通红,却又神色黯然的英伟模样,实是充满了失意将军的诱惑感,项羽的胡渣又长出了些,更显男儿气概。
刘邦忍不住道:“不想做什么,想和你相好一辈子。”
项羽怒道:“下流龌龊的东西!”
刘邦丝毫不怒,吊儿郎当地笑道:“我是下流龌龊,怎么着?当初才和你打赌来着,霸王,这时输了想混赖不成?”
项羽登时一张
本文链接:
http://m.picdg.com/30_30577/461846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