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今夜的男根比以往更饱满,甚至是硬得直涨,亀头撑开刘恒后庭时,刘恒的痛苦就像被一根硬物捣了进来,外加全身重量俱朝下压,项羽则占据着绝对的控制权,由不得刘恒挣扎,他就算想像平素挣扎时那样,略为退开也有所不能,只得死死抱着项羽的脖颈,埋头发出一阵不成调子的呜咽。
“羽叔……饶了我,慢点,啊!”刘恒这下是彻底求饶了,项羽只要稍稍退后些许,刘恒被夹在这健壮男子的身躯与亭柱间,便要无法避免地摔下去,他的双脚只得竭力夹着项羽的腰,令自己不至摔倒——然而那正是项羽想要的。
项羽低声道:“羽叔比之你师父如何?”继而朝前走了半步。
“啊——”刘恒只觉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项羽荫经已随着他的逼近彻底没入,直至根部。
“我……我……”刘恒抱紧了项羽的脖颈,满脸潮红,并情迷意乱地看着他。
项羽闭上双眼,坚毅的唇凑近前来。
他在亲我!刘恒的瞳孔陡然收缩,后庭处感觉到一阵暖流,正要呻吟时项羽却紧紧封住了他的唇,把他濒临崩溃的叫声封在嘴里。
刘恒被夹在项羽光裸的雄躯与光滑的庭柱间,彻底放弃了挣扎的打算,然而第一次被项羽主动亲吻,心里的满足感几乎抵消了后庭的胀痛。
然而正在项羽专心致志地吻着刘恒时,刘恒“呜呜”地叫了起来,再度开始不安地颤动。
项羽却不分开,刘恒挣扎着,只觉一阵热流断断续续地注入自己体内,项羽的阳根插在他的直肠中,传来阵阵搏动,每一下便伴随着温暖的液体涌入。
他竟然……他……刘恒的瞳孔险些涣散,眼前发黑,竭力收紧菊花却被项羽更深地捅入。
刘恒险些崩溃了,他竟是真的尿在了自己的后庭内!
项羽脸色微红,仿佛极为享受,片刻后二人四唇分离,刘恒已是痛苦地大叫,项羽的尿液太多了,令他肠道内产生了胀痛!
刘恒痛苦地大嚷道:“我……羽叔!别这样,求你!”
项羽满足地吁了口气,眼神中带着醉意。
“抱紧我。”项羽命令道。
刘恒本就尿意难耐,又被项羽顶在亭柱上如此施为,只觉项羽稍一动弹自己便几乎要失禁般痛苦,然而项羽更在他的体内注入了更多的液体,天下最痛苦之事莫过于此。刘恒叫得声嘶力竭,不住求饶,项羽却开始动了!
项羽开始缓缓抽出荫经,并小心地架着刘恒两脚,直至整根粗大荫经脱离刘恒后庭,发出一声轻响,项羽命令道:“忍住,休要溅了半滴出来。”
刘恒喘息不止,腹中已是翻江倒海般地疼痛,勉力收紧后庭,项羽的手指却摸了上去。
“啊……”刘恒的眼神空洞,抬头望着靛蓝色的天幕,项羽手指再次探入自己的后庭,这一次却是带来异样的快感。
仿佛游走于禁欲的边缘,不知何时便要爆发出来,项羽的手指缓慢菗餸,忍耐的痛苦与惬意感一波一波袭来,令刘恒的声音叫得变了调。
“很好。”项羽沉声道。
刘恒堪堪回过神,与项羽对视,项羽眼中带着几分笑意,便将那灼硬巨根顶进刘恒体内,开始菗揷。
“啊——!!”刘恒痛苦地大叫,他不再像以往,能被项羽操得勃起并有身寸米青的欲望,腹内难以抑制的尿意,外加后庭处的鼓胀感已令他接近崩溃。
“啊——啊——啊!!”
项羽的菗揷频率加快,刘恒的声音中半是,半是求饶。
“羽叔我要死了——啊!”
项羽如同野兽般不住喘气,刘恒的甫道阵阵紧缩,内里又灌满尿液,每次菗揷时那销魂的滋味难以形容,刘恒的痛苦又分明写在脸上,不由得激起了项羽逾发狠抽猛顶的欲望。
“啊——!”刘恒抓狂地大叫起来,项羽的最后一轮菗揷终于击垮了他理智的防线,刘恒再控制不住后庭,双眼涣散地呐喊,并任由项羽疯狂地顶撞,项羽的小腹撞上刘恒腿间发出啪啪声响,刘恒的后庭边缘被顶得尿液四溅,每次抽出俱带着湿润的液体。
“我……羽叔,我不行了!”刘恒咬牙抱着项羽的脖颈,既痛苦又爽快的高潮令他几次眼前发黑,项羽先前注入的尿液在两人身间溅开,并沿着他健壮的长脚不住淌下。
刘恒得哭了起来,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那眼泪是源何而流,他的情感激动到了顶点,几乎无法说出一阵完整的话,最后项羽舒了口气,缓缓拔出,又将刘恒的后庭以手指按住,再把他缓缓放下地来。
“夹紧,莫泄了。”项羽戏谑道。
刘恒两脚筛糠般不住发抖,连站着站不住,一下地来便要摔倒,项羽忙伸手抱着他的腰,目中嘲讽之意一览无余。
刘恒赴宴前本就吃得极少,中秋节宴上又仅吃了点水果,先前项羽一番猛烈折腾,竟也不见污秽,项羽随手取来里衣,揩了胯下,又将长袍披在刘恒身上,指了指后院小楼。
“你回去。”项羽示意道。
刘恒仍在中秋的冷风里微微打颤:“你……去哪里?”
项羽不答,赤脚走到桂花林边缘,取来一柄精钢长枪,随手掂了掂,英俊的脸上现出一丝胸有成足的微笑。
项羽一袭洁白里衣,白短裤如雪,衬着赤铜色的健壮肌肤,于月光中更显得健美动人。
刘恒站在原地呆呆看了片刻,远处传来喧闹声。
“走水了——!”
项羽冷喝道:“滚回去!”
刘恒这才醒悟过来,踉跄着回了自己住的阁楼,六朝金粉后院火起,火舌瞬间吞没了整座设宴的小楼,项羽爆喝一声,抡起长枪,单手捞住树杈,翻身鱼跃!
项羽在月光中优美至极地一个旋身,以腰马之力扫开钢枪,将逃出小楼的第一个宾客当场击毙!
刘恒几乎忘了上楼,站在楼梯上眼望起火的后院,小倌们惊慌失措,各个大哭着逃出,却被四周潜伏于各个房檐上的弓箭手当场射杀!
章邯太狠了!
项羽仿佛与刘恒心意相同,回头看了一眼,吹了声口哨,那柄长枪一轮,登时扫得宴楼熊熊大火唰然分向两侧!
登时那楼中宾客大喊道:“何人纵火——!”
项羽冷笑一声,爆喝道:“何人?!当初助那刘贼篡九五之位时,可还记得本公是何人?!”
“可认得西楚霸王项羽——!”
一声怒吼,如天河倒悬,山岳震撼,院外冲进的官家侍卫不少便被震得口鼻溢血!
项羽下令道:“杀!”
“杀——!”
埋伏已久的章邯率领近百兵士从后院中杀出,项羽片甲不披,身着布衣短裤,竟是一马当先,领头杀出!
着火木楼砰然坍塌,火星在夜空中飘荡。
刘恒茫然地看着这一幕,心底实在说不出是何滋味,项羽率领近百卫士反复冲杀,已杀出了长街,数日来经过他的精心练兵,虽仅有上百人,却俱是百里挑一的武士,此刻如臂指手,那敢死卫队竟是弃了着火的后院不顾,一路杀出汉中城主干道,各自上马,攻向刺史府!
木料劈啪作响,近百名汉中官员的哭喊声被掩在着火的废墟之中,湮没无闻。
刘恒裹着项羽的武士服上了楼,将房门反手关上。
汉高祖刘邦初摄天下,九州一统的半年后,汉中率先举起了反旗,汉中乃是刘邦发家之地,自刘邦担任小沛县令后,首先据有的根据地便是汉中盆地一带。
项羽与章邯掌握了全汉中政权,起兵,此事意义长远,不容忽视。
刘恒仍在项羽手中,刘邦不敢贸然派大军前去平乱,然当夜接到信报,酂侯萧何单骑离了长安,一路西去。
此人之能,足抵十万大军。
且再说中秋当夜汉中城内火起,官吏逃之不得,十者丧八九,项羽亲自指挥不足两百人的私军攻陷了刺史府,并掌握了全城机枢,而后将后续任务交给了章邯。
牵一发而动全身,项羽的计划漂亮地为他们夺得了第一个根据地。章邯接过指挥权时天已蒙蒙亮,却不见了浴血拼杀的西楚霸王。
那夜刘恒收拾了足足两个时辰,方将体内污浊处理干净,又疲惫不堪地沐浴后,便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自己拉上锦被盖着,瑟瑟发抖。
辗转反侧,刘恒难以入眠,后庭处仍微微胀痛,两脚脱力,依旧习惯性地发抖。
被褥盖着刘恒的身体,刘恒手里却又抱着项羽的锦袍,枕畔摆着那顶鹰羽帽。
刘恒迷恋地闻着黑色锦袍上的项羽气息,昏昏沉沉地睡了。
片刻后小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霸王……怎在……”
“回来睡觉。”项羽漫不经心吩咐道:“夜里设宴的糕点,热了端到房中,烫一壶桂花酒,霸王要庆功。”
那小厮应了正要去,项羽又道:“备个木桶,热水打来,洗洗一身血。”
小厮问了句什么,项羽答道:“无妨,没你的事了,房内自有人服侍。”
小厮转身离去,项羽推开门,走进刘恒房内。
第十三回 武神楼前调清酒 剑仙房内试春声
萧何入座,漫不经心道:“曾闻兄台从长安中带出一人。”
项羽哂道:“正是。”说着提壶,为萧何斟了杯酒,眯起眼说:“老弟认识那小子?”
那酒凝成一线,酒水散发碧绿清香,萧何漠然端起杯,凑到唇边,道:
“那小子是在下劣徒,失了管教,平日想必为兄台惹了不少麻烦,现带回去教训。”
项羽扬眉嘲道:“麻烦倒是没有,那小子很合本公心意。”
萧何道:“不劳兄台代为管教了,楼中温香无数,何苦占着小徒不放?”
项羽嘲道:“如此说来,本公倒不知房内那人,究竟是你徒弟,还是你私养的小厮了。”
萧何不动声色道:“徒弟如何?小厮又如何?”
项羽冷冷道:“若是徒弟,说不得向老弟讨了来……若是房里小倌,只能成人之美,君子不夺人所爱,先生带回去便是。”
萧何嘴角略一扬,喝了那杯酒,淡淡道:“是小弟房里人,劳驾兄台交由小弟带还。”
项羽嘴角也略一扬,问:“如何得证?”
萧何微微一笑,不答。
项羽起身,萧何也跟着起身,项羽上楼,萧何便卸了腰畔长剑,信手抛在桌上,道:“店家,这杯酒我请。”
项羽领着萧何上楼,入房,关上门。
萧何的气息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
刘恒全身赤裸,被绑在一张吊床上。
他的双脚被强行分开,脚踝捆在两根绳索上,现出淡红色的勒痕,嘴里塞着布巾,见到萧何的那一瞬间,呼吸倏然一窒,继而双手猛力挣扎,脸色涨得通红。
他的皮肤上留下了项羽粗暴的爱抚的痕迹,脖颈,胸膛以下尽是红痕,红肿的后庭内被捅着一根玉制阳巨,随着他痛苦的痉挛而微微颤动。
萧何静了片刻,莞尔道:“兄台倒也会疼爱。”
项羽道:“老弟想带走他?”
萧何不予置答,缓缓走上前去,手指抚过刘恒的侧脸,低声道:“师父不过责你几句,如何就跑出来了?”
项羽双臂懒懒绞在胸前,站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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