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晚了哦~~”他垂首在我脑后吹了口气,而后,人事不知的我,任他揉捏。
转醒,是在颠簸的马背上。骑手技术高明,一手圈住我腰,一手纵马驰骋,稍后方,几名骑手纵马护卫,狼狈却不失严整的方阵,虽然个个带彩,却都有铁血刚毅的面庞。
“醒了?”坏小子将脸凑上来,在我脸颊一摩挲,“瞧你冻的,又得给你暖暖了。”他坏笑着,柔软的唇瓣一阵乱蹭。
我背抵着他的胸,反手捣了一拳,“七爷,咱是在马上,好不好?”
他一声闷哼,脸上挤出痛苦的神色,“女人,你谋杀亲夫啊!我这刚止了血,你又来?想要我就直说么,等投了宿头,咱俩战上个三天三夜,还行?”
没个正形!我撇撇嘴,来了个高难度的马上转身,面朝他跨坐,双手圈脖,双腿揽腰,像个树袋熊般紧紧抱住,也不管什么暧昧姿势了,小心翼翼的扯开他的衣襟。
“这就忍不住了?”他呵呵笑着,还恶劣的朝上顶了顶,示意他“某处”正处于兴奋状态,“听说你跟老四玩过这个?看来是识髓知味了……”
“你千里眼啊!”我也恼了,人家跟四郎做点爱做的事儿,怎么好像处在全世界的关注下?
他挑眉,“这世上还有我不知道的?”顺势伸出舌头,吻住我的眉头,“女人,你这样好可爱哦~~”
靠,老娘还好心的想给他瞧瞧伤,谁知道嫩豆腐全被吃光了啦!狠狠一扯,冰凉的手指探入衣襟,没有绷带?
我怒眉:“你不是说流血了!!!”
“呵呵,”某人打了个哈哈,“嗯,那个,我是说,我是内伤。内伤也会淤血的,你不懂……”某人目视前方,很风淡云轻的解释了一句,还带着隐隐的“嘲笑”,嘲笑以我这么聪明的脑筋,不该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我要信他,才有鬼咧~!
第三卷:闹紫禁 指婚准备
亲眼目睹,陵寝外石匠们挥汗如雨的刻碑立功,陪葬的太监们战战兢兢、面如土色,自己的棺樽被小心的安置,这样超然物外的感觉,很不一般。耳边仍回响新皇咬牙切齿的咆哮声:“淳亲王一生,“敬谨小心”!“安分守己”!着谥号‘度’!昭告天下!”
啧啧,四哥,何苦这么大火气?我不就是办了点你办不到的,提早与美人游山玩水去也,也值得你动怒到把我的考评写得这么离谱?报复!你这是赤裸裸的报复!明知道我与“安分守己”四字天壤之别,天差地远,这不成心恶心我么!
哼,我才懒得和你计较,反正陪在美人身边的是我不是你,你自己深宫哀怨去吧!好好跟那些白头宫女们学学,怎样隐忍,怎样学会不喜不怒不哀不乐,还得隔层“面皮”跟那些朝臣们虚与委蛇。哪像我,展现出最美的一面博得美人的青睐,以我年轻强壮的身躯伺候美人的“起居”……糟糕!说漏嘴了!嘘,秘密,秘密……总之,我同情你!
不过,我也不太顺就是了,你那响当当、炒不烂、砸不扁,号称“忠敬诚直勤慎廉明”的某兄弟,将“远攻近交”的把戏使得炉火纯青,这必然也是得到你的受益吧?屡次把美人从我手中骗走,气得我是上吐下泻,虚弱无比、捶胸顿足啊!
唉,趁着我难得的忧伤无助之际,回想一下当初吧。
小七我自小是个美人胚子,那小嘴儿,嫩的跟红樱桃似的,哪个见了我不又抱又亲、又啃又咬的?再加上我还有个聪明无比的脑袋瓜,直把那个号称“八岁左右开弓,骑马射箭,经史子集无一不通的”笨太子比的下下滴!骑马射箭,是咱六岁之前玩儿的,咱八岁在干啥?请了大内高手在教咱真正的gongfu!咱五岁的游戏诗作,那一派皇家气象、泱泱大国的风范啊,岂是小小的井底之太子可以争辉的?
再说,咱可是人小志气大,咱要做的,是大事!咱的目标,是朝臣!意气风生,把老爷子派的差事办的那叫个漂亮!直赞的那些老古董们晕头晕脑,就差再晕头晕脑的来个“万言书”啥的。比对着太子的暴戾,咱的恭谨谦良简直是太符合朝臣们对储君的标准了!需得再加把火,熬熬这帮老头子,让他们的慧眼,单单相中咱这一颗明珠。
老大,有勇无谋;太子,骄纵跋扈;老三,奸猾书生;老四,尖酸刻薄;老五,独善其身;老八老九还是半大小子,整日就知道在我屁股后面歌功颂德;老十以下,还是鼻涕虫,给块泥巴能玩上一天,还能指望他们啥?
庸碌人群中,更显出我一枝独秀,能文能武,再兼孝顺体贴,办事那叫个雷厉风行,请安那叫个忠心不二,这皇阿玛怎么不考虑考虑我?这皇位不见得好玩,可若是不坐上一坐,又岂知它的不妙处?玉玺么,我也曾掂在手里把玩过,虽然是偷偷的潜入,心惊胆颤的坐上龙椅,虽也不见得多气势逼人,好歹,也是无聊生活中的消遣么……
更兼着老爷子在公开场合也称赞过我几句,说我心思缜密、处事不惊,颇有他当年的风范,这不明摆着是个指向标么,一时间,少年得志的我,被众人奉承上云霄。
人生一世么,无聊的很,且让我这聪明脑袋翻翻云浪吧。
康熙三十五年,我十七岁,是该建些军功震震声威了。老爷子亲征葛尔丹,我随扈而行。京城大小事务,或快马或飞鸽,而我负责垂询整理,抽丝剥茧,以供查阅。事情虽繁琐,却是极有趣的,尤其是揣测百官动态,每每八九不离十。
应该说,老爷子极其之狡猾,他甚至比我还要了解我自己。当我心心念念为皇位而奋斗,兴趣昂然又冥思苦想,猜测敌人行动,猜测百官口径,意图在他面前显摆显摆时,他早就认清我是块什么料。
可他不说。由此,老爷子的奸猾可见一斑。他依旧慈爱的微笑,对我每一次的奏报颔首,然后,我以无比高涨的热情投入到下一次的“推理”中。时光流转间,有素而紧张的行军中,那块“石头”的惑力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而后,在昭莫多一役中,老爷子又使了出苦肉计。前方,两军混战,后方,一根“流矢”直冲我背心而来。老爷子“眼明手快”,把我猛的推下马匹,自己却“不幸”被“射伤”手臂。以此挟恩,老狐狸趁机提出要求:他早明白我的心思,可那个位子,只能留给太子。
我知他是个极念旧的人,平日里虽不言不语,可背地里也每每在已故皇后忌日时唏嘘一阵。据说,宫变之时,皇后先是出言示警又为他挡了一刀,惊吓之下导致早产而亡。这结发之情的照拂下,无论太子有什么出格行为,他都可以不追究。
而我,也为圆我们的父子之义,救命之情,舍弃了那个希冀。虽然事后,我也诸多疑惑,追查流矢而不得,况且,那时,他也全神贯注遥望战场,难道后面又长了只眼睛?疑惑虽疑惑,可开口的誓言便是铁板钉钉,永不反悔。又虽然,他十一年后坦诚了他的“作弊”,可是,不想要便是不想要了,世界上还有比那玉玺更扯动我心扉的“东西”。
皇家的感情,就是这样怪异,任何事的代价,都不是无偿的。我也习惯了,在失去的同时获得利益。我失去了对皇位的企及,却赢得了他前所未有的信任。先是率领镶黄旗,再后来是封贝勒,再后来,是统领正蓝旗满洲、蒙古、汉军三旗事务,更为隐秘的身份,是节度他的情报中枢,总之,我是误上“贼船”了啦!
我不再是那个十全十美的皇七阿哥,自康熙三十五年来,我在战场上因“救驾”而“瘸”后,渐渐淡出众人视线。在所有人眼中,我自卑了。深居简出,甚少露面,走路微瘸,同时,也意味着,我拥有那个位置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是啊,哪个皇帝是瘸子?虽然,皇阿玛对我异常的“怜惜”和“疼爱”,也“甚少”让我参与朝政,可这些朝官们啊,哪个不是鼻孔朝天开?对于没有利益的人,也是不屑理会的。我一没钱,二没权的,能给我必要的尊重就不错了。
我顺利成章的,隔个仨俩月才在公众面前露一露脸,然后,忙啊……忙着泡妞。换个身份,以我玉树风姿迷倒江湖女儿、世家小姐,也没瘸腿,也没人认出,还有钱有闲,武功又高,探听江湖密事,剿杀叛党余孽,逍遥哦~~
有时,又坐镇京城,掌握百官动态,及早铲除毒瘤祸根,什么索额图,什么老奸巨猾,私房话都传到我耳朵里了,何愁你不倒?一会儿扳扳这个,一会儿戳戳那个,要替“吾皇”营造出“神鬼莫测”的声威么。
再者,兴趣来时我也爱亲自行动,当当壁虎,在哪个阿哥家的房檐上喝喝小酒,晒晒月光,听点哼哼唧唧,咿咿呀呀,哎哎吆吆,哼哼哧哧,千奇百怪的声音哪……
据我总结,大阿哥战场虽猛,可干那事也就三板斧,没啥持久力;
老二么,“疲劳”过度,有春药时如猛虎下山,没春药时“片刻时光”;
老三么……那也叫男人?
老四么,倒还行,就是不生儿子;
老五么,那话儿跟他人一样,中规中矩;
老八么,竟然经常在下面???他的嫡福晋果然不是盖的……
老九么,一向不把女人当女人滴,只是工具……
老十,也还行吧,就是花样儿太多,估计是看春宫图看多了;
十二……对于一个和尚,你还能苛求啥?他肯一月来一次圆房,内务府就该鸣放礼炮了……
十三十四么,不愧是年轻小伙子,体力足,身体棒,就是不太懂得怜香惜玉……
总之,据我总结和“比对”,我,胤祐的尺寸、粗细、时间、体贴程度,各项排名均列清朝众阿哥榜首!
可惜啊,我的女人们让我没啥兴趣。长的也不丑,或温柔或娇怯,或高贵或妩媚,可就是少点灵气。灵气这个东西,实在太难寻了,如云中楼阁,虚无缥缈,我对灵气的定义是——极致。比如,娇怯,就得娇到极致,怯到极致。十三福晋啊,你那是懦弱好不好?越来越小家子气算怎么回事?你这种懦弱,是唤不起十三阿哥的保护欲滴!
又比如,娇蛮,又娇又蛮,缺一不可,蛮少了娇,那是惹人生厌,娇少了蛮,那是没个性。可人八福晋直接就是蛮横!这样的女人,老八能放在心上才怪!
过我眼的女人,没有上万也有上数千了,好像唯有在那个叫苏麻的女人身上感受过灵气的存在。别误会,她是死气沉沉到极致,真的,我还从未见哪个女人的“灵气”极致到这种程度哩!
第三卷:闹紫禁 可爱十八
话说康熙四十五年。
好年头啊好年头。七月份,出了趟“公差”——搜捕红莲教的余孽。对红莲教这帮人,我只有俩字:无语!
好歹,学学人家其他教派嘛,孝敬孝敬一方土豪,换来个安稳局面,再偷摸着搞点小动作、杀杀贪官污吏啥的,你说你们红莲教,靠那个宣扬“天下大同”的教义,能挣多大点钱?还就把那点儿财往窑子里扔?赈济粥场那点钱,还是老子偷摸的给你们垫了些,你说说,同样是反清复明,这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想不通啊想不通!你们还是人嘛?没钱玩窑姐儿了,便打着“为教舍身献义”的旗号,鼓吹愚昧无知的农人把自己的黄花闺女献上,作孽啊!
大韩,使刀,还画的一副好丹青,尤擅美人图,他笔下的美人,个个风灵飘逸,实在与他的络腮胡子不搭衬。
小谢,使剑,冷若冰霜,每次出任务,杀人如麻、豁命一博的是他,遇见深夜支摊的老婆婆,拽着我们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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