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颠覆者_分节阅读4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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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一生郁郁寡欢,我怜她!

    若她伤势过重而不幸……我陪她!

    我的人生,就是为她搜集每一缕阳光,唯有她,让我日思夜想,辗转反侧,唯有她,让那颗玉玺黯然失色!我不敢想象,我如同行尸走肉,日日在悔恨与怀念中度过,我的女人,我竟没有保护好她!如果,我的余生是麻木,那么,就让我早早的去陪伴她吧!我没有挂心的兄弟,不希罕虚伪的权势,我从未这样确定,我存在的价值!

    曾经,我以为我先看重她的容貌,就像人们对美好事物的欣赏,美好与丑陋,是先决的条件。她有轻颦的眉梢,有展颜的眉头,有弯月的眉峰,有俏皮的眉形。水雾朦胧的眼眸,有秋波的温婉,有妖艳的异彩,有难忘的光华。

    我不敢想象,这样的十全十美,完美无缺,如今皮肉嗞烂,惨不忍睹。可是,这样的念头,却被更深刻的心痛而取代,这样骄傲的人,这样自信的人,她的无力与痛苦,是我的痛,我的伤。

    穷我一生,我要为她寻访灵药,养护她的伤痕,她的自卑,她的厌世。脑中流转的,是她颦笑的嗔怪,是她噘嘴的娇俏,是她在冰车上指点江山的无上豪迈。

    容颜,与她的心相比,就像皓月妄图与骄阳争辉,她的心,原是我心上永远的朱砂痣。终究是明白了,我为何而爱,为何而痛,为何而牵挂,为何而伤怀。原来,我自始至终渴求的,是一颗不羁的心,是一束逍遥的魂。

    如果,她真的离我而去,我不会让她,孤独无助的躺在冰冷石棺,我会用我的身躯,紧紧的护住她。我会抱她入怀,我会紧紧纠缠,我会死不放手!让我们的魂魄,同渡奈何桥,同行阴阳界,哪怕下辈子,下下辈子,我还是这样追逐,最起码,让今生的我,以我的骸骨,为她遮挡地底的寒凉。

    门悄然推开,四哥疲惫的面容显露,他白着脸吩咐,将屋内的那个女人埋掉,然后召集大队人马,踉跄而去。

    我瘫坐在地,深深吐了口气。眼眶里像是饱蘸了浓墨的笔尖,再也承受不住扯心裂肺的恐惧,随着肆无忌惮的泪水,宣泄。

    原来,不是她!

    第三卷:闹紫禁 草原女神

    不知名的小城,不知名的客栈,他潇洒的下马,而后促狭的拍拍手:“女人,来。”

    他是故意的。明知道,我的披风下,是他胡乱给我套上的棉裙子,而且,还可恶的没给穿上亵裤。无奈的叹了口气,屈身一跳,恰恰落在他大张的怀抱。他的脸,邪恶的蹭着我的脖颈,如一头优雅的豹,玩弄可怜的猎物。许是满意于天鹅绒般的触觉,他大喇喇的探入裙底拨弄,“女人,为何,我总也要不够你……”

    得意的大笑,一路扬长。

    这样的赶路已有两日,索求无度的他,像是积累了经年的怨气,在我身上汹涌。每一个花式,每一个技巧,每一个冲刺,还有他自始至终的凝视,万语千言,化作滔天的波浪,无尽的海啸。

    “你打算逃到哪里?”抬眸,盯着他刀削般的侧面。不得不赞叹,他有一双瑰丽的眼睛,不经意间射放摄人的光华。

    闻言,他挑眉一笑,粉嫩的唇瓣凑上来轻啄,嬉皮笑脸道:“自然是你在哪里,我便在哪里。”

    摆脱随从,他轻装简从,怀抱着浑身酥软的我,一路游山玩水,嘿嘿咻咻,好不逍遥。可惜,逍遥仅对他而言。

    我一直疑惑,在别人后脖颈吹口气便能一招致敌,这是什么古怪功夫?不是我不想逃脱,可恨手脚瘫软,走上两步便像软脚蟹,拈不动针,拿不动线,乖乖任他为所欲为。是被灌了药?是被点了穴?还是着了他的蛊?到底,是什么鬼药?

    小店虽小,样样俱全。热水,暖床,纱帐。共浴的鸳鸯,而后,湿淋淋的歪倒在床榻上。强劲的腰身,击拍着的节奏,一晌贪欢。

    我不知是该恨还是该叹,难道,就这样浪迹下去?他离开他的紫禁城,我回不去我的四爷府。就这样抛下天下,流浪天涯?曾经,他被无比倚重,紧护御帐,而今,拐了佳人落跑,还一路享受被猎的快感。

    我只能说,这个男人太任性。任性到抛弃父子之情,兄弟之谊,结发之爱。还有,抢了不情不愿的我,效仿比翼双飞。他在悬崖边,张扬着自己的任性与无畏,而不顾眼前的万丈深渊。他衣裾飞扬,挑着凤眼冷冷注视凡尘,而后,拖着我坠入永恒的沉沦。

    “女人,我要你……一辈子都要……”他紧紧抵着我的股沟,迎来第一波熨烫。

    好像,对他的哀怜远大于愤怒。我有些悲哀的想,恨恨的想。

    今儿,是第三日。一片密林,野花烂漫,自然还有适口的各种野味。他燃起火堆,支上烤架,熟练的烤炙。他一面迅速翻转着烤肉,一面轻佻的撕下一条肉丝,含在口中。

    “来嘛,躲我躲这么远作什么……都老夫老妻了……”他搂过我,将肉丝哺过来,顺便品尝甘甜的津液。

    “好歹,说说你的打算吧?”我懒洋洋的靠在他怀里,任凭他的不亦乐乎。通常,越惨烈的挣扎,只能换来他一次又一次的“兽性大发”——真的,这是我的经验之谈。

    他笑意一闪,正待使出惯常的恶霸气势,来调戏调戏我这个弱女,却猛然间神色一凛,侧耳听了半晌,面沉如水的转向我。

    伴着低到心底的叹息,他抚了抚我的脸,顺势在唇角印下一吻,柔声道:“女人,不要恨我……”

    绝望,与蔓延的哀伤,像落崖之人紧紧抓住的那一根枯藤,明知无望,却忍不住有片刻的幻想。我诧异于他的突然变色,任他在耳垂、腮上香了又香,终了,他仍问:“可不可以,不要恨我?”

    夕阳下,他痴痴的笑着,熠烁的双眸,漾着水波。

    虫鸣鸟啼陡然消声,静到极致的寂廖中,只听他又叹道:“恨就恨吧,只是别忘了我。”

    见我疑惑的注视他,他轻轻盖上我的眼眸,清香的舌尖搅了进来,嘟哝着:“这样的眼神,我会记一辈子。”

    四周簌簌作响,几十个劲壮的身影,着统一的黑,错落有致的手握弩弓,齐齐指向他。冷漠讥诮的一笑,他扶着我站起,眉眼笑成弯月:“倒真料不到,这座阵竟也有陷我的一天。”

    “溶主子请。”李德全负手而出,阴骛的扫了七公主一眼,向我平静的一欠身。

    胤祐反手推了推我,努努嘴,“接你的人来了,还不走?”言罢,往我口中塞了颗清香的药丸,“你心心念念的解药。”

    “你会怎样?”我攥住他的袖尾,踌躇道。

    “呵呵……”他俯下身,点了点我的鼻尖,挑衅的瞪了李德全一眼,“他们还奈何不了我。不过,若你留下来,可再不准走了……”他就这样望着我,掺杂着期盼与癫狂,明知我不会驻足,却又禁不住希望。

    无语。我甩开袖子,转身离去。身后是他轻羽般的微叹。

    迟疑了几步,复又折回,“好吧……我会小小的恨你一下下……不会很久……”

    终究是擦肩而过,坏小子,你的眼神,我也会记一辈子。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停在城外的官道上。李德全为我撩开了帘,入鼻便是浓郁麝香。我诧异的盯着斜支在桌几旁的人影,喃喃道:“不会眼花了吧……”

    他伸开掌,浅笑道:“朕没眼花就行……”

    我彻底无言。这些男人,简直任性到极点……身为皇子者,拐了嫂子落跑,一路自在逍遥,身为皇上者,撇下浩浩荡荡大队人马,轻骑数十人,寻摸到荒郊野外,自以为微服私访的很有感觉。

    大掌包着小掌,他与我隔桌相望。“朕……”他轻阖眼帘,越发的攥紧,手心汗湿潮热,“是朕来晚了……”

    “那个……京城是什么状况?”我有“技巧”的询问。

    “呵呵……”他低笑着在我颊边点了一记,“你是想问老四吧?”我低头赧笑,他慢悠悠的说:“还好吧……除了带领俩毛头小子把老二家闹了个鸡飞狗跳、烧了几处别院外,也没犯什么‘大’错……”

    这还不是“大”错?“我想回……”

    “朕不准。”他含笑,“朕再不会放手……”即使脉脉凝望,也带了残忍的坚决。

    心僵的感觉也不过如此吧……钝痛钝痛,无力控诉他的霸道……他如此坚毅,如此笃定,我如同跋涉了千里的疲惫旅人,最终止步于他划下的横亘河涛。

    我挣开他的掌控,默默抱臂蜷缩着睡倒,有点凄凉,有点慌张,没种的沁出几滴珠泪。我是真的很想很想我家四郎和十三啦……虽然四郎总爱皱着眉头,凉凉嘲讽我的花花肠子,虽然十三总护犊子似的把我掩在身后,挡住探来的多情目光。可是,他们是我的天,没有了天空的承载,我这片游云又能飘向何方?

    老华依旧含笑的在我鬓发间轻挲,指尖拈了颗泪滴,凝视半晌。

    “你明知道的,朕不忍心……却偏偏喜欢抓着朕的软肋不松手……朕不过说说,又不是不还给他……”

    “你不准骗人家啦……”我哭,我哭,我哭哭哭……委屈磅礴,惊吓磅礴,后怕磅礴……爆发了……

    “暧昧你也暧了,调情你也调了,还要吓唬人家……呜呜……”

    他啼笑皆非的任我抓着他襟口哭了个稀里哗啦,柔柔拍着我的背,“朕还没说完呢……哪舍得吓唬你……那孽子明交朝官,暗蓄死士,势力遍布京城,根深蒂固,若他起了染指你的念头,又岂肯轻易罢休?若是再抓了你去,又岂像这次容易脱身?天下广袤,朕又该去何处寻你……就算要除了那孽子,你也要给朕些时间……”

    “那为何不把人家还给四郎……呜呜……”

    “以老四目前的实力,又岂能与那孽子争锋……你先到朕身边来,让朕护你一段时日……等朕除了那孽子,你再回去还不行?……再说了,你也不希望老四‘再’有什么意外吧……”

    我抽抽搭搭,“什么意外啊?”

    “你被老七救走之后,老二派了帮刺客去找老四的麻烦,幸而被老四逃脱了……这次是侥幸,下次,却不晓得有没有这样的好运气了……你先待在朕的身边,以朕身边的铜墙铁壁,还护不住你?”

    “那……会不会连累你?”

    他拥住我,吻上睫羽,柔声道:“朕甘心被你连累……”

    “那……七公主会不会受罚?”

    “你说朕的老七?呵呵……‘小小’的责罚嘛,自然是有,谁让他拐走了朕的宝贝……”

    第三卷:闹紫禁 白玉流苏

    冀州城北,开元寺南。寺钟在薄暮的夕阳下闪着苍久的历史色泽。

    我好奇的以手轻弹,钟声悠远却又带点幽怨,宛如女子不被赏识的丝丝的闺怨,在渐渐黯淡的天幕中微荡。

    老华貌似同寺内主持言谈甚欢,眼风却紧缀不舍,见我百无聊赖,自娱自乐,也禁不住低笑着牵住我的手:“溶丫头,若是无趣了,我陪你往寺外逛逛。”

    “罢了罢了,”我低嚷道,“这荒郊野外的再招来什么鬼魅狐精的……我怕……”

    光头主持黑线……老华也笑,“你就是狐精之后,反倒怕起同类来?”他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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