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颠覆者_分节阅读5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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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清澈的、深刻的注视我,以显示坦荡的胸襟,牵挂的心肠……

    正北,四爷抱胸冷冷独立,既没瞧天,亦没望地,眼神无焦,不晓得在琢磨什么,众人皆醉你独醒么?还是混沌一点吧……捡起小石子倏的一飚,曲线薄削的下巴登时冒了一点点红印,没办法,我刚成为“青城派”道长仅半刻,这“弹指神功”的力度还拿捏不准……青黛的眉峰一聚,他四下寻找敢挑衅他的罪魁祸首,视线自然而然的先瞪向我,正中下怀!我张牙舞爪耍了一套拂尘功,一脸兴奋的向他展示我的新式“战袍”,异常得意的向他稽首行礼,他眉梢一凛一皱,作出骇极的模样,示意不敢苟同。

    正中,老华七公主一左一右护住,李德全前面警戒,众高手们断后,老华笑嘻嘻的牵着我的手,不作任何评价,七公主神色凛然,觉察出异样,挑起微微冷笑。

    此时一声静锣,沸腾与喧闹陡然歇停,绣楼之下步出个儒雅老头,念了开场白。无非是,我家闺女一十八,生的貌美又如花,家有良田千数頃,绸缎米店数十家,绣球一抛所求何?无妻无妾壮年郎。签字画押呈良缘,备有喜酒酬亲家。

    说罢,丫鬟扶着小姐踱过来,随着眸子扫来的方向,便有那个方阵的“粉丝们”高声欢呼,七嘴八舌的自荐,不是家中父母死光光,就是财大气粗强强联姻,登时,一口炸锅嗡嗡作响,小姐唇角含笑,却也透着一股不屑和自傲,想是这群凡夫让她无甚兴趣。倏然,一双美目凝在东向的九爷身上,顿了又顿,只这片刻迟疑,俏脸上闪过一丝红晕,侧首与丫鬟吃吃笑开来。楼下众人顺着小姐含羞带怯的目光拔丝牵藤的找到九爷,一时间,愤恨的,怒目的,嫉妒的,皆招呼上去,偏偏九爷,勾着玩味轻笑,于茫茫人海中,寻到七公主的萍踪,而后,两双狭长多情的凤眸,在空中迸出眩目光焰。

    我仰首,对那热烈的艳光展眉一笑。

    这就开始了!

    第三卷:闹紫禁 一对璧人

    这次,主角合该是七公主。耀目的光辉,无法遮掩的艳逸,年少青葱的岁月又岂可轻易蹉跎,只那么一斜一转之间,瑰丽姿色的七公主,成功吸引了高家小姐的眼球,绣楼上轻诧的微呼,红晕薄然的娇俏脸颊,无不显示,小姐春心动矣。

    七爷被九爷一激之下,释放的艳光果然惊天撼地,眼瞧着小姐愈加娇涩的柔笑,坏小子一口细牙咬的碎响。我也郁闷了,人家特地打扮了半日,无非是想来个女驸马的重演,也过过孟丽君、花木兰的干瘾,颠鸾倒凤的送入洞房,一夜逍遥……多么美好的场景哪……

    我不天香国色?我不柔情绰态?我不灼若芙渠出绿波?论美貌,他比我差的不止一点两点,论秾纤合度,我这柳腰也不是他可比拟的……怎么就看不上我?怎么就看不上我!来吧,轰轰烈烈的gl之恋!

    我暗暗祈祷,可小姐的眸子始终黏在坏小子身上,仿佛千山万水,隔不断她痴痴凝望的情深。在遥远的飘渺的星眸中,我读到了海枯石烂、非君不嫁的动情,要坏事……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似无意的搭上高大俊美的七阿哥,他见我弃了“恩怨”竟与他主动搭讪,眉头一动,伸手握住我的嫩手,捋了捋鬓边的散发。而我,借势一跳,无顾他的呲牙,迎风大呼:“姐姐,抛给我,抛给我!”没办法……个子矮,再不自救,合该是打一辈子光棍的……

    老华拽不及,四爷骂不及,众人目瞪口呆中,我如轻盈的蝴蝶,在高家小姐的眼前轻轻一晃,虽脱颖,却只勉强露了个脑袋,胸脯藏在人障之中,很有迷惑性的妖媚小道长……

    果然,小姐痴望的眸光一转,瞬即盯着我抿唇一笑,从丫鬟手里接过绣球,冲我轻喊:“小道长,接住了!”绣球滴溜溜转,带着破空的气势,直冲我而来。我暗自咂舌,妈呀,这小姐的臂力还真不是盖的!我猛地一蹦,迎向绣球的来路,仿佛触手可及。可惜只是仿佛,身侧无形的压力,阴影盖上我的头顶,在我触球的一刹那咚的轰飞,飘摇不知所踪。坏小子,脸不红,气不喘,稳稳落地,笑谑着挑了挑眉。

    九爷的计划难产,罪魁祸首便是我这个不知所谓的程咬金。果然,九爷变了色,狠狠瞪了我一眼,出手截住绣球,拨向十四。我暗自苦笑,汝非程咬金,岂知程咬金之心?十四迟疑的截住,却又不敢再抛向七公主,生怕我莽撞的中标,一捞,一展,送给十三。几人来回几番,彩球踌躇的围着场中央打转,四围群情激愤,直骂他们“占着茅坑不拉”……

    我也不是那不识相的,本就是玩儿,若再坏了四爷几人的“正经事”,倒真是我的罪过了。只得偃旗息鼓,两手一摊,示意不再捣乱,立刻,彩球携怒气而来,占雷霆之韵,无人敢攘其锋头。

    也唯有七爷!却见他迎空一展,蹬蹬蹬拔高数尺,靴子捞起彩球一卷,踢给四爷。这坏小子,果然心肠毒辣,守着我这正主儿,竟妄想让我家四爷出墙?我还来不及冷哼,只见四爷轻松一接,若流云飞舞,卷入衣袖,忽隐忽现,魔幻般的开场,华丽丽的表演,实在不符合他向来闷骚的个性。旁边老华笑道:“老四原本就擅鞠球,还是朕斥责了几回玩物丧志,才泱泱丢开了……这会子他可过瘾了……”

    帅啊!!!一想到具有如此高超球技的帅哥,竟然是我的亲亲入幕之宾,我突然,很感性很文艺的蹦出一句:“他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老华目含期待的瞟了我一眼,接口:“你不知道的?嗯……他这球技原本还是朕教的……”

    我斜了斜眉,摇摇头,“华爷,不是我说您,您怒马争锋、庙堂杀伐哪个不服?可这些花活儿……”叹了两声,“恐怕您连我都不如……”

    老华不语,旁观着绣球的起落,在由北往南的“迁徙”中,他一个鹞子展翅,先来个“倒挂金钩”,再来个“海底捞月”,众人只得见,满场彩凤翩舞,球影纵横,淡淡的得色自老华脸上透出,坏小子轻轻微微的嘟哝了声什么。

    耍了半日,老华倏的一停,彩球托在掌心,他长长吁了口气,笑道:“怎样?还不错吧?”

    “嗯……不错不错!”我诡谲一笑,鼓励的拍拍老华的肩膀,遂大叫道:“拾到绣球者,是华先生!”

    “嗡……”人群纷纷议论声,掩盖了老华后知后觉的低讶。他好笑的拽住我低吼:“你……你怎么把朕给卖了?”

    我乐呵呵的拥住他,在高府的家丁来到前趁机恭喜了几句:“华爷,您好福气啊……再做回新郎官吧……虽然,我小别未胜新婚,但我的心愿我的理想,就靠您来完成了……”

    他点点我的鼻尖,却也不恼,笑说:“难得你这几日静的很,原来在这儿等着朕呢……”

    高府家丁持枪械、肃目立,传说中的华爷的老泰山大人紧赶慢赶,拨开人群问道:“是哪位拾到绣球?”

    我忙上前狗腿的引领:“是华先生啦!”

    老泰山侧目,狐疑的瞪了瞪我,再转望老华手中的绣球,“别有用心”的问道:“是哪位华先生?”

    我暗骂,这老泰山大人也不笨么……果然,老华将绣球一递,顺手指了指我:“自然是小犬。”绝对的幸灾乐祸。

    此刻,我的老泰山,激动的把住我的手一阵摇:“不知华小公子怎么称呼?”

    “嗯……华水溶。”哈哈,来吧,陷害不了老华,就来场轰轰烈烈的抢亲吧……在婚庆喜事的当场,新郎官被一掳而去,唯剩怨恨无助的新媳妇与呆立无言的众宾客,多么狗血、多么煽情的戏码啊……

    我兀自梦想着,却有九、十、十二、十三、十四气急败坏的赶了回来,纷纷围住老华:“老爷子……这不妥啊……”“溶儿她怎能娶女子为妻……”

    老华威严的一横眉,仍有不怕死的,小声嘀咕,“溶儿不要玩啦……”

    老泰山忙掣住我的手问道:“贤婿可曾婚配?可有妻妾?”

    我搔搔头,引得鹅黄束冠摇摇欲坠,婚配?有婚配啦……可没有妻妾啊……怎么算?再说,我还是道士打扮吧?

    遂礼貌的稽首:“贫道这厢有礼了……”十爷撇了撇嘴,“能不能换个说辞?”

    小姐在丫鬟的扶持下,俏步生莲,“小道长,咱们有缘。”明眸皓齿,倒也是美人一枚,不负我如此用心。

    道袍挥洒,翩然出尘,我一撩袍角,牵住小姐的柔荑,笑曰:“愿与小姐结秦晋之好。”

    “咳咳!”人群中冒出一位陌生公子,用一种极好听的,松叶滑雪的悦耳嗓音,笑问:“水溶公子,敢问你师从何派?”

    “全真道……随山派……”十二绽出一抹暖笑,抢先替我答了。

    “哦?随山派的“十戒”清规向来严厉,溶公子此番犯戒,怕是责罚不轻呢……”

    我撇了撇嘴:“干卿底事?”

    “溶儿……”四爷扫了扫我,我撇头朝天,老华不置可否,四爷自然是拿一大一小两顽童无可奈何,只得顺阶而下:“这位公子提醒的是,我这‘幼弟’玩心太重,差点误了小姐大事……在此赔罪了……”对“老泰山”深深一揖,告罪加告辞。

    老泰山仍不死心:“这位华公子不行,也可换他人么……”

    众阿哥纷纷表明已婚身份,连十二也吹嘘自己娶了四五个妻,十来个妾……也差不离了……嫡福晋,侧福晋,縢妾,暖房丫头……骇的老泰山闭门送客、恕不远送!

    顶着围观众人鄙视的目光,我灰溜溜的退场,十爷气急:“你!是不是真打算做那个劳什子的上门女婿?”

    我奇道:“当然要了……要不然你们怎么救我?”

    “公子的想法真令墨某大开眼界呢……”拆我台的正主出现,我恨不能,左勾拳、右勾拳、迎面一击,暴扁!

    十二依旧是好脾气的笑问:“多谢公子出手相助,请问尊姓大名?”

    突然间,有种烟雨霏霏的水韵,在他瞳中映现,疏离与生动,仿佛天生纠缠的两根枝蔓,疏离,勾着冷然的浅笑,生动,偏偏让我看的透彻。

    他静静凝视着我的眼,轻声道:“非轻,我叫墨非轻。”

    第三卷:闹紫禁 幽怨幽怨

    瞳眸中耀着星辰,一抹静笑引在唇边,谪仙般的人物,含笑应对各式的打量。

    我附耳对十二说道:“那个人,比你还仙……”

    十二苦笑:“我是人……不妄求仙……”

    墨非轻耳廓一动,轻道:“溶姑娘说笑了,我不过是俗尘中人。”

    如何认出我是女孩家,还如此笃定?自然是要全身打量、该瞧望该品味的地方一处不落,方才辨识的出吧?四爷微微变色,横眉瞥了瞥我。

    于是,这位墨非轻被老华邀约共行。据非轻自称,他乃是正一道净明派,对道术“略有”研究,此刻下山寻友兼赏游山水,途遇老华一行,脾性相投之下,结伴而行。

    七爷、李德全均暗中试探过其深浅,却咂舌而回,坏小子憋出几字:“深不可测”,李德全只面色沉重的摇摇头。

    四爷十二与其谈道论禅,两位藏传佛教的忠实信徒,佛理不可谓不广博精通,竟与其打成平手,导致四爷竟也不自觉的流露出对“无量天尊”的尊崇来。要知清朝入关以来,这道教被打压的极其厉害,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这位小道长意欲从清朝阿哥下手,一举收复被佛教攻占的大批信徒。

    虽说九爷有意无意的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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