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回来?!”
胤禩笑道:“看画得入神,没敢出声,怕害前功尽弃。”
十三哈哈笑,那首诗还没写完,却将笔往旁边丢,将胤禩把抱住。“能看到八哥,就算十张画作废,也高兴得很!”
胤禩见他脸色红润,毫无萎靡颓废之色,也笑道:“还担心在里过得不好,巴巴地过来看,没想到倒是自得其乐得很。”
一听这话,十三的笑容淡些:“八哥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两才回的,本来云南那边还有些事要做,听说了你的事情,就先回来。”
“还是八哥待我最好。”十三脸上浮现出丝符合年纪的快乐,挽着他的手臂往里走去。
章佳氏才回过神来,拘谨地给胤禩见礼,又到偏厅去招呼下人上茶。
胤禩望着离去。“位是弟妹?”
十三道:“章佳氏是宫里头指的,如今还没有位份。”罢自嘲笑:“起来还是额娘的同宗远亲,跟个没前途的贝子,也算委屈,难为皇阿玛百忙之中,还能想起我这个儿子来。”
他的话语之中透出幽幽怨怼,但旁边只有胤禩人,也就无需避讳。的
二人进屋,厅中布置雅洁大方,仆从也没少拨给,倒与十三在京城的宅子差不多,想来老爷子对他倒比当年的大阿哥要来得宽容许多。
“到底因何被发落?”
“那日与四哥同进宫,皇阿玛因为户部的事情发作四哥,看不过眼,就在旁边帮几句腔,结果倒把老爷子的怒火引到自己身上来。”
胤禩心思何等敏锐,立时听出问题来:“然后就同老爷子犟嘴?”
“老爷子骂,像额娘那般,都是小家子气,不够大方磊落,听就管不住嘴巴,当时就回句,既然如此,那当初为何还要让额娘生下?下可捅大祸,老爷子怒极,抽出剑就要砍,是四哥挡住。”十三苦笑不已。“是累四哥。”
敏妃生前,在后宫的地位并不高,只能算是庶妃,老爷子般,倒让胤禩想起前生的事情,那会儿他也曾被指着鼻子骂辛者库贱妇之子,此时易人而处,自然能明白十三的感受。
“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对和四哥来,未必是坏事。”胤禩听完,沉吟片刻,神色不见沉重,反倒多丝笑容。
十三毕竟年少,闻言愣,忙道:“八哥此话怎讲?”
“可知我为何去云南?”胤禩不答反问。
十三不妨他问起茬,怔怔,方道:“莫不是云南多匪患,皇阿玛才让你去的吗?”
眼看个弟弟实在不开窍,胤禩也不急,端着茶盅啜口,捧在手里,感受着传入掌心的热度,人往椅子软褥靠,笑笑,方悠悠道:“是,也不是,去云南是我自请的,但若当时不去,如今的处境只怕也比好不多少。”
十三骇然道:“难道情势竟已凶险至此?”
“皇阿玛没将圈在宗人府,而是放在里,明他心里对,还是念着份父子之情的,或者,也是对的种保护。”
世上最难揣度的,莫过于人心,连胤禩在猜测别人心思上面,称得上高手,可也常常猜不到康熙心里在想什么,现在番话,七分是出于自己的猜测,三分却是在宽慰十三。
十三对他素来信服,闻言眉头也舒展不少,苦中作乐道:“其实现在也没什么不好的,里清静宁和,又远离京城那些繁琐是非,只可惜,就是没有个校场,也跑不马。”
又与他闲话几句,便告辞出来,十三也没法远送,只站在门口看着他上马车,才回屋。
胤禩掀开车帘,却是愣下。
里面多个人,正斜靠在那里,手里拿本书随意翻着,见他进来,眉眼俱都柔和下来。
“现在回城么?”
“怎会来?”
胤禛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伸出手来将他拉坐在自己身旁,方道:“十三如何?”
“气色尚好,只是难免有些郁郁寡欢。”
他沉默片刻,道:“是我对不住他。”
声音很轻,胤禩知他行事严谨,除对自己之外的人与事,都不会轻易低头,却对十三出样的话,可见心中愧疚甚深。
“我刚回来,去看看他,皇阿玛也不会什么,你自然要避嫌,十三不会不理解的,总归有当面与他话的机会。”胤禩笑下,反手握住他,以示安慰之意。
车内时无声,外面车夫扬鞭轻叱,轮子轱辘声响,在官道上不急不缓地走着。
两人靠得极近,几乎可以感受到对方温热的鼻息,胤禩忽然觉得周遭气氛有些暧昧,不由微微仰起下巴。
颈项上麻麻痒痒,传来轻柔的鼻息,胤禩震,对方的吻已经烙下。
“三年在云南,是怎么过的,是不是上青楼,还是纳外室?”胤禛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低低沉沉,听不出喜怒。
胤禩本是极沉稳的人,却不知为何听话有些耳热,按住在自己腰眼处摩挲的手道:“朝廷有令,朝廷命官不得嫖|娼,再说,”他突然惊喘声,只因对方另只手已经握住自己身下的脆弱,不由咬牙道:“四哥!”
他怕外面车夫听到,是以声音压得很低,实际却是多虑,外头马车的声响颇大,车里坐着的又是主子,车夫纵有百个胆子,也不敢朝里面探看。
“再什么?”胤禛笑起来,爱极他副被撩拨得眼角微红,偏又竭力压抑的隐忍模样。
柔软的器官随着手中的动作,渐渐灼热起来,颤巍巍硬挺着,顶端沁出湿意,将白色的亵裤也打湿小片。
胤禩避无可避,又觉得全身所有的力气都被那只手吸光般,蛰伏三年的欲望在霎时间如爆竹般被燃起来,叫嚣着渴望释放,不由微微仰起头,呼吸也忍不住粗重起来。
“没有上青楼,那外室呢,四哥不信。”胤禛咬住他的耳垂,另只手颗颗解开衣扣,探进去,捏住胸前突起,揉捏按捻,握住坚硬器官的手上下捋动,指甲轻轻划着上面勃|起的青筋,引来那人阵轻颤。
“没有……”他闭上眼,忍住浑身的绵软,咬紧牙关,却语不成句。
胤禛也不着急,愈发刻意慢慢诱惑,为的就是看张平日冷静的面容在自己身下崩溃的那刻。
发 火
“没有什么?”张口咬上他的颈项,感受着薄薄皮肤下跳动的血脉,禁不住也乱呼吸。
沾湿液的手边探向后面,许久未曾开拓的小口干涩紧闭,手指轻轻旋着,往里插入。
胤禩拧紧眉头,汗水顺着鬓间流下来,划过眼角,又沿着颧骨流入颈间。
前面的器官兀自坚硬地挺立着,胤禛故意冷落着它,去挑逗另处的敏感。
皱褶被手指揉开,艰涩的触感也渐渐变得柔软湿润,他捺下粗喘,褪下对方亵裤,揽住他往自己身上坐。
肌肤相亲,再无隔阂。
彼此颈项相交,鼻息缠乱,都已是情难自已。
他依旧没忘方才的话,执意要问出答案来。
坚|挺在那穴口处厮磨,浅浅地插入,又滑出来,胤禛咬着对方耳垂,低喘着道:“没有什么,没有外室吗?”
么多年的相处下来,他早已熟知个人情动时的反应:在别处都显得精明敏锐的胤禩,在情事乃至之情上,却显得被动而迟钝。
也正是因为样,自己才能趁虚而入吧。
“嗯……”胤禩有些撑不住,先低头,呻吟自嘴角逸出,却显得断续破碎。
衣襟被大半解开,身体也被半强迫着坐在那人身上,膝盖着地,双腿堪堪分开,背却抵着车身,随着马车颠簸摇晃,对方灼热便更深分,几下来回,早已润滑得足以容纳全部,那人却故意不肯进去,只在外面打转逼供。
“没有上青楼,也没有娶外室……那三年多,是怎么过的?”
牙齿咬住乳|头,舌尖伴随着啮咬边轻舔,引得对方阵轻颤,胤禛微扬唇角,再接再厉,只欲把那人逼得再无半分退路。
被欲望浸染得愈发湿润的眼闻言闪上丝恼意,继而闭上眼,没有理会他。
胤禛轻笑声,不再撩拨对方的底线,微挺身,将欲|望整根没入。
二人均未试过在马车中做此等事情,此刻车轮子辘辘往前滚去,官道不平,难免有些小石小沙硌得马车上下摇晃颠簸,无疑是种刺激的经历。
对于胤禩来,那根如刑具般在自己体内的东西,有时候竟会随着马车的摇晃而深入到难以想象的地方,更是倍觉折磨。
前面似乎撞见什么,马车下子停下来,又传来车夫与陌生人的交谈声。
胤禩呼吸滞,身体不觉有些僵直,连带着箍住那人的地方,也抽搐般紧紧起来。
胤禛倒抽口气,身下动作愈发快些。
与车夫谈话的人,听声音还是个老妇人,见马车普通无奇,只以为是寻常人家,便上前来问路,胤禩素来管教甚严,府里的下人自然也少有飞扬跋扈,仗势欺人的,车夫见来人年迈蹒跚,也耐心地回答,却不料苦车内的主子。
好不容易耐得那妇人离开,马车重新开始赶路,胤禩只觉得额头背上尽是汗水,连带里衣也都湿成片,可恨连接两人身体的地方,早已如背部般泥泞不堪。
柔软顺滑的部位紧紧包裹着硕大的欲望,随着抽|插吞吐,红艳与浊白混在起,淫|乱刺眼,却偏又令人欲罢不能,波波地攀上高峰,终于在达到顶之际,那人放开直钳住他欲望的手,双方同时释放出来。
车内铺着羊毛毯子,四角又放软褥,舒适温暖,夹杂情|欲的味道,却多几分春|色。
此时外面已是渐渐听到喧嚣热闹之声,胤禛知道,时要入城门,低头亲他口,自己先穿戴好,又帮他拭去身上的浊液,整理衣物,待看守城门侍卫掀开车帘子看时,两人已是衣冠楚楚端坐于内。
“嗳,两位王爷?!……”倒是侍卫先认出他们,手足无措,便想行礼。
胤禛拦住他。“们是微服出去,不欲张扬,免,走吧。”
侍卫连连头,立时放行。
车帘复又放下,胤禩余韵未退,是以方才没有开口,怕露出什么破绽,此刻也已渐渐恢复过来,冷不防那人伸手过来握住他。
“胤禩……”
他只喊两个字,便没再话,语气低柔婉转,仿佛有着无数未竟的话语,却都在声之中。
胤禩心头软,没有挣开,便任他路么握着。
戴铎正在书房之内来回左右踱步,心头微焦,门却突然被推开,只见前时出门还阴郁着张脸的主子,已经春风满面地走进来。
愣下,他回过神来,拱手道:“主子是碰见喜事?”
喜事?胤禛脚步停,继而难得露出丝笑容。“也算吧。”
得是多大的喜事,才能让冷面王爷笑出来?
戴铎暗自嘀咕,却没有忘正事。
“主子,九爷与十四爷那边动作频频,只怕就要有些动静,们可要做什么?”
胤禛冷笑声:“老九是个不安分的,那边大阿哥倒台,他就靠向十四,也罢,让他们折腾去罢,老爷子自会收拾,轮不到们出头。”
戴铎面有忧色:“眼看着皇上的身体日渐不好,可如今兵部却在十四爷手里,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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