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只有她一人,我震惊了。
之后,她随我回去,但是有时我感觉她离我很近的时候,心却很远。我不想这样,其实想想,只有她一个人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我试着慢慢疏远其他妃子,只对她一个人好。我发现对她好,看到她幸福的时候,也就是我觉得最快乐的时候,于是,我慢慢明白了,有时候,真心是用真心换得的,这句话的意思。
子嗣一直是我心头的大患,我以为自己可以放下,其实,只是掩藏起来而已,当有一个可以得到子嗣的机会摆在面前时,我动摇了。我告诉自己,只是要一个孩子而已,然后,我还是会对她一个人好,我会遣散所有人,但是,她离开了。
于是我又告诉自己,这样也好,等孩子生下来,我再向她坦白,我会加倍的爱她,让她明白,今生今世,我只是她而已。我以为我可以等,但是,居然有人妄图带走她,这是我不能忍受的。我带她回到皇宫,可是她还是要离开。我终于忍不住大病一场。
我知道她心里有我的,但是为什么我们要闹成这样,不到生离死别,四面楚歌,便不能敞开怀抱?如果可以留下她,我希望自己一直不好。
权衡了许久,我做了一个决定,我可以没有子嗣,但是我不能没有她,希望这个决定不算晚。她是我不能割舍的一部分,而且是最重要的一部分,割舍了子嗣,我不过是割舍了左手右手,割舍了她,会让我不能呼吸。希望我明白的不算太晚,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
多年以后,当我抱着我们的孩子,忍不住暗自庆幸。因为她,天命之女降临到皇室,因为她,我有了自己的孩子和最温暖的家。有她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更多年以后,当我觉得自己的生命就要静止的时候,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她的手。她抓住我的手,告诉我不要担心,在奈何桥上等她一等,她会找到我,然后拉着我的手一起走下去。我放心的闭上眼,带着笑容走进永恒的黑暗中……
新篇预告1暂定
乱花渐欲迷人眼
怎么会这样,她早就该投胎了,却晚了几十几年。难道出了什么变故。
不对,这个母体不对,好像不是她陈氏的后人。而且身体和魂魄还隐隐有些不合,没办法,只有将究了。
终于出来了。果然,这个生她的女人不是陈氏的女子,而且根据她的异能,她推测,应该还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恐怕是走错了的游魂之类吧。不过没关系,她要的不是一个母亲。
在经历了那么多的谋算和辛苦之后,她也该享受了。从此,她不是丝族的圣女,也不是庆朝的皇妃,不用背负家族和国家的种种责任。她用五代,稳定这个天下,积攒陈氏的威信,现在是她享用成果的时候了。她要当一个快乐的自由的公主,得到一切她想得到的快乐。
那个,应该是山魈王,它居然在魔咒解除后没有走?那就不要怪她了,它的牙是帮助她提高异能的圣物。旁边那个家伙有点棘手,灵力不输给她。好几次她的母体承受不住她的灵力时,应该是它帮着压住母体的魂魄。
第二天山魈王就不见了?算它跑的快。她现在还太小,没法追捕它。不过它好像还给她留了个小礼物,一个雪狐么?雪狐的血是施咒很好的媒介,也好,饶了它吧。
居然在抓周的桌上看到圣物,太兴奋了。是谁拿来的?她要找出来。
唔,是这个男人么?身上有圣物的味道,让她凑近点。
这个男人不错,长的俊朗,笑容温和,但眼神犀利。先把圣物放你那吧,本公主以后会找你要的,连人带物!
咦,他身边那个孩子是谁?身上有种诡异的气息,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他的体内应该还有个什么东西,不过被什么压制住了。
哎呀,她怎么又多了这么多弟弟妹妹,好烦。小孩子真麻烦,她不要管他们,她要去找圣物和保管圣物的那个男人。
新篇预告2暂定
浓淡由它冰雪中它怎么那么倒霉,碰上这个女人。好好的当着山魈王却被她逮去奴役,还要交出自己的獠牙;这个女人魂魄不定,就是这一代的天命之女?不过除了那个女人,其他的所谓天命之女都是徒有虚名而已;这个小家伙以为它是谁,居然向它挑衅,长的跟个猫似的;原来可以这样脱离轮回和生死吗?它看向那个家伙,发现它也一样沉思着;不要啊,那个女人又回来了,它一定要逃走,好在还有那个家伙陪着,要去哪里呢;等等,它记得那个家伙以前明明是母的,怎么变成人形之后成了男的;什么什么,猞猁以母为尊,人和神以男为尊,所以那个家伙是男的;可是,它很想跟那个家伙在一起也,怎么办;什么啊,还嫌它变成女的不好看,它觉得很好啊,就是颜色艳丽一点,长得妖娆了点么,难道都像它,冷的跟个冰,白的跟个雪一样就好了。
---------------------------------------这两篇恐怕都会比较长,所以我会先写一个短篇,关于小竹父母的故事
见《日边红杏依云载》如果亲们觉得看的不方便,我就把这个短篇贴在本文后面也可以。亲们怎么看??
前传1
应大家的要求把这篇短的先放这里一起吧
1
自庆朝一统天下以来,四代具安,各诸侯固守疆土相安无事,奴隶中很多摆脱奴籍成了依附大地主的农民,生活得到改善,国家的面积不断扩大,财富不断聚集,一片安乐之相。
外人只道是君主治理有方,上天庇护。但皇家和祭师却有另一套说法,从始皇帝传下来的,关于天命之女和陈家的事,那是半点也马虎不得的。
如今的太子,也是召帝与第四任天命之女的儿子,十岁时,第五任天命之女出世了。诞生在当朝左相的家里。
那女孩从小便聪慧过人,闺名一个繁字,无论吟诗作对,弹琴歌赋,还是舞文弄墨,谈古论今,俱是上佳。别说众家女儿,便是男子,也都不如她。
陈相也并未特意教导,可此女天生过目不忘,而且喜好读书,几个先生在她十二岁的时候都请辞回家,说再教不了她。
陈繁皮肤有些蜜色,据说陈氏以前是丛林生活的部落,祖先的皮肤大多是蜜色,虽现在经过一百多年的通婚和生活的改变,皮肤大多变得白皙。但有时会隔代出现这种情况。五官平常,但眼睛极为灵动,如珠光闪耀,兼之性子极好,对谁都很温和,笑眯眯的,众人都说是兴国旺夫的福相。
她十四岁刚及笄,皇家便下了聘,可陈相实在舍不得,而且她年纪尚小,皇上特地恩准她在家服侍父亲两年,十六岁再入宫。
“繁儿,你又在弄什么”传威看着妹妹,越大她的美越遮不住了。那原本平凡的五官因其灵性,闪着光,把周围的一切都比了下去,让人移不开眼。
他是陈氏一族的一个遗腹子,母亲又在他生下来以后就去世了,其他族人都有些避忌,不愿收养他,只有陈相不信那些,接了家去,也是陈相心地仁厚,所以,三年后,天命之女生到他家。
后来族人皆羡慕陈相,旁人不知,但族内谁都知道,天命之女即日后的皇后,还是下一任皇上的母亲,谁家出了天命之女,那以后的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可是繁儿的生母在她一岁那年也过世了,陈相又娶了妻妹做续弦,照顾两个孩子,此后再无所出。二夫人为人敦厚,对两个孩子如同己出,可是在传威十三,繁儿十岁那年,也撒手去了。
两个孩子自小一起长大,本来感情便极好,自继母死后,便更为亲厚。
传威长大后,越发清俊,瘦长脸,柳眉鹤目;繁儿却是圆脸,新月眉下一对杏眼。
他十六岁去帝都内的祠堂参加成人礼时,才听族内长老说起身世。那以后,他看妹妹,总是多一分别的心思。却又知妹妹自小不凡,乃天命之女,注定要嫁入帝王之家为后,便把心思藏起来,如以往般待她。
“哥,你说这水渠引水,要怎么弄才最好呢?”陈繁看着自己做的模型,还在绞尽脑汁的算。
陈传威无言,他这个妹妹,对那些胭脂水粉、珠宝衣裳之类的不感兴趣,却喜欢弄些稀奇玩意。前一阵还迷着五行八卦呢,现在又对水利上了心。
她早过了十五的生日,再有三个月便会嫁入宫去,如今她的嫁衣已经开始缝制,各种器具也开始准备,只有这个未来的太子妃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今晚有晚宴,你要陪太子一同出席,忘了吗?”
“知道了,还早呢。”陈繁对每个新年的皇家晚宴没什么好感。不过是一帮人在那歌功颂德,一群衣衫少的可怜的女子翩翩起舞,那些菜极尽奢华却油腻的让她吃不下。
传威摇摇头,任妹妹自己玩着,到外面告诉陈繁的侍女若怀和若谷别忘了过会给她梳妆好,再有一个多时辰,宫中的马车便要来接了。
李治看着陈繁,希望她快点长大,她还是小不点的时候,他便知道那是自己日后的妻子和皇后。
好容易她十四了,陈相却舍不得,父王念陈相为国家栋梁之才,一直为国家操劳,皇家有诸多倚仗,便格外开恩准许她在家待到十六岁。
这两年他好着急,宫中虽有众多美妾,但除了一个刘氏还算美艳动人清冷自持有些特别,其他都是些庸脂俗粉,只知争宠斗艳。
他知道陈繁虽貌不出众,但是帝都之内谁不知她的才名,很多儒生都佩服她的学识。
他和她谈过几次话,每次见她,总是有不同的感觉。她从来不会特意讨好他,也没有因为他的身份而敬畏他,总是那样温和的笑着,跟他说着话,好像她对其他人般并无二样,让他觉得莫名的舒服。
他想,他们成婚之后,一定会过的很好,日后也会一起统治这个国家。虽然他知道以他的能力,可能帝国不会有大的发展,但是,安守,是没有问题的。
见陈繁面有倦色,他知道她不喜欢这些宫廷礼俗,不过作为未来的太子妃和皇后,她是必须适应的。可是看她面前的菜动也没动,又有些不忍。
“繁儿,你若不舒服,就到内宫的花园呆一会吧,一会我再派人来叫你参加最后的赐福仪式。”
陈繁早想离开这里,又碍于身份不便动弹。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什么,所以虽然不愿,也要隐忍。
这不是她一人一家的事,是一国的大事。以后这里便是她的战场,她不能退缩。
但听李治这么说,她心里还是感激的。作为一个未来的皇帝,他还知道体恤他人的感受,那么这场婚姻便不那么难以接受。毕竟这是她陈家女儿的宿命,她曾经希望自己不是天命之女,但是,希望,也改变不了事实。
说起来李治也是一个不错的丈夫人选,人长的俊美,脾气也还温和,加上对她那是很好的。不管是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大庭广众之下,也总是很顾及她的感受。有时候,她觉得李治像她的另一个哥哥。
前传2
2
一个宫人在前面帮她点着灯笼,绕着小道从明阳殿送她到内宫那边的花园,她记得那里有个凉亭。
刚刚走近,她发现亭中似乎已经有人了,悄悄的拉住宫人,准备离开。
“谁在那?”李穆云已经发现有人靠近,莫不是发现他离席太久,来喊他回去的?
父王在秋天突然驾崩了,所以今年作为新一任南王,由他来参加皇家的新年宴席,顺便跟皇上回报封地事务。
陈繁走过去,宫人提着灯笼站在原地不敢动弹。“打扰了,我等不知有人在这。”
这少年十八九岁的年纪,剑眉星目,从装束上看,应该是哪个封地的王子,也是因为不耐晚宴溜出来的么?
穆云见她装饰,以为是哪个封地的公主,恐怕是她的父王送来献给皇上或太子的。“你也觉得宫中晚宴无趣,所以出来透气的么?无妨,此处甚大,一起坐吧。”
交浅言深不甚妥当的道理,陈繁自然是知道的,何况作为未来的太子妃,和一个男子在夜晚独处,那是万万不可的。
“不了,我只是白天在这里落()了东西,过来找找。”
穆云知她是为了避嫌,想想她的父亲既然要献她给皇上或太子,自然教导她不可与陌生男子亲近,便默许她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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