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老谋深算_分节阅读5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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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愉快,放松微笑。

    也许连墨琮自己都不会知道,他清醒时候也许能勉强自己,背叛自己心去抱另一个人,但一旦不能冷静思考,不清醒了,只剩下本能时候,林墨琮身体只认定水淳一个人,唯有他一人。

    墨琮醉酒,一沾床便人事不省睡了过去,水淳无奈,要叫人服侍他脱下衣物却又止不住腹内冒出酸气,犹豫片刻,这一向没有照顾过别人帝王竟要动手自己处理。

    衣服倒是好脱,只是心里头住着这个人,动作时就不免带上一二分旖旎来,又皆墨琮身为男子皮肤却这样白皙细腻,水淳折腾了半天也没能忍住不往歪处想。干脆,一把扯烂了,把铺盖往上头一盖便罢了。

    正要走,一只手伸出来抓住了他,墨琮不知是何时醒过来,眯着眼,笑得很是蛊惑人心,“水淳……留下来……”他嘴里吐出让人被迷惑字句,连表情都是与平日不大一样带着蛊惑。

    水淳倒吸了一口气,本就三分火一下化作七分,只是想到墨琮现在是醉酒状态,想推开,却被一把扯过,第二次被人压倒到床上。那个如魔魅一样妖娆男孩半坐起,跨坐在他身上,由上而下俯视着他,脸上带着自负挑衅笑,微烫手捧住了水淳脸,他俯下身,介于男人和少年之间美丽身体弯成一道极具诱惑弧度。

    他带着酒味唇轻触了水淳唇,耳边,是他低低让人迷醉嗓音,话语霸道,不容拒绝。

    “我要你。”

    第 60 章

    第二日,墨琮头疼欲裂醒了过来,看窗外仍是漆黑一片,不由得吃疼揉了揉额头,一边半坐起。

    谁知薄被滑落,露出是一大片染着暧昧痕迹肌肤,墨琮一下反应过来,回想昨日发生事,大惊失色。然而略一定神,一看四周围环境不大对,不是他在家里房间,倒像是……

    “恩……你醒了?”

    身边一有动静水淳便醒了过来,见墨琮怔怔半坐着,伸手一捞,轻而易举将他重新圈在怀里。“天还早……你昨日折腾了一夜现在还这样有精神?乖,再睡会儿。”

    微热呼吸吹在墨琮敏感脖颈上,顿时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那犹自带着睡意宠溺一样话语,更是让墨琮如遭雷劈,瞬间脸就漆黑了一片。

    昨天……发生什么事了?

    墨琮本来就有点惊愕,这会儿是完全僵硬状态了。虽说他经常住在这里吧,可从未和水淳睡一张床上过,大多时候都是谈正事谈至深夜,然后各自回去睡觉,这种在别人怀里醒来事,比原先预想别人在自己怀里醒来还要糟糕一百倍。他记得昨儿是在家里喝酒,怎么一醒过来却在这里,还是这样一种片帛未挂状态?

    再一冷静,又一个糟糕至极发现,身体某处,疼异样……

    他不否认自己一直在肖想水淳身体,也不否认自己有更进一步冲动。但是,这种情况……非常有自知之明并且自认十分了解水淳墨琮在心底泪流满面,难道,我昨晚借着酒性,霸王硬上弓却把自己受了?

    “……水淳……”一张嘴,发现嗓子也有些干哑,墨琮已经不敢去想象昨晚了。

    听到怀里人沙哑声音,心满意足酣眠中水淳抬起眼皮,舒服紧了紧手臂,在墨琮肩膀上落了一个吻,“乖乖让我抱一会儿,待会儿要杀要剐都随你。”

    滚!讨了便宜还卖乖混蛋!你现在应该像一个等待判刑家伙一样忐忑才对!该死,好想死……

    “……昨晚,咳……我先动手?”

    “……恩。”

    “…………”这下可以真去死了……

    下了朝,立刻换上便服,水淳一刻也没停留赶到外头别院。但想到了墨琮此刻大概还缩在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一只蚕宝宝,一定还没有吃早餐,他立即转身,派人买了几个水晶蒸包,另泡了一杯蜂蜜茶,右手托着盘子,轻轻叩了叩门。没有反应,但是仆人说了墨琮没有出来过,现在大概还在气头上不想理他吧。

    “墨琮,你不说话我就进来了。”

    然而他推开门,却见到那此时应该缩在被子里家伙坐在方桌前,面无表情看着进来水淳,只是脸上看起来似乎不大好,可见昨日尽管这样小心还是伤到他了,虽然,水淳以为伤最重估计还是此人自尊心。

    墨琮比一般人想得开,而且他们这样发展下去,迟早是要到这一步,早晚问题,更何况,昨日事,还是自己责任居多,墨琮并非无理取闹人,只是心上还有一些不甘心罢了,若说恼怒,倒也未必。然而想到家中父母对子孙满堂期待,墨琮还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直言道。

    “你何必这样战战兢兢?我又不曾恼你,不过是顺水推舟,还能不分青红皂白怨你不成?而你又是堂堂君,想来要屈居人下也不是一时就能克服,就算你昨日乘人之危,那也是我起得头,要骂你,也得先狠狠自责一番才是。只是想起我既对不起你,又对不起家中妻子、父母,心情烦闷罢了。”

    水淳把托盘放在桌面上,伸手揉了揉墨琮脑袋,低头轻吻了下他额头,“使你烦恼,也是我之故。我若是真那么好,早便该放开你,而不是一步一步引诱,如今既然已成事实,我却是不可能再松手了。纵然我不喜另有人可以这样亲密碰触你,也绝不会加以阻挠。只要你是真心实意没有半点虚假看待你我之间感情,这点事,我还忍受了。何况,我也想看看你孩子会是怎样。”

    墨琮看着水淳温和笑脸,想到自己若是告诉他家中母亲要他近期要一个孩子,一定令他更加烦闷,不如压在心里不提,这妻子成婚之事决不可在他面前再提。何况,若说昨日之前他还有些犹豫,那么此刻他绝不可能继续欺骗自己心,除了水淳,他不能接受其他任何人发生这种事……唉,既然已经下定决心,回家之后会是一场硬战,他林墨琮从来不怕硬战,只是怕家人伤心,情人为难。罢了,这事等自己解决了再告诉水淳,现在还是说些其他事转移一下话题?

    想及此,墨琮展颜道,“我准备参加明年春闱科考,历朝历代,不缺十五六岁进士,这次我去参加,总不会惹来太多注意了。”

    水淳看他脸色不大好,脸上有不自然红晕,复又靠近用手心贴着他额头,才发现有发烧迹象,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伸手抱起,在他耳边说道,“你难受怎么不说?……几个月后事,现在烦恼什么?以你才华,三年前就该考上了,若不是因你太小怕你木秀于林,我也不会等你四年,十六岁,该是时候了。”

    墨琮被抱着平放在干净床上,身体似乎比刚刚还烫了一些。他本就是强忍着不去想才能镇定自若面对水淳,可给他这么一抱,什么冷静淡定,一下全都丢到爪哇去了。被单虽是换过,可是床没有换过,墨琮只要一想到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就再也不能静下心来冷静思考。他面红耳赤,眼睛雾蒙蒙一片,一只手遮挡着大半张脸,不敢去看水淳含笑眼,可水淳却像是故意看他窘迫样子一样一直盯着看。

    “难道我没有将你体内东西清理干净……”

    “咳!你还有事。”墨琮恨不得把被子蒙头上了,但他自尊心一向很高,就算心里快要抓狂,却还是拿出淡然表象来。

    然而墨琮亲密情人水淳此时却欣赏着墨琮难得处于下风窘迫状态,哪肯被他一句话说走?

    “我没事。”

    “不,你有事,很多事。”

    “那些事可以放到晚上处理。”水淳揉揉墨琮脑袋,笑得很是愉悦:嗯,真可爱~

    “古人有云:一寸光阴一寸金。”

    “古人也说:良宵一刻值千金。”

    墨琮一愣,身体仍旧在隐隐作痛,他倒是快活了,就自己遭罪,心里发堵,气急到:“谁与你良宵一刻?我可什么都不记得。”

    “啧,吃干抹净就翻脸不认人了,这样可不好。就算你不记得,想来身体却是记着……不过这也是我技巧不够娴熟缘故,无所谓,下一次你再记也可以,定不会让你失望。”

    “……”水淳,你是鬼,你是鬼……

    “爹,我有话同您说。能让他们都先退下吗?”

    林海抬起头,却看到一向令自己放心大儿子咬着唇,脸色苍白却十分冷静看着自己。墨琮从来没在他面前露出这个摸样,林海知道一定是一件很重大事,点点头,吩咐伺候仆人都退下,关上门。

    “琮儿,你……”林海才想要说什么,林墨琮一下跪倒在地,好大一声声响,“爹,孩儿不孝。”

    “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你这可是在威胁你爹么?”林海不喜欢人动不动就下跪,更不喜欢儿子是这样软骨头,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孩儿不孝,恐怕不能为林家传递香火。孩儿自知罪孽深重,不敢起身。”

    林海几代单传,最注意,也是香火一事,否则他这样爱自己妻子,也不会因为香火之事纳妾,好不容易有了两个儿子,自己引以为傲大儿子却突然跪在地上说不能传承林家血脉,林海愣住了。家里有医生会定期检查他们身体,若是身体出了问题,林海不可能不知道,那么,就是墨琮本人意愿问题了?

    “你……是不是在外头有了人?”

    墨琮握紧了手,“是。”

    “胡闹!”

    一声大喝,墨琮记忆里只有他偷偷去考举人那一次林海这样生气过,这一次,只怕比那次更甚。

    空气一下就冷下来,墨琮咬着唇,一声不吭跪着。

    半响,林海深吸了一口气,又痛心又气愤问,“什么时候事?”

    如果说是很早以前,那时候他身体年纪还小,父亲必定会怨恨水淳对一个不知情爱滋味少年动手,不能说太仔细,于是墨琮便道:“已有些时日。”

    “你成婚之前事?”

    “是。”

    林海揉了揉太阳穴,来回走了几步,“我们家不是这样不讲情理人家,你若有真心喜欢人,哪怕就是不入流地方出来,难道我们还要为了名声阻止你不成?却偏偏做出这样事,把一个家世清白姑娘娶回家门,却说这种话,难道不会让亲家伤心让我和你娘伤心?若是婚前跟他们说了这事,哪户人家没个通房小妾,也算不得什么,偏偏你不说,这不就是欺骗吗?你让我如何说你,你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做出过令我为难事,然而这件事……”

    “对方是一个男人。”

    “什么?……你说什么?”

    夜幕降临,月光撒在地面上,一地凄寒霜,林老爷心,却比这一地凄寒更加冰冷,不但冰冷,而且痛入骨髓。

    “老爷,你怎么能让琮儿跪祠堂呢?这样天气,他打小身子就不好……你。”

    林海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按住了贾敏双肩,“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什么事?琮儿事?”贾敏已经有了那种不好预感,母子连心,她下午时候就已经有不好预感,一阵阵发寒。难道?……不,不可能,琮儿做事这样仔细谨慎,怎么可能给人抓住把柄?

    “咱们好儿子,他、他……他喜欢男人!”

    贾敏只觉得全身冰冷,一下坐倒在床上:老爷果然还是知道了……林海以为贾敏同自己一样是被人吓到,坐到床边,握住她冰凉手,安慰道,“也许这孩子只是一时糊涂,所以我才要他待在祠堂里,面对着列祖列宗,好好想清楚。只是可怜了他媳妇,偏偏惹上是这么一个孽障。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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