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二净!
“喵……”温芯张大猫嘴巴,脑海却是一片空白。她的不满在看到那双黑色宝石般晶莹剔透的“勾魂眼”之后,统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现在,她需要一点时间把它们找回来,人云:红颜祸水,孰料,美男的杀伤力也不小。
“嘴巴张这么大,等着蚊子飞进去吗?”南宫锦取笑道。这小家伙的“拙”样还真有趣。
适才在墙上,它一身雪白的长毛,一双灵动明亮的大眼睛,胖乎乎的身体配上四条肉肉小短腿此外再加一条长长的绒尾巴,整个一个粉嘟嘟的肉团子。
而现在,它陡然一变,瞪大了无辜的双眼茫然的望着他,已然成了一只可怜的落汤猫,浑身湿淋淋的,全身的毛都贴在肉上,一条小尾巴还在身后呼扇呼扇地摆荡不已。
“小家伙,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南宫锦忍不住笑出了声,仿佛这几日连夜赶路的疲劳全然地不见一般。
竟敢瞧不起我?温芯皱皱鼻子,猛地抖了抖一身猫毛,溅得南宫锦满脸水渍,随即腰肢左晃右闪,半空中灵巧地躲过他伸过来的另一只手,然后挑衅地冲着他“喵——嗡——”地叫个不停。
南宫锦没好气地抹了抹脸上的水。它在笑,它一定在笑。有谁见过小猫笑的?可是南宫锦就是感觉它在笑,得意地笑!
“小家伙,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放开你吗?”南宫锦将它拉近距离,微弯下腰,与小猫瞪起眼睛。
“喵!喵!”该死的!放我下来!温芯狠狠地咬咬牙,尖锐的爪子一展,指甲冒出,在南宫锦眼前摆了几下,告诉他如果再不放她下来她就抓花他的脸。
“哟,好凶的野猫。”南宫锦大笑,不吃这套,况且这只是一只猫,做出威胁的举动最多惹来他开怀大笑。
“这野猫不知道是母的还是公的?”南宫锦喃喃自语思索起来,脑海灵光一现,“有了!”他不怀好意地拉住它的后腿,拽开它的尾巴,就要检查小猫的性别。此时温芯才察觉事情的不对劲,连连挣扎不给他看自己的下体。
你要干什么?不要乱来啊!非礼啊!救命啊!
“喵喵——”温芯大叫着要他住手,但力气弱小的她哪是南宫锦的对手,尾巴甩不开南宫锦的手,想咬他又被他轻易地避开,尤其是他居然还扳开她的猫身体,认真的检查她的性别,丢脸死了……她好想赏他一巴掌。
“哦,原来是只小母猫。”
温芯不断在心中啐骂,臭男人!死变态!呜……她一定要他死无全尸!
说做就做,她拿出吃奶的劲儿使劲地抖动腰肢,蹬起四只小短腿,闭着眼睛一阵狂挥乱舞。
“喔!小家伙,你别乱动啊!”南宫锦的声音低沉的响起,伴随着一声轻微的闷哼。
哼!我就是要动,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温芯更加故意地扭动自己的小猫身,摆动着两小后腿东踢、西踢、连环踢。
突然,温芯觉得有个地方“怪怪”的……
怪怪的?是的!感觉有个“硬硬”的东西不停地被她踢到!
究竟是什么?
好奇的温芯稍微歪了歪头睁开一只眼偷偷瞄了一下。
“喵!”温芯倒抽了一口气。
原来她一直踢的……是……是那个啊……
温芯顿受惊吓,在快速收回小腿时柔软的爪子上指甲本能的冒出,狠狠刮到了南宫锦的命根子。
“啊!你——我不是叫你别乱动的吗!”给小猫挑逗得欲火上升、突然又被如此重创的南宫锦差点崩断神经,发出了痛苦的嘎声,抓住它纤小圆润的身体咬牙切齿。
“喵喵喵啊!”
妈呀!温芯被南宫锦吊在半空中,耷拉着耳朵瞪圆两只水汪汪的大眼胆怯地望着他,恐惧、惊慌布满了小脸。她不是故意的,阿弥陀佛,诸佛诸仙保佑,上帝、阿拉、圣母玛丽亚……她心中激念东、西神抵,盼他们能助她化险为夷。
看着它可怜兮兮的模样,南宫锦顿时没了脾气——这个小家伙,标准的欺善怕恶,原先“恰北北”的模样,在他一吼之后,全面改观。
“发生了什么事?”南宫锦的大喊声惊动了院门外守候的柳毅,他带领着十几位穿着劲服的大汉跑了进来,看到了令他极为吃惊的一幕——赤身裸体的主子,外加一只湿漉漉的猫,他们俩正在大眼对小眼。
“少爷,您没事吧?”
温芯一呆,打听见“少爷”两个字之后,耳中顿时嗡嗡作响,这——不会就是南宫府的变态屋主吧?!啊!完蛋了!那她不是死定了?忽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她顿时猫事不清了……实在是打击太大,一时之间无法接受!
“小家伙……”南宫锦看看手里昏迷的小猫,无奈地摇摇头——未免太胆小了。
“少爷……”柳毅困惑地注视着他,并讶异他亲密的举动。少爷素有洁癖,怎么会触碰他一直都视为肮脏的东西,莫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你们先下去吧!对了,叫欧管家来见我。”南宫锦漠然的吩咐,这个小家伙已经成功地得到他全部的注意力和兴趣,他的收藏品里还没有这一类型的动物,将它留下或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是的,少爷。”
正文 第二章 变态主人4
读客吧 更新时间:2009-3-16 5:11:30 本章字数:5591
锦兰苑。
欧管家刚踏进南宫锦的寝室,就被呈现在眼前的景象给震慑住,他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睛,他——他居然看见“小白”正舒适地躺卧在少爷平日休息的软榻之上,而少爷正以一种高深莫测、如鹰般的眼光盯着他。
“少爷,您传唤老奴不知有何吩咐?”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欧管家硬着头皮恭敬的说,而一双眼眸小心翼翼地偷瞄着小白。小白怎么会在这里?莫非这畜牲冒犯了少爷?他越揣测,冷汗越不住地从额头上冒出。
从欧管家踏进寝室开始,他的眼光便频频投向躺卧在软榻上的小家伙,那担忧害怕的神情,白痴也看得出他的不对劲,莫非欧管家认识这只猫?
“欧管家,这软榻之上的小白猫,你可认识?”
“回少爷.老奴认识。”
“哦?难道它是欧管家你的宠物?”如果真的是欧管家的宠物,所谓:君子不夺人所好,他虽然对这小家伙产生一丁点的兴趣,却也不能滥用主子的权威。
“回少爷,这猫并不是老奴的,而是少爷您的收藏小白。”欧管家一边回答,一边用眼角余光观看南宫锦的脸部表情。
“小白?”
欧管家一见少爷神态有异,赶紧跪下说道:“老奴该死!是老奴失职,让小畜生跑到这儿来了,老奴这就把惹祸的小畜生带走。”
说完做势要起来,南宫锦拦着他说:“等一下!小白莫非是那只大懒猫小白?!它不是已经懒死了吗?况且小白那么胖,怎么可能是它?”虽然“小畜生”三个字从欧管家的口中吐出来让他很不舒服,可是南宫锦无暇顾及这些,心中满是不解的疑惑。
“回少爷,小白并没有死。当日,小白突然死而复活,秋菊和冬梅两丫头都受了不小的惊吓。老奴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少爷已经离府了,所以没有来得及通知您。在那之后,小白的性情就完全变了,不但会叫会走会吃饭,还经常做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整个样子也瘦了很多,要不是老奴每天都派人盯着,老奴肯定认不出来。”欧管家忙不迭地将事情的所有经过详细叙说一遍。
“荒谬!欧管家,我叫你进来并不是为了责罚你,你不需要编这样的一个故事来欺骗我。”南宫锦不悦地蹙眉道。他根本无法将眼前熟睡中的小家伙和以前肥硕无比的小白联想到一块儿。
“我离开南宫府前前后后加起来不足一个月,这么短的时间内,小白怎么可能一下子就缩小了近一倍,还说什么死而复活,这也太荒谬、太夸张了,教我如何相信?”南宫锦极端不悦地冷声道。
“回少爷,老奴说的都是千真万确。”欧管家大声疾呼。“不然少爷您可以传唤秋菊和冬梅,她们可以作证。”
“来人,把秋菊和冬梅叫来。”南宫锦对侯在屋外的仆人吩咐。
过了没多久,寝室的门“吱呀”一声由屋外往内被推开,秋菊和冬梅走到南宫锦面前,恭敬地欠一欠身,然后扫了一眼一旁站着的欧管家,心中顿生疑惑。
“少爷,您叫奴婢过来是有什么事吗?”冬梅小心地开口问道。
“你们先看看软榻上的猫咪。”
“是,少爷。”她们恭敬地将视线移到软榻之上——小白?
秋菊和冬梅顿时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得出了和欧管家同样的臆测,吓得脸色发白,赶紧跪下,道:“奴婢该死,竟然让小白跑出了‘禽兽苑’,请少爷责罚。”
“哦?这猫真的是小白?”看她们惊慌失措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
南宫锦微蹙眉,略微思虑了一会儿,方说道:“如果它真的是小白,你们倒说说,它怎么会瘦成了这个样子?”
“回少爷,我们也不知道,小白好像每天都会瘦一点,不知不觉就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冬梅战战兢兢地回答。
“这话怎么说?”南宫锦挑了一下眉毛后问道。
“小白这段时间真得很奇怪,它每天早上都要被苑里的大黄狗追一次,好像乐此不疲,中午又会在地上滚来滚去,还会莫名其妙的发羊癫疯,晚上更是坚持肌肉抽筋一次才肯睡觉。”秋菊回话。
“而且,它每天吃的很少,一天两顿,只吃一些牛奶水果什么的,我和秋菊刚想要给它灌食,它又会迅速地躲起来,好像知道我们想要做什么,我们实在拿它没有办法。”冬梅加以补充道。
“这么奇怪?它为什么要怎么做?”这些奇怪的事例听得他好奇心大增,潜意识里已然接受了小家伙就是小白的事实。
“回少爷,其实奴婢也是一头雾水,不过,奴婢猜想小白可能是在减肥吧。”冬梅猜测地说。
“减肥?一个动物还懂这些?”南宫锦不禁好笑地摇摇头。
蓦然,软榻之上蠕动的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恶猫无胆的小家伙即将清醒。
“这些事以后再说,你们先下去吧!”他迫不及待地想好好作弄它一番。
“少爷,那它……”三人极有默契异口同声道。
“它就留在我这儿,你们先下去吧!”南宫锦不耐烦地下逐客令。
“是,少爷。”
内室里,温芯缓缓张开双眼,一张硕大的俊美脸庞正饶富兴味地盯着她,距离之近,令刚苏醒的她,一颗脆弱的幼小心灵二度受到惊吓——是大变态!?
它猛地直起身,速度之快,出乎南宫锦意料之外,“咚”的一声,温芯撞到了一堵肉墙而反躺回软榻之上,恢复了先前的姿势。
“喵呜!”好痛!她痛呼出声。
“小家伙,你没事吧?这么不小心,又没人赶你。”剑眉一扬,南宫锦对它的“冲动”大摇其头;以前无论他使出什么手段都甭想让小白动一动,而如今却像个刺猬,落差真的蛮大的。
“喵……”温芯火大地拱身欲作备战的姿态,但“大变态”的身份赫然涌现脑海,硬生生地将一系列的动作收回。
织女下凡洗了个澡,就认识了牛郎,演绎了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故事,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在家洗澡是没有机会的,一定要去外面洗。这不,她还真就因此遇到了一个洗澡美人,不过可惜,却是个大变态。
她不能得罪他,因为此人是这猫身的主人,握有她的生杀大权,尽管威武不能屈的观念一直啃蚀着她的心,但,识时务者为俊杰,这点常识起码她还懂。
“小家伙,你好像在生气呀。”小家伙用目光瞪着他,一副想怒而又不敢怒的怪样子,挑起他促狭逗弄的心情。和它相处,他发觉自己很难维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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