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多。
晋王爷听说冰冰喝了酒,自然是火冒三丈,小九吓得不敢多言,也不敢跟着去,只站在原地守着。
推开门,一眼就看见躺在软榻上的女孩,衣服已经有些凌乱,一只手还在撕扯着身上的衣服,脸颊通红,小巧的嘴唇微微翘着,低低地发出不满的声音来:“小九,快,我要睡觉,给我脱衣服……”
那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已经露在外面,秀美的莲足不安分地踢着被褥,她毫无所知,没有察觉到这副画面给人的震撼。
晋王爷双腿如同灌了铅,没法移动半分,喉咙灼热干渴,目光却无法从软榻上移开。这样的她,到底还有没有第二个人看过?晋王爷想,如果还有人见过,他一定会挖了他的双眼。
定了定神,似有一根线牵制着他,他一步步朝软榻靠近,每靠近一点,呼吸便变得比前一刻堵塞。到了两步远的时候,他霍然大步靠近,拉过被子盖住她的身子。
手指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脑海嗡嗡作响,身体紧绷,告诉自己赶快离开,坐下来却再也没办法起身。
一只手臂软软地搭过来,晋王爷深吸一口气,缓缓呼出,手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在他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已经将那只小手紧紧握住,触到嘴边,轻轻落下一吻,喃喃低语:“你是我的。”
温热酥麻,那感觉很清晰。迷迷糊糊中,冰冰很想起来,很想给予回应,奈何,她连眼睛也睁不开。另一只手,却像是受到了鼓舞,反过来绕着晋王爷坚实的腰,感觉到一丝紧绷,又调皮地用手指挠了挠。
到底是酒精的缘故,还是情绪的缘故,就不得而知了。总之冰冰觉得热,双腿不安分地踢开被子,直到感觉到清冷的空气,才安定下来。
而晋王爷,一边怀疑冰冰根本没有睡,一边又努力克制着自己体内的欲望,不敢动。然而,当那双水润白玉的腿暴露在外时,他几乎再也按耐不住了……
慢慢夜色,春风轻轻抵达,吹着烛光摇曳不停,室内光线忽明忽暗。
“爹爹,我喜欢你……”喃喃呓语,化作一股涌流,冲散了仅存的一点儿理智。
晋王爷低吼一声,所有温柔化为热吻,擒住那诱人的嘴唇,似乎那里面才有能解他干渴的甘甜。
吻由激烈逐渐缠绵起来,一条灵活小巧的舌尖,却深入进来。如同调皮的鲤鱼,在嘴里游荡,又似不满,更似邀请。
真是个坏东西,睡着了也不安分!晋王爷一手托起她的小脑袋,修长的手指深入发中,另一只手游荡在她纤柔背上。
冰冰两手环住晋王爷的脖子,已经有些喘息,呼吸急促。一张脸,更是红的透亮,如熟透了樱桃。
窗外,玉竹公一脸兴奋,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软榻上的两人。黑衣女子鄙夷地瞪了他一眼,拉着他离开,道:“你就这么无聊?”
“哎呀。”玉竹一脸意犹未尽,词不达意地道,“真可惜,我以为晋王爷至少会有进一步的动作,没想到就这么结束了。”
黑衣女子冷声冷气地道:“你都多大的人了,已经半身入土,还这么恶心!”
玉竹不理他,好戏结束,他该回去睡觉了。黑衣女子见他走远了也不叫自己一声,气得跺脚,一转身,飞越而去。
晋王爷调节了自己的神态,又将被子掖好,站起身,冰冰的手还抓着他的衣角。扭头,软榻上的冰冰,竟然睁开了眼睛,坐起来了。
脸上的红晕消退了一些,亮晶晶的眼含着委屈,略显红肿的小嘴微微翘着,一瞬一瞬地看着晋王爷,似是有话要说。
“还头痛么?”晋王爷坐下来,伸出手顺了顺她额前的发丝,低声问道。
“爹爹,刚刚是你吗?”冰冰低低地问,脸一红,又垂下头去,娇态万分。
晋王爷想点头,但女孩散发出来感觉似乎是委屈。心不由得凉了大半,岔开话题道:“以后不准喝酒了。”
冰冰恍惚中点了点头,又不死心地问:“刚才发生的是不是真的?爹爹,是我在做梦吗?”
“不是。”淡淡的,带着一丝沙哑。
冰冰猛然抬起头,眼里已经闪烁着泪光。晋王爷急了,言辞不顺,“不是,刚刚是我……”
“爹爹……”冰冰另一只手也伸过来,抓住他的衣角,软软地问,“你也喜欢我对不对?就像我喜欢你一样?”
晋王爷顿了顿,别过脸,轻轻地点点头。冰冰瞅着他耳根子的红光,眼里哪里还有委屈娇羞,分明笑得如同一只小狐狸。冷不防扑过来,抱住晋王爷,甜蜜地道:“你只能是我。”
似宣誓,在寂静的夜里,那声音清脆地撞进晋王爷心湖,激起层层涟漪。窗外,漫天星光闪烁,初春的夜晚,其实不冷。
深吸一口气,晋王爷盯着那只倔强的小手,“早点休息,明天起程,别又起不来。”
冰冰不满地翘起嘴,摇摇头,“我要你留下来陪我。”
她不知,那句话足够让晋王爷失去一切理智,唯有闭上眼,不看她的模样,才能抑制住自己。
“嘻嘻,我只是想王爷爹爹留下来陪着我,等我睡着了再走,爹爹,你想到哪儿去了?”
深眸呈现一缕尴尬,晋王爷故作严厉地道:“睡觉,否则明天你就留在京都!”
“那可不成,皇爷爷说我必须跟着去。”冰冰笑得格外开心,不过还是松了手。她也知道,不管什么事,都要慢慢来,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反正那豆腐已经触手可及了,冰冰不急,一点儿也不急。
翌日,冰冰果然起不来,因为她兴奋过头,天蒙蒙亮才睡着,刚刚闭上眼,就要睁开。小雾她们已经觉得理所当然了,何况昨晚冰冰又喝了酒,便是几个人拖着冰冰,不管她是睡着了,还是醒着的,梳洗穿衣,照样进行。
梳头时,小九惊恐地叫道:“小姐,你的嘴唇怎么了?是不是被蚊子咬了?”
刚刚踏进门的玉竹,听了这话,暧昧地朝冰冰笑了笑道:“可不就是被蚊子咬了,这才早春,蚊子就猖獗起来,若是到了夏季,可还了得?”
冰冰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冲着小九道:“梳个头都这么罗嗦,小心我不带着你去了!”
小九连忙闭嘴,惹得一伙人笑起来。唯独小雾,她虽然看着也像笑,眉宇中却带着愁绪。冰冰这次只带了小九一道去,说是不忍心看吴忠见不到小雾朝思暮想。说小九已经成亲,这一趟外出回来,会有小别胜新婚的感觉。
冰冰只当小雾是舍不得她,才愁眉苦脸的,劝慰道:“我又不是不回来,说不定十多天就回来了,你在府里给我多准备一些银杏糕,等我回来了,一次吃个够!”
小雾欲言又止,最后点点头,拿来一个包袱,递给小九嘱托道:“出去了好好照顾小姐,这里面有我准备的银杏糕,和一些其他糕点,你好好收着,别给不识相的人哪去了。”
小九连连点头,朝小雾挤眼道:“等我们回来,小姐就给你和吴忠主婚,可别急着早早把自个儿嫁掉,让我们连杯喜酒也喝不成。”
离别当前,大家都找着一些喜庆的话题,试图掩饰离别愁绪。即便如此,冰冰和晋王爷一等人出了晋王府,那些守在门口的人,还是忍不住抹了泪。
冰冰朝他们挥挥手,上了马车就再没露面。虽说只是离开一段时间,然而在一起住了几年的家人,到底是不忍分开的。小九一边摸泪,一边安慰冰冰,惹得冰冰一阵好笑。
马车走了一段路,突然停下,冰冰好奇地掀开帘子,竟看到东门信的妹妹朝这边走来,夜霄领着她,走到马车前,对冰冰道:“这位是东门信的妹妹东门柔,她要回莲城,便跟着我们一道。”
不是东门晴?冰冰惊讶了一下,随即笑着让开,道:“上来吧,三个人正好可以说说话。”
东门柔没有任何反映,神态淡淡地点了点头,在夜霄的搀扶下,上了马车。接着,这一路便是冰冰打量她的时间了,小九颇为不满地努努嘴,觉得东门柔神态过于傲慢。一个商家女儿,即便是富商,但也不可能与冰冰小姐同坐一辆马车吧?
走了片刻,马车又停下来,冰冰想这回总不是还有人顺路,要跟着一起走吧?
马车外,何倩倩的声音传来:“冰冰,你出来一下。”
听着声音有几分着急,冰冰愣了愣,连忙掀开帘子。何倩倩一脸焦急地靠近,急急问道:“你知不知道六皇子是什么时候走的?”
“啊?六皇子已经走了吗?”冰冰看看天色,好像还没到辰时,怎么会这么匆忙?
看冰冰的神态,何倩倩也知道自己问错了人,急忙转身,冰冰拉住她,疑惑地问:“你改变主意了?”
何倩倩有些不自然,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头又摇头,“哎呀,他偷偷拿走了我的东西,我必须追回来!”
什么东西这么重要,非要去追回来?冰冰更是疑惑,何倩倩也不和她解释,只道:“等你回来我再告诉你,我现在要去追他。”
说完,也不管冰冰听清楚没,转身就跑了。冰冰皱皱眉,回到马车里坐好。小九靠过来,好奇地问:“何小姐何时把小姐您当朋友了?”
冰冰忍不住反问:“难道她把我当仇人?”
小九认真地回想了一遍她印象里的何倩倩,极其认真地点点头说:“她一直都仇视您。”
冰冰没好气地笑了,目光落到东门柔身上,她半倚着车壁,一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掀开帘子,看着路上的风光,似乎没听两人说话。
这人是个闷葫芦,想来也打听不到东门晴的情况,冰冰撇撇嘴,拿起包袱里的糕点,打发无聊的时光。
出了京都城,到了旁晚时分,一行人赶到一个落脚的小城镇。这里虽小,但因为是去京都的必经之路,客栈酒楼也都比较大,比较多,倒也是富饶的地方。
一行人原本就比较多,又都是身着华衣锦服,个个气度不凡,一到来,立刻吸引了不少目光。那些沿街酒楼的小二,纷纷拿出十二分热情,吆喝着。
最终选择了一家中等客栈住下。冰冰和小九住一间房,东门柔住在隔壁,另一边是晋王爷。
夜里,冰冰睡得迷迷糊糊间,听到门外有脚步声,猛然睁开眼,见一道黑影从窗前一闪而过。冰冰连忙起身,追出去,发现那背影拿着几个包袱从后院逃走了。而那包袱,冰冰依稀记得,有一个是小雾包的糕点。
这样的地方居然有贼?而那贼的功夫似乎还不错,若不是她一直睡不好,定也不会发现。眼下没有多想,披了件衣服,急急追去。
那道影子似乎知道身后有人追赶,一点儿也不急,总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既不让冰冰追上,也没打算彻底甩掉冰冰。
第六十九章:狼眸
冰冰正考虑着要不要不追了,反正已经确定那几个包袱没有重要的东西,却突然听见身后风声异常。微微扭头,竟是一身雪衣的玉竹和一身黑衣的师母。
嘴角上扬,冰冰加快了速度,有了后援也就不怕了。而前面的贼子,发现玉竹两人后,不但没有加快,反而故意放慢了速度,好像就等着他们追上。
贼子穿着黑色紧身衣,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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