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方凌波的事?仔细回想一下,这几个月来的一切太诡异,像中了邪。
孟小叶看见庄妃艳像丢了魂一样,有点不对劲,她站起来上前说:“怎么样?”
庄妃艳一屁股坐到门外的长椅上,说:“大夫说我的体内有避孕药的成分。”
孟小叶疑惑地看着她说:“你吃了避孕药?”
庄妃艳抬眼看着孟小叶说:“小叶,真的,我没有吃?太奇怪了,我努力回想一下,感觉我们的房子像中了邪,我怎么吃的避孕药?”
孟小叶说:“难道是林雪的诅咒?”
庄妃艳说:“你相信?”
孟小叶说:“那就是有人搞鬼?你真的相信林雪在这个城市消失了吗?不会还偷偷的和欧阳北在一起?不会是欧阳北吧?”
庄妃艳说:“不会的,贝贝不会这样对我的。难道她的诅咒应验了?还是那次我们在山洞碰见了脏东西带了回来?”
同居(八)
庄妃艳感觉自己就要崩溃了,好像有一只无形的眼睛一直在盯着她,躲在暗处,想想就毛骨悚然,如坐针毡。
她一个人回到家里,突然感觉自己的家像那个深不可测的山洞,到处危机四伏,又好像自己看恐怖片看多了满脑子都是幻觉。
欧阳北很乖,七点就回家了,一进门,换上拖鞋,看见庄妃艳愣在沙发上。
他走过来,给了她一个拥抱,在她的额头印上一个吻。
庄妃艳很无辜地看着他,眼睛里有些许的湿润,她说:“贝贝,我今天去医院查了一下。”
欧阳北一脸的惊喜,说:“是不是有宝宝了?”
庄妃艳的眼泪一下子滑落到脸上,她开始抽噎,扑在欧阳北的怀里说:“贝贝,医生说我体内有避孕药的成分,我没有吃啊!真的没有吃啊!怎么会有避孕药的成分?老公,是不是你?你给我放的?”她挣脱开他的怀抱,怀疑地看着他,说:“是不是因为林雪?”
欧阳北说:“你疯了吗?”
庄妃艳说:“那怎么会这样?”她努力地回想着每一个细节,好像那天和方凌波的一夜激情都像是被人安排好的,每个人都值得怀疑。
她决定对欧阳北摊牌,她看着欧阳北的眼睛说:“贝贝,如果我背叛过你你会怎么样?”
欧阳北说:“老婆这么爱我怎么会背叛我呢?”
庄妃艳忽然觉得自己这样挺傻的,如果欧阳北离开自己,真的不知道以后怎么过。她说:“我只是想问问,对了,我们家的钥匙你确定只有两把吗?”
欧阳北说:“对啊!”
庄妃艳说:“贝贝,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为什么我的体内会有避孕药?”
欧阳北看着她,然后扫视了一下四周,说:“你让我想想。”
他忽然想到似乎带一个人来过这里,钥匙、钥匙……
谜团(一)
没有和庄妃艳结婚以前,这套房子就买下了,在和林雪同居期间,偶尔带她来过这里,他和庄妃艳一结婚,林雪就失踪了,他觉得应该是因为林雪对他有怨气,所以离开了。没有去找过她,只是偶尔回想一下跟她在一起的日子。
他回想了几遍,都没有自己给林雪钥匙的情节,难道……
他开始警觉起来,如果自己的生活在另一个人的监视之下,那是多么恐怖的事情。
他们开始在房间的每个角落里寻找,甚至床底下,冰箱里都检查了一遍。庄妃艳突然想起他们还有一个地下室,是个仓库,存放杂物用的。
庄妃艳突然说:“地下室!”
欧阳北领会了,拿了钥匙跟庄妃艳去了楼下的地下室。
欧阳北将钥匙插进锁孔里,在这个时刻,这一点细小的声音都显得无比惊心!门居然没有锁!是虚掩着的!
他们轻轻推开地下室的门,映入眼底的是一堆杂乱不堪的旧家具,不穿的旧衣服,还有酒瓶子、纸壳子、旧报纸之类的。
在这些杂物中间出现一张诡异无比的面孔,目光呆滞地坐在墙角,头发散乱,没有生气,像一个死人一样。
他们心脏的跳动已经到了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几乎随时可以从嘴巴里跳出来,居然是林雪!
庄妃艳惊叫道:“林雪!”
欧阳北喊了一声:“林雪!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雪依旧死了一般,嘴角诡异的上扬,似乎是一种嘲笑。
这时候一只老鼠从地下室奔腾而过,在他们中间穿过,冲进楼道,后面居然跟着一只黑色的野猫,追了出去!
庄妃艳认识那只野猫,钻进过自己的家里。
林雪依旧还是那个姿势,他们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是不是她死了?这种预感太恐怖了,尤其对欧阳北而言,那些缠绵悱恻的日子还历历在目,现在居然以这样残忍的方式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想上前试一下她的呼吸。
谜团(二)
庄妃艳用一种奇怪地眼神看着欧阳北,欧阳北惊恐地说:“不是我做的!我没有……我去查看一下。”
欧阳北小心翼翼地走向林雪,她像一尊雕塑,诡异地盯着他们的眼睛。
欧阳北在前,庄妃艳在后,她拽着他的衣服。
他的手试探着拂上林雪的鼻,已经没有鼻息,他感觉有一点不对劲,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他大着胆子碰了一下她的脸,冰凉软滑,橡胶做的?!
地下室里光线阴暗,所以显得无比逼真,还增添了不少恐怖的气氛。
他们心里稍稍平复了一些。只是心头依然萦绕着一股疑团,到底是谁放在这里一尊橡胶娃娃,还做成林雪的样子?居心何在?一定是与他们熟识的人,有什么过节,或者就是林雪!
太诡异了!多折腾几回正常人也疯了!
现在他们只是发现了地下室的橡胶娃娃,确切地不能说是发现,好像那个人的目的就是要让他们看见,在向他们示威。
要不要报警?好像就凭一个地下室暗藏的橡胶娃娃人家根本就不会受理的。
他们互相对视了一下,走出地下室,将门锁上。
地下室的锁是那种在市面上随便就可以买到的,在盗窃专家的眼里根本就是小菜一碟,而家里值钱东西都没有丢,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报复!
他们回到家中,沉默了片刻,欧阳北伏在庄妃艳的耳边说:“要么我们在家里安上摄像头,在各个角落,我们一定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在咱们家兴风作浪,搞一些鬼把戏!”
庄妃艳说:“好!”
当即欧阳北就给他公司的电工打了电话,让他明天到经理家里来一趟,准备在家里的每个角落安装摄像头。
电工起初以为欧阳北疯了,谁愿意自己的每一处私生活在监视之下?但经理说了,肯定有他的道理,他只能照办,说好,明天一定去,并向欧阳北要了具体地址。
谜团(三)
很快家里安装上了摄像镜头,欧阳北和庄妃艳感觉到有一点安心,就算是鬼,也要在摄像镜头里看见它的影子。
他们在客厅、各个卧室、厨房、甚至厕所、地下室全部都安装上了摄像镜头,量它插翅也难逃摄像头的眼睛,他们安装的太多了,好像这栋房子不是家,而是个间谍的保密机构。
安然地在摄像头的监视之下度过了第一个夜晚,清晨,他们迫不及待地去电脑前看录下的全经过。
几个角度同时播放,没有异样,突然他们在镜头里看见窗口的一个阴影,趴在窗外,窥探着里面的一切,那双眼睛令人不寒而栗,是一双蓝色的散发着亮光的眼睛,一团漆黑,和夜色混合在一起,分辨不清形状,只有一双眼睛凌冽清冷。
他们浑身打了一个冷战,是什么东西?他们对视了一下,庄妃艳忽然说:“那只黑色的野猫?!”
欧阳北说:“好像是!但是这些诡异恐怖的事情一定不会是野猫干的,继续观察。”
昨晚的录下全部播放完毕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线索,他们只能作罢。
欧阳北去上班了,庄妃艳也去了公司。
到了公司,庄妃艳对孟小叶说了昨晚所看见的一切,孟小叶说:“太离奇了!你们撞邪了?”
庄妃艳表情凝重,她说:“不是撞邪,一定有人搞鬼!”
孟小叶说:“你觉得会是谁?林雪吗?”
庄妃艳说:“不确定,但是有嫌疑,她为什么失踪了?她不是可以接受欧阳北有老婆这个事实愿意做地下情人吗?突然离去是为了什么?那地下室的诡异娃娃怎么会是她的模样?难道还有人利用这件事故意搞什么鬼?他到底是什么居心?目的何在?”
孟小叶说:“你一定要搞清楚你和欧阳北还得罪过什么人?也许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呢?”
孟小叶的话让庄妃艳更加如坐针毡,神智恍惚。
这时候设计部的经理叫了一声:“庄妃艳,你来一下!”
庄妃艳心想经理单独叫她,一定没有什么好事,难道自己又把什么广告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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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妃艳和孟小叶对视了一下,孟小叶说:“去吧!”
庄妃艳来到经理的办公室门口,敲了一下门,她听见经理说:“进来吧!”
庄妃艳心情忐忑地说:“经理,您找我有事?”
经理说:“你坐。”他指了一下办公桌对面的椅子。
他接着说:“也没有什么大事,最近公司的运转不是太好,这你也清楚,发传单是必须的,找你来是想跟你商量个事,你看你这半个月能不能只发传单就好了。”
庄妃艳瞪大眼睛说:“什么?只让我一个人发传单?”
经理看她这么大的反应,立即说:“也不是,不忙的时候让孟小叶跟你一块儿。”
庄妃艳说:“怎么?经理觉得我在这个公司做了那么久的设计,开始适合发传单了吗?我哪里做的不好,经理可以直接提。”
经理说:“你不要激动,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感觉你最近精神状况不是很好,心不在焉的,本来没有几个单子做,当然现有的单子一定要全心全力的做才可以留住客户。”
庄妃艳明白了,经理说的也不是空穴来风,自己确实已经被自己的婚姻扰乱生活。这个结果无论怪欧阳北也好,怪自己也好,确实挺让人烦心的,而且到今天已经不是烦心的事了,关乎他们的隐私和个人安全。家是属于私人的地方,如果在家里都感觉那么诡异和危险,人是很容易崩溃的。
她说:“好,我没有意见,我会每天到公司报道领取广告单,还有什么事吗,经理?”
经理也感觉自己这样对一个老员工有点抱歉,只笑笑说:“好了,没有什么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庄妃艳转身离开经理办公室。孟小叶正偷眼瞄着办公室的方向,看见庄妃艳出来,便小声说:“什么事?”
庄妃艳说:“从今往后,我可以不上班了。”
孟小叶说:“为什么?”
庄妃艳说:“经理说让我发传单,他说我状态不好,怕我搞砸单子。”
谜团五)
孟小叶一脸同情地看着庄妃艳,庄妃艳说:“我现在知道了什么是祸不单行!”
孟小叶安慰了庄妃艳几句,她便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收拾了一下东西,挺没面子的感觉,像被人辞退了似的。
她把近期不用的东西装进包里,这时候方凌波向她走来,看着她,说:“怎么了?收拾东西做什么?”
庄妃艳抬眼看着他,没有以前的心乱感觉了,她甚至怀疑方凌波也跟那些诡异事情有关,她自己都觉的自己的眼神一定是很奇怪的,以至于她看见方凌波的感觉竟然与以往截然不同。
她冷冷地说:“没怎么,只是收拾一下。”
方凌波看着她,几秒钟以后,转身离开,什么话也没有说,庄妃艳开始怀疑身边的每一个人,似乎每一个很亲近的人都会是随时谋杀自己的凶手,每一个人都会突然在某一个时刻掐住自己的脖子,让自己在窒息中死亡。
这种感觉是恐怖的,连最爱的人也不敢相信,她觉得自己已经几近崩溃。
回到家里的时候,欧阳北已经在床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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