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白色,红色。_分节阅读1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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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玫瑰,白色,红色。32

    “曹译,”闻皆把车开到了路边,停下,对著旁边的人用前所未遥认真态度说:“你真不想跟我在一起?”

    曹译不得不把头给扭过来,头都懒得点,非常坚决地说:“真的不想……”

    “如果我也爱你呢?”闻皆的眼深沈了下来,嘴角微微抿著,五官在车内灯光下显得无比深刻生动,英俊得能迷倒任何生物。

    曹译承认闻皆长得在像他们那种身份的人里是个中翘楚,举手投足向来是众人聚目的焦点,他以前也深深为此著迷,可是迷来迷去只是迷了个分手出来,他好不容易冲出了迷障,一点回头路也不想走。

    “那周先生呢?你也爱他?还是比爱我还更爱他?”曹译笑了,眉目之间全是好笑的感觉。

    闻皆皱了下眉,不太习惯曹译直接地这样跟他说起周泉悦,他抬头揉了下额头,有句话到了嘴边,刹那又说不出来了。

    他本想说,他是他,你是你,但看著曹译用著嘲笑的态度等待他说话的表情像是已经知道他会说这话,这话是真说不出来了。

    “你想说,他是他,我是我吧?”曹译若有若无地轻哼了一口,觉得自己的心真是伤到极致後就是铜墙铁壁了,现在一点伤心也无,“闻皆,我已对你收回手,你非得冥顽不灵拒绝相信吗?”

    “没什麽意思,闻皆,到此为止吧。”曹译说出这句话时口气是温和的,“感情的事有始有终,你再如何我也不想回头,你这里我已经断了念想,我已经完全明白你不适合我。”

    是真的不适合了,这麽多年的努力後,曹译觉得他在闻皆身上想得到的同样的感情和关注是无望了,他不是神,更不是圣母,爱情没有回报可以一直付出,他只是个普通的爱著对方,也希望对方也用同样的爱爱他的普通人。

    一场恍若他不经意的分手,敲碎了他所有的坚持和勇气,至今想来都还是难以呼吸,怎会还会为这样对他的人回头。

    “你……”闻皆说出一字,偏过头,稳了稳情绪,回头对曹译疑惑地说:“你以前一直知道小悦住在我家,我也对他父母承诺要照顾他的一生,他会退回他的位置,你回到你的位置,并且,你要的那些正式进入我的社交圈这些都可以给你,感情也好,生活也好,都会按你想要的来,曹译,就算这样,你也不回到我身边?”

    “不。”曹译都不想再多说什麽。

    “曹译,你真不爱我?”闻皆看著曾经对他宣称一见锺情的人,望著他脸上一点感情也不带的坚持,嘴角也慢慢冷了下来。

    “不。”曹译很坚定地摇头,一动不动地直视著闻皆的眼睛,告诉他,他有多确认他不爱他。

    “不爱?”闻皆冷嘲地笑了起来,不再说什麽,动手开起了车,把曹译送回到了他家楼一,一言不发地又掉转车头走了。

    曹译也没多看他一眼,车走他人也进了大楼,他是知道闻皆已经生了气,但与他何干?

    他已不会为他管理他的情绪。

    闻皆飙车被交警拦了下来,他略为烦躁地应付著交警,打了一通电话,让交警放过他之後,他想著叫人喝一杯,平抚一下情绪。

    拿起手机按键时,他又按到了曹译的号码,眼睛一冷,转而又往下调号码……他是知道了以前有什麽烦心的时候是找曹译排解,但他从来都认为还没到著迷,非他不可的情况,以前能这样认为,现在不过是一时之间失去不习惯才以至於这样。

    不爱?那就不爱……闻皆微微冷扯了下嘴角,曹译还不到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出手的地步,他硬是不想回来,那也没什麽值得再花心思的了。

    按到中间,闻皆发现没有了喝酒的心情,再次转道,回家。

    一回去,卫星宇立马地来,说:“医生还在泉悦的房间里,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怎麽了?”

    “回来就昏倒了,刚醒过来点,医生说要扎药,但他不肯……”

    闻皆顿了顿,解衬衫袖扣的手指放了下来,淡淡地说:“那过去看看他……”

    小悦一直知道他的生活方式,他从没对他过多承诺什麽,他说他们要在一起,让他与曹译分手,他是照办了,为的只是尊重他,但他应该明白自己不可能会为他改变太多……他一直那麽聪明剔透,所以自己才那麽喜欢他,如果这次身体不好为的是他与曹译在停车场那事,闻皆想,疼他那麽多年,得来的如果是拿身体相挟,那还真是自己的失败。

    ps:额,大夥儿情绪一定要淡定。。淡定啊~~~

    玫瑰,白色,红色。33

    “怎麽了?”闻皆嘴边带著笑意,笑看著床上的人,手没有再伸过去。

    这麽些年,他一直给予床上的人他最好的东西,自知自己无法与一个人一直在一起,舍不得伤他,除了照顾与爱护,他没有跟他说过一次要他。

    他说他想跟他在一起了,自己也只是承诺与曹译分手,但并没有明确承诺会为他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

    以前如此,以後会是如此,就算没有说出来,他们都心知肚明……闻皆觉得自己也有点错,他以为自己真的修身养性不再沾染他人,但事实上他做不到。

    今日之事之前,他也出去找过几次人,他没有过多的遮掩,不可能不被他知道。

    这时候再受伤……闻皆不知道他到底是受的什麽伤。

    就算他是心爱之人,也不能过了他的底限……他明明知道自己是如何痛恨身边的人是多事之人。

    “就是受了寒,有点恶心……”周泉悦看著眼前以往会伸手探他额头的人,那双如静水的眼神黯然了一下,他垂下眼,喃喃地说:“我知道你不喜欢人计较,但我已与你在一起,亲眼见到,想不计较……可怎能不计较,我管不住情绪,真的管不住……”

    说到此,再也说不下去了,他转过头,不再对面闻皆的位置,眼睛微微地湿润了起来……

    他说话时咬了嘴,旧伤口又被咬破了皮,血迅速在唇边蔓延,衬著他明明湿了眼眶也不流下泪的脸更是倔强,这等样貌看得卫星宇在旁轻叹了口气,安静地带著医生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了他们……

    闻皆也轻叹了口气,坐到了旁边,把他的头揽过来放到自己怀里,轻下了声音,说:“那也别拿身体生闷气,你要是不喜欢,还是回到原来的位置,我还是会照顾你一辈子的……这麽多年没有让你跟我真正在一起,也是怕你受不了这些气,如果你要退回,我也会答应……”

    周泉悦听了,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他猛地抬头带著哭音对著闻皆低喊:“你就不能更喜欢我一点?你就不能只有一个我吗?”

    曹译一回到家,看庄严明还没有过来,还有点时间,迅速洗了个战斗澡,在洗澡时看到自己腰间的两处手掌的痕迹,不由得咋了舌。

    闻皆这力道还真是比以前要粗鲁得多了,曹译不想刻薄,但一想到周泉悦那寡欲的样子,如果不放得开,还真的难以满足闻皆。

    以为他呆在我身边的这几年不再找别的人是因为闻皆那东西真的修身养性了?不喂饱他,你看他找不找……还真以为不用花大力气随便一句话就把人要过去就相安无事了?

    曹译想来都没好气,理智回来後他想想他们仨人之间那可笑的关系,以前是自己一个劲的付出在维持著,现在他退出,那两人也不过是恢复原样,顶多是多了名正言顺在了一起的说法,还宵想著两人手牵手的恩恩爱爱地过剩下的美好时光,简直就是做梦。

    有本事,性欲精力都强盛的闻皆一辈子都吃那道清菜小粥,看他糁不糁牙得慌……

    亏得自己以为闻皆与他在一起这麽多年没有再有别人,离柳暗花明只有那麽一点距离,隐隐高兴时,他就被那两人的要在一起杀了个体无完肤……

    其实闻皆要是不来缠他,他肯定是连见他们一眼都不想见的……说他看得开也好,说他没用也好,他离开这座城,为的就是要掩埋伤心,什麽事都想过但从没有想过要回头。

    我要是再回头我就不仅仅是傻了……曹译想著,朝门铃响了的门边走去。

    “都快饿死我了……”曹译一见门边的庄严明,立马眉开眼笑,在带来食物的大功臣脸上大大地kiss了一下。

    声音响得对面刚回来正在开门的邻居回过了头……曹译朝著他也大大的奉献了一个笑容,打开门让庄严明进,对著对面邻居的那位银行家先生说:“要不要来一起宵夜?”

    银行家先生那严肃的脸上思索了一下……还真的点了下头,说,“好,谢谢……”

    这下,换曹译愣了一下,他还真没想到他还真会答应。

    ps:用著宿醉头疼的脑袋来码字的早上好作孽~~~~~我打滚去,大夥儿看文愉快……另,那啥,我都说了,狗血打一开了头我就止不住了,先给你们提了醒的啊,所以剧情又雷又狗血什麽的一定要有接受能力啊啊啊~~~~

    玫瑰,白色,红色。34

    银行家先生很是严肃地跟著曹译进了门,进去了一会,然後回转过头,对著摸著头笑的曹译一本正经地说:“我那里有一瓶红酒,我去拿过来喝……”

    说完,走到了门边,像想起什麽,又转头过来,从钱夹里抽出一张卡,双手平举向庄严明,说:“这是我的名片,幸会……”

    曹译看著那张黑片金属的卡咋了舌,这银行家先生果然不愧为开银行的,送张名片都够别人买半辆小车开开的。

    要按曹译说,别幸会了,庄严明直接拒绝就是,而庄严明做的也是看著那摆明了乏著金钱味的名片,并没有拿过去。

    “亲爱的,他说了幸会……”曹译提醒。

    “你们是恋人吗?”没人接名片,但银行家先生还是一脸严肃,并且不觉得有一点尴尬。

    “呃,算是,”曹译眼底嘴角都带笑,“回头我跟他回美国办完事了,夫夫都够格了……”

    他眼底含著对明显的对庄严明感兴趣的银行家先生的警戒,庄严明是好友,并且直得不能再直,自己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弯,更不希望会有别的人来骚扰庄严明。

    银行家先生看出了他笑容里的警惕意味,见庄严明很不太愉快地看著他,收回了手,点了下头,说:“打扰了……”

    然後非常有风度地退了出去,在帮他们关门时,又再次朝他们微点了下首,说了句抱歉。

    庄严明看他离开,终於开口说话,一脸无语地问曹译:“他是谁?”

    “顾长历,历发银行的董事长……”曹译肃下了眉眼,他是购买了这处房子後才知对面的人住的是顾长历,他是评估师,花了大价钱买的房子肯定各方面都考虑齐全,他知道那处隔了二米的对面邻居肯定非富即贵,但真不知道会是顾长历,“你认识他?”

    “不认识,但自我在第一家餐厅买外食时,他就跟了我一路……”庄严明敛了下眉毛,见曹译担心的脸,立马说:“你别担心,我过两天就回美国了。”

    他以前有过被gay紧缠不舍过的历史,曹译担心他再次被这样的人缠上也是必然的。

    “最好是这样,别被这样的人缠上……”曹译挺有点心有余悸地说著,拍了下庄严明的背,“谈好事情就赶紧给我回去。”

    庄严明点头,看著曹译露出了他严肃脸上与之不符的温暖一笑。

    他当年和相爱女友齐齐遭遇车祸,司机逃逸而走,是当时路过的曹译送他们去的医院,那时下意识想保护他的女友在抢救十几个小时後死掉,而下意识也去保护女友的他却被捡回了一条命,在医院治疗一年半後出了院。

    他清楚记得那年还是年轻小夥子没什麽钱,打著好几分工勒紧了裤腰裤都要帮他垫交医药费的曹译是如何饿到面如菜色也没放弃过自己,只因为他说他答应了他女友要照顾他的遗言,这个说到做到的人就真的把他从地狱的最底层一直拉回到了人间。

    庄严明已无法对真的只是为了遵循他女友遗言从而做到承诺的曹译说什麽感激,他所能做的,就是如哥哥,好友一样地照顾著曹译,期望以此能报答一二。

    曹译第二天起来,在早餐桌上刚坐下来,正在煎蛋的谢采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後淡淡地问:“昨晚出去了?”

    “嗯。”曹译朝她笑了一下,拿著烤好的面包片吃了起来。

    “莋爱了?”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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