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丫鬟:我的将军大人》_分节阅读12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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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罪臣绝无半句虚言!”吴顺知道他想听的是什么,紧抿唇后,说:“太子之所以如此帮我,自然不是为贪那点钱财东西,而是要借我的人。我是风城总督,手中握有兵权,太子让我暗中帮他训练一批人,以备不时之需。”

    这番话正好解释了为什么太子除了东宫侍卫外,还有那么多可用之人,否则去年庆王爷叛乱时,太子早就无力翻身。

    皇上听到这里,眼神冰冷震怒:“此话当真?”

    “罪臣句句属实,请皇上明鉴!”

    “太子,你承认吗?”私养军队,即便是太子也是谋反之举,皇上不能不震怒。

    “儿臣……”欧阳策缓缓站起来,跪了下去。

    这种态度,无意表明了实情。

    皇上继而问道:“多少人?”

    “这两年陆续招手扩充,私养了一万人,都在军队编制之外。另有一批身怀武艺的江湖人,一百余名,这些人都已被太子带走,留于身边使用。”

    皇上大怒的一拍桌子:“欧阳策,你可知罪?”

    “儿臣知罪。”事到如今,欧阳策尽管可以否认,却知道吴顺也是老奸巨猾,一定留有往来书信。一旦否认,再被查出来,皇上更不会留情。

    众人原本以为事情到底该结束了,然而,冯大人忽然出列。

    “皇上,臣有事禀奏!”

    皇上疑问的目光望向乐梵,冯大人是大理寺的,其若奏事,那么他一定知情。

    乐梵起身道:“原本此事尚有质疑,但今天审出了太子私养军队,那件事反而有了可信度。前些时候有人状告章国舅强抢人妻,碍于国舅身份权势,衙门不敢管。然而没过多久,有人当街拦了冯大人的官轿,此人正是被国舅强霸的女子秋慧。她状告国舅强霸囚禁,威胁家人安危,并呈递了一封偷出的密信。”

    “密信?”皇上忍着情绪,冷声喝道:“呈上来!”

    “请皇上过目。”冯大人双手呈上。

    当皇上展开信件,脸色猝然大变:“好!好啊!真是朕的好太子!”

    33 大事落定

    欧阳策一听“密信”,脸色霎时惨白。

    当听闻国舅说密信丢失,他就知道要坏事,果然。

    那封密信是去年被弹劾后在东宫闭门思过,北翔丞相秘密遣人送信,先找了国舅,而后送到他手中。内中说,太子形势不利,皇上怕是有废黜之心,建议他先下手为强。起先,他自然不理会,后来偏巧闹出庆王爷叛乱,而后明白了皇上所中之毒的内幕。懒

    北翔再次提议合作,而那时雀城背弃前盟,令他大为恼怒,于是接受提议。

    那封信,是北翔的回信,其中明确点出了合作始末:皇上中毒内幕,邀请他前往北翔,嫁祸玉贵妃,以及日后助他收复京城,挑起战事,结盟共对雀城与玉镜。更重要的,内中提到,会阻止红叶给出解药,不久他便能顺利登基,接管烈炎。

    这种信太过危险,他绝对不可能留在手中,然而……

    当时考虑到身处东宫,怕引人怀疑,一切信件都是由国舅暗中接收,再转给他。偏偏那封信国舅只将结果回复,他让其回去后立即销毁,国舅却鬼迷心窍的留了下来。

    信一丢,国舅慌了神,不得已找到他,这才知道国舅自作聪敏的想留一手。哪知最后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你还有什么话说?”皇上太过震惊气怒,反而异常冷静,只是拿着信的手止不住的微微发抖。虫

    这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儿子,实在超出他的想象,不但做出那些明令禁止的忤逆之举,更是……

    北翔的回复很清楚明白,太子明知中毒内情,明知谁有解药,却故意佯作不知,佯作无法,为的就是让他早些归西,好做下一个新皇帝!这简直就是弑父逆天!这是皇上无论如何也不能原谅的原因!

    “儿臣有罪,但信中只是敷衍虚妄之词,儿臣绝无谋逆之心。望皇上明鉴!”铁证面前,欧阳策无法辩解,他已经能预见接下来的结果。

    案子进行到这里,大殿内冷寂异常,所有人屏息凝视,心中万分震骇。

    “即日起,废黜欧阳策太子之位,贬为庶人,迁居冷翠宫!永不许出宫,任何人不得探望,否则一律按谋逆罪论处!”皇上亲口说出这道旨意,在寂静的大殿内,铿锵响亮,坚硬冰冷。

    皇上身心俱疲,余下的事命宗人府与大理寺同理。

    太子一倒,下面的事进展的极为顺利。

    第一个便是捉拿国舅,然而国舅奸猾,一得知今天由皇上主审吴顺,又因密信丢失,觉得大势已去,一大早便逃出了京城。目前衙门正派兵捉拿。国舅已是丧家之犬,捉住是早晚的事。

    其后,有关吴顺一案的牵涉官员一一处置。

    太子被废,又一批牵涉官员被处理,其中兰家与沈家首当其冲。在处理这两家时,宗人府与大理寺皆请示了皇上的意思,考虑到兰大学士一心只做文章,沈衍清的才情享誉京城,格外开恩,罢黜两人官职,三代不许入仕。

    处理了朝中,清除了宫外,最后一道圣旨传到了坤宁宫。

    太子国舅出事,皇后难逃干系,被废黜皇后之位,居住冷翠宫。

    谋逆罪,按律满门抄斩,祸延九族。皇上因太子之事一下子病倒,最后到底念着父子之情,夫妻之意,令他们住在一起,只对国舅下了斩首令,其他族人皆被发配边疆劳役。

    三天后,乐梵前去养心殿请安,贵妃一直在这里照料病倒的皇上。

    “旋儿来了。”贵妃三天以来,跟着憔悴了不少。

    “父皇还没醒呢?”乐梵低声问着,从冯羽姝手中接过特地炖的八宝粥,碰到贵妃跟前:“听身边人说,母妃这几天为了照顾父皇,茶饭不进,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这是羽姝特地让御膳房做的,你吃一点。”

    冯羽姝也在一旁说:“母妃,多少吃一点吧,不然皇上醒了看见你瘦了,心里也不好过。”

    贵妃什么都没说,将粥吃了两口,停了下来:“我知道你正忙,你父皇的身体自上次的事情之后就没有彻底恢复过来,现在又……晚饭后再来吧,那时你父皇的精神稍微好点。”

    闻言,乐梵没多停留,带着冯羽姝一起离开。

    “事情结束了吗?”路上,冯羽姝问他。

    “差不多了。”

    “那,我们……我是指,原本元宵之后要出宫住的。”冯羽姝知道形势变了,太子被废,若无意外,他便是新的太子。宫外那处崭新的府邸,只怕是没有机会入住了。

    乐梵脚步慢了下来:“羽姝,环境并不是最重要,人才最重要,环境总是在变,关键在人。你信我吗?不论在什么样的环境之下,我都不会变,对你也不会变,我希望你同样不会变。”

    冯羽姝并不是很懂,若是他做了太子,将来做了皇帝,三宫六院,权掌天下,真的不会变?

    “这段时间我会很忙,替我多陪陪贵妃。”乐梵没讲太多。

    “嗯,我会的。”

    华灯初上,皇宫随着夜色沉寂。

    乐梵忙完了一天的审理,回到吟风院,问过小李子得知皇上醒着,没来得及用膳,沐浴更衣,前往养心殿。

    养心殿内更是安静,通禀后,他进去了。

    “父皇,你感觉怎么样?”坐在床边,他看清楚了皇上脸色,很不好。

    皇上靠在那里,过了一会儿才开口:“审理的怎么样了?”

    “牵涉甚广,全部查完审清,最少要一个月。”他清楚皇上的病结在哪里,尽量不提及太子。

    而关于太子,皇上已经不想再提。

    隔了好一会儿,就在乐梵准备告退离去时,皇上说道:“你既然忙着审案,就暂时别搬到宫外住了。朕这一病,最累的是你母妃,让旋皇妃多陪陪她。朝中的事,你与诸位大臣分担料理吧。”

    “是。”乐梵没去推脱谦让,又说:“父皇,不如请阎烙来为父皇看看?”

    “不必了。”皇上冷笑,似看透了:“朕这不是病,不是中毒,就算阎烙来了又能如何?算了吧。”

    “父皇只要静心休养,会没事的。”

    皇上疲惫一叹:“去吧,你也累了。”

    一个月后,关于吴顺及太子之案都已审结。东市斩首的除却章放与吴顺,另有涉案严重的官员及属下共计一二十人,此外,罢官的,流放的,抄家的,按情节轻重无一遗漏。

    这天,乐梵被宣到养心殿。

    “儿臣给父皇请安。”

    “起来吧!”经过一月调养,皇上的气色恢复了很多。“大理寺与宗人府共同呈递的折子朕已经看过了,办的很好。如今朕的精神越来越不济,朝事已难料理,而太子之位悬空,缺少臂膀。朝中大臣说你不错,堪当大任,你自己觉得呢?”

    乐梵听懂了,正是听懂了,这才讶然。

    “朕若让你做太子,你会怎么做?”皇上眼神冷厉,似乎想将他看穿一样。

    的确,经历了之前的太子之事,想要再赢得皇上的信任就没那么容易了。

    “儿臣不敢说能达到父皇期许,但会克尽太子之职。”没有多余的花调,只是最简单的一句。

    “旋儿,父皇对他那般期希信任,结果却……你可不要辜负父皇。”皇上的声音悲怆起来,神情不再高高在上,完全是一个悲痛伤心的父亲。

    “父皇,儿臣虽没在你与母妃身边长大,但懂得父子君臣,知道做人根本。不怕父皇斥责,在儿臣心中,家人最重,皇权在后。儿臣懂得家国天下,知道责任尊荣,若得父皇重托,国家便是儿臣的责任,儿臣会尽心做到最好!”

    “好!好!”皇上听了这番话,非但没有斥责,反而十分欣慰:“有家才有国,你重视亲情,更能看重国家。朕一直觉得你与其他皇子不同,我愿意相信你,相信你会做好。”

    “谢父皇信任!”

    当天,圣旨传达,晋封玉贵妃为皇后,旋皇子继太子之位。

    34 败寇之境

    继任太子,自然少不了仪式程序,随着仪式结束,朝中局势渐渐稳定。皇上将朝事全都甩手交给太子与辅政大臣,看似专心休养身体,实则是以此培养和审察。乐梵对此心知肚明,并无不悦。

    半个月后,一切步入正轨。懒

    按理,太子当居东宫,但乐梵说住惯了吟风苑,上请皇上暂时不搬。皇上准了。

    三月暖春,花红柳绿,景色怡人。

    乐梵难得一个空闲,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品着茶,闭着眼假寐,闻着空气中弥漫的春天气息。花香,草香,甚至泥土的香,还有……那淡淡的、熟悉的女人香。

    “爱妃怎么躲在那里偷窥我?”眼睛没睁,他笑着戏谑。

    “我哪有偷看你!”冯羽姝从海棠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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