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若相惜_争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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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得大殿,*风感觉雪莲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看到她今天出来的时候穿得单薄,立刻脱了自己的袍子给她披上,雪莲冲他笑笑说:“谢谢皇上。”*风又伸手揽紧雪莲的肩膀说:“雪莲,你为什么总是对我如此生分?”雪莲也想问自己呢,不是说自己是皇上的妃子吗?为什么对于*风的接近总有些不自在呢?

    *风知道自己太心急了,于是转移话题:“雪莲,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跳舞跳得那么好,你可是从来都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啊!”雪莲在走路时不自觉地离*风远了一点,就是觉得不想靠他太近,她怕*风发现就跺跺脚说:“好久不跳了,刚刚跳了一下,现在都觉得腿脚有点不舒服。我那个叫什么舞蹈,只是自己随便跳的,现在想想,刚才如果跳错一个舞步,那不是要贻笑大方了。”*风看到雪莲跳出自己的怀抱,有点小小失落,又不想雪莲多心就伸手点了一下雪莲的鼻尖说:“就你喜欢隐藏,还有多少才能等着我来发现啊?”雪莲笑着说:“皇上又取笑雪莲了,我什么都不懂。”*风看着雪莲飘逸的身影,觉得这真是上天赐给自己的一件宝,都不敢再让她出来见人了,他忘不了柳云天看着她的那种痴痴的眼神,忘不了北戴王惊艳的眼神,忘不了殿上一舞后众人沉迷的神情。

    才回到碧水殿,就听到里面传来怒气冲冲的声音:“皇兄怎么还不回来呀!你们这些奴才是怎么搞的,沏的茶这么烫,想烫死本公主啊!”

    *锦一看到*风进来就冲过去拉着*风的胳膊说:“皇兄,你要替皇妹我做主啊!”*风看着碧心殿的众奴仆都战战兢兢,就知道准没什么好事,拉开*锦的手说:“皇妹,你好歹也是一国的长公主,怎么做事还是如此毛躁,一点公主的气度都没有。”*锦又缠了上来说:“皇兄,那也要看是什么事啊,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让皇妹我怎么能冷静呢!”*风坐到旁边的椅子上说:“说吧,什么事?”

    *锦看了旁边的雪莲一眼,雪莲赶紧说:“皇上,我到后面去给您沏一杯茶。”*风拉了雪莲的手:“雪莲,你坐吧,你今晚忙了一晚上,早就累了,沏茶的事就交给月如去做吧。”又看着*锦说:“你太过分了,自己跑到碧水殿来,这会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锦看到屋子里只有三个人了,知道*风不愿意赶走雪莲,只好开口了:“皇兄,我也只能来这里了,我去其它地方根本就不可能找到你。那我就说了。皇兄,你不能让云天哥哥陪那个卓塞玛!”*风一听说:“荒唐!这有关两国邦交,何况是朕已经答应了人家的事,怎可出尔反尔?”*锦摇着*风的胳膊说:“皇兄,你都知道皇妹我心中只有云天哥哥,之前云天哥哥不愿意娶皇妹,他拒婚的事皇兄不追究也就算了,如今怎么可以帮着外人呢?”

    *风知道*锦对柳云天还没有死心,也觉得妹妹此情与自己相似,也是个可怜的人,想了想又说:“你应该知道君无戏言,朕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的话是不可能收回的。不过,念在你用情专一的份上,朕允你这段时间出宫。”*锦高兴地跳起来说:“皇兄,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走了,不打扰你们了。”

    雪莲看到*锦走了,就问*风:“长公主好像对柳宰相用情颇深,刚刚她说皇上曾为他们赐婚,为什么他要拒婚呢?”*风刚才没想到*锦说这事,如今雪莲这样一问,他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就问:“雪莲,你好像对柳宰相的事很感兴趣?”雪莲没有想到*风这样问她,她有点心虚地站起来说:“没什么,只是有点好奇,既然皇上不想说就不说吧,我也累了,想歇息了。”*风看到雪莲那一瞬间慌张的神色,他觉得自己好像又快要失去雪莲了,于是从后面抱住了雪莲说:“今晚我不回去了,就留在这里歇息了。”

    猛然之间,雪莲条件反射地想要拉开*风的胳膊,却无奈*风抱得很紧,她根本挣不开。雪莲的挣扎让*风的心更慌了,他害怕失去,真的很害怕,于是他抱得更紧了。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情之所致,他把雪莲转了过来,雪莲看到*风吃人的眼光,想要逃,却更刺激了*风。

    *风抱紧了雪莲,开始疯狂地吻她,雪莲拼命地挣扎,可是那吻还是霸道地落了下来,额头、鼻子、脸颊、嘴唇、下巴,再到脖子,薄薄的衣服下是曼妙的身姿,让*风朝思暮想却得不到人现在就在他面前。他吻着那柔软白皙的脖子,在上面印下属于自己的痕迹。身下的人儿不断地挣扎,如此毫无空隙的肢体接触,如此好的触觉,*风已经不能做到只是浅尝辄止。他抱起雪莲向内室走去,帘幕放下一重重,雪莲还在拼命地挣扎,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挣扎什么,自己本就是他的妃子,承受他的宠幸似乎是很正常的事。可是看着那一重重的帘幕,雪莲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风把雪莲放到了床上,看到那娇羞的人,那是自己想了很久的女子,自己以为这辈子都得不到她了,没想到她又回来了,还躺在自己怀中。柔软的身躯,润滑的皮肤,洁白的颈项,*风无法抵制地吞了一下口水。他再次吻上了雪莲的唇,温柔地辗轧,那是比蜜更甜的味道。

    雪莲觉得这吻快让自己断气了,在她以为自己要死去的时候,*风的吻已经移到了脖子上。他吻过的地方阵阵战栗,他的手在自己腰间揉捏,带着火一样的热度,同样也让雪莲感觉到陌生。想起他亲自不远万里送自己的香雪山治疗,想起他不辞劳苦亲自照料自己,想起他因自己的一点烫伤而雷霆大怒,雪莲放弃了挣扎。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带起阵阵战栗。衣服一件件剥落,雪莲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一个漩涡,想出都出不来了。*风觉得自己简直在做梦,朝思暮想的女子终于与自己坦诚相待了,她的身体比自己想像得还要美好,自己恨不得时时与她在一起,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面,让别人永远都看不到她。*风一次次地感觉自己在云端飞翔,那感觉美妙极了,是自己从未体会到的快感。自己带着心爱的女子一次次冲上云端,一次次释放着自己的热情……

    这一夜,*风睡得很舒坦,雪莲却一夜睁眼到了天亮。*风醒来时,雪莲立刻闭上了眼睛,她不知如何去面对他。*风高兴地看着雪莲,他感觉到了从未体会到的幸福,她终于完全属于他了。他为雪莲盖好被子,悄悄地走出了寝室,到外面去换朝服。

    雪莲听到他走了才起了身,月如笑着边捡衣服边说:“皇上走的时候还交待奴婢不要叫娘娘呢,说娘娘昨晚累了。”说这话的时候有点暧昧的味道在里面,又自觉失言了,脸红了起来。雪莲不自觉地问道:“月如,你很开心吗?”月如过来帮雪莲穿衣还说:“当然了,皇上对娘娘如此痴情,我们都看在眼里,还好天公有眼,娘娘与皇上好了,奴婢就没什么好担忧了。”

    御花园的花开得依然很美,一年四季都有花在争艳,可是赏花人的心情却不大好。只听一个女子说:“容妃娘娘,据说最近皇上夜夜都留宿碧水殿,您可是要说说话才行啊。”另一个女子也说:“是啊,容妃娘娘,大家都知道以前是您最得宠,可是您就是得宠,也还记得分一点点恩宠给姐妹们,如今莲妃娘娘不知使了什么媚术,把皇上迷得团团转,别说我们了,就是容妃娘娘这儿都不来了。”淉容妃鼻子里喷了冷气来:“哼,就凭她也想独霸帝宠?你们看着吧,皇上只是一时被她迷住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过不了多久,皇上新鲜劲一过,指不定扔到哪个冷宫里头去呢!再说了,你们恐怕还不知道,她啊,进宫时就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皇上现在是因为新鲜,以后定是要嫌弃的。”

    月如拉了雪莲的袖子紧张地说:“娘娘,咱们还是回去吧,不要听这些人嚼舌根子。”雪莲还想听下面的话,谁知一声怒喝制止了她们:“你们好大的胆子,胆敢在这里胡乱议论莲妃娘娘的不是!”原来是*风路过这里,刚刚是小顺子看到*风脸色很难看,就出言制止了淉容妃等人说话。

    一群莺莺燕燕看到皇上来了,都娇滴滴地行礼,想要引起皇上的注意,谁知皇上只是走到淉容妃面前抬起她的下巴说:“几日不见,淉儿的嘴巴愈发厉害了?朕本来想着今晚上到你那儿坐坐,现在看来不必了。你如果不想自己在冷宫里待着,刚刚那些话就别让人再听到!”淉容妃叫了一声:“皇上,臣妾知错了,您原谅臣妾吧!”谁知*风直接推开她的手就走了。

    雪莲看到*风怒气冲冲地离开,看到趴倒在地伤心欲绝的淉容妃,心中的疑虑更深了一层。月如看到雪莲脸色不佳,就没话找话地逗她乐:“娘娘,您知道吗?这段时间咱们滁州城让两位公主闹得不可开交,大家都叫她们是‘绝代双魔’。”雪莲配合地问:“为什么?”月如接着说:“一位公主是咱们的长公主,一位公主是上次殿上献舞的北戴公主,她们俩都在争柳宰相。常常吵架,有时还打架呢!弄得滁州城鸡飞狗跳,人见人怕。”雪莲不禁好奇地问:“柳宰相有那么好吗?”

    月如自觉失言,犹豫着要说不说,不说又怕雪莲多心,于是就说:“好,柳宰相当然是好了,整个滁州的人都崇拜他,人称‘闲云公子’,不仅能文能武,而且人又长得俊俏。”雪莲听着月如这话,又问:“他很喜欢吹笛子?”月如笑着说:“这个奴婢倒不清楚,奴婢不懂音律,只是觉得他吹得极好。”雪莲似乎又想起他那天的笛音,犹自绕耳,那人的容貌也似是刻如脑中一般挥之不去,好像已经认识了好久好久。月如忙又说:“娘娘,其实皇上也很好,他也是无数鸳国少女的梦中人呢!”月如看雪莲没有接话,自己又接着说:“皇上年轻有为,对娘娘简直好得没话说。”雪莲突然幽幽地说:“好到连我不是处子之身都不在乎?”月如被这句话问得摸不着北,雪莲又问:“那我的处子之身给了谁?”月如拼命摇头:“娘娘,您别把那些人的话放在心上,她们是得不到皇上的宠爱才说出如此怨毒的话。如果娘娘真的因为这个而产生了疑虑,那才真真地趁了她们的心了呢!”雪莲只是自顾自地往碧水殿走去,对于月如的劝告好像一点都没有听进去。

    当天晚上,*风来到碧水殿就感觉到气氛很不一样。他看到雪莲一个人坐在荷花池边一言不发,于是就叫了月如到旁边问:“怎么回事?”月如跪在地上说:“皇上,是奴婢没有照看好娘娘,竟让娘娘听到了容妃娘娘的疯言疯语。”*风没有想到雪莲刚好听到了那些话,心里思量好了就向小苑中走去。

    他拿了件衣裳给雪莲披上说:“夜晚这般凉,怎么不爱惜自己?”雪莲知道是他来了,没有起身,只是问:“容妃娘娘今天说的话都是真的吗?”*风蹲到雪莲面前,握着她的手说:“雪莲,我知道你对过去有点疑虑,可是今天我要告诉你,不管你过去怎么样,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现在和未来。”雪莲问:“我来路不明?”*风说:“我在宫外狩猎的时候不小心伤了你,把你救了回来。”雪莲又说:“我嫁你时不是处子之身?”*风说:“我不在乎!”雪莲又问:“我曾经是别人的妻子呢?”*风坚定地答:“不管你曾经是谁的妻,如今你都是我的妻,我只认定这一点。雪莲,别胡思乱想了,我对你的情,难道你到现在还要怀疑吗?”雪莲看着*风坚定的眼神,里面是灼灼真情,让人不忍去猜忌,更何况是自己都不记得的事呢。她不由轻笑:“算了,是我多心了。”*风看月光下伊人明眸似水,嫣然一笑,顿感开心,就势抱起雪莲就往内殿走去。雪莲娇嗔道:“还有人呢!让人家看见取笑。”*风说:“谁敢取笑朕的妻,那可是要掉脑袋的。”雪莲伸手去堵*风的嘴:“别乱说,皇后才是你的妻,别让有心人听去以为我居心不良呢!”*风说:“怕什么,她们就是欺负你单纯,我明天就册封你为贵妃,看谁还敢欺负你!”

    原本以为*风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第二天上午就听说因为皇上执意要册封自己为贵妃,皇后娘娘还与皇上吵了起来呢。月如来告诉雪莲的时候,雪莲着实吃了一惊,其实皇后娘娘的做法是正确的,自己一个来路不明况且不清不白的女子,怎么可以册封为贵妃呢!却不想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太后身边的可卿就来传话说太后有请。雪莲纳闷地换了身衣服就出门,她问可卿:“姑姑可知太后娘娘找臣妾过去是为何事?”可卿只是垂首往前走:“娘娘不必太担心,大概是为册封贵妃之事吧。”

    到达怡和宫,只见太后坐在上首,有个女子正在给她捏肩膀,那女子不是宫中女子的装扮,年龄才十五六岁,长得娇俏可人,雪莲在下首行了礼后站定。太后还闭着眼睛,好像真的很享受地说:“可人的小手真是巧,捏得哀家都想睡了。”那女子俏生生一笑:“太后娘娘真会夸人,如果娘娘喜欢,可人天天为太后娘娘捏肩。”雪莲只觉得那女子一笑,整个暗淡的怡和宫都变得亮堂起来。青春妍丽,那般美好,不像自己被拘在这宫墙之中,连单纯的笑容都少了。

    那女子这个时候望向雪莲,“呀!”了一声,唬得太后睁开了眼睛,可卿赶紧跪下说:“太后娘娘息怒,可人年纪小不懂事,惊吓着太后了。”又看向可人说:“你做什么在太后娘娘面前大惊小怪的,失了礼仪,还不向太后娘娘请罪!”可人一听这话立刻跪倒在下面:“太后娘娘息怒,可人失礼了。”太后揉揉自己的太阳穴说:“这丫头,看到什么了,这样冒失。”可人脆生生地说:“可人看到下面这个姐姐生得这样好看,就像仙子一般,一时失神了。”雪莲见这女孩子说话率真可爱,不禁晥尔。

    太后不置可否地看了雪莲一眼说:“莲妃来了。坐吧。”雪莲说了声:“谢太后娘娘赐座。”才坐了下去。雪莲低眉顺眼地问:“不可太后娘娘能传臣妾过来有何事?”太后接了旁边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对旁边的可卿说:“可卿,可人初次入宫,你带她出去好好逛逛,哀家有话跟莲妃说。”可卿领了命拉着可人往外走,可人还是一个劲地回头看着雪莲。

    屋子里只有雪莲和太后两人,太后看着雪莲说:“据说皇上要封你为贵妃,还因为这事与皇后生了口角。”雪莲抬头看了太后一眼,她无喜无悲,不怒不怨,不知是何意,雪莲只是说:“臣妾不知。”太后看了她一会儿,弄得雪莲如坐针毡,太后笑了一下说:“来,坐到哀家旁边来,隔那么远,哀家看不清楚。”屋子里光线昏暗不明,雪莲觉得太后那双眼睛一直盯得自己心里发毛。雪莲只得听太后的话走前去坐到太后旁边,太后牵了她的手来说:“瞧这细皮嫩肉的,哀家以前没怎么看清楚,今儿算是明白了,为何皇上对你如此偏爱,真真是个惹人爱的美人儿。”雪莲只觉得太后那手抚得自己手上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身上也觉得寒冷不堪,正要抽出手来,却不料太后先放了手。

    “莲妃,你可知罪!”太后一声怒喝,把雪莲吓了一跳,雪莲立刻从椅子上站起立在太后面前说:“雪莲不知,请太后娘娘明示。”太后板着脸说:“莲妃,你身为皇上的妃子,不守妇道在先,怂恿皇上破格封妃在后,如今又挑拨离间害得君后不合,还不知罪?”最后一个字的音突然拔高。雪莲立刻跪在地上说:“皇上要封雪莲为贵妃之事雪莲根本不知情,挑拨离间就更说不上,臣妾从来没有想过要与皇后娘娘争什么。至于不守妇道,雪莲自认病后不记得病前的事了,可是病愈后雪莲一直恪守妇道,从来没有做一点逾越之事,请太后娘娘明察。”太后一笑:“哦?你是说哀家老眼昏花,不辨是非?”雪莲叩头在地:“雪莲相信太后娘娘定能明察秋毫,不会让雪莲蒙冤。”

    过了有一刻钟那么久,雪莲的膝盖很痛,腿都麻了,额头碰在冰凉的地上,冷气不断地往身上传,雪莲觉得太后不会有所反应的时候,太后发话了:“起来吧。不然皇上知道了,定然觉得哀家有意难为你。”雪莲把头抬了起来,又听到太后说:“你若想在后宫争得一席天下,就得听哀家的,就得与皇后争权。”雪莲扶着旁边的椅子才勉强站了起来,听到太后这句话,不明所以地问:“皇后不是太后的……”

    “没错,她是哀家的亲侄女,可是她现在不听哀家的话了,这样的侄女要来何用。哀家就是要她知道,哀家能扶她坐上皇后的位子,也能把她拉下来。”

    恶毒的话从太后嘴中说出来,雪莲都不敢相信这是平日里威严无私的太后娘娘。她诧异地看着太后,太后摸摸她的脸说:“多么漂亮鲜嫩的一张脸啊!哀家年轻的时候也这么美,可是进了这个宫,就不可能再保得一身干净了。你现在可以用这么纯洁的眼神看着我,几年以后,你就会用我现在这种眼神看着别人了。”雪莲仍然看着她,太后生气地说:“移开你那双无暇的眼睛,哀家厌恶这种眼神,这皇宫里面没有一个人是干净纯粹的,你很快就会知道了。今天哀家跟你说的事情你好好考虑考虑,你要知道,即使你不做,也有好多人赶着要替哀家做事。到时候被害的可能就是你,那时可不要怪哀家心狠。”

    走出怡和宫的时候,月如立刻过来搀扶雪莲:“娘娘,您没事吧,怎么脸色如此苍白?”雪莲勉强笑笑:“没事,我们回去吧。”不想又碰上可卿可人两姐妹,可人立刻奔了过来,可卿拉住她:“可人,见到娘娘怎么不行礼,如此不知礼。”可人草草地拜了拜就跑过来拉住雪莲说:“姐姐长得好好看,可人从来没有见过姐姐这般好看的女子。”雪莲看着眼前笑颜如花的女子,其实她才是真正的好看,年少烂漫,不经世事。可卿看到雪莲脸色不太好,就拉开了可人说:“娘娘,小妹才进宫,不懂礼数,娘娘不要笑话。”雪莲看着可人说:“不知礼数才好,知了礼数就少了许多趣味。”又褪了手上一个上好的翡翠玉镯子给她戴上:“姐姐很喜欢你,以后若得了空就到碧水殿来陪我解解闷。”可人眨巴着眼睛,可卿想去阻止:“娘娘不可,如此贵重的物品,咱们怎么受得起?”雪莲已经给可人戴好了,她看了一下说:“玉是通灵之物,如此通透干净的玉就应该配如此纯洁的人儿。”可卿拉了可人跪下:“谢娘娘恩赐。”雪莲看到可卿处处小心,知道再停留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就跟月如说:“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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