壠羽烈,要是换做第二人,二人刚才一定是被泥土加上石块活埋了!
“有没有受伤?”壠羽烈快速将怀中的人儿上下巡视一番,沉声问道。冰焰摇头,“我怎么会有事,你呢?”
壠羽烈狂肆一笑,“本王当然更不会有事!”
然而不等他们喘一口气,只见那巨大的石柱,每一个石柱中都露出无数个小眼,无数个火红的流星一般的带刺的小圆锥冲石柱的小孔中向着冰焰和壠羽烈射了过来!
壠羽烈和冰焰二人连连躲闪,那些火流星射空的撞在对面石柱上爆出一朵刺眼光花!冰焰惊出一身冷汗,这若是爆在人身上,必是要炸出一个窟窿来的!
然而不等他们喘一口气,只见那巨大的石柱,每一根石柱中都露出无数个小眼,无数个火红的流星一般的带刺的小圆锥从石柱中的小孔向着冰焰和壠羽烈射了过来!
原来那就是金陵国最为毒辣的武器之一——刺火流星!
壠羽烈和冰焰二人连连躲闪,那些刺火流星射空的撞在对面石柱上爆出一朵刺眼光花!冰焰惊出一身冷汗,这若是爆在人身上,必是要在血肉之躯上炸出一个窟窿来的!
壠羽烈挥动蟠龙剑,快速飞舞,剑光所到之处刺火流星不停被剑气挡落,噼噼啪啪掉了一地。然而那小孔中的刺火流星似乎多不胜数,越射越密,发也发不完!更可怕的是,那数十根巨大的石柱已经开始平衡着移动,纵横交错的向着冰焰和壠羽烈狠狠撞去,边撞边射!而且移动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那射击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
壠羽烈剑光舞成一片刺眼的金光,将两人罩在金光中间,然而那密集的刺火流星铺天盖地密密麻麻的射来势不可挡,冰焰势要帮忙,哪知道壠羽烈单手长臂一拉将她整个人严密的裹于自己的披风之中,以绝对强势的力量单手继续挥箭,不让她动上半分。
“不好!快放开我!”冰焰疾呼出声,只见地底下也喷泉似的冒出许多长满锥刺似的刺火火流星,带着索命之势向着他们直冲而来。壠羽烈单手一带,电速飞身一跃,避开地下第一波刺火流星的袭击,脚还未落定,那喷泉似的又从地上冲出一刺眼凶光,再次险险避开,而接下来,那埋于地下的刺火流星如同地下喷泉一般雨后春笋一般从地面一直冲上半空,壠羽烈的身影也如同大鹏展翅带着冰焰紧绷身体直直冲上空中!飯飯小說論壇asd2766手↖↗↘↙◆◇◣〖〗@↑↓○●◎打,轉載請注明 fftxt
在落下地面时那地下的刺火流星已经如同一簇簇烟花,更加密集的冒出,不停的向着两人射击!让冰焰和壠羽烈无处可躲无处可藏,身形从空中落下时,壠羽烈只能单手圈着冰焰,以剑撑地,将两人身形再次弹上空中,冰焰对着壠羽烈疾呼一声,“弹高一点,我要看清下方石柱的阵势走向!”
壠羽烈闻言心中巨震,却未及细想,身形坠下,蟠龙剑再次撑地,两人身形猛然窜上半空,这一次跃的颇高,几乎将两人冲进云里去,冰焰扫视一番,只见那乱撞的石柱之中有七根不动!一个灵光闪过脑海,冰焰厉声说道:“北斗七星布阵法!壠羽烈,听我指挥!”
冰焰的坚定自信的声音在这乱石阵的上空尤为清亮:“北斗七星,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组成为斗身,”两人身形下落,指着前方,冰焰果断说道:“攻击那四根石柱!”
壠羽烈闻言,剑尖撑地借力一跃而起,蟠龙剑挥舞出夺目火花,排开一切向冰焰所指的挥剑劈去!只听轰然一声巨响,那一根石柱被剑气劈的粉碎,果然,阵势有一丝散乱,再挥剑接连而上,不到片刻,四根柱子皆被击碎。
地上的刺火流星依旧在猛烈的碰着,四面的石柱依旧在疯狂地撞着,石柱里的刺火流星亦在剧烈的袭击着,稍不留神便会被射出万千窟窿,击破四根石柱,壠羽烈以剑撑地,再次带着冰焰跃上空中,只听冰焰再说,“玉衡、开阳、摇光组成为斗柄,壠羽烈,击破那三根石柱便可破阵!”
壠羽烈闻言,一鼓作气,剑气乱飞,撞开那堵刺火流星的光墙直逼那三根石柱!轰然一声,石柱爆破,整个石林戛然而止。那刺火流星也不再喷射!
整个世界宁静了下来,阵势击破,壠羽烈猛然转身,眼眶赤红充血,情绪激动的注视着人前的人儿,他颤抖着眼皮,颤抖着唇,颤抖着双手,想要问什么,却几次光是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赤红的几乎爆裂的火热视线急切的在她的脸上巡视,试图找出一丝端倪。他的胸口疾速的起伏着,几次才平息心中激动的情绪,哽住似的问:“你……为什么会……你到底……”
然而不等壠羽烈说完冰焰猛然瞪大双眼,心中大惊,未及多想,燕子般起身一跃飞到壠羽烈身后,张开双手挡住了壠羽烈的身体,扑哧一声,最后三颗还未爆破的刺火流星猛然刺入冰焰后背,瞬间将冰焰的后背炸出三个血窟窿。
壠羽烈一回身便惊觉冰焰为他挡了三颗刺火流星,顿时目呲尽裂,肝胆尽碎的脱口痛呼出声:“焰!!!”
冰焰苍白着面,皱起眉头,语气艰难地粗着嗓子吼道:“混蛋!……咳咳……谁是焰!……我是你大舅哥!”
看着冰焰呼吸困难的没有,壠羽烈只觉得自己也无法呼吸了,他额头的汗珠甚至比她的更多,上前欲要上前抱住冰焰,冰焰却踉跄后退一步,连连摇头,冷汗潺潺说道:“不要……碰我,不准!……碰我!本将军……没事。”
壠羽烈的眼眶已经充血的布满红丝,却生生刹住脚不敢上前,也不敢触碰,甚至不敢看她后背的伤。都怪方才自己太过激动,一时大意,才让她受伤,他此时恨不得一剑杀了自己!
冰焰的脸色越发苍白,几乎虚脱却语气坚定说道:“不要紧,也不必对别人说起本将军受伤的事,你把握交给花无忧,他……自有办法救治我。”见着壠羽烈发愣,冰焰催促:“快点!若不想我立刻死掉的话……照着我的话去做!”
最后一句话几乎让壠羽烈再度丧失理智,听着花无忧能救冰焰,他哪里敢耽搁,疯了一般冲出去抓来花无忧。花无忧见势也是惊骇不已,他小心翼翼地扶起冰焰。而壠羽烈则是万分小心,谨小慎微,甚至有些手足无措的守在冰焰左右,不得她的允许甚至不敢上前碰触一下,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把眼前的布娃娃碰碎了一般。
冰焰附在花无忧耳边说了什么,悄悄替给花无忧一个小哨,无忧站起身,对着壠羽烈说道:“烈王,无忧要带将军前去治疗。”
壠羽烈紧张问道:“你要带她到哪里去?”生离死别的痛毫无征兆的席卷上心头,潜意识里,他十分恐惧那样的事在发生一次。
无忧沉着说道:“上次将军中箭跌下山崖便是被山中高人所救,如今我们还得去找他。王爷莫要耽搁了将军的医治。”
“那你告诉本王,哪里的高人?你们要到哪里去治?”壠羽烈生怕这么一放手,眼前的人儿再也难以寻到。
“这个请恕无忧无法奉告。”花无忧说道。
冰焰痛呼一声,壠羽烈又是一阵心慌意乱,眼前的人儿仿佛下一刻便会香消玉殒一般,似要上前有不敢上前,立刻跳了起来对着花无忧狂吼道:“混蛋!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将步带去治啊!”
花无忧抱起冰焰,吹了一声小哨,只听半空中一声嘹亮的龙吟响彻云霄,通体火红的烈焰龙爪鵰俯冲而下,花无忧没有二话,抱起冰焰跃上龙爪鵰的背,乘风飞去!
冰焰这才从花无忧怀中抬起眼,看着地下那高大的背影,石像般地站在原地目送自己离去,仿佛一个被遗弃的孩子。冰焰的眼泪再也隐忍不住夺眶而出。之所以这么急着让无忧将自己带走,是因为她知道,如果再不走,身份一定很快要被壠羽烈识破的!
抱歉,壠羽烈,再等一等。等到一切真相大白,等到我可以坦然面对你的时候。
赤炎鵰一路带着重伤的冰焰回到翡翠峰,暖香再次用七彩幻晶石为冰焰疗伤,与上一次一样,那七彩幻晶石吸收了冰焰伤口的污血之后,那伤口便奇异的愈合了。不出几日,冰焰又恢复了往日的朝气。
金陵军队打败赤炎皇,班师回朝之后,壠皇大家赞赏,将二十万精兵还与“武玄将军”,不过倾天麟也得到了壠皇丰厚的奖赏,加封为护国将军,掌管四十万精兵的兵符。而倾天麟只要了那些新旧的俘兵,一共也是四十万。而壠羽烈并未得到任何兵权上的封赏,只得了一些他根本不在乎的珠宝珍玩。自此已经能够看出,壠皇在壠羽烈和倾天麟之间更加倾向于谁了。
那“武玄”自从金池城回来之后便闭门不出,玩物丧志,谁也不见。
蟠金阁内灯光昏黄,壠羽烈闭着目,斜躺在小九龙塌上,单手手指有一下每一下的敲着桌面,他徒然睁眼,鹰眸里精光闪耀,对着燕寻说道:“燕寻,你可知这世上是否有一种易容术,不是用人皮所制的假面,而是直接在人脸上做文章的?”
燕寻思虑一下,摇头:“属下从未听说过还有这么一种易容术。人脸上能做出什么文章来。”他瞧出主子情绪不好,也就顺着壠羽烈的话说的:“不过,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或许真有这种易容术也说不定!”
这句话,让壠羽烈只觉得浑身的血液猛然冲进心脏,是啊,那个女子本就不是一般人。不再有耽搁,壠羽烈一跃而起,快速向着将军府冲去!
没有大大方方的敲门,此时的烈王爷活脱脱一采花郎君似的,绛紫身形飞檐走壁,踩着将军府的琉璃瓦,一路寻上武玄的寝阁上方,掀开一片琉璃瓦向着屋内望去。
不看还好,这一看,壠羽烈的激动的几乎沸腾的血液瞬间凝固,心从云端一路跌至冰牢的谷底。
只见那红罗帐内娇吟之声不断传出,女子娇痴的轻叱着:“不要嘛将军……哦哦……饶了切身吧……呵呵……您真实的……”
紧接着雕花大床,一阵天翻地覆的摇晃,传出“武玄”邪恶的笑声,两人戏耍了一会,那女子衣冠不整的逃出红罗帐,“武玄”紧着一身贴身内衫,嬉笑着,跳下床,几步追上那女子,将其拦怀一抱双双再次倒入床内!
壠羽烈如同受了重创,颓然站起身,踉跄着后退一步,像是被人抽离了灵魂一半,仰头对月,呆呆的站立。那萧条的身形,孤寂的让人心疼。
“宫主,您没事吧……”红罗帐内,花无霜小心翼翼抬头对着同样失魂落魄的冰焰问道。这几日每天夜晚她都扮成将军侍妾,夜夜守在宫主房中,只为了做这一场戏。
然而戏做成了,宫主却成了这样一幅摸样。
半晌冰焰才缓缓坐起身,摇头苦笑:“没事。青奴还没有消息吗?”
无霜摇头,“不过香将军说,有一点线索了。”
“查没查到武玄的消息?”冰焰又问道。
“找遍整个碧落湖上流下流所有的区域,没有发现尸首。”花无霜据实汇报。
“那就是说,武玄也极有可能没死。”冰焰笃定说道。那日她和壠羽烈在卧龙山被银网袭击,她就怀疑武玄没死。
“武玄要是没死,那就麻烦了。”
冰焰镇定说道:“不必惊慌,他若是没死却也没有出现,必定是还有所顾虑,幸好那灵月和那些死士的解药已经彻底配好。我们只需抓紧时间做这最后一搏!”果然那毒便是罂粟之毒。花无错没有让冰焰失望。
“那我们该怎么办?”无霜问道。
“如今当务之急是乘着武玄还没有出现之时,赶紧把这座将军府彻底清空!”冰焰胸有成竹说道。
“这如何清空?”无霜不明白冰焰所指。
“我要的可不仅是这将军府的财宝!”冰焰淡然一笑:“武将军打了个打胜仗,却自狂自傲,嚣张跋扈,残暴无比,无霜认为,这会有人信吗?”
无霜点头:“这要依着武玄以往的做法,会有人信的。”
冰焰望着头顶那一丝光线说道:“该是明昼宫宫主献身的时候了。”
夜色无边,冷风萧萧,凤凰峰顶断崖边,一弯弧月将一袭孤寂身影拉的更加修长。
八月的风,吹将一袭绛紫衣袍吹的习习作响,明明是暖风,打在那人的身上却似冰寒彻骨。他就这么直挺挺的站着,呆呆望着那断崖,仿佛整个人已经化作一尊石像。
自她离去那一日,数十日却似经历了数十世一般,每一刻都是烈火中的煎熬,催肝裂胆的痛丝毫没有随着日子的离去而减轻丝毫。那伤口不能触及,那肝肠寸断的痛不能触摸。
她留给他的难道真是永世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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