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旁边站了个高头大汉,一看即非善类。
朱紫墨看到了她,用唇形吐出了几个字。
她解读到了。
回以冷冷一笑。
朱紫墨脸色一沉,甩袖离去。
“下一个是我吗……”
她有趣的望着被救上来的女人。
那女人有点眼熟。
想起了,是昨天递酒给段逸颜的那个舞女。
“啧,拿我跟那种货色相比……朱紫墨,你还嫩了点!”
黑眸划过幽冷。
她接下了挑战。
咱们走着瞧,看谁是最后的赢家。
那一场短暂的骚乱很快便被众人遗忘。
她已无心于宴会中。
柏然不在了。
她继续自己的目的。
一位侍者端着无线电话走向她,说有她的电话。
她疑惑谁打给她的,那头是安:“你在找老头子吗?”
她挑眉,回答是。
他告诉她,他在五楼,正在开会。
“你可以回他房间,门没关的。”
“谢谢你,亲爱的。”
“不用客气。你要小心,老巫婆要吃人的,我们明天就会回去了。”
“我会保重自己的。”
挂断电话,将其交还给侍者。
她噙着迷人的微笑朝六楼走去。
你很美丽
这情景,同一日她重现两次。
说什么门没锁,结果又让她白等。
不顾名贵的衣料,落坐在地板上。
冰人的地板,她穿得单薄。
有点冷。
抬腕看看时间,指针指向十点。
好晚了,该睡觉了。
一个人窝在走廊上,她觉得自己很可怜。
额头抵在门框上,闭眸假寐。
睡着了。
光洁的地板传来皮鞋的声音。
如同凌晨两点的情况一样,这一次,他又看到了她。
已经不意外了。
她在睡觉。
他将她抱起,带进了房间内。
放到大床上。
他为她拉了被子。
然后,房门被敲响。
他拧了眉,从墙壁上的监视器可以看到是朱紫墨。
她站在他的门口。
他回头望了一眼床上的福山妃子。
她睡得真熟。
对他没有任何的防备。
眼里闪过恼怒。
她认为任何男人都是善类吗?!
按下扩音器,他起身朝浴室走去。
对门外的朱紫墨说:“我今天累了,有事明天再说。”
门外的她,又气又恼,却无奈只能离开。
临走前,她丢下一句:“我不会允许你眼里有任何女人!”
就像昨天,那个下贱的女人不知量力的以为能攀上枝头当凤凰。
她给了她点小小的警告,是念在不能让芭比达号的第一次航行染上污点。
他沉默,关掉扩音器,朝浴室走去。
推开门时,回头再一次望向床上熟睡的女人。
她还会再消失吗?
为这念头感到有趣,他闪身进了浴室。
等会就知道答案了。
她睡得很沉。
他出来时,她没有消失。
望向竖立在一角的古老时钟,十点。
他伫立在床头,欣赏着她的美丽。
她的被子早已被掀开。
她穿着可以称为暴露的希腊礼服。
他从她进入会场的那一刻,目光便定格在她身上。
他为她惊艳。
从那监视器里无法看清她的美丽,所以他出现在大厅里。
无法否认。
他走向她,伸出手抚摸上她的小脸。
他对她低喃:“你成功了……”
她的野心,他知道。
她似乎也从未想过要隐瞒。
她想跟他上床。
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
他为她的坦率而生了一丝好感。
如果她想,他会成全她。
前提,她得保持意识。
“如果她有你一半的好,那该多好……”
他爱怜的抚摸着她的脸颊,特别是右脸上那道疤痕。
她倏地睁开了眼,在他毫无防备下,问:“她是谁?我的堂妹?”
猛的立起身,伸出手臂圈住他。
她顺势将他压在身下。
她骑在了他的腰上。
她服贴在他的身上,她的鼻子与他的不过几厘米的差距。
吐气如兰,她在他微愕中追问:“是不是我那可怜的堂妹呢?”
说着,伸出舌头舔了他的唇。
他突然反身将她压下,两人对调了位置。
这一次,由他捧住她的头,扯了淡淡的笑容回道:“你就这么好奇?”
“你在逃避。每次问到她,你都会扯向别处。”
她不悦的瞪着他。
他不置可否。
“那说明她并不重要。”
“不重要?”
她以为死寂的心,却突然在听到他的这三个字时刺痛了下。
“怎么,你希望我说重要?”
他敏锐的察觉到她细微的变化,眯起了眼,语气微的加重了。
她嘲笑,“她可是我的堂妹耶!我的亲人耶!”
被人当面说亲人不重要,那是谁都会生气的吧。
他接受了她的解释。
“你说得很对。但我想,这漫长的一夜浪费在别处,不是太可惜了吗?”
他挑明了暗示。
她没有丝毫的胆怯。
很坦承的问他:“你说我美吗?”
他说:“美。”
甚至眼里带了点迷恋。
他的手缓慢的爬上她的锁骨,那性感的曲线。
再往下,是那滑圆挺俏的酥胸。
“很美,没有一处不迷人……”
他的赞美让她很受用。
她咯咯的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长腿一勾,将他带了过来,两人三度易位。
她居高临下,小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支了起来。
她冷冷的望着他,说:“你跟所有的男人都一样,一点区别也没有。”
是失望。
他从她眼里看到了失望。
没有生气。
他一只手包住了她的俏臀。
带领着缓缓的移向他的腰腹下。
“感觉到了吗?”
她的臀下,一团硬实令她忍不住的轻喘了口气。
那是他的欲望。
他目光烔亮的盯着她,像扑抓到猎物那势在必得的眼神。
“今晚,我不会放你走。”
她瞠圆美目,压下渐升的心慌。
“你要强迫我?在我对你没兴趣时?”
“我不是绅士,如果给你这样的错觉,我很抱歉。”
他的话让她小脸浮现了愤怒。
他仍旧不顾她的意志,持续道:“我不可能连续两次都放过主动送上门来的猎物,毕竟没人能保证它有第三次。”
“你的话真让人生气!”
她咬牙。
“福山小姐,来个游戏吧?”
“什么?”
突然为他转移的话而反应跟不上。
“我想知道你了解我多少,只要你回答得满意,我就放了你。”
“哟,你居然在意我对你的看法?”
她觉得好笑。
他脸上带着认真,没有丝毫的开玩笑。
但她没有发现,也不想发现。
“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好吧。”
她瞪着他,半眯着眼,很不爽的开口:“你是个残酷的人。对女人来说,你让她们很爱你,却不给一丝机会。你的专情会让女人恨不得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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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发现到,她那张美丽的脸都有狰狞。
她没有发现到,他为她的狰狞而着迷。
她更没有意识到,她此刻像个妒妇!
“你最让人怨恨的,你并不是那样冷酷的男人!你可以称得上仁慈,你在商场上的仁慈让同类感到可笑,却不得不佩服你树立的敌人没找上马来!”
所以,他的冷酷,只针对一个人。
“你很深情呢,你的未婚妻,那位朱紫墨小姐跟了你十多年,你从来不搞绯闻,不和任何女人纠缠,你这辈子,台面上的女人也就那么两个吧……”
康妃聆,朱紫墨。
多可笑!
这个男人的残酷,针对的是那个叫康妃聆的蠢女人!
就她一个人,‘与众不同’呢!
她撇过了头去,不愿与他对视,不想让他看到她眼中的愤恨。
屋子里沉默着。
她连吸鼻子也不敢,怕被他察觉了。
他的大掌爬上了她的小脸,那力道是想要看清她。
她不要让他发现。
她猛的将头抵在他胸膛上。
他的手,爬上了她的后脑勺,抚摸着她的秀发。
她听到他说:“你真的很了解我呢……”
他是说,他会放过她。
当她认知到时,笑了,抬起头,望向他时,笑容僵凝了。
她不知道那一刻是恐惧多于震愕,还是两者皆有。
总之,当她看到他那张爬满阴鸷的俊脸时,她全身僵住了。
“从来没有人这么了解过我……就连你口中所说的我‘深情’相待的朱紫墨……”
他的语气是那样的轻柔,如果不看到他的脸,任何人都会误会,他其实很和善,因为他说话是那样的温柔而真诚。
但是,她看到了,发现了。
他的声音会骗人,他的表情和声音完全是两个极端。
所以她害怕了,甚至恐惧。
他的大掌捧着她的小脸,他坐了起来,抱住她。
他的唇贴在她的唇上,她的唇瓣和脸颊都有些失血。
他眼里的阴冷,化成一条铁链,将她牢牢的束缚着,她无法挣扎掉。
他的语气由和善转为怜爱,但他的目光却是更可怕的阴冷。
“可怜的妃子,你怎么可以如此的了解我……对于我俩的立场,你真的太过了解我了……”
他叹息中,她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
那一刻,她甚至以为他会杀掉他。
因为他的语气,因为他的表情,更因为他的动作。
他吻了她,但是冰冷的毫无任何的情欲。
就像公事化一样。
他离开她唇时,她开始剧烈的颤抖着。
他继续说:“你为什么这样了解我呢?能了解我的人,应该是最熟悉我的……”
但她不是!
他想要说的只有这一句!
她做了一件错事。
但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如果她无法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他不会放过她,一切都将因她的愚蠢再划上句点!
她蠕动了几次唇,很难出声,在他慑人的气势下。
他安静的等待着,没有逼迫她。
他的手很温柔的圈住她的腰肢。
应该要安心……
所以她在几次尝试开口的失败后,成功了。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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