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练边对打。
他妈的,这下子我就成了十足的奴才了,成天让他打的鼻青脸肿,腰酸腿疼。妈的,我就不信我打不过他!就是输,也没有把把输的呀!太他妈的寒碜人了!两个人一起学的,凭什么他就一定得比我强?没办法,我就晚间偷着练,想办法把丢失的面子找回来。
第二天还真争气,打了三把,我竟把他打趴下一次。
不料第三天,我就又让他连着打趴下三次,而且一次比一次利索。
真他妈的怪了,本少爷就不服这个劲儿,晚间我又赶紧补课,第四天,我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把面子找回来一些,三把只输两把,毕竟有一次把他打的满地找牙了!
就这样鳔著劲儿斗了四年,把个藏书阁的那些书统统学了一遍,现在再打起来,要说是旗鼓相当,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可也输不到哪去,顶多三把再输给他两把就是了!
其实学武功到真的没什么,咱们家是武林世家,不会武功当然说不过去,最可气的是他还别出心裁地让我学什么琴棋书画,论语诗经,孙子兵法,把我弄得一个头有两个大,稍微露出点不满,他就拿走威胁我,弄得我没招没落,只好陪着他折腾。
四年呵,我在地狱里整整滚了四年啊,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打,摔了多少跤,流了多少汗水,掉了多少斤的膘,都快成二等残废了,最终才落了个他老人家一句话:“还算可以吧!”就这个“可以”,把我爹高兴得非得要逼着我马上去自立门户,成家立业!
就这个“可以”,把我妈乐得非得立马就给我张罗成亲结婚!
这他妈的都是哪跟哪呀!成亲,我跟韩越还能在一起吗?不说别的,不让我拉着小越的手一起练功,不听小越那像百灵鸟的声音给我讲那些故事,我还能他妈的活下去吗?这不是成心要我的好看吗?你们把我逼急了,我就带走韩越躲出去!女人再好,也没他妈的哥们亲啊!
可今天做了这个梦,让我好一阵子发呆。妈的,平时最看不得女人了,今天怎么想起女人了?还他妈的搂上了皇家格格,干起了龌龊的勾当,丢人大了,真他妈的改了性了!
做了这么一个梦,十有八九是妈妈成天“成亲成亲”给闹的!
咳,这韩越也不争气,你要是个女人多好,省得妈妈闹,爹爹吵了?
今天这梦真他妈的邪了,搂着个小姑娘开心,这是我吗?说出来人家还不得笑掉大牙!这梦可谁也不能告诉,就是韩越也不行,真要是说出来,他还不得离开我呀:“你不是想女人了吗?我可不能耽误你,咱们还是早点分手,找你的女人去吧!”
他要真的做出来,我非疯了不可,那我可就惨了!
穿杏黄衫的小姑娘?嘿,可他妈的会想!杏黄衫,除了皇帝老儿家的人,谁敢穿?那可是杀头大罪呀!可梦里搂着皇帝女儿共赴巫山云雨,怎么醒来觉得那东西上粘粘巴巴的,好像真他妈的来过那事啊?真他妈的出了鬼了!
搂着皇帝的女儿?不,肯定是搂着皇帝的妹妹,还可能是皇帝的姑姑!嘿,真有那事可是过瘾到家了,老子闹了个大辈!皇帝见了我得跪下磕头,奶奶的,我让他磕出血来,把这些年受的气全他妈的找回来!嗨,康熙老小子,过来拜见你小姑夫!帮、帮、帮,脑瓜子磕出了血!呵,爽!当然爽了,你想一个深山小镇“土暴子”竟做起了娶皇家女儿的大梦,让别人知道,准他妈的想:这人不是傻子也肯定是个疯子!
“怎么这么半天你还赖在床上不动弹啊,想找打是不是?”说着伸手又要来打我的光屁股,可他一眼看见我痴呆呆的样子和那撅起来的又粗又长的东西,脸一红,急忙把头一扭,说了声:“别在那晾膘,快穿衣服,听话啊!”那声音竟特别地温柔,他又去旁边搓洗衣服去了!
我看看她洗的东西,竟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我的床单给扯走了,“吭哧吭哧”地洗个没完没了:“哎,你洗那东西干啥?让小丫头洗去吧,来,陪大哥说说话!”我光着腚下地去扯他,他把我一推:“懒虫,就会指别人!光着身子,不知道害臊呀!快去把衣服穿上,一会儿老爷回来该考你功课了!”说在冰凉的湿手就在我屁股蛋上掐了一把,我蹦着高地跑上床,穿起了衣服。
妈的,有个兄弟真好,干什么都对撇子!对,要什么女人,为了和兄弟同生死共命运,我带着兄弟出去躲亲去,我看他们给谁张罗找媳妇!
爹也是,你自己二十四才结的婚,凭什么让我十八就说媳妇,大小伙子一个,弄个女人管着,舒服吗?对了,要跑就得马上走,趁爹没在家,赶紧开溜!
我爹说是下山去会友,可我知道,他是忘不了爷爷的死,他要寻找报仇雪恨的机会!可报仇的机会就那么好找了?人家是皇帝呀,大名鼎鼎的康熙大帝呀!再说,我们的人手够吗?虽然这几年隐姓埋名培训死士,可好虎架不住一群狼,他那么些御林军,把他护得死死的,你靠得上去吗?不过这仇还真得报,不为别的,就为了这几千人能走出大山也得拼他一个鱼死网破!总不能一辈子憋在这大山里与世隔离下去吧?
怎么报?那就得找机会了!想到机会,我心里格登一下,我都这么大了,就不能去找找机会?也许爹办不成的事,我就能办成呐!再说了,那么危险的事,能让爹去吗?
我可是男子汉呵,都十八岁了,不是说‘男儿十八当自强,纵马提枪保家乡’吗?
妈的,你看跑的理由多充分,还他妈的等啥?跑吧!趁老家伙还没回来,我得早点动身,要不然我可是插翅难飞了!
想到就做到,我连忙说:“小越,快收拾东西,多带点银子,咱们下山去!”
听我一说,韩越一愣:“大哥,这怎么行呢?老爷回来还不得气坏了!”
“你罗嗦个屁?去不去?你不去我自己走了!”原则问题我可是寸步不让。
“咱们下山干啥去呀?”韩越还在罗嗦。
“干什么,给咱们俩去抢两个老婆回来!”我没好气地说。
看着他颦著眉,两腿怪怪地走去收拾东西,我奇怪他是不是让谁给揍了一顿,真要有那么厉害的角色,我还真得去拜一拜,本少爷就是喜欢有本事的!
下山去抢一个穿杏黄衫的小姑娘?这计划可是够大胆了,在这小镇里,大概除了本少爷没第二人敢想了!就我现在说出去,人家也得寻思我是个疯子!
把他皇家的女人抢回来给睡了,不把那康熙老儿气得抽羊角疯才怪呐!到时候我再当上他的姑夫,让他给我磕头,那才解气呐!哈哈,既报仇又过瘾,真是一举数得!
那本少爷就当一下小镇第一人,给你们抢回个皇家女儿来看看!
哈,我那老妈眼珠子还不得瞪掉地上?我那恨铁不成钢的老爹还不得吓出屁来?
我那成天怕我闪了腰岔了气的奶妈还不得乐颠了馅?
我那帮从小打着滚着在一起长大的小猴子们还不得羡慕得哈拉子淌出一尺长?成天跟着我的后面屁颠屁颠的,让他往东,不敢往西!哈哈,想起来都过瘾!
乡亲们,你们羡慕吧,惊天伟业马上就由本少爷开创出来了!本少爷出山抢亲去了!不对,应该说“本少爷下山抢皇家的女人去了!”嘿,还是这口号响亮!
康熙老儿你等着吧,本少爷要到你家抢个格格当老婆了!
(此文部分章节曾在其它网站公开版以<小少爷下山去抢亲>为名发过.)
正文 第三章 带着韩越偷下山
妈的,说大话容易,真要下山可就难了,先不说老妈在山口处布的那个迷魂大阵让你一出城就寸步难行,就连家里这道关,那也是上天容易出门难。
老爹出了门,家里就是娘说了算,别看娘平时跟我笑眯眯的,真叫起真来,我是屁股板子挨过,手板上受过打,跪墙角,一跪就是一天整,疼的我那个奶娘哭得眼睛都肿了多老高,事后抱着我还得说:“笑天,别怨你娘心狠,她是怕你不成材呀!你知道,咱们家现在是在刀口上活着呢,你要是不学会点真本事,将来就站不住脚,就得让人家撵的东躲西藏,咱们韦家就永远也直不起腰来呀!”
其实那个理我早就知道,可就是一玩起来就管不住自己,谁让咱们是个皮小子呢!
你看人家一个个小姑娘,不都猫在绣楼里扎花描草的,让她去淘怕也不会弄出个带响的来!
给她个胆子,她也想不到去山下抢个皇家格格给捂被窝呀!
娘是天山玉女门的第十四代传人,本来是不准嫁人的,偏偏那年爹奉旨在山东查个贪官,案子眼看就要结了,爹也回到了京城,准备第二天面见皇上,就在那天晚上,爹收集的证据突然在一夜间全没了,连御赐的上方宝剑都被人连窝端了。爹吓得小脸刷白,赶紧把家里的全部金银拿出来,分给大家,把随身带的人都打发走了,自己砸上大枷,坐在大厅,等着皇上召见。
皇上的带刀侍卫来了,刚要带人出门,十几名家人齐刷刷地自己捆了起来,跪在了大门口,原来谁也没走,他们刚刚去求了一位世外高人韩士杰——就是韩越的老爹,老爹已经派了一位他师妹的弟子去捉拿盗贼去了,他们恳求侍卫总管再等一时片刻。
侍卫总管也知道我爹是被奸人给害了,可他哪敢跟皇上玩拖拖拉拉的游戏呀,他们坚持要带人,但他们这一拉拉扯扯,就真的把方如冰——就是我的娘,终于给等来了!
只见娘头扎英雄巾,身穿紧身衣,一手持着寒光闪闪的宝剑,一手拎着一个半死不活的汉子,身背着一个小包,英姿飒爽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姑娘见爹还没被带走,她小嘴一抿,巧笑倩兮地说:“状元郎命还真大呀,难找的人找到了,难斗的人我也斗倒了,给,人给你抓回来了,东西给你带回来了,上方剑也可以完璧归赵了!”我爹当时就给她跪了下来,脑袋都磕破了。
姑娘慌忙也跪了下去,双手搀着爹爹:“嗨,状元公,你这不是折杀小女子了吗?”
当然,那一次爹的小命是拣回来了一半,那一半竟让我的娘给带走了,他整天茶不思饭不吃,痴呆呆的坐在那发呆,直到我爷爷从陕西回来,才知道爹是害了相思病。爷爷没办法,只好去找韩士杰,却不料韩士杰一听就乐了:“怎么这么巧,我师妹正托我去你家提亲呐!她那个爱徒回去也是大病不起,整天不吃不喝,现在人已经瘦得风都能吹走了。师妹问了她好几天,她才哭着说,她爱上韦公子了。气得我师妹发了三天火,最后心疼徒弟,才羞羞搭搭地找我来了。”
韩士杰这两头一说,爹就把娘娶回家了,两个人恩爱倍至,转年就有了我。可从那以后,妈妈就再没开怀,爹说是那年娘陪爹爹在西北查个大案,娘在冰河里救出个证人落下的病!
那们多年,要不是娘一把剑陪着爹,爹那几年几个死也死了,更别说爷爷那场大冤案,全家要想远避世外,没有一把子人杀出一条血路行吗?
那时候,听爹说,娘的一帮子小师妹可顶大用了,她们闻讯赶来,我家正被御林军围着,娘一口宝剑横在门口,危险万分啊!娘的那帮小师妹那把是大开杀戒了,她们跟着韩老爹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一个个浑身带伤,血染透了青衫,硬是从三千御林军的刀尖里把我们三亲六故全都转移到海边,上了韩老爹预备的几十条大船,她们才告别了大师姐,仗剑飘然而去。我们这一千多人就从海上绕到江南上了岸,在大山丛林里住了下来。
现在我想出去,娘那一关就比登天还难,没办法,我也只得瞒天过海了,先走出家门再说,她要是听说有韩越跟着我,知道那小子鬼点子多,不会有什么闪失,也许会放我一马呐!
不带东西,到街上疯呵,逛呵,门口的家丁屁也不管,真要是背着个小包想出门,那可真是门也没有!可这是出远门,不带点东西,出门吃啥喝啥?
打出去?做梦吧!就那八大高手,在当今世上可都是武林榜进了前五十名的高手呵!
特别是那欧阳欣,那更是进了前十名的英雄人物。他的一杆断魂枪使的连水都泼不进去,轻功别说是一苇渡江啊,没苇子人家也照样点水无波飞跨江湖!不过现在也没什么了不得的啦,我和韩越都跟他学得八九不离十了!
欧阳叔叔是爷爷在时的老人,爷爷曾经救过他的命,后来听说爷爷出事了,他背着我带着夫人两杆银枪断后,杀的御林军那些高手魂飞胆丧,逃到船上,他和我的身上都是鲜血,吓得他夫人哭了起来:“阿欣,你是不是把小主人给伤了呀?”
妈妈把我抱出,看我在那睡得正香,就狠狠地打了我一下屁股说:“这小子遇到你这福将,命不大也得大了,今后让他给你当半个儿子吧!”
什么叫半个儿子?我不知道,那年我才三岁,除了吃、淘什么也不懂,不过欧阳家有没有女儿我还真不知道,反正我见了他得叫老爸!
在他面前想逃,我有那个胆子吗?
其实这也不是老爸他小心,我们家是避乱世躲进这里的,就家里藏书楼里的那些武功秘籍,流传到外面,哪本也能造就出几个高手来,那天下岂不得大乱起来?更何况当今皇帝是我们家的仇人,爷爷就是被他下令给推出午门砍了的,他还下令要灭我们的九族,要不是韩越老爹和老爸、妈妈的一帮子小姐妹听到信儿,舍命带人保着我们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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