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子与醋坛子们_分节阅读 1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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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蓉蓉叹了口气:“我们娘俩哪辈子欠你的,都让你给糟蹋了!现在生米煮成了熟饭,杨家那头你怎么应付?你总不能让我女儿应付你们两个混蛋吧?”

    “我的女人,能让别人给碰吗?你就放心吧,我自有妙计处理此事!”

    何蓉蓉软了下来,叹了口气,脱了衣服,也钻进了他们的被窝。吴之荣的手刚摸向她的鼓鼓的肚子,何蓉容一把抓住他的命跟子,另一只手上捏着个剪子,凉冰冰的卡在了他的分身上:“现在我们母女二人的命都系在你的身上,你现在马上给我写上一个保证书,保证从此不再碰其他女人,今后只宠爱我们母女!”

    命在人家手里,吴之荣连连点头:“行,行,有你们两个娇妻,我还能看上那些俗物吗?这一条没问题,我明天就把那三个黄脸婆打发到乡下去,再也不见她们!反正她们也没开怀,我就让她们从此闭门思过,想想为什么那地就不长好庄稼!从此我就夜夜宿在这里,咱们三个天天搂在一起,夜夜我来浇灌你们这两朵花!”说完就想去搂何蓉蓉,不料那剪子卡着那东西,由不得他动作。

    “我都答应你了,我的大老婆,你就把那东西松了吧!”

    “你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呐,你寻思就凭你这三句两句就把我打发了?你给我老实听着吧!对了,这才乖呐!第二,既然你要把她们都打发到乡下去,莫不如就都赏给你的二弟,他可是每次都瞅着她们淌哈拉子,反正也都没给你开怀,你就便宜一下自己的弟弟吧,不是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吗?再说了,把她们放在家里,没个人爱抚,她们能老实呆着?还不得四下去打食吃,那你家里可就乱了套了!”

    这一条吴之荣可不想承认:“妈的,这不是给老子戴绿帽子吗?老子的东西,别人也敢去碰?这要是传出去,老子的脸往哪搁?”他转着脑筋想要支吾过去,但他立刻就服软了,因为那剪子已经使他感到了疼痛:“好好,我明天就办,明天就办!快松手,那东西可是咱们的宝贝呀!你真给弄坏了,小琳该心疼了!”

    那个吴之琳还真的捏着她妈的奶子乜声乜气地说:“大姐,算了,吴郎也是要脸面的人,他在官面上混,自己的老婆让别人去睡,你这不是让他难看吗?这条就算了吧,别给吴郎出难题了!”

    何蓉蓉使劲掐了吴之琳一把:“你这小骚蹄子,你管我叫啥?”

    正文 第十七章 为了一张仕女图

    吴之琳也不是好惹的,她照着妈妈的私处就狠掐了一把,掐得她妈一蹦,屁股一颠达,手一动,剪子差点把吴之荣的那东西给剪下来,就这样那东西也出了血,疼得吴之荣鬼哭狼叫的:“吗呀,你要谋害亲夫啊?”吴之琳忙端着灯看了又看,心疼地拿舌头把血舔了个一干二净,最后忿忿地对她妈妈说:“你傻呀,你作什么呀?真给弄掉了,咱们俩不都守活寡了?你也别厉害,在这被窝里,他是咱们的夫君,咱们都是他的老婆,不过也就是有个先来后到的区别呗!由于你先跟他睡的,所以我就叫你一声大姐。我们现在都光腚拉擦的在一个被窝里鬼混,我要是叫你妈,你这当妈的怎么来偷自己闺女的汉子?你是不是该滚出去了?记住了,在这被窝里,咱们今后就是这个称呼,你要不满意,你就别碰他,你马上起来穿上衣服,把手里那剪子扔掉,别在那宝贝上比划,我保证管你叫妈!你只要让他睡,咱们就是姊妹!这叫各论各叫,从吴郎这论,你比我早进的门,你就为大,要是我早进的门,你就该管我叫大姐了!那时我就该叫你小骚蹄子了!别瞪眼睛,这是从古到今的规矩!”

    她这话,气得何蓉蓉只翻白眼,差点没背过气去,可她想了一会儿,还是长叹了口气,蹦出一个字:“好!”可她握剪子的手没松开,而是说:“今后在咱们家的被窝里,你就是二妹,不过在外面,你还得管我叫妈,你在我肚子里呆过,你就是我的闺女,这也是从古留下来的规矩!你愿意得叫,不愿意也得叫!”

    吴之琳想了想说:“好吧,在外面我还叫你妈,大面上你还是吴郎的小妈,我还是吴郎的妹子,这也算是给吴郎留点面子吧!”

    何蓉蓉点了点头说:“二妹,你现在马上起来,拿纸笔伺候,让他写下来,这可是咱们姐妹俩的保命符!现在你不逼他写下来,哪天他再看中哪个更年轻的骚蹄子了,把咱们当清鼻涕给甩了,咱们姊妹可就连哭都找不到庙门了!”

    吴之琳也担心吴之荣过河拆桥,听她一说,急忙光着身子下地找出纸,备好笔墨,然后才说:“准备好了,大姐你说吧!”

    她俩这段话把吴之荣气个半死,可看着如花的两个女人,他又只能忍了。

    何蓉蓉一手拎着吴之荣,一手拿剪子卡在他的分身上说:“起来,给我们姊妹俩写张保证书!今天我就是给你剪下来,也得让你把这第二条承认下来,要不然你一高兴回去再去泡她们,我们姐俩不就得排到后边去了,那岂不就吃大亏了!”

    命根子在人家手,哪还有不同意的道理,吴之荣连忙把一二条都写在了纸上:“好了,大老婆,咱们该进被窝了吧?我这东西都破了,你得拿你那小壶给泡一泡,消消毒吧?要不然发了炎,烂掉了,咱们三个可就都毁了!”

    “哪那么简单的,还有第三条呐!我说你写,写上是你强奸了我们母女,从此你不得再碰其他女人,只宠爱我们两人!”

    吴之荣刚一犹豫,何蓉蓉的手就紧了一紧,刚止住的血又冒了出来,吓得他忙提笔就写。第二张也写完了,何蓉蓉看了看,让他印上了手印。然后又拿过一张纸:“写,给你弟弟写封信,说把这三个女人赏给他做夫人了,今后不能让她们再回到扬州一步!如果看见回来,打死无论!”

    吴之荣只好苦着脸写好了字句,何蓉蓉看了看又拿过一张纸:“再写,家里一切钱、粮、地、店铺,均交何蓉蓉管理,今后一切进项,必须当天交柜!”

    吴之荣一脸苦相,但还是写了出来。何蓉蓉看完又拿出一张纸说:“你把和锦帆鼠钩搭的事也写出来,奴家要交给外人保存,你一旦害了奴家,那人就把它交到皇帝手中!”

    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吴之荣说什么也不肯写,最后是何蓉蓉说,吴之琳写的,写完了,还是何蓉蓉抓着他的手把手印摁在了上边。

    一切就绪了,何蓉蓉把四张纸一拿说:“今天奴家就不耽误夫君的好事了,反正今后奴家姐俩就和夫君捆在了一起,咱俩也不在乎今天一晚上,我可得把这东西藏好了,别让皇帝的人把它弄去!你要是出了事儿,我也没什么便宜可拣的!你只要不加害我们,能信守保证,奴家决不把这第四张纸上的一字一句泄露出去!二妹你就好好和吴郎玩吧,轻点疯,小心那破了地方再出血,别闹个破伤风什么的,那可就玩不成了!”说完身子一扭走出了卧室。

    吴之荣从此真的拴在了何蓉蓉的裤腰带上了,他弟弟得了三位美妇,乐得嘴都合不上了,自然是万分感谢了,而且很快就把三个从没开怀的女人弄大了肚子。

    摸着三个美人的嫩肚皮,他兄弟骂道:“大哥真他妈的是个大笨蛋,这么好的地都种不出好庄稼来,真是白瞎了他那个东西了!”

    气得三个女人把他掐了个浑身青。

    从此吴之荣和何蓉蓉、吴之琳三个人在一个被窝里滚来滚去,没多久,吴之琳的肚子也有了吴之荣的种,没办法,吴之荣只好安排让吴之琳出嫁。

    就在那天晚上,吴之荣没等杨子仪掀开盖头,就把他点昏了,剩下的男女调情的动静,那就全是他和吴之琳的表演了。

    两个人一宿疯狂过后,吴之荣临走时把杨子仪的经脉点断,让他无声而死,然后用鸡血安排了那么一个场面。

    因为案子是他负责审讯,仵作全看他的脸色行事,当然就成了杨子仪兴奋过度而死了。

    如今吴之荣的私生儿子杨达学被弄得傻了巴唧,人事不知,吴之琳当然哭得天昏地暗了,也就往死逼着吴之荣把扬州城闹得鸡飞狗跳墙了!

    吴之荣担心的是自己从此绝户了,他忙买了几个乡下的丫头,送进杨达学的屋里,让女人给他吹喇叭,捏着他的老二往女人那里塞-----

    可三个人忙了一气儿,不但杨达学那东西不硬了,连吴之琳拿嘴裹,拿手撸,那东西都没一点反应,更别说射精了。

    没办法,吴之荣只好指望自己留下只男片女了,他除了没日没夜的在何蓉蓉、吴之琳身上耕种,还把买来的那几个丫头在他的书房里给忙活了一遍又一遍,弄得几个丫头鬼哭狼嚎,气得两个暗夫人寻死上吊,可到头来,还是没一个有开怀的迹象,他气得把那些丫头都送进了妓院。

    屋漏偏遇连夜雨,他抢来的二百万两帑银藏进了金山寺里的一个秘密地下仓库里,为了怕暴露秘密,他把参与存放的人全部秘密处死了,只留下一张暗洞的地图藏进一幅唐伯虎的仕女图的画轴里,挂在书房的正墙上。

    谁料到就在他在书房的里屋辛勤耕耘那几个丫头之时,他的外屋却进了个小贼,贼人忙忙叨叨地拿了他的银票、古玩,也顺手把那张画带走了。

    事后,吴之荣出动了兵丁、捕快和黑道上的兄弟,在全城大搜大捕,闹的鸡飞狗跳,终于把那小贼抓住了,银票和古玩全都不缺弄了回来,偏偏就少了那张唐寅的仕女图。

    他把那小贼打得死去活来,那小贼最后才模模糊糊记起在那晚他这些金山顶摔了个跟头,东西扬了一地,当时风又大,那张画可能被刮到哪去了。

    这一下吴之荣可傻了;二百万两帑银,死了几十个人,到了不知道藏在何处,难道是老天跟自己开了个大玩笑?

    他急得再也顾不过来儿子的事了,撒下人在金山上四处寻找那张画,找了十来天,也没个影儿。

    谁知道天无绝人之路,这天他突然接到了一份密报,说十天前看见一个极漂亮的年轻女人从金山寺出来时拿着一卷画轴。

    正文 第十八章 水寇抢粮进扬州

    吴之荣立刻查找那个漂亮女人,又查了四五天,扬州城的漂亮女人查了个遍,不是没去过金山寺,就是没见过那张仕女图。

    就在他已经泄气的时候,他的师爷突然想起,那个秦盈盈长得就相当漂亮,而且她那一段时间听说也来过扬州城,就是不知道她去没去过金山寺。

    他立刻让人画出秦盈盈的图像,找到密报之人让他看,那人立刻指着说:“就是她,不过她当时穿的是紧身衣服,手里拎着把宝剑。”

    一切都明白了,他立刻安排了十几个高手,趁秦盈盈再次游金山之时去绑架她。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正当他们把秦盈盈抢到手里,准备拿她索要那张仕女图时,却意外遇到了韦笑天又把秦盈盈给救了回去,气得吴之荣蹦了半天的老虎神。

    抢人失败,吴之荣就又派出高手夜闯秦府,偷来了他家中的所有的字画,几个人查看了半天,除了一幅五牛图还带那么点意思,其余的全是不知名的文人写的字,不值几个大钱,更不用说根本就没有唐寅的仕女图了。

    吴之荣这回可真泄了气,难道不是秦家得到了仕女图?

    正当他不知所措的时候,他收买的在秦家的线人竟传来秦家父女研究了半天仕女图的消息。这可真是峰回路转,他喜出望外,决定再派人去进入秦家盗出唐寅的仕女图。一切准备好了,他的师爷却说:“府台大人还是再斟酌一下,秦国忠已经被你偷了一把,他又研究了半天,岂不知道那图的份量?他肯定要调大量兵丁去保卫,同时那东西他也得藏到你没法找到的地方,我们再派人去偷肯定要铩羽而归!”

    “难道就不争了?就让他把那帑银拿走?”吴之荣眼睛通红,粗声粗气地问。

    “能不争吗?现在他已经掌握了我们的秘密,不去争,就等于绑到菜市口等死!现在我们不是不争,而是要破釜沉舟大争一把,派重兵围住秦府,以谋逆罪杀他个鸡犬不留,一次性地解决问题,把所有的口都封住!”

    “那就难了,大规模调兵得有两江总督的调令,萨哈图也不是傻子,他肯给咱开那调令?你别做梦了!”吴之荣头摇得像拨浪鼓。

    “事在人为,咱们应该这么这么办,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让人们都知道是镇江知府所为,让他不管就失职,就得摘他的顶子,逼到份儿上,他没个不给开的!”说得吴之荣连连点头。

    当天,扬州府发生了一件大事,一群官兵横刀持枪抢走了南山官仓的十万担官粮。扬州知府吴之荣派兵赶去,双方势均力敌,杀得天昏地暗,只打了个平手,对方把粮全运得无影无踪,才安然撤走。气得吴之荣跳脚大骂手下无能。

    谁知道偏偏柳暗花明,他的师爷却在一个小胡同里抓住个半死不活的伤兵。

    扬州府大堂审了一溜十三遭,把那人审了一溜十三遭,才知道抢粮的竟是镇江府来的衙役。

    这下子可把吴之荣吓了个够呛,他又重新亲自审案,又找了几个同僚旁听。

    案子审的也算利落,不到半天,那犯人就全招了。谁料,口供录完了,那伤兵竟撞死在大牢里,只剩下一具尸体。

    事关重大,吴知府带着伤兵的尸体,拿着他的口供,拽着那几个同僚赶到两江总督衙门,把镇江知府秦国忠告上了大堂。

    两江总督萨哈图一看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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