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檀口,不料远处大哥却喊了起来:“韦兄弟,没发现什么吧?”
妈的,好事都让你搅了,能发现个屁?我没好气地回他的话道:“还没发现呐,再找找看吧!”说完,我只得松开春燕,拉着她的手又朝前走去。
有了刚才的接触,春燕的小柔手把我拽的更紧了,时不时的还把身子故意贴到我的身上,弄得我心猿意马,哪还有心找什么宝藏,心里想的都是如何开发这小丫头身上的宝藏了。
这插曲被后面的韩越给看得清清楚楚,他一个劲地咳嗽,总在那干扰我们,气得我回身踹他一脚,又被他一闪躲过去了。
交友不慎啊,他这干醋吃的也太厉害了!我玩自己的女人该你个屁事?你要嗓子刺挠,喝点猫尿润润,拿铁耙子挠挠!犯不着搅我的局呀!
可我仔细一想,自己也是太过分了,一个月搂了三个女人,而韩老弟却仍旧还是个处男呐,搁谁能不急呀?没说的,我还真得抓紧帮他找个美人了!兄弟嘛,总得够意思才行!
走出秘洞,我们又在周围检查了半天。
秘洞设在怪石满布的山上,周围没路没人家,想把东西转移走,必须得有许多的人才行,要不然吴之荣也用不着杀了那么多的参与过的人!这三个月,清兵一直扎在这里,帑银肯定不能在这期间弄走,唯一的可能就是早运走了,或者还在这附近。
春燕跟在我的后边嗅着鼻子左闻右闻,突然拉住我的手边嗅边跑,也不管脚下磕磕绊绊,直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累得我腰软大腿硬,才终于在一个乱石岗上停了下来:“少庄主,你看这里有个洞。喏,在这儿!恩,银子就在这里,整整二十个大箱子,还真不少呐!不过贼人没抓住,现在起出来好吗?咱们现在把银子给那个皇帝老儿起出来,他别来个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啊!我怎么总觉得他对你已经有杀机了呢?你是不是在他面前露出了自己的本事?人说伴君如伴虎,咱们不得不多留点心眼啊!我们不交出去,他有求于我们,能对我们客气点;交出去,可就没把柄在我们手了!”
我想了想,这枝转移银子的势力应该不小于吴之荣的人马,而且始终是充当黄雀的角色,应该是一大隐患。现在把银子弄出来,皇帝是高兴了,可那贼人是谁也就断了线索。再说看皇帝大哥那个劲儿,他对我和韩越可是极不放心,真要没利用价值,他还真可能要铲除异己!
想到这里,我心里就有数了,我轻声说:“现在不动,就当什么也没发现,继续找!”
怕东西再被人转移走,我在那暗洞的周围下了感应结界,只要有人到洞口附近,我就能知道,到时候我就可以顺藤摸瓜,抓个正着。
几十个人又找了一溜十三遭,什么也没找到,皇帝大哥也泄了气:“算了,那天找了半天也没发现吴之荣和锦帆鼠的尸体,看来他们有可能都逃进太湖里了!我们还是到扬州再看看去吧!如果再没有什么发现,那就是帑银已经被他们运进太湖里了!”
我伸了伸懒腰说:“万岁大哥,我就不去了吧,我那妻子刚才有点不适先回去了,我得赶回去看看啊,反正我也不离开扬州,万岁有事尽可指派,草民就先回镇江住地去了!”
我也没等皇帝大哥有什么反应,就带着韩越和春燕朝山下走去。
走出多远,我还听见那个侍卫大臣戈哈什在愤愤不平地说:“万岁,这小子太狂了,我把他抓回来杀了吧!”
康熙老儿斥责地说:“放肆,笑天是我的结拜义弟,你怎么这么说话?这次先记下你的脑袋,下次再说,定斩不饶!”
他这话一说,我当时就吓出一身冷汗:“妈的,我是不是太张扬了?这老儿已经知道我的本事了,他是知道我可以听到很远的声音才故意这么说的,其实我已经感到了他心中的气愤的波涛。妈的,跟皇帝打交道,真他妈的不让人放心!
我们又回到了镇江那个小院套,有韩越在里捣蛋,加上跟屁虫春燕死活拿着鸡毛当令箭,说是夫人的命令,非要跟我睡在一起,没办法,我只得和春燕住进了一个房间。
不过,事情好像不像想象的那么顺当,韩越临从我屋出去时,那眼睛似乎都能把我杀死了,妈的,至于吗?不就是个女人吗?连在一起光屁股混的大哥都忘了?真不地道!
可也是,大哥当的是不怎么样儿!自己左一个女人,右一个丫头的,让人家睡个凉被窝,是不够意思,可现在也没办法呀!我总不能把这丫头给献出去吧?要是那样,春燕这丫头还不得恨我一辈子?再说了,这么聪明伶俐又美貌娇嫩的丫头上哪找去?拿她送人?我吃错药了?咦,对了,那个秦盈盈近来不知道怎么样了,那丫头脸蛋挺靓,给兄弟到满配的,对,下回看见那丫头,干脆给他们来个拉郎配!省得那丫头一发春就缠着我打腻!
累了一天一宿了,我安排了几个硬菜,弄了几斤上等的壮元红好酒,准备和韩越兄弟好好喝一喝!可谁知道我左请他一趟,右叫他一次,他就是关着个门不肯出来,叫烦了,他甩出一句话:”你和你的小丫头吃去吧,我不好受,不想吃!”
“病了?准是这两天折腾的,得赶紧找大夫看看呀!”我听说他病了,急忙砸开门进了他的屋里,他正穿得单单的,趴在床上呕吐,看见我进去了,吓得他急忙扯着大被就进钻进了被窝里。妈的,怕我干啥?我还能吃了你?真不够哥们意思!
“你怎么进来的?快出去,人家吐的满地,你不嫌恶心,我还嫌丢人呐!”韩越蒙着被,只露着个头,激头白脸地说。
我可不管他激不激的,把手伸进被窝里就摸他的肩膀:“也不热呀?那是什么病呐?是不是吃什么不顺当了?得去找医官看看呀!”
我刚想把手缩回来,韩越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把脸贴在我的手上,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鼻涕眼泪弄了我一手。
我愣了一下,连忙小声说:“想家了吧?咱们明天就回去!我妈说了,报仇不报仇的也不在这一天半天的,她老人家让我赶紧把你接回去!”
我这一说他到哭的更厉害了,哭得我上不够天,下不着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我干脆把鞋一脱就往他的被窝里钻去,吓得他连忙松开我的手,两只手死命地摁住被子说:“你快吃饭去吧,我躺一会就好了!你快走啊,你再不听话我就----我就哭了!”
没办法,我只得自己回到房间。
见我自己回来的,春燕急问:“韩大-――哥怎么没来呀?”
我说:“不知道怎么了,头不热,手不烧的,就是总吐酸水,是不是吃什么吃多了?,让他去看看大夫他又不去!真急人!”
听见我这么说,春燕“扑哧”一声笑了:“少庄主就是厉害,干那个百发百中!得了,韩大哥没事呀,我看他就是偷嘴吃多了,怕是连肚子都吃大了!别管他了,我们也吃饭吧!”
说着她给我盛上饭,又给我夹了一筷子菜,站在我的旁边柔声说:“少庄主,你快吃吧!菜都凉了!”
听她说韩越没事儿,我也就放心了,我伸手把她一扯说:“你也吃啊!”
没想到我这一扯劲大了点,她一下子没站住,竟扑到了我的怀里。妈呀,软玉温香,好爽啊!我这英勇神武、英俊潇洒、温柔大方、侠骨柔情的大帅哥岂能放过这好事?我忙顺手就把她搂在了怀里,往腿上一放,拿筷子夹了点菜,望自己嘴里一送,嚼了两下就把嘴伸向她的面前。她的小脸羞的痛红,可却听话的把小嘴微微张开凑了过来,我把嘴里的菜送进了她的小檀口里,她赶紧边吃,边把小玉臂缠住了我的脖子,身子在我的怀里腻了腻,哼哼唧唧地说:“好香啊!哥哥还喂燕儿吗?”
我高兴地说:“恩,当然得喂了!我的小燕子这么听话,来,我能不好好的稀罕稀罕吗?怎么也得把你喂的小肚子鼓起来呀!来,哥哥接着喂你!”
春燕急忙拿手捂着自己的小嘴说:“不,少庄主,还是让春燕先喂你吧!”
我得寸进尺,双手一面向她的高峰挺进,一面说:“也好啊,就像我刚才喂你那么喂我吧!咱们白天你喂我,晚上我喂你,都闹个肚儿圆,俩人谁也不吃亏!”
春燕吻了我一下说:“你坏死了,就知道欺负人家,人家不喂你!!”
我忙说:“真不喂了?我可自己吃了!”
春燕急忙又说:“不嘛,人家就是要喂哥哥嘛!”她夹了一口菜,送到了自己嘴里,然后嚼了几下,闭了眼睛,噘着小嘴朝我伸了过来,我没接那菜,却把大舌头开进她的小檀口里,上下追着她的小香舌缠绵起来。不一会儿,我就把她开发得气喘吁吁,面红耳赤、浑身酥软得像没了骨头。
唉,开发这小丫头还真好累人呐!
正文 第二十九章 天上砸下乌纱帽
就这样,我们俩一顿饭吃了小半天,直吃得她小嘴肿得多高,小脸红得像掉进了染缸。吃得两个人激情难耐,当时就搂抱着上了床,干起了好事儿。
这小丫头还真不是一般的盖了,那地方竟是寸草不生,鼓鼓的像个大白馒头,那里面也格外的深、紧,往上一趴,肉乎乎的,好舒服啊!
小丫头还长了一对好奶子,又肥又大,还挺挺的,一点没有下垂,摸在手里软中带硬,弹性好极了,啊,真是个极品的乳房!
一个回合结束,我们又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下,吃起了饭菜。
吃了片刻,激情重燃,又把小床弄得吱嘎乱响。
就这样,我们吃了小半天,一顿饭还没吃完,到忙了她好几遍,弄得小丫头软的像煮大劲的面条,几乎拿不成个了,光剩下吃吃的娇笑了。
我让她又喂了几口,刚来了情绪,突然外面有个不男不女的东西叫了一嗓子:“圣旨到!韦笑天快来接旨呀!”
妈的,谁这么不长眼睛?哪个混蛋没有耳朵?听不见我们闹春的动静啊?把我们的好事给打断了,耽误了我的造儿子活动,影响了我韦家的下一代的发展,你小子负得起责任吗?
妈的,没事跑这嚎什么,烦不烦啊?大概是吃了那个什么‘亮嗓’的东西了吧,跑这撒什么野?谁愿意听是怎么的?愿意嚎你上戏台底下去嚎啊,看能不能拉点回头客!
咦,等等,怎么是叫我接旨?接什么旨呀?是那个皇帝大哥弄什么景吧?管他呐,接接看看吧!兴许大哥一高兴就给我个一官半职的让我也过过官瘾呐!
没办法,穿上了衣服,走出了卧室。
妈的,一个穿黄马褂的白面太监一手拿着个黄拉巴唧的东西站在那地当中,后边还跟着那个倒霉的秦知府。
见我出来了,那个太监说话了:“韦少爷,快跪下接旨吧!”
我不情愿地跪在了地上,嘴里也学着说:“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可心里却骂道:“妈了巴子的,我又不是你的臣子,你跟我耍的什么威风!什么纸了本了的,跟我挨得着吗?爷可是英勇神武、英俊潇洒、温柔大方、侠骨柔情的武林新秀,天不管、地不管、你皇上也不能管的三不管的世外散仙!”
皇帝那狗太监可不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他接着说:“奉天承运,皇帝昭曰,直隶韦笑天,才思敏捷、武功盖世,而且忠肝义胆,疾恶如仇,体恤民情,朕封其为正三品扬州知府,即日上任。望一方面继续查找那二百万两帑银,一方面迅速署理扬州政务,安定民心,稳住局势,免生祸乱!钦此!韦爷,谢恩吧!”
我跪在那里愣住了:“妈的,天上怎么真的掉起馅饼来了?知府啊,还是三品!这么大个的个乌纱帽怎么就砸在了我的头上了?等一下,什么地方?扬州知府?我的亲妈亲爹呀!我好命苦啊!扬州知府?这鬼地方都让那个吴之荣把地皮刮了个天高三尺三了,什么破官也让我来当,是不是要累死我呀?拿我当驴使呀?你们老爱家的江山我犯得着为你卖命吗?”
随那狗太监一起来的秦知府见我半天没有反应,忙踢了我一脚,小声说:“你还嫌小啊?我才是从四品,你可一下子闹个正三品了!太破格了!快谢恩吧!你还想抗旨啊?”
我的神识现在才回来,忙磕头谢恩道:“谢主隆恩!”
我刚说完,那狗太监就说:“韦知府别辜负了万岁爷的期望啊!万岁爷让秦知府先留在这帮你理顺一下关系,熟悉一下政务,你好自为之吧!韦知府,快把官服和印信收好吧,某走了!”说完,把东西交给了春燕,头也不回就走了。
直到人都没了影。我还傻傻地跪在那里,半天也没理出个头绪来。
秦知府又在我耳根子旁说:“快起来吧,得商量商量怎么抓一下府里的事了!”
我这回算是清醒了许多,现在已经戴上小夹板了,我知道,就因为我在拜把子时说了看皇帝怎么治理扬州的事儿,他就把扬州这个烫手的热山芋甩给了我,妈的,什么大哥,简直是土匪老大嘛!天下那么多的好地方,怎么偏给我个狗都不喜见的扬州啊?你不知道挺好的扬州让吴之荣闹得乱马朝扬的了?是不是想挑个错好杀了我呀?人说伴君如伴虎,我还真得小心著点!别他妈的着了皇帝大哥的道!
看我一脸为难的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楼来的韩越竟“扑哧”一下笑了。
我气得上前就想去踹他,他闪的到快,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屁英勇神武、英俊潇洒、温柔大方、侠骨柔情的大帅哥呀,简直就是个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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