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桶窝囊废物的大衰哥嘛,连个知府都不敢干,还吹什么牛啊!咱可说好了,你要不干,我跟皇帝大哥说说去,我来干!”
“谁说不敢干了,人家不是正想着从哪下手打开局面吗,你又想哪去了?我一个英勇神武、英俊潇洒、温柔大方、侠骨柔情的武林新秀会连个小知府都不敢干?你也太小瞧我了!”我这人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韩越把我给瞧扁了!管咋的咱也是大哥嘛!我当时就把腰一挺,回头对春燕说:“走,咱们今天就来个夜探金山寺,我就不信抓不住他的小尾巴!”
韩越这回笑了:“这就对了,那二百万两银子也不是小数,要想运出金山,没个不惹眼的!今天我都问过了,江上的水手都说没看见这些日子有重船到过金山,那就是说,那二百万两帑银应该还在金山上!只要它没运走,我们就还有找到它的希望,咱们就不能泄气,应该好好地查看一下现场,来个顺藤摸瓜!”
我暗暗地笑了,这回你可落后了,那帑银早就掌握在我的手里了,要不然还能是英勇神武、英俊潇洒、温柔大方、侠骨柔情的武林新秀吗?我现在可不是去找什么帑银,而是查一下金山寺里到底谁是奸人,他们和谁勾结!
不一会儿,我们三个人就都穿上了夜行服,我请秦知府坐镇知府衙门等我们的消息,他带着人回到衙门去了。
我见没了别人,把瑞云给我的红玉吃了一个,把韩越和春燕一搂,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来到了金山寺主殿的房顶上。
夜凉如水,趴在房瓦上,不一会儿我就觉出韩越开始哆嗦了,我急忙把他搂在怀里,给他度过去热能。
一向不让我碰的韩越今天竟出奇地安静,被我紧紧地搂在怀里一动不动,而且竟抓住了我的手,紧紧地握在他的手里。
春燕到底是魔界出身的,对冷热无大反应,见我搂着韩越,她竟把小嘴贴到我的耳朵上蚊声说:“是不是挺舒服的?”我气得踢了她一脚,她却吃吃地笑了起来,见我瞪她,她把小嘴急忙捂住了。
我们就这么在那里趴了足有两个更次,寺里却连一点动静也没有,只是一派寂静。直到天快亮了,才从一个禅房里传来吃吃的笑声,但片刻就又无声无息了。
我知道今夜无战事了。妈的,把老子泡妞的时间都给耽误了!
我突然想起到那地下秘洞里去看看,我把韩越和春燕往怀里一搂,瞬间就进到了那个地下秘洞里了。
本来我一搂韩越,他还挣扎呐,见突然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他张着嘴吃惊地看着周围的一切,然后急忙跑到大箱子前面,撬开一个箱子,看见白花花的银子,不解地问我:“你早就找到了帑银?为什么一直瞒着不说?”
“也不是早就找到了,是白天春燕给发现的!”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皇帝大哥?”韩越质问我说:“你不知道这是西北大营的军饷吗?那里可是急等着这笔钱呐!”
嘿,好像他成了皇帝的什么亲信了似的,蛮忠心的嘛!
“可是你想没想过,这笔钱一旦动了,咱们还能抓住那盗走帑银的家伙了吗?他们能在吴之荣的眼皮底下把银子拿走,而且知道这里有这么个秘洞,你觉得他们是普通的人吗?这股势力不清除掉,扬州能安稳吗?西北大营固然重要,扬州震动,朝庭就能安稳了吗?”我把白天想的道理一摆,韩越还真不言语了,他想了想说:“你今晚不是来找银子的,你是查寺里跟这伙人的勾结情况的?”
我笑了:“我知道老弟就是个明白人!”
他瞪了我一眼:“别给戴高帽了,我明白还让你给耍了半宿呐!”话刚说完,他竟又呕啊地吐了起来,我急忙扶住他,给他敲着后背:“总这么挺着不行,走,咱们看大夫去!”
他把我一甩:“这么一大笔银子,总撂在这也不是个事儿,是不是得移到个安全地方去,万一让他们再弄走,咱们可就亏大了!”
我想了想,叹了口气:“就是弄走,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谁知道皇帝大哥身边的人把握不把握呀?万一是那伙人的探子,我们不是更亏了吗?”
韩越点了点头:“我们还真得找个稳妥的地方,咱们回去先找个地方,回头你还用这瞬移法把银子拿走,这箱子嘛,你还留在这,愿意搁,你再放点什么别的东西!”
我想了想,韩越说的也是个办法,就说:“走,听我老弟的,回去找个秘洞,先把东西藏好再说!”
韩越看着我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他刚要挪地方,“啊”地一声,又吐了一大口酸水。
正文 第三十章 兄弟竟然怀了孕
我心疼地说:“别的先撂一撂吧,咱们先治病去!”
韩越把嘴一擦笑着说:“别瞎忙了,我没事儿!走,想办法给那些帑银找个地方吧!”
我没好气地说:“就会嘴硬,这回得听我的!”说完,我把他和春燕一搂,瞬间移到了一处药店的门前。
我上前就砸药店的门,韩越急忙扯着不让我砸,春燕也拦着我说:“少庄主,还是明天再说吧!韩---大哥得的又不是什么急症,还是让大哥回去躺一躺吧!”
我当时就急了:“明天再说,明天厉害了怎么办?病不在你身上,你说话怎么这么随便?今后别多嘴多舌的!”
说得春燕咬着嘴唇,眼里含着泪。
我可不管她哭不哭,本来就是吗,我兄弟都病成这样了,她还在那没事似的横拦竖扯的,她心里怎么就没有别人呐?真是白瞎她这个人了!
我一吵吵,韩越也老实了,可不知为什么,他眼里也含着泪,一双俏眼紧盯着我,连眨也不眨。
我不管他们了,自己上前就砸门,砸了没几下子,门就开了,一个小店伙问:“先生,给谁看病啊?”
我紧忙扯过韩越说:“我兄弟病了,请你们的老先生给看看!”
小伙计看了看韩越说:“跟我来吧!”
进了屋,老先生已经起来了,我急忙给老先生鞠了个躬说:“老人家,打搅了,我这位兄弟不知道得了什么病,这些日子就不爱吃饭,而且还总是吐,我怕得了什么急症给耽误了,就半宿拉夜的找您来了!”
老大夫笑了:“没事的,在我这,病人为大,来,我给看看!”说着抓住韩越的手刚摸了一下就放了下来,笑着对我说:“小兄弟,让人看病得说实话呀,她明明是位夫人,你怎么硬说是兄弟呢?是不是欺我人老眼花呀?”
我听了一下子就火了,‘嗷’地就跳了起来,可奇怪的是韩越却一把拉住了我,对老大夫施了一礼:“是我的夫君说错了话,您看我是不是有孕了?”
我一听,一下子就愣在了那里:“她真是女的?还叫我是夫君?难道―――”
老大夫点了点头,笑着说:“恭喜夫人,您已经有四个多月的身孕了,按理你早该有妊娠反应了,但你练过武功,气血调顺,所以没出现大的反应.进几日你大概是动作大了点,动了胎气,才出现一点小反应,可身体还是挺好的,而且这孩子是个大福大贵之人,会保佑你母子平安的!您好好保养吧,药就别吃了,多吃点好东西就什么都有了!”
韩越听了忙掏出银两付了诊金,拉着我就走了出来。
走到街上,我的头还胀得生疼,太不可思议了,兄弟多年,她竟是个女的!这到底是我傻还是她瞒得好?
我现在想起来了,怪不得雪儿要我们三个一起睡,原来她早就知道韩越是个女的!
对了,刚才春燕横拦竖挡不让我给韩越看病,那是因为她也知道韩越是个女的!
那位皇帝大哥给我闹个官,却不给功夫比我好的韩越封官,那是因为他也知道韩越是个女人。
说了半天,可天下,谁也没把韩越当成男人,偏偏我这超级大傻瓜,特号大笨蛋,硬把女人当成男人,我――――太他妈的笨了!还吹什么大帅哥呀,简直就是个大衰哥嘛!
嗨,她有了孩子,是谁的?她怎么管我叫夫君?难道孩子是我的?有四个多月了,妈呀,难道他就是那个穿着杏黄衫的小美妞?对了,就是她,那天我醒来可是天刚刚亮,那就是说,那晚上她根本没回去睡觉,我那一宿疯疯颠颠的折腾就是和她一起干的好事儿!
对了,那天早晨她洗那褥单,就是因为上面沾了她破身的血!
那她的双乳之间就应当有个红月亮!
妈的,我现在到来了聪明劲了,早干啥了?
回到旅店,秦知府已经来等我了,大概是久等不在,他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没叫醒他,扯着韩越和春燕就进了房间,一进门,我就一把搂住韩越,顺手就扯开她的前大襟,奇怪,她胸前竟缠着条白丝带,怪不得我怎么看她也没那个迷人乳峰呐!我手不停,把那带子扯开了:“妈呀,果真就是她!”
她里面真的穿着个杏黄的贴身小汗衫,汗衫里那对颤微微的小奶子当中真的就有那么一个弯弯的红月亮。
对我的粗鲁,韩越今天竟根本没一丝反抗,她还顺势倒在了我的怀里,一双玉臂搂着我的腰,把小脸紧贴在我的胸前,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
我心疼地把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月儿,你的名字应该是月亮的月字!”
韩月点了点头。
我眼泪出来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那天晚上我们那么疯,你那里一定受了挺重的伤,第二天我们还跑了那么远的路,让你跟着我受苦了!”
春燕笑了:“现在知道心疼人了,早干啥了?我就不信,跟人家疯了一宿,把人家身子都给破了,肚子都弄大了,你就会不认识人家?你笨啊?”
月儿急忙伸手捂住春燕的小嘴:“别怨他,他那时走火入魔了,人狂乱得摁也摁不住,当时的事儿他怎么能记住呐?要不是为救他,我也不能就那么轻易把身子给他呀!虽然我们的亲事是我大舅和夫人给订的,可毕竟没过门呀!我这么长时间还瞒着他,就是想和他回去后让夫人给正式成亲,谁知道他这么厉害,一次就有了----孩子!现在让我怎么有脸去见夫人啊!”
春燕立刻吃惊地喊道:“是他强暴了你?”
“也是,也不是!他当时那劲头,恨不得吃了我,我能不给他吗?不过,我要是不乐意,凭他当时的本事,他还没那个能力脱了我的衣裳!我知道,我要是不给他,他就彻底的毁了,你要赶上那时,你能不把身子献出来吗?”月儿含泪解释着。
春燕点了点头:“我也能给他,因为我喜欢他,为他干什么我都高兴!”
我却不解地问:“你什么时候又出来个大舅呀?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月儿笑着说:“你叫韩老爹的那位就是我大舅呵,我妈妈在我没满月时就死了,是我大舅把我带大的!我跟着我妈妈姓,又怕别人说闲话,大舅就一直让我管他叫爸爸!”
“那你爸爸呢?”春燕问。
月儿脸一红说:“我不知道,不过,看着这杏黄衫,我也多少猜出点来了。可舅舅从来不让我露出这小衫,他说,妈妈死后什么也没留下,就留下一匹杏黄色的苏杭丝绸,他让我穿在里头,让我永远别忘了妈妈!”
“你爸爸应该是---”我话没说完,月儿的小手就摁在了我的大嘴上:“别说出来,我怕!大概是跟他们有点骨血关系吧,不知道什么原因,我总是护着他们,连那帑银,也总急着要给他们送回去,我是不是有点太贱了!”
我苦笑着说:“这大概是人的天性吧!你放心,那头一有点头绪,我就把银子交给他,我不会眯下他的银子的!其实这世界上昧心的钱有的是,我要想拿,现在还没人能挡得住我,我要这银子干啥!”
月儿听我这么说,小嘴一咧又哭了起来,唉!难怪人说女人是水做成的,这话也值得哭吗?我忙把她搂紧了:“别哭啊,我又说错什么了?”
不过我心里却翻江倒海的闹腾起来了:“妈的,这仇还怎么报啊?这个臭康熙是我的仇人。又可能是月儿的亲人,葫芦搅茄子,剪不断,理不清,难死人了!”
月儿还在大哭着,我忙说:“好月儿,乖月儿,笑天让你受委屈了,我也是太笨了,在一起四年,连你是女人都不知道,真够衰的了!”
“不,我是高兴才哭的,我有个知我、疼我的好夫君,月儿好高兴!”月儿把脸贴到我的脸上,把鼻涕眼泪蹭了我一脸,真让人哭笑不得!
康熙和月儿有关系,是叔叔、爸爸还是大哥?
听妈妈说月儿妈妈是杭州人,这几代皇帝满哪乱跑的,风流倜傥、到处留情的,敢跟汉女偷情的,还就是这个康熙爷了,难道他是康熙的女儿?
妈呀,那这仇就更没法报了!哪有女婿杀老丈人的?
哎呀呀,我好命苦啊,怎么难办的事都挤兑到我头上来了?
春燕“扑哧”一声笑了:“主子,你可别哭了,再哭,他的脸就成了大花猫了!”
月儿听说,把身子稍稍离开了我,看了看我的脸,也吃吃地笑了:“看你还吹自己是英勇神武英俊潇洒的大帅哥,现在是可爱的小花猫了!”说完又吃吃地笑了起来。
吃吃地笑,等等,怎么会让我心里一动呐?
正文 第三十一章 走马上任说偈语
什么人也这么笑过吗?噢,想起来了,在金山寺里,我们要撤走时,在一个禅房里就是传出这么几声吃吃的笑声。
可这笑声是女人的呀?难道寺里藏着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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