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动手?”说着小屁股在我怀里扭了扭:“不是你老婆谁让你这么搂着呀?起来,去给我找衣服去!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谁让我不争气来着,这辈子就跟你这臭无赖混了!”
“哎,你这是什么话,我可是英勇神武、英俊潇洒、温柔大方、侠骨柔情的武林新秀啊,什么时候成了臭无赖了?”我吃惊地喊了起来。
“你这叫温柔大方、侠骨柔情啊?你看看,衣服都给撕成布条了,我怎么穿?你看看弄的这些血,你就不会给人家个知会儿呀?”她指着草上的已经干了的血迹说。
我边爬起来穿衣服,边说:“我想温柔了,可你也不让我温柔啊!得了,我去给你找衣服去,你可得在这等着!”
“不等着你,我还能光着腚满街跑啊?你快走你的吧!”她掐了我一把,接着说:“快回来,顺便弄点吃的回来,看来咱们得在这住两天了,我现在根本走不了道,就是你,中了那五毒掌的毒,也得有几天不能动怒和练武啊!”说着,她温柔地摸了摸我的胸口。
我跑了好远才买到了衣服和被褥及吃的东西,我想告诉康熙他们一下,却找了许多地方没找到他们,可能他们已经走了!但小十八应该给我留点什么记号啊!
回到茅草屋,见屋里已经没人了,我急得满屋寻找,还低声地叫着:“牡丹,牡丹,你在哪里呐?”
她从屋角的草堆里钻了出来:“喊什么,我还能跑了呀,我是怕万一来人看见我光着屁股,那就麻烦了!”
看着我把草弄平,铺上了褥子,她笑了:“你还知道买这些东西啊,这样看来,你到真有点温柔大方、侠骨柔情了!”
我笑了,一面拿出吃的东西,一面说:“你才知道啊,慢慢体会去吧,保证让你一辈子满意!哎,你不是何彪的妻子吗,怎么还是姑娘啊?”
她粲然一笑说:“我和他已经结婚后虽然一直在一起生活,可又从来没同席而眠过,他说他练的功是童子功,不能破身,我也就没过问过,不过我知道,他确实没在外面有女人!到是我,自己在外面有了男人,而且还是没法再离开的男人,我倒觉得真的有点对不起他了!”
我笑了:“我这里可是来去自由的!你要真想他,现在也可以走!”
她掐了我一下:“你现在还说这话,我现在还能离开你吗?别说过去跟他没那层关系,就是有,也抵不住你这么疯狂的勾引啊,我的心还能往别地方搁吗?再说,我们可是御赐的姻缘啊!你是不是又想甩了人家呀?”说着竟梨花带雨,呜呜地哭了起来!
看着她那白嫩动人的身子在不停地抽动,我心疼地一下子把她搂在了怀里:“看你,怎么这么不识逗啊,我的老婆,别人再动行吗?他姓何的没动你,那是他有眼不识金镶玉,是没那个福气,我可是既知道牡丹是个宝,又有享受艳福的命,我这辈子也不让我的牡丹再离开我了!”
她在我的怀里哭得更凶了,突然搂住我,像小鸡啄米一样地亲了起来,边亲边喃喃地说:“我寻思我这辈子就这么姑娘不姑娘,寡妇不寡妇地活下去了呐,谁知道又遇到你这个冤家,也不跟人家商量就把人家给占了,你让人家咋忘记你?咋离开你?不管你是福星还是灾星,反正我是不离开你了!”
我让她亲得又控制不住了,只好战火重燃,不过这回我把双修的功法告诉了她,两个人连续进行了几遍双修,她的伤竟全好了,我身上的毒也全消了,只是浑身还是软软的。她说:“怎么也得养个几天才能恢复功力,要不是毒消的快,连功力都能尽消呐!”
我听了直乍舌!
我和牡丹在这破草房里一住就是七八天,这期间我也到附近集镇找过康熙他们,但还是没一点消息,估计是走远了!反正何彪也让我给伤了,没个几个月,量他也恢复不了功力,对康熙他们的威胁也小了,我也没什么担心的了!只是那个小十八倒一直让我牵挂不已!
我的功力渐渐地恢复了,牡丹也开始在门外练起了功!
我现在才知道,牡丹原是苏州铁拳门门主的女儿,她爹是反清复明会的人,被康熙带人给剿了,把她爹也杀了。她所以投到福王门下,就是想利用福王的势力报杀父之仇。那天她是带着仇恨去的康熙那里,只要康熙收了她,当天晚间她就会血刃仇人。可惜康熙没要她,又把她转给了我。当时她也准备好了,要把我杀了,去掉康熙的左右手!谁知道我竟把她放了,这使她大出意外,也开始对我有了点好印象。嫁给何彪之后,何彪对她的冷淡,使她又开始时时想起了我。那天被我抓了来,她醒来后看见我坐在那运功,就悄悄过来要杀我,等她举着匕首来到我跟前,却突然发现我竟是她日思夜想的人,她就一直守在旁边,直到我醒了过来,才朝我扑来,她是想来拥抱我、亲热我,不想再错过机会----
由于双修功的作用,牡丹的功力有了迅速的提升,她高兴得又蹦又跳,双修的瘾头也越来越大,弄得小茅屋总是春光无限,尽情外溢,关也关不住!
这天我们正在双修,姑娘却突然说:“你是不是家里还有妻子?”
我一听就愣住了!
正文 第六十一章 打金门牡丹争功
看来就得实话实说了,我把我的几个老婆全交待出来了,她绷着个小脸在那听,到末了,她竟扑哧一声笑了:“看来你还是战不过我了,这么多女人缠着你,哪个不得战你两拍,你到我手也就是个手下败将了!”
我听了一愣,妈的,她到心宽!
我看着她问:“你不嫌乎我的妻子太多?”
她也一愣:“我凭什么要嫌你的妻子多呐?女人吃醋,一是怕自己失宠,怕男人再不爱自己,这方面我有自信,你有本钱,就你御女这两下子,怕是再有十几个女人也不够你疼爱的,我还怕什么?二是怕男人喜新厌旧,这方面我品透了,你对那个女人虽然有了我,可你还在千方百计找那个女人,这几天你每天借口出去,不是为了什么买吃的,你是为了找那个女人,你晚上做梦念叨那么多女人的名字,应该都是你的女人,你是想她们的,现在所以没走,你是担心我的身体没有恢复!这么有情有义的夫君,我为什么非得吃醋?难道女人不吃醋就活不了啊?得了,我现在身体已经好了,你也该去找找你的其他女人了!”
我乐得一下子蹦了起来:“我知道我的丹儿最通情达理!走,咱们先在附近找找十八格格去!”
我带着牡丹在附近城镇找了三天,也没找到十八格格和康熙的影子,到是听说附近来过大批的御林军,我猜他们肯定是让御林军接走了。
找不到十八格格,我就带着牡丹回到了厦门总督府,人说久别胜新婚,月儿和雪儿都腆着个大肚子,还非得要和我练几把双修功!
这一夜,我把四老婆都连御了两遍,美得她们连喊带叫的,半宿才安静下来!要不是月儿和雪儿、云儿都大肚子郎唧的,我还能让她们老实睡觉啊!
月儿、雪儿、云儿三个老婆的肚子都大了,我都是轻来轻去,舒缓柔慢地疼爱她们,只有和牡丹才能尽兴的疯了一阵,就这样,我也怕惊了孩子,末了搂着月儿抱着雪儿,摸着云儿的肚子问:“没惊了孩子呀?”
月儿叹了口气:“是得注意点了,要不,你把我们送到妈那去吧,我们几个的日子都快到了,该准备生产了,你把牡丹留在身边就行了!”
我摸摸云儿的肚子,孩子在里面也已经动了,我决定送他们三个回妈妈那里去。
我从云儿那里拿了个红果,吃了下去,然后连夜把三个大肚子老婆送回了家里。
妈妈一见三个腆着肚子的儿媳妇,拍手打掌地说:“怎么现在才送回来,这要是动了胎气可怎么得了?”说着急忙让下人给预备房子去了,然后拉着我说:“你是不是又弄回几个丫头了?”
我急忙说:“哪有的事,我现在可是一心当我的总督呐!”
妈妈叹了口气:“那就好!王大人家的香儿那丫头你打算怎么办?”
我听了一愣,半天才想起那个成天和我说话冷言冷语的蒙头盖脸的姑娘,我说:“妈,你想哪去了,香儿那姑娘最烦我,从来都没给过我好脸,她不会和我的!”
妈打了我一巴掌:“那可不对,那姑娘心重,我看出来了,她惦着你呐!头几天她是不是找你去了?”
我又愣住了:“没有啊,我可没见过她的影子!”
“那丫头成天围着我转,有两天没人了,我发现有人出去了,知道是她,也就没言声,这么些天了也没回来了,我就知道她是找你去了!”
我摇摇头说:“不可能,我根本没看见她的影子!”可突然我想起了那个飞镖,忙从兜里掏出来:“这是她的吗?”
妈妈拿过去看了看:“你还嘴硬,这不就是她的吗!”
我就把她扎到我葫芦上的信的事说了一遍,妈笑道:“这丫头又耍什么小心眼呐!她准是又在试探你!”
我一听心里一动,可现在没那个时间去考虑那些了,我对妈妈说:“不行,我得走了,要不红果的时间就过了!”
妈妈说:“你不在家等等她了?她可惦着你呢!那可是个好闺女,不但人稳重贤淑,武功也不弱!”
我笑了:“您不是不让我再说媳妇了吗?现在怎么给我拉开皮条了!”
妈妈打了我一巴掌:“怎么说话呢?你把人家姑娘心给弄乱了,不收进来怎么办?你寻思我愿意让你成天围着女人转啊?也不知道你随谁,你爸爸到现在就我一个,你可到好,恨不得把天下的美女都划拉到手!标准的一个小色男!”
我挠着脑袋嘿嘿了半天才说:“人家这点优点你都说好几遍了,不怕你儿子骄傲啊?那个香儿你看着好就定吧,你就跟她说我着急回去,她要有意思,就到厦门去找我!”
回到丹儿的被窝里,天已经放亮了,丹儿搂着我说:“金门那头得收拾了,他们隔几天就来大陆闹一把,太不像话了!”
我也觉得做什么吆喝什么,当总督就得有当总督的样儿,我决定尽快训练水军,把金门的问题尽快解决了!
丹儿和我一起抓起了练兵,我们成天在大海里泡着,忙得不亦乐乎!
练了半个多月,看看舰队已经成形了,我就决定再打金门了!
厦门到金门较近,我们半夜出发,凌时就到了,恰好把郑家的水军堵在了港口里,我们的一顿大炮,把他们的船轰了个乱七八遭,又乘势登上了金门。
郑家军这时才从睡梦中醒来,两军立刻在滩头上厮杀起来。
我的丹儿可一点不糠,杀起海匪来令人鬼颤神惊,只见她手一扬一把暗器满天飞花,郑家军一倒一面墙,吓得郑家军的海匪看见她如见鬼魅,两腿哆嗦,连路都走不了啦。
我也使出了龙虎拳,把增援的敌人一片片打倒,使部队不断地向前推进。
到天亮时分,我们已经把金门基本全占领了,只是搜索剩余的残敌了!
但就在这时,一股手持火枪的敌人突然出现在前面,使我的士兵伤亡惨重。
牡丹立刻飞到前边,双掌连发,亮闪闪的白芒漫天飞洒,把那队火枪手全罩了起来,片刻那里哭喊连天,火枪手满地乱滚,我们冲上去一看,那些人都捂着眼睛嗷嗷乱叫!
我惊奇地说:“丹儿确实厉害,竟能都伤到他们的眼睛上!”
牡丹笑了:“其实根本没伤到他们的眼睛,只不过伤到了他们的身上,毒气攻到了眼睛,这只是暂时的,用不了一个时辰就好了!他们人太多,用别的打不过来,这东西小,一下子可以出手上百,可惜只能伤敌,不能致敌于死命!”
我把她一搂说:“这就够了,总得给战士留点杀敌的机会呀!”
占领了金门,我安排陈军继续带一部分军队留守金门,我带着其余的军队撤回了厦门。
谁知道刚进总督衙门,见一个白胡子老头坐在正位上,边喝茶,边看着书。
见我回来了,他立刻站了起来,说道:“韦笑天接旨啊!”
我一愣,急忙跪在了那里。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韦笑天接旨后速将福建军政大权交给宣旨人姚启圣。钦此!”
刷了?为什么呀?我蒙了!
正文 第六十二章 应天牢里叹奇案
占领了金门,我安排陈军继续带一部分军队留守金门,我带着其余的军队撤回了厦门。
谁知道刚进总督衙门,见一个白胡子老头坐在正位上,边喝茶,边看着书。
见我回来了,他立刻站了起来,说道:“韦笑天接旨啊!”
我一愣,急忙跪在了那里。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韦笑天接旨后速将福建军政大权交给宣旨人姚启圣。钦此!”
怎么?让老东西给刷了?凭什么呀?我蒙了!
姚启圣看我惊呆的样子,哈哈笑了起来,从桌上又拿起个圣旨说道:“韦笑天接旨!”
我急忙又跪了下去,妈的,抽疯呐,刚念完一个,怎么又来一个,有屁就放,有话就说,干什么一杆子、一杆子的来呀?寻思我是你康熙的小媳妇啊?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靖海侯、福建总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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