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笑天护驾有功,特钦封为靖国公,领两江总督,代朕巡狩两江,接旨后速带原两江所带去的人马舰船,移师应天府,清狱查案,以平民怨,训练水军,清剿太湖水贼。钦此!”
我一听气得差点蹦起来:“妈的,太湖水贼闹得厉害了,又想起我来了,我成你的什么了?没事拿我开涮啊?”
不过大面上还要亮得过去,管咋的不是又给弄个公爷干干吗?
我喊完万岁,姚启圣笑着说:“韦爵爷圣眷正隆,前途无量啊,可喜可贺呀!”
我苦笑着说:“姚督说的量应该是光亮的亮吧!我现在是前途看不着光亮了!你想,太湖湖岔繁多,沟渠纵横,湖湖相连,水贼地势极熟,又有当地渔家为其通风报讯,占尽天时地利人和,朝廷几年征伐,尚不得破,我韦笑天何德何能,就能尽歼水贼,怕也是无功而返啊!到时候落得个征剿不力,拿进京问罪,岂不落得个身败名裂吗?”
姚启圣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民心思安,民心靠抚慰,爵爷在扬州尚能得民心,在应天岂能无所作为?他太湖沟岔再多,里面不产粮食,不出衣服,你给他一个靖湖围困,他不出来也得抓瞎,他必然得找与外界联系的渠道,下步怎么走,还用我老怪物再教你吗?”
妈的,老东西花花点子就是多,得,自己已经是拿上架的鸭子,怎么也得挣扎着混啊!
当天我就把副将陈军和我原来的舰船从金门换了回来,带着我的六艘战舰移师到了南京——应天府,当上了两江总督,老萨打上铺盖调进了北京当上了兵部侍郎,这是明升暗降,看来康熙老儿还是对他不太信任。
嗨,伴君如伴虎,谁知道哪把得罪了他呀!这次要不是福王收拾他,我从中帮了他一把,他还不定怎么折腾我呐!
说到这把帮他,我到想起了我的那个情人小十八,那俏生生的小模样立刻出现在脑海里,她说的给我生一大车孩子的承诺还算不算数了,我到现在可是还没沾着腥味呐!妈的,真应该去找找她!
老东西弄了一帮侍郎在那挂着,连那个施琅也是侍郎,在北京都闲出屎来了,连上朝听点都没他的份,康熙大概把这个人都忘了!我估计老萨也不比他强。康熙这老小子,玩人还是有一套的!我也得防着他点!
刚到公事房坐下,师爷就拿来一大摞子公文和诉状,我翻了翻竟吓了一跳,我的大牢里竟关了四百多反贼,而且都是文字案进来的!
妈的,老萨是真没脑子呀,还是真跟吴之荣有勾结啊?这么多的人牵涉进文字狱里,难道都是反贼啊?我看了看各案子,松江一位秀才写的诗里有句「飛龍大人見,亢悔更何年?」之語,有人說他想反清復明,县里上报秋后问斩,家屬三十多人准备發遣為奴。一位举人出了部书,他的儿子到滁县呈首,自稱內有悖逆語。結果连那呈首的儿子都被定为秋后问斬,兄弟子侄判斬的达九人,家屬也准备發遣為奴。此外,牽涉此案的一些官吏和書商、刻工、列名書中的人等等,有的报罷官充軍,有的抱處死,這個案子一共牵扯七十餘人。海宁有一文人写了“大道日以沒,誰與相維持”等句,县里也报了个秋后處死,家屬發遣為奴。泰州一官绅作墓铭志,於「考」字上用一「皇」字,不學無術的地方官見了大驚,认为大逆不道,怕朝廷說他們「失查事小,隱違事大」,不但丟官,還可能招致殺身之祸,也呈报到总督衙门,要抄家问斩。妈妈的,老萨这个老满轴子,他不懂得其實「皇考」就是「先父」的意思呀?在他妈的古文裡常这样使用,哪是他妈的悖逆的意思呀?这要是悖逆,得他妈的杀多少人啊?到自己家的祖坟里看看去,谁家没有皇考的字样?那得刨多少家的祖坟,杀多少人头啊?
我把师爷喊来问:“这案子都是怎么回事?”
师爷说:“这些都是地方官报来的,萨爷说失察事小,隐违事大,让我们不可姑息养奸,小人就都按原判呈报京师了!”
“你他妈的没脑袋呀?这都是反贼吗?你觉得弄冤案好啊?”我张口骂道。
那师爷说:“那也比把萨督抄家问斩好啊,我们当师爷的总不能害自己的长官吧!反正是今天得过且过,明天如何怎么能知道啊!”
我气得大喊:“来人啊!”
衙役们立刻跑了上来,我一指师爷说:“把这个反贼给我拿下来,马上呈报京都刑部大堂,凌迟处死!将其九族全部查抄问罪!”
吓得那师爷跪在地上连连叩头:“小人不知身犯何罪!”
我说:“你一口一个明天,岂不是说大明天子吗?怀念大明,其罪还轻吗?”
师爷哭唧唧地说:“大人是欲加之罪,明天一词是约定俗成的句子,是指第二天的意思!”
我立刻一拍惊堂木:“嘟,普天下只有一个天,你怎么还敢弄出个第二个天来,分明是想反清复明,现在还有何说!”
师爷连连磕头说:“都说大人正大光明,不该冤枉小人啊!”
我一拍惊堂木大喊:“嘟,你这不是要造反又是什么,你竟敢公开喊要光复明朝,光明,光复大明,这就是你反朝庭的明证!”
秀才遇到兵,他有理也说不清了,只剩下连连磕头了。
我冷笑道:“你知道被冤枉的滋味了?”
那师爷立刻明白了我是在吓他,他立刻说:“大人,小人知道错了,不该昧着良心呈报冤案!可现在已经都报上去了,小人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给我马上呈文,说经本官重新审查,认为原判不合适,现在判处如下:免滁县知县、松江知县、海宁知县、泰州知府官职,打发回家种地,永不续用!将一应案件原告均重责五十大板,游街一月,在所有当地闹市将其诬告罪昭示四方,一月后发配宁古塔,永不得进关!包括那个告发老子的儿子!昭告写清,著书立说反对朝廷的少之又少,无确凿证据,不得妄加罪责,更不得像吴逆之荣一样挟私报复!就按我的意思马上以八百里加急速报刑部!”我边说,那师爷就边写,写完我看了看,虽然之乎者也拽了半天,但意思还是我的意思,我就让盖了官印,封了火漆,连夜派人送往京城。
公差一走,我就对师爷说:“马上派人把原告全部拘押起来,把三个知县和泰州知府也都拘押到本督大牢里!”差役拿公文走了,我对师爷说:“走,跟我到大牢里去,把人都给放了!按规定发给他们路费。”
师爷一愣:“爵爷,是不是再等等上面的批文啊?”
我一瞪眼睛:“等什么,平白无故把你关进去,让你等等上面的批文你是什么滋味?”
吓得师爷忙说:“是,小人马上就放人!”
我走到大牢里,看一个个蔫头搭拉脑的,我就一抱拳说:“各位,某是新任两江总督韦笑天,刚才复查了各位的案子,知道冤屈了各位,现在马上放各位回家,各位到我们师爷那里领了路费就可以走了,等本案呈文批回,我们再按规定给大家补偿!”
牢里的人一听,立刻哭声一片,跪在地上连喊:“谢青天大老爷!”
我一摆手:“快回家吧,由于本官来的匆忙,不想让你们在这里多受一天冤枉,所以有关给你们退赔、补偿问题还没细研究,回去耐心等待吧,本官会给你们一个明确说法的!”
说完,我让把牢门打开,一个个验明身份都放了出去。
从大牢里走出,我突然觉得身后一阵怪风,急忙回手一抓,拽住一只手,扯到前边一看,惊得我目瞪口呆。
正文 第六十三章紫禁城里探影儿
我一把抓住那人,搂在怀里,那人娇吟一声,我才感到满怀柔软,满鼻清香,虽然没看见脸,但那熟悉的身体,熟悉的娇吟,我已经知道是我的小十八来了。
我顾不得多述,抱着她就钻进了我的书房里。
一进屋,把她往地下一撂我就紧紧地把她拥进怀里,小十八嘤咛一声就软瘫在我的怀里,两只玉臂也紧紧搂住了我的脖子。现在她的俏脸上已经是梨花带雨了,两个小拳头开始砸在了我的后背上,嘴里说道:“我恨死你了!也不告诉人家一声就跑了,人家还寻思你出了事了呢!我们找了你三天,人家的嗓子都哭哑了,还是找不到你!后来御林军来了,万岁说你小子福大命大,没事的!我们怕何家再来寻仇,那里也不是久居之地,万岁就要返京,我哭着嚎着不肯走,想留下来继续找你,万岁怕我一人吃亏,逼着我跟着他们返回了北京。头五天才知道你还在厦门,我就跑来了,谁知道到了厦门又扑了个空,你个该死的冤家,为找你把妾的腿都跑折了,腰都跑酸了,还不给人家揉一揉!” 小十八娇嗔地说。
我急忙把她抱了起来,把她抱到了书房里面的床上,轻轻地放到床上 ,我轻轻吻在小十八柔美的玉颈上,顺着她颈部的曲线,吻上她的耳垂、面颊,最终停留在她那温软的双唇上。小十八把美目紧紧闭上,娇躯紧张到了极点,我用舌尖启开她的樱唇,探入她的檀口之内,小十八‘嘤咛’地轻吟了一声,香舌终于被我成功的俘获,我的手伸入上衣里,向那我思念以久的小娇兔摸去。从那滑腻如脂的大平原上轻轻地掠过,一路疾飞,终于攀上了那柔软滑腻的雪峰,捉住了那娇小的宝石,我轻轻地揉捏着,小十八身体的温度在我的抚摸下不断的升高,俏脸泛起一层迷人的嫣红,一双秀腿下意识的夹紧。我一面咂唆著香甜的小丁香,一面伸出手轻轻地褪去她的外衫,掀开那艳红的小兜肚。
一看见那对活泼可爱的小白兔,我立刻放弃了与小丁香的纠缠,把面孔紧紧印在她温软的胸膛之上,边亲吻,边寻找着那粒娇嫩的小宝石,小十八纤长的玉臂搂住我的头颅,手指沿着我的身体轻柔的向上抚摸着,那柔若无骨的嫩手一路向上,终于捧住我的面孔,轻柔地抚摩了片刻,然后用力地牵引着我来到她的身上,我捉住她的双唇,身体慢慢地朝下沉去-------突然她一下推开了我的身体:“不行,现在不是我们缠绵的时候,我们得赶紧去京城,去救一下御史李大人,晚了就不赶趟了,明天午时三刻他就要上菜市口了!”说着她坐了起来,急忙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我吃了一惊,急忙问:“你皇阿玛为什么要杀他?”
“唉,我真不知道皇阿玛怎么胸襟那么窄小,有个诗人做了一首诗,里面有一句‘一把心肠论浊清’就硬说他是谤毁大清。不但本人要被腰斩,而且给他诗刻印者、写序题跋者都要问斩,就连传抄者买书者也要发配伊犁,你说不是胡闹吗?朝中大臣虽然都知道皇阿玛不对,可谁也不敢吱声,惟独御史李清李大人上书指责皇阿玛不该罗织罪名草菅人命,给朝廷开滥杀无辜的先河。皇阿玛就说他谤诟朝廷,也要问斩!我思来想去,也惟有你可解此危,特急奔来请你!” 小十八一口气把事情说完,我气得浑身哆嗦:“这老东西,一个明史案还不够,怎么又大兴冤狱了?怪不得老萨不敢仗义执言,原来根子在这呀!那看来我这次呈文也没个好了?不行,我真得马上进京去会会他!不能让他这么胡闹下去!”
文字狱,字面上谁都明白,是为了文字吃官司。 文字总是出于文人之手,吃文字狱官司的,当然是知识分子了。在封建统治下,文字狱十分残酷,出乎常情,不受任何约束,不同于一般狱讼,所以,可以说文字狱乃是专整知识分子的“特种刑庭”。 文字狱是封建统治者树立权威、维护政权的一种手段,帝王们拿士大夫开刀,为的是“杀鸡吓猴子”,迫使全体臣民慑服。每一个文字狱的构成,总要扣上“叛逆”的帽子,好像有好大的“敌我矛盾”。只要看一看案情,就能明白,那是用做借口的护身符,其实满不是那么回事。文字狱的案件,几乎全部是冤案、假案、错案,罪名是由于罗织而成的。秦代坑儒凡四百馀人,似可视为文字狱之滥觞。汉代,司马迁婿杨恽,因在私人信件中发牢骚被腰斩;宋代,苏轼“以诗托讽”,被逮治,後酿成“乌台诗案”;秦桧以文字狱打击政敌,牵连数十人;明代,高启代人撰《上梁文》,太祖见之,“因发怒”,腰斩之。明初文字狱,残暴之馀,尤令人啼笑皆非。如“杭州教授徐一夔贺表有‘光天之下,天生圣人,为世作则’等语,明太祖览之,大怒,曰:‘生者、僧也,以我尝为僧也;光,则薙髮也;则字,音近贼也’。遂斩之。康熙二年(西元1663年),莊廷鑨刊印《明史》,被歸安知縣吳之榮告發。當時莊廷鑨已死,結果被刨棺焚屍。他的弟弟廷鉞被殺;為莊書作序的李令哲和他的四個兒子也都被殺。南潯縣有個大富翁朱佑明,和吳之榮有私仇,吳嫁禍於他,說莊書序中所稱「舊史朱氏」是指朱佑明,結果朱佑明和他的五個兒子也都被處決。此外,牽涉此案的一些官吏和書商、刻工、列名書中的人等等,有的罷官充軍,有的處死,這個案子一共死七十餘人。这次康熙旧病复萌。不知又要制造什么冤狱,人命关天,我岂能不管? 想到这,我摸了摸兜里还有一枚红玉,就一口吃了下去,抱起小十八就要走,小十八急忙说:“你是不是要去找皇阿玛呀?你把我带进宫里就行了,我就不去见他了!”
我知道宫禁森严,女人是不让参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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