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脑传奇_正文 第九卷 初抵边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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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各位都是各军区挑选出来的精英中的精英,你们一定很不服气作为教官的我居然这么年轻,是不是?为了证明我有能力当你们教官,有能力扛着这两扛一星,你们上来20个,五分钟内没把你们解决了这个教官我让你们来当!”祺瑞运足了他的内力,加上他又是居高临下,那股无形的气势隐隐地产生了强大的压迫力,压得下面的学员们个个心跳加速,喘不过气来。

    台下有五十名学员,五大军区各自挑选了十个,他们都是从最精锐的部队挑选出来的绝对精英,他们虽然个个都正襟危坐地以标准坐姿示人,但是心里面确实如祺瑞所说地在嘀咕着,这么年轻的少校,也实在是太离谱了。

    祺瑞说完这话的时候,所有人都静默着,虽然绝大多数人都有自信能打倒这个嚣张的小教官,但是没有谁愿意当这个出头鸟。

    “你们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龙牙特战军校,这里不需要任何的谦虚,你们必须拼命展现自己的长处,而不是遮遮掩掩的像个娘们,如果是,你们尽早给我滚蛋,我们不需要那种学员!”何剑雄在旁边吼道:“刘卫东,你不是全国的比武冠军吗?王广元,你当年一人打败十来个歹徒的气慨都到哪里去了?你们难道都变孬种了吗?”

    “没有!”被点名的刘卫东站了起来大声道:“报告教官,我不是胆怯,我是怕把教官打坏了!”

    “放屁!凭你们也想打败我!来吧,你们五十个人一起上,今天我非把你们给放倒了不可!”

    祺瑞跳下临时用石块搭起来的高台,冲坐在面前的一名学员的胸口一脚踢去。

    那学员下意识地拿手来挡,祺瑞脚腕一晃,已然一脚正中他的肩膀,将他一脚踹倒,变成了滚地葫芦。

    祺瑞又往旁边那人后背一脚扫去,那人见来势凶猛,不敢再坐着,从原地弹了起来,闪开祺瑞一脚,祺瑞哪会让他那么容易逃开,早已如影随形般扑入他怀里,等祺瑞扑向第三人的时候,那人才在原地倒了下去。

    这时候没人敢再坐在地下,全部跳了起来,祺瑞如虎入狼群,丝毫没有停顿地又再掀翻了两个,而且他放倒的人都没能再站起来,似乎失去了再战能力。

    这些人也不是什么软柿子,见到祺瑞如此厉害,一个个也都燃起了战斗的**,虽然没有上前群殴祺瑞,可是当祺瑞解决一个对手来到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也毫不手软地全力想把祺瑞打倒。

    五分钟不到,满地躺满了先前还雄纠纠气昂昂、气势汹汹的精英们。

    孤零零的掌声响了起来,唯有何剑雄在给祺瑞鼓掌,祺瑞一扫高台后面站着的那二十来个从连队带过来的家伙喝道:“你们是不是也想上来试试?”

    那些家伙早被祺瑞蹂躏过,这会看见祺瑞似乎比以前更厉害了,哪还敢上来自找苦吃?掌声登时响了很多,甚至有人大声欢呼道:“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刮刮叫,再来一个好不好?好!”

    祺瑞有点哭笑不得地拿他们没辙,瞪了一眼,对满地的伤兵们道:“对你们来说仁慈是没有任何用处的,作为最精锐的战士,你们必须有尚武好斗的精神和蔑视敌手的霸气,还要有超人的身手和无情的手段,对待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酷,战场上任何仁慈的行为都是不可原谅的,服从是军人的天性,就算你的目标是一个幼儿,或是没有反抗能力的女人、老人…你们都要毫不犹豫地执行任务!”

    “由于你们对教官不敬,抗命不行,今天你们都别练了,全给我到菜园子里种菜去!”

    “哎!”何剑雄抗议了:“今天下午是我的时间耶,就算我不在乎,你想占用也得问我一声吧?”

    “算啦,瞧他们现在这样哪能作什么训练?而且我看他们刚来这么高的地方还不适应,气都喘不过来,再给他们歇一天算了。”祺瑞笑嘻嘻地道。

    “还不是你给打成这样的?”何剑雄心里面道,走上高台,对着下面的战士一阵怒吼:“你看你们现在什么样子,刚才的威风到哪里去了?一个个给我爬起来坐好喽!”

    有些人实在是起不来,祺瑞上去再给他们按摩一下他们才能动弹,他们一个个躲着祺瑞,像看妖怪一样地看着他。

    “看什么看,知道什么叫气功点穴吗?这就是点穴,等你们学了气功后有机会我自然会教你们!”一面说着,祺瑞一面给其他人按摩。

    弄完后祺瑞站到一边,何剑雄瞪了他一眼继续道:“今天你们能够来到这里或许你们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了,这不,第一天就挨打得爬下了,在我们眼里,你们还只是一群绵羊、菜鸟,我们则是狮子、兀鹰,你们必须在我们手下学会怎样生存下去,否则你们面对的将是无情地淘汰!”

    挨打了一顿的家伙们都有点畏惧地看着高台上威风凛凛的何剑雄:‘这个教官军衔更高,看起来也比刚才那个严肃得多,应该是更厉害吧?’一向都牛气冲天的他们终于尝到了失败的味道。

    “你们被送到这里表明你们被很多人所看好与期待,他们期望你们被训练成真正的超级战士、锋锐的尖刀,你们将被赋予与众不同的任务,首先,你们的第一站就在这里,你们脚下的青藏高原就是将来半年内你们生存与奋斗的地方。”

    “山地一向是世界上战争史中无法避免的战场类型之一,现在如此,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内也不会改变,从波斯尼亚的英格曼山到阿富汗、库尔德地区、克什米尔,无论是常规部队还是特种部队或者游击队恐怖份子,山地都是天然的庇护所,因此,在山地环境下如何生存、藏匿、搜索敌人、消灭敌人都是你们所必须学习的东西,今天我就先给你们讲讲如何在山地、尤其是像青藏高原这样六月飞雪十月冰封,平均海拔4000米,空气含氧量不足海平面60%的地方如何生存的办法…”

    何剑雄在这里讲得痛快,祺瑞却拉着自己的那般手下——原排里的24人加上俩通信兵一共是26人到旁边去了。

    美其名曰检查他们这段时间的训练成果,然后祺瑞在他们的围攻下将他们一一放倒,终于成就了这个特种军校历史上著名的第一天,恐怖的第一天。

    晚上写记录的何剑雄想了半天也没想好该怎样去描述今天的事情,只好草草记上一段话:“第一天,没有进行训练,给所有学员进行了一次全面的全身心的洗礼。”

    后来居然就成了龙牙特战军校的一个传统,成为所有新学员必须享受的第一道开胃大餐。

    这一批学员还不是未来要成为气功教官的学员,据何剑雄的解释,上面还想先看看祺瑞特训的效果,而且有必要先训练出一批超级战士来作为特殊环境下用来作为杀手锏所使用。

    祺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自己对那套功法还真的越来越没有信心了,以前认为有了更多的经验可以找到更好的方法,结果发现随着人种的不同、体格的不同,甚至是性格的不同都会影响到经络运行的道路,要想找到一个万能的方法确实是异常困难的。

    小说里面也总是提到只有达到了开宗立派境界的一代宗师才能够为他们的徒弟配置一条最适合他们体格的内功心法,也正因为如此,很多门派择徒极严,也就是因为他们无法修改心法去适合人,则只好选择合适的人来适应那心法了。

    “自己该怎么办好呢?”祺瑞迷惑了。

    他之所以能够让那么多人学会内功完全归功于那神妙的内功自己的特性,按照他目前的状况亲自传授倒是没有问题,让徒弟去再传给徒弟可就有点为难了,这也是很多曾经辉煌一时的门派两三代后就消失了的原因。

    将教室的门关上,把想听课的何剑雄赶了出去,何剑雄见得多了,只以为是门户之见,也就躲得远远的,不去偷听祺瑞传授的功法。

    祺瑞还是让他们排着队盘膝坐着,拿天使他们二十六个人作为榜样,让大家照样闭上眼睛静下心来。

    首先感应了一下,大伙里面并没有什么精神力特别强的人,然后祺瑞便又开始了他的催眠暗示。

    这些人今后如果不死的话一定会是了不得的人物,将会成为一股巨大的力量,能够得到他们的忠诚将会给以后的祺瑞带来巨大的利益,当然,祺瑞并没有很明显地让这一切体现出来,只是以暗示的手段让他们隐隐觉得这个王教官是天底下最让他们钦佩,对他们的慈爱胜过亲身父母的人…

    最后祺瑞照样将那段心禅的口诀传给他们,由于是同源的内功,心禅的口诀对他们是有用的,然而这口诀就算流传出去也将会毫无用处,那些妄图练习的人会像那痴愚老和尚一样白花时间,具有非常强的加密作用。

    前面一个月一半时间用来修炼内力,另一半时间用来增强他们的体质,每天穿着裤衩跳进冰水里面滚上五分钟,然后用4摄氏度的冷水擦身子,擦的浑身发热才能穿上衣服,每天爬上爬下旁边一座大约比营地高了五百米左右的‘小山’一百回,渐渐地他们逐步适应了这恶劣的环境。

    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整整盘踞了一个星期,营地里面差点要断粮了天才又晴朗了起来。

    推开门一看,整个世界就像是冰雪铸就的一样,天地一片纯白,白晃晃的阳光反射在冰原上让人眼睛刺痛。

    早已准备多时的何剑雄一声令下,大伙便戴上了防强光的眼镜,坐上了几辆履带式运兵车,往茫茫雪山开去。

    基本上大伙儿都没有任何在高原上生存的经验,因此何剑雄跟几个从驻扎在青藏高原上的山地部队调来的助教从头到尾地教他们如何在这地球上人迹罕至的第三极生存的知识。

    从袜子该怎样穿到帽子该如何戴,大伙感觉就像回到了幼儿园,一开始还笑嘻嘻地没有多重视。

    何剑雄一声怒吼:“正确地着装可以让你身体保暖百分之五十,选择错误装备或是少了任何一项,则会对雪地中的生活产生重大的影响,严重的话可能会失去一条宝贵的生命,不懂就学,有什么好笑的!”

    他们这才乖乖地学着怎样穿裤子,怎样绑腿,怎样戴手套,等一个个检查完了才让上车。

    履带车进入山区后便停了,何剑雄带着所有人徒步而行。

    “今天是第一天的训练,因此我和几个助教带你们熟悉一下实地,你们不要看这儿到处白皑皑的,似乎没有什么危险,其实这里到处都是陷阱与杀机,”何剑雄指着一处山坳道:“你们看那个地方,看起来平平坦坦,事实上那里积雪松软不知深浅,陷进去人就出不来了。”

    大家小心翼翼的踩着何剑雄的脚步前进,生怕一不小心便成了数百万年后某‘博物馆里的冰冻尸体标本’。

    “嘘…”何剑雄突然作手势让大家安静下来,侧耳倾听,似乎风在耳边轻轻地哼着歌儿。

    “你们看!”何剑雄指着左侧一座雪坡道。

    只见那雪坡上簌簌地滚落下几团小雪球。

    “那个斜坡有雪檐,38到40度左右,没有矮树、灌木,估计很快就会有雪崩,我们要赶紧找一处安全的地方,让你们近距离地观赏一下雪崩的盛况。”何剑雄一面四处张望一面轻描淡写地说着。

    包括祺瑞在内,大伙儿都有点惶然,这大自然的威力不是人力能抗衡的,人定胜天也只能发生在特定时刻特定地点,大伙在电视上看多了,对雪崩也不是没有概念,可不是说着玩儿的。

    何剑雄带着他们来到一个据说是比较安全的坡面上等着对面的雪崩的到来。

    “雪崩通常发生在有小雪球滚落的斜坡,积雪有裂缝的斜坡,有雪檐的斜坡36至42度左右的无树木陡坡,长度大的斜坡,凸形斜坡,南和西南方向的斜坡,以用旧雪之上覆盖新雪和因气温上升而积雪松软等地点。一般来说,新雪后次日天晴,早晨9到10点钟积雪易发生雪崩…”

    大家看看天上的太阳,再看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何剑雄说过将会雪崩的那面斜坡上的积雪果然渐渐出现了裂缝。

    裂缝越来越大,突然一阵风吹过,一大块冰雪终于承受不住重量断裂滚落,随着它滚动的震颤,山坡上突然间冒出无数雪粉,那是冰雪震裂之后所坠落震动产生的雪雾,整个斜坡好像披上了薄雾轻绢,阳光透射下来,眼前一片白漾漾的景象。

    ‘轰隆’一声巨响,一块巨大的冰块坠了下来,整个雪层终于崩塌。

    整个数百米长的斜坡突然垮了,大块的冰与碎雪汹涌地向坡底滚去,轰隆隆地似乎脚底也震颤起来。

    除了见惯了的何剑雄等人,大伙都面色煞白地看着这据说是微不足道的一次小雪崩,以前看电影已经觉得很壮阔了,现在亲临其境却被这一惨厉的景象吓得心悸身颤。

    好在这雪崩规模还小,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对面的斜坡却已经完全变了个样子。

    “好了,我们继续走吧,记住,在积雪的山谷中行进,应*近山谷中心线,以避免山坡滚石,不要接近雪檐,更不要在雪檐下行走,以免触发雪崩。”

    何剑雄刚说完,一声清脆的枪声在几座山后响起,登时又引起了一轮雪坡的崩塌。

    “妈的,这是ak的声音,是偷猎者,这么早就进山?真是要钱不要命了!”何剑雄骂道。

    “你怎么知道是偷猎者?”祺瑞悄声问道。

    “除了被大雪封山出不去的偷猎者,谁会用ak?还用枪声开路,估计是饿得不行了,急着想出去。”何剑雄解释道。

    枪声又响了几次,该崩的都崩了,何剑雄也招呼着大家往枪声响起的地方赶去。

    这回一路上何剑雄没有废话,大家跟着他一路急行军,每爬上一个山头,何剑雄便用望远镜观察一阵,然后再往下一个目标赶去。

    雪地里行军,一脚深一脚浅地,体力的消耗非常地大,速度也远远不能和在平地上相比较,几座山就耗去了一个多小时,人还一个个累得直喘。

    趴在一个山头上,何剑雄用望远镜看了一会,道:“是这里了,刚才放枪的地方,你瞧,他们的脚印还很新,很快我们就可以追上他们了,从现在开始,大家警戒着前进。”

    顺着脚印又一阵急赶,终于在越过一个山头的时候发现了对方,甚至他们的抱怨声都可以听到。

    “怎么处理?”祺瑞悄声问道。

    何剑雄嘴角露出一丝狞笑:“这帮兔崽子还没杀过人,身上没有血性,这几个倒霉蛋就给他们练练手吧。”

    祺瑞点点头,回头对鹰眼道:“前面有偷猎者,你先干掉那个带头的!”

    鹰眼闻令,眼里稍微迟疑一下便趴下用狙击枪瞄准,过了一会,还没有开枪,祺瑞低喝道:“开枪!”

    随着一声低沉的枪响,远处一个人一头栽倒,从望远镜可以看到那家伙脑袋都被削去了半个。

    鹰眼趴在地上一阵干呕,祺瑞拍拍他的肩膀,道:“干的好,以后习惯了就好了。”

    剩下的偷猎者慌张地向周围胡乱的扫射,幸好这一带灌木不少,坡度也较为平坦,没有引起雪崩。

    祺瑞接过狙击枪,一枪将一个家伙的脚打成两截,那些偷猎者知道碰上了狙击手,四散逃开,祺瑞一枪又将一人的腿打折,然后扔下枪,喝道:“去把他们给我抓回来!”

    几十号勇猛的战士蜂拥着喊着口号向下冲,那几个偷猎者看到这种声势吓得扔掉了武器,跪在地上不敢动弹。

    何剑雄和祺瑞几人来到山下,众人已经将俘虏和战利品都给拿到他们面前。

    “教官,我们抓住了四个,搜到了三把改装猎枪和两把俄罗斯产的ak47,以及很多毛皮和羚羊角。”一个战士报告道。

    “诸位兄弟,咱以前也是当兵的,天下当兵的都是一家人,咱也是一时糊涂,家里有老有小都等着买米下锅呢,你们就网开一面放了我们吧。”一个面孔黝黑精干的人讨饶道。

    “亏你也当过兵,竟然还干违法的事情,我日,谁和你这人渣是兄弟!”有人忍不住骂了起来。

    祺瑞看了那战士一眼,道:“好,罗翼东,就你了,拿这家伙练练手。”

    众人拉着另三人让出一个空地,那人道:“我赢了是不是就可以走?”

    罗翼东揉着手腕笑道:“你先赢了我再说吧,教官,你要我把他打成猪头还是瘸腿儿?”

    “我不需要浪费粮食的东西,你给我要了他的命!”何剑雄冷冷地道:“剩下那三个也一样,给你们五分钟时间,杀了埋掉,这世界上又少了一堆垃圾。”

    众人为之一愣,被抓着的三人挣扎起来,被大伙几脚踹倒,一时间却没人上去下杀手。

    被围在中间的那人却趁着罗翼东一愣的时候疯虎一般地扑上。

    罗翼东侧退几步,闪开他的凌厉攻势,待他的攻势一竭的时候看准破绽,一拳打在那人脸上,登时把他打了个人仰马翻。

    那人爬了起来,揉揉脸,又扑了上来,除了打赢对手外,他已经没有了退路。

    罗翼东看得出来这人确实当过兵,一板一眼地身手还不错,不知道是日久生疏了还是饿得没了力气,想要打倒罗翼东是完全不可能的了。

    “杀!”何剑雄喝道。

    罗翼东心一横,偏头让开对方一拳,脚下用力将对方绊倒在地,然后用膝盖顶着他的背,双手坳住他的脖子,闭着眼睛用力一拧…

    将尸体和那些价值不菲的毛皮等物品一块儿用火给烧了,再用雪给埋了,没留下一点儿痕迹。

    “感觉如何?”何剑雄望着几个下了杀手的战士问道。

    “很难受,第一次杀人…不过吐了一会好点了。”鹰眼冷淡地道,冷肃的脸上隐隐有了以前所没有的杀气。

    “很好,其实杀人也没什么可怕的,你们来到这里就表示总有一天你们都要过这个坎儿,只要想着你们是在为了国家的利益,为了民族的未来而杀人,你们就会好受一些了。”祺瑞补充道:“按照国家的法律,他们的偷猎行为和数量已经达到了死刑的标准,也就是说,他们该死!”

    第九卷初抵边塞第二章三个月时间很快便过去,那五十名新学员的内力修行也得到了很大进步,随着一架运输机降落,何剑雄问祺瑞道:“假如你想到别的校区看看的话请自便吧,我就不奉陪了。”

    三个月的朝夕相处,大伙都有了极为深厚的感情,祺瑞不想离开他们,但是外面有更多的人更多的事情在等着他去处理去安慰,他只能选择离开。

    “我已经向上面汇报过了,你坐这飞机到兰州,见到周司令员他会为你安排剩下的事情的。”何剑雄道。

    “我这些兄弟…”

    “放心,我会好好盯着他们的,过得三个月他们就会去见你了,你这气功效果不错,很可能又有一批人在等着你去调教,别给我送些废物过来哦!”

    祺瑞没有说什么废话,跟他用力地搂抱了一下,便带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这个美丽的地方。

    一下飞机便钻进了外公派来的车子,来到了司令部。

    “司令员同志!龙牙特战军校教官王琼润少校,奉命来到,请指示!”祺瑞向军区司令员敬礼报道。

    周司令员也向他还了一个敬礼,笑道:“稍息,行啊,半年多就混到少校啦,我还真小看了你呢。”

    气氛轻松起来,祺瑞也笑着道:“怎么说我也是您的外孙呀,哪能丢了您老的面子不是?”

    “看来环境还真的是锻炼人呀,你小子现在身上可看不到以前的书生气了,很好,男子汉就该这样,去找你三表哥吧,放你一天的假,有什么事情就解决喽,说不定又是三个月不见天日哦!”外公乐呵呵地看着祺瑞,显得非常地满意。

    “不是吧,外公,你知道我这人就是麻烦事情特多,能不能给我点自由呀?”祺瑞撒娇道。

    “才说你像男子汉你就给我撒娇来了,真拿你没辙,你呀,这回你的校址离一座城市才不到五十公里,你把你的正事给办好了,别的事情看着办,别弄得太出格就行。”外公无奈地道。

    “嘻嘻,假如在最亲的人面前也要我装作一付冷酷的样子还不如杀了我算了,我去找三表哥玩去了,晚上再回去,记住让外婆给我作好吃的,我吃了几个月青稞羊奶嘴巴都骚透了…”

    …%

    “哇!这是黄河吗?”祺瑞脱掉凉鞋坐在布满鹅卵石的岸边用脚撩着冰凉清澈的河水惊叹道:“我以前在飞机上看到的黄河可不是这个样子哦!”

    坐在旁边打瞌睡的周军很无奈地跟着这个童心大发的家伙逛了半个兰州城,都成了他的导游了。

    “黄河上游还没有过黄土高原的时候可是非常清澈的。”周军答道。

    这个问题祺瑞当然知道答案,他只是有感而发而已。

    “你好像很没精打采的,怎么了?失恋了?”祺瑞嘿嘿坏笑道。

    “放屁,都还没有开始,哪来的失恋。”周军嘟囔着道,随手抓起几块鹅卵石旋转着砸在水面上跳了几下才沉入水中。

    “那就是暗恋咯?单相思?哪家的女孩呀,让我们的木头也开花了?”祺瑞打趣道。

    “别胡说,”周军脸上胀得通红,过了一会忍不住道:“碰到第一次见面的女孩子你都跟她们聊些什么?”

    祺瑞细数自己曾经遇到的女孩,想了想,好像也没说什么呀,便道:“没什么呀,也就礼貌的打个招呼吧。”

    周军一付鬼才信你的样子没说话,祺瑞鼓动道:“你带我去瞧瞧,我再传授你最最厉害的泡妞**,保证你手到拿来!”

    周军腼腆地嘿嘿笑了一下,没说话,祺瑞看得有趣,也不去撩他,心里面倒是想了几个方法如何如何地将那个女孩给挖出来。

    下午就跟周军一起回到了外婆家,看到俩小辈的到来可把外婆给乐坏了,尤其是捉着祺瑞那越来越粗糙的手心疼得不行,把祺瑞的外公骂的是一塌糊涂。

    “唷,我说怎么心神不宁来着,原来有人在背后嚼舌根呐,这就难怪了。”外公穿着常服回来了。

    “哼,谁背后嚼舌根来着,当着你的面我照样要骂你,你瞧你把水灵灵的外孙折腾成这样…”

    “外婆,这不关外公的事,一个男子汉手上咋能一点儿老茧都没有?”祺瑞笑道。

    外婆去做饭做菜,祺瑞自然不能让她累着,自动自觉地要来围裙围上,走进厨房去给帮忙。

    谁知道外婆看到他围着围裙的样子却怔怔地激动得流出了两行老泪。

    “外婆,您怎么了?”祺瑞惊道。

    “没…没什么,我看见你就想起了你妈妈,咱家最乖顺的闺女呀,每次回家都要围着围裙进厨房帮忙,一晃眼你都这么大了,唉…”外婆难过地道:“老了,坐在家里老想着以前的事情,别怪外婆罗嗦啊,哪天带你的女朋友给外婆瞧瞧,让外婆也好安心啊。”

    祺瑞也有点难过地搂着外婆轻轻地道:“嗯,外婆,妈妈不在了,可您还有我呀,下次有机会我一定带个女朋友来让您瞧瞧。”

    好久没吃上这么美味的伙食了,祺瑞撑得肚皮滚圆滚圆地,恨不得把欠了几个月的肚子一块儿吃回来。

    外公心事重重、外婆回忆频频,周军想入非非,席间只有祺瑞一人吃的痛快,什么事情也得等吃饱了再说。

    “外公,你好像不太高兴呀,出了什么事情?”吃饱了饭,周军跑了,祺瑞随意地问道。

    “唉…,这世界上就是有那么多可恶的事情,下午的时候刚听到消息,新疆某市一个集贸市场发生爆炸,死伤惨重,这已经是近两个月第四起恐怖爆炸袭击了。”外公皱着眉头道。

    “恐怖袭击?”祺瑞道:“什么组织干的?”

    “东突!”外公狠狠地吐出这两个字眼。

    “哦…”祺瑞恍然。

    目前对中国国家安全社会安定危害最大的有五大因素,被戏称为‘五毒俱全’,这东突就是其中一项。

    “东突”意指一切形形色色的打着“东突”的旗号进行活动的分裂分子,企图实现其建立“东突厥斯坦国”妄想的组织或者个人。

    “突厥斯坦”就是‘突厥人的地域’的意思,中世纪阿拉伯地理文献中曾经出现过,后来历史演化中消失了,然后随着帝国主义列强在中亚地区殖民扩张的深入,地理名词“突厥斯坦”重新被提出,一般都被冠名为某属突厥斯坦,例如‘俄属突厥斯坦’也就是说被俄国人统治的突厥人地域。

    二十世纪初以后,极少数新疆分裂分子和宗教极端分子,受国际上宗教极端主义和民族沙文主义思潮的影响,根据老殖民主义者炮制的说法,将不规范的地理名词“东突厥斯坦”政治化,编造了一套所谓的“东突厥斯坦独立”的“思想理论体系”。鼓吹“东突厥斯坦”自古以来就是一个独立的国家,其民族有近万年历史,“是人类历史上最优秀的民族”;鼓噪所有操突厥语和信奉伊斯兰教的民族联合起来,组成一个“政教合一”的国家;否认中国各民族共同缔造伟大祖国的历史;叫嚣“要反对突厥民族以外的一切民族”,消灭“异教徒”,中国是“东突厥斯坦民族三千年的敌国”,等等。

    事实上这仅仅是极少数疯子的痴心妄想而已,解放前东突的梦想便数度被新疆各民族粉碎,解放后出于对红色政权的恐惧,外国势力插手,导致东突问题一直悬而未决。

    911事件后,联合国和美国都将东突列入了恐怖组织名单,但是由于某大国的双重标准,使东突份子越来越猖狂,一些“东突”组织公开宣扬要通过恐怖暴力手段达到分裂目的。在中国新疆和有关国家,“东突”势力策划、组织了一系列爆炸、暗杀、纵火、投毒、袭击等血腥恐怖暴力事件,严重危害了中国各族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和社会稳定,并对有关国家和地区的安全与稳定构成了威胁。

    “自己家的火还没扑灭,这些国家就鼓捣跟屁虫在别人后院放火,嘿嘿,美国近些年来打的国家,包括阿富汗、伊拉克还有基地组织,都是当初美国人扶植起来的,养虎为患,美国人总是喜欢自食苦果。”

    “它只管放火,哪管得到哪天烧到自己屁股上,嘿嘿,没有历史的民族眼光总是短浅的。”

    “东突到底有多少人?”祺瑞问道。

    “这个只有安拉才知道,东突大大小小的组织不知道有多少,有些才有两三人的小团体也可以算是东突,大的组织有四个,那是东突厥斯坦伊斯兰运动、东突厥斯坦解放组织、世界维吾尔青年代表大会、东突厥斯坦新闻信息中心,名字起得都很不错,可惜干的都是灭绝人性的事情。”

    “玩火者必**,假如失去了外国势力的支持这些跳梁小丑也闹不出什么事情来,外公,你今天说给我一天假,难道明天我就得去军校报道了?那么快就又弄了一批学员过来?”

    “哦,不,”周司令员看着祺瑞微微一笑,道:“暂时还没有,真正的学员要在三个月后才到,既然你在高原上呆不住了倒不如先给我培养一批人出来,三个月时间据说已经可以初见成效了,是吧?”

    祺瑞嘿嘿一笑,道:“这事情好办,我先去看看情况,假如比较自由的话常驻那儿也行呀,只要供给足了,除了各军区的正式学员外您给我多少我就帮您训练多少!”

    “好,这话是你说的,我还就等你这句话了,妈妈的什么东突,在我眼里其实也就是土鸡瓦狗而已,我有个想法,跟你合计合计…”

    #

    第二天一大早,祺瑞便坐上专机来到某空军机场,然后再转乘直升机来到了处于沙漠边缘的这个龙牙特战学校的又一个校址。

    真是个荒凉的大西北啊,空气里的沙尘味道可比北京那会要重得多了,还干燥得不行,呼吸俩口气就好像嗓子要干裂了似的。

    “妈的,又是一个鸟不拉屎狗不撒尿的地方。”祺瑞看看空旷的戈壁与不远处赫然在目的沙漠,忍不住骂道。

    “严酷的环境才能训练出最强的战士。”在飞机场接机然后随来的上尉看起来对这么年轻的少校也不怎么感冒,可想而知一旦见到那帮学员的时候他们会有什么表情。

    “看来我又得再大干一场了,来一批打一批?”祺瑞微微一笑,道:“说得不错,走,先去瞧瞧咱们的环境如何吧。”

    营房里有一口井,用石版盖着,据说是得等没了供给的时候救急用的,祺瑞正口渴,想喝一口甘甜的井水,便把桶拿来打了二十多米深才得到了半桶或许能叫做水的液体。

    “这能算是水吗?”祺瑞没敢喝下去,苦着脸问道。

    “在暴风季节里,没人敢外出,假如没了水,就算是尿都要喝下去,何况这水我们检验过了,毒是没有,就是矿物质多了些,碱性强了点而已,已经很不错了。”那个叫做任未冬的上尉平淡地回答道。

    祺瑞耸耸肩膀,想着是不是该花巨资从‘附近五十公里有一个城市’那里去拉条自来水管,顺便拉条光纤过来…

    在不知道算是营地还是校址的所有地方都转了一遍,祺瑞可算是傻眼了,以为西藏高原已经算是够残酷的环境了,没想到沙漠边上都如此地不适合人类居住,真不敢想象把战士扔在沙漠里面几天几夜进行野外生存训练的话还能有多少生还概率。

    “其实沙漠也没什么可怕的,习惯了就好了。”那位上尉安慰道。

    祺瑞无言地点点头,自己刚去青藏高原的时候不也是一窍不通么,现在已经可以把青藏高原上踩在脚下了,据说人是这个世界上第三强悍的生命,除了老鼠和蟑螂,就数人类生存能力最强了。

    两天后外公派来的学员已经到位,不出祺瑞所料,又把他们给放倒了他们才对这个年轻的教官佩服起来,老老实实地接受祺瑞的调教。

    蹲在兵营里的生活是枯燥的,但是也是非常规矩,时间过得飞快的。

    转眼便过了一个星期,第二天没祺瑞的事情,祺瑞乘夜开着一辆越野车拿着军用地图和gps就照着地图上标明了的s市狂奔。

    戈壁滩上没有路,满地沙砾和石块,几十公里愣是开了快两小时才进入了这个频临沙漠的小城市。

    s市估计是一个比较新的城市,沿着马路看去,极有少数民族特色的房屋不多,倒是成片的看起来一摸一样的五层以下的矮楼。

    祺瑞买了一张ic卡,在电话亭里给张景柱的手机打了个电话。

    “老大,你现在在哪里?我现在在乌鲁木齐的乌鲁木齐大饭店贵宾房里舒服着呐。”张景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学着胖头鱼一样称呼祺瑞为老大了。

    “*,我刚从沙漠里面出来,全身都痒痒着,正打算找一家酒店洗个澡,怎么,你把人派来s市没有?”

    在青藏高原虽然冷,但是水是不用愁的,只要你不怕冷就行了,在沙漠里面连洗脸的水都得控制着,脚?很多人都懒得洗了,祺瑞这回连床单被套脏衣服都一块儿给扛了出来。

    “我们公司的一个考察团正在s市得到了市长等大人物的接见,你可以去找他们,有你的熟人在里面,不会被赶走的,哈哈。”张景柱看起来日子过得很是舒服。

    “给他们电话给我,快点,有交警盯上我的车了。”祺瑞回头看看身边的情况,却发现一名交警正在围着他的车子转悠。

    张景柱哈哈笑着把电话号码告诉了祺瑞,祺瑞道:“待会再联系!”便挂断了电话。

    可惜还是慢了一步,那交警给祺瑞开了一张罚单。

    “大哥,我只是打了个电话,三分钟都不到,您高抬贵手…”祺瑞笑着道。

    “拿你的驾驶证身份证工作证出来,我怀疑你公车私用!”那警察回过头来,看见祺瑞这么年轻,愣了一下,又看了看车牌子,唬着脸道。

    祺瑞暗叫倒霉,幸好自己带了驾照,否则还真说不清了。

    “工作证!”那家伙还是板着脸,看了驾驶证和身份证还不肯放手。

    “忘带了。”祺瑞手上可没有s市公安局的干警证,只得这样回答。

    “明天带上证件到交通稽查队去领你的车,还有交罚款,你是新来的吗?这条路这段时间不准停车!”那交警道。

    “呀,那边有人抢劫!”祺瑞指着大路另一边,正巧有人从那边跑了出来。

    那交警转头去看的时候,祺瑞跳上车飞也似地开走了。

    那个交警在后面不知道是去抓抢劫犯还是去追祺瑞好,气的破口大骂。

    把车子开进一条小巷,祺瑞再找了一个电话亭打了个电话给福瑞公司派来这里的那个考察团。

    “喂?谁啊!”一听这声音祺瑞就乐了。

    “胖头鱼,你怎么跑来这里来了?”

    “日,你小子现在才出来,s市的大大小小的风景区我都玩遍了!”胖头鱼也很得意地吹嘘道,祺瑞是恨得咬牙切齿。

    “你现在在哪里?我要住最好的大酒店!最豪华的客房!”祺瑞恨恨地道:“我天天都在吃苦,你们倒是一个个都享受起来了。”

    “我现在在博雅大酒店,s市最豪华的享受啊,赶快过来吧,我会让人去楼下接你的!”胖头鱼笑嘻嘻地挂断了电话。

    祺瑞让老板拿了一份市区地图看看,再问明了目前所在后便对s市交通有了一个平面的完整认识,然后在老板非常不高兴的情况下把地图还给了他,开着车子通过计算出来的最佳路线,很快便来到了地头。

    “博雅大酒店!”这大酒店的外表自然无法跟上海、北京的著名大厦相比较,不过看多了六七十年代的房屋,再看到这么一座颇具现代化气息的‘高楼’也让人有种回到信息社会的感觉。

    五分钟后,祺瑞便与胖头鱼双双泡在澡堂的大水池里面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

    “不是我们奢侈,而是这些市领导们自己安排的,咱们可是大投资商呀,谁不想弄出点政绩来呢?”胖头鱼解释道。

    “见过几个领导了,你觉得他们怎么样?”祺瑞道。

    “嘿,我看他们没一个好东西,甚至已经有人给我们非常优惠的政策,但是背后却向我们要回扣了。”胖头鱼鄙夷道。

    “这样啊,难怪大白天在主要干道上都有人打劫呢,”祺瑞想了一下,道:“正好,有这种领导咱们才好大干一场呢,嘿嘿…”

    “你想怎么样?”胖头鱼道:“难不成想告发他们?少来了!”

    “我才不会那么白痴呢,华兴集团的肖老大有没有派人过来?”

    “你真要在这个小城市大搞一场?这只是一个几十万人的小城市啊!”胖头鱼道:“真要在新疆发展还是去乌鲁木齐好些吧?”

    “乌鲁木齐人口也没多少,小地方才好大搞一场啊,只要你有投资意向,这些领导才不管你搞啥,他们会帮你搞定一切手续,乌鲁木齐的头头太多了,一个个菩萨拜过去拜到什么时候才能拜完?在s市每人甩他几十万过去,几年咱们都不用挨宰,嘿嘿,现实就是如此,咱们还没有能力改变之前只好乘机强大起来再说了。”

    祺瑞想了一下,道:“我看了地图,这地方水源没有问题,铁路公路都很通畅,由于是建国后的移民城市,汉人居多,民族矛盾比较少,就是有点社会安定问题,不过很快就会好转了的,这个不用担心,嘿嘿…”

    “我看你是越来越阴险了,以前咋没看出来呢?”胖头鱼眨巴着嘴巴啧啧称奇道:“难怪骗得我俩表妹对你痴心不改,还把肖玉凌也给搞定了,相当初你还要死要活的,嘿…”

    “…你的英雄救美的事情也干得不错嘛,小德的心里工作干得怎么样了?打算什么时候结婚?”祺瑞大揭他老底。

    “唉…过年的时候小德不就是为这事让碧云带去了上海么?你也不帮我劝劝,他记挂着亲娘是好事儿,可是…”胖头鱼想了想不知道该怎样继续下去。

    “我知道,你发春了,哈哈…”祺瑞接过胖头鱼砸过来的香皂,笑道:“你又何尝忘记你的老婆呢?不过一个人过一辈子确实难啊,我支持你的决定,我帮你劝过小德了,他也有点儿转变,不过要他一下子接受还是有点难,再过一阵子吧。”

    “在这个地方,你打算投资什么呢?”胖头鱼问道。

    “新疆有丰富的矿藏,我打算先搞重工业,材料、机械、还有农业、科技,大概就这些吧?”祺瑞随手数了几个行业出来。

    胖头鱼瞪大了眼睛道:“大概?你还真够牛x的…”

    第九卷初抵边塞第三章祝大家圣诞快乐!平安夜幸福!

    ………………………………………

    与s市领导们的投资协议很快便得到了通过,为此福瑞公司仅仅付出了100万不到的‘感情投资’然而市政府给出的优惠条件和各种便利不知道比那100万的价值高昂了多少倍。

    祺瑞很坦然,目前的社会就是如此,假如自己不按照规矩办事的话就会处处受到限制,一旦打通了环节,任何事情办起来都会一路顺风,这或许暂时会给国家带来一些损失,但是祺瑞相信自己今后一定会十倍百倍补偿的。

    这个世界就像一个个的棋局,而且是强者制定规矩的棋局,弱者只能顺着规矩办事,否则等待他的只能是没顶之灾。

    想要不依照规矩办事就必须要有足够强的实力,打破原有的规矩,然后把自己建立的规矩拿去让别人遵循,人类发展史也就是一个个规矩被打破与新建的历史。

    打通了几个s市的实权人物,非但工厂的选址什么的复杂程序都被无比简化得只需在地图上画一个圈圈了事,连祺瑞都立刻拿到了一本真正的市局的刑警证,再碰上那交警的话,揍他一顿估计也不会有任何的麻烦。

    留下俩个驻s市联络办事员,胖头鱼便跑到乌鲁木齐去与张景柱碰头,然后一起回了北京。

    张景柱借口乌鲁木齐目前安全状况不佳,让想拉拢他在乌鲁木齐投资的领导们无可奈何地让s市夺走了项目。

    祺瑞把事情安排好也在第二天夜晚赶回了军校。

    目前这一批学员是军区新成立的一个只对直属长官和军区司令负责的防暴大队的第一批队员,这名字听起来很土,但是它的成立却是针对‘东突’份子而来,这些人都是祺瑞的外公精挑细选出来,受到‘东突’份子针对平民的恐怖袭击而导致亲人伤亡、对东突恨之入骨的各族年轻军人。

    东突份子近些年来越来越血腥暴力,针对的也不再仅仅是汉人和亲汉的各族基层干部,而是企图以制造大量的血腥袭击来提高其影响力,可惜这种反人类反社会的行为只可能是让人民群众更痛恨他们,于是他们在各族人民群众心目中已经成为‘疯子’的代名词,真正覆灭东突份子的时机已经逐渐成熟了。

    由于东突份子得到了外国势力的支持,因此他们的重要人物都躲在国外遥遥指挥着无知的手下去送死,除非发动战争,否则中国很难从正式渠道去打击消灭这些家伙,一只具备强大战力的自发的、非政府的复仇小分队将能达成很多以往难以做到的事情。

    中国或许也有这方面的特别部门,但是祺瑞相信在自己的训练下这将会是最精锐的一个。

    又一个星期六,祺瑞熟门熟路地开着越野车回到了s市。

    “s市政府首先给了我们一栋楼作为我们的临时办公楼,我们已经在s市注册成立了一批小公司,包括我们这个‘万全’保安公司,这个保安公司将负责所有我们的人员和资产的安全问题…”

    肖振邦把祺瑞的紫剑原手下给他派来了五十个,正在向祺瑞汇报的这个名叫田勇,曾经跟随祺瑞出生入死,前次肩膀上挨了一枪的那个就是他了,祺瑞见他敢打敢拼,身手不错,人也机灵,便比较看中他,让他在紫剑中当了一个小头目。

    他们已经来了几天了,不但成立了一个保安公司,还借助刑侦部门等手段把s市的黑道情况都查得水落石出。

    s市人口虽然在新疆已经算是排行二三的大城市,但是它相对原紫剑的成员来说这里跟乡下没有什么区别,黑社会?简直跟玩儿似的。

    全市最大的黑社会集团有三个,人手都在两三百左右,没有什么制式武器,也就随手抓到什么来什么,或许头目手里有些手枪,但是最多也就是自制的垃圾,对于装备精良的‘万全’保安公司拿着持枪证的五十人来说,这简直就不是一个层次的,这是太空时代的侵略者与原始社会的原始人之间的不对称同场竞技。

    “现在情况如何?你们跟他们接触过没有?”祺瑞问道。

    “我们一来就把那些散兵游勇给收服了几十个,那三个老大就联名向我们发了张黑贴,邀我们明天早上去喝早茶。”田勇答道。

    “好啊,明天务必要将这三个黑帮…该算是黑团体吧…给收服了,这将是我们紫剑在大西北的第一步,要打出威风来,把s市牢牢地把握住,军政商学兵黑,嘿嘿,咱们是一把抓,这里将是我们最坚实的基地,向整个广袤的大西北发展的基地,把他们几个集团的资料给我瞧瞧,大伙研究一下,明天既要把他们震慑住,又要让他们感激涕零、钦佩无限,真正的收服他们!”

    “紫剑一出,当着披靡,紫剑不出,无与争锋!”几十名汉子的呐喊差点儿把这还算比较新的小楼给掀翻了。

    “鹰少爷!”祺瑞正满意地想回大酒店去泡个澡再看看资料,一个小弟突然跑了上来。

    “哦?你是…看起来挺眼熟呀?”祺瑞有些疑惑地看着这家伙,二十来岁,不算高大,但是挺精干,人也蛮精明的样子,怎么脸上却有几块淤青?

    “是我呀,鹰少爷,当初我们在上海见过,街上围着那俩欧阳少爷的那个小头头就是我呀。”

    “是你呀?怎么了?被谁打成这样?咱紫剑的人可不能被人欺负了,田勇,这事你知道吗?”

    田勇忍竣不住笑道:“鹰少爷,您自个问他吧,这事咱管不了!”

    那家伙一脸的尴尬,急忙道:“这不关组织的事情,这是我活该,打得我心服口服,还乘机加入了紫剑,能够跟着鹰少爷混,我感激还来不及呢。”

    “别罗嗦了,到底怎么回事?你叫什么名字?”祺瑞身上正痒痒,可不想听他唠叨个不停。

    “我叫张家乐,我原先是青蛇的晓月大姐头的手下一个小头目,前些天在街上又看到了那俩小子,我见他们穿着光鲜得很,便以为鹰少爷把他俩收养了,上去问他们,他们见到我就跑,我就追,结果被引到了僻静处,他们就把我给揍了一顿,打得差不多了他们才告诉我是肖老大收养了他们,我就求他们帮忙把我转到紫剑去,就这么来到了西北,他们还托我给您带来了一包东西。”张家乐从口袋掏出一只小布包,递给祺瑞。

    祺瑞也没打开看,放进裤带,点头道:“既然来了就好好干,只要表现好,谁都会有机会的!”

    “鹰少爷,资料在这里,您晚上可别太操劳了,明天早上还有重要的约会呢。”田勇将资料递给祺瑞,暧昧地一笑。

    “嗯,几分钟就完事了!”祺瑞接过也就几页的资料,道:“让弟兄们也好好休息,明天才有精神干活。”

    田勇的笑容有些古怪,答应后走开,祺瑞耳朵尖,还听见他在嘀咕着什么:“…几分钟?…”

    祺瑞耸耸肩,就算是再复杂的数学计算公式,这么几页,也就是几眼而以,自己已经把时间夸大了几十倍了,似乎田勇还是非常地惊奇,真是奇怪。

    来到专门用来招待福瑞公司高层的豪华客房,用钥匙拧开门,看到里面的情形祺瑞便是一愣。

    房间里面,一个女人正跪着匍匐在地上,就像日本女性正在迎接夫君的归家一样。

    “大哥,您回来了,梅儿等了好久了呢!”温柔甜美的声音响起,女人直起上半身,可不正是吕雪梅么?

    祺瑞摇头一笑,道:“你怎么来了,你不会一直这样跪着等我吧?”

    “这是对最尊敬的人的应有的礼节,梅儿来了几天啦,不过也是刚才接到电话才知道大哥回来了的。”吕雪梅走上来接过祺瑞提着的东西。

    “扔进洗衣机洗干净,别挂到外面,就在房里晾干好了,我先洗个澡,你看看这些资料,既然来了,明天就陪我去赴一个约会吧。”祺瑞将资料扔到桌上,拿起子母电话机和换洗衣物,走进了浴室。

    “是,大哥不要我服侍沐浴么?”吕雪梅跟到浴室门口问道。

    “不用,我喜欢一个人泡澡。”祺瑞还真有点儿怕她闯进来。

    对于她如此早地来到s市,祺瑞还是挺惊讶的,放好水,泡在里面,祺瑞便拨长途电话给董碧云。

    “云姐姐,你怎么让梅儿来了?”电话接通后祺瑞第一句话便直统统地问了起来。

    “呵呵,祺瑞吗?想姐姐没有?”董碧云乐呵呵地问道。

    “想!”祺瑞低声答道:“姐姐,什么时候能来这边?我好想你。”

    “快放假啦,估计凌凌和婷婷要跑大西北,除非你能回来,我呢,暂时就没有时间啦,可能还要出国,这段时间可把我给累坏了。”董碧云用罕有的撒娇似的语气说着。

    “姐姐,注意身体,别太累着了,”祺瑞心里面一阵激荡,看样子董碧云已经真正地把他当成了心中的依*,否则她绝对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现在西北正在闹着哪,你不如申请调过来,咱们俩并肩作战?”

    “唉,哪有那么简单,何况听表哥说了那边的环境了,我怕是不习惯呢…”董碧云道:“你知道,我天天都要洗澡来着,怎么样,我让梅儿带去的dv看了没有?”

    “没呢,我刚出来,正在泡澡,姐姐,你把梅儿弄过来干嘛?我不是让你带着她么?”祺瑞埋怨道:“把一个定时炸弹埋在我身边,你就不怕我作出对不起你的事情来?”

    “你敢!”董碧云凶霸霸地喝道,然后呵呵笑了起来,道:“她整天想着你,每天在我耳边叨念一千次,我真受不了她了,只好还给你,其实男人一直憋着并不好,偶尔发泄一下我不怪你…”

    “姐姐,我哪是那种人呀!”祺瑞叫屈道。

    “少来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她身上动的手脚,怎么说我现在也能放出精神体了,哼,我简直怀疑我是不是给你催眠了,是当年的我早就把你给开革出门了,哪像现在…小坏蛋…姐姐现在什么都不想,就想躺在你怀里…”柔情似水的低吟勾起了祺瑞无限相思,也挑起了祺瑞的无限**。

    沐浴后看了资料,再看了吕雪梅带来的董碧云自己拍的dv,祺瑞好不容易才睡着。

    第二天一早祺瑞晕头转向地醒来,精神不振,睡眠不足,熟知中医的祺瑞很明白自己的问题所在,可是,却实在是无法解决这个问题。

    就算没有把董碧云她们的感受考虑在内,祺瑞也不可能去和一个毫无感情的女人发生不正当的关系,何况祺瑞对吕雪梅一丝儿好感都欠奉,若不是董碧云,在抓住神原的时候可能就把她给灭口了。

    现在虽然不怕她背叛自己,但是祺瑞还是没有能够把她当作一个正常的美丽的女孩来看,或者把她当成是一件工具的可能性更大。

    草草盥洗后,祺瑞跟吕雪梅吃了点儿早餐,便来到了万全安保公司。

    田勇看了看祺瑞身后的吕雪梅,脸上闪过一丝笑意,祺瑞猛然省悟过来——这家伙昨天说的什么‘几分钟’是这个意思。

    在肚子里面暗骂,祺瑞总不能跑过去跟他解释道:“你理解错了,我说的几分钟不是那个意思…”

    “对方目前情况如何?有没有较大的人手调动聚集情况?”祺瑞问道。

    “莫塔拜尔的手下没啥动静,六指的手下加强了戒备,只有刀疤李的手下有些动作,不知道他是怎样想的,难道凭他也想动咱们不成?”田勇不屑地道。

    “就算他们联合起来也休想能挨住咱们一只手指头儿,大家小心戒备,见机行事,非到必要时刻不要动枪!”

    约见的地点是一个少数民族酒楼,看老板的苦瓜脸就知道他并不是自愿提供这个场所的。

    楼下已经坐了几桌人了,双目一扫,田勇便带着人往通向二楼的楼梯走去。

    “对不起,只允许五个人上去,其余人请在楼下等候,不许带家伙…”楼梯口守着的两名大汉伸手一拦。

    田勇向祺瑞看去,祺瑞道:“咱们三个再带俩人,其余的都在楼下侯着。”

    田勇点了两个紫剑的手下,却看着吕雪梅有点迟疑,祺瑞哈哈一笑,搂住吕雪梅的细腰便当先向上走去。

    那两个大汉双手再拦,没等他们说话,祺瑞‘哼’地一声,便在他们被震慑得发怔的时候拨开他们的手,径直走了上去。

    等那俩大汉莫名其妙地回过神来,田勇也带着另两人过去了,他们伸了伸手,但是想了想还是把喉头的话给咽了下去。

    “嗯?…万全公司的田老大到…”二楼楼梯口的一名小弟看到搂着吕雪梅的祺瑞一愣,然后才看见了田勇。

    二楼没有其他客人,大厅收拾得干干净净,只有正中摆着一张可以坐下十二个人的大圆桌,桌边已经坐着三个人了,一个少数民族大汉冷着脸坐在那里,双手盘在胸口,看样子就是莫塔拜尔了,一个用手撑着脸在那里吞云吐雾的应该是六指,剩下那个脸上有条刀疤的不用说就是刀疤李了。

    他们每人身后都唬着脸站着四个小弟,身上没见到兵器,祺瑞放开搂着吕雪梅的手,乐呵呵地走向了那个应该是他的座位的椅子。

    看到祺瑞坐了下去,而田勇却站在祺瑞后面,三个老大都愣了一下,刀疤李喝道:“田老大,你这是什么意思?”

    田勇介绍道:“这是我们真正的老板,人称鹰少爷!”

    祺瑞好整以暇地道:“今天大家来到这里,废话也就不多说了,要么你们并入我们紫剑盟,否则就是你们消失,就这么回事,你们好好想想,自己决定吧。”

    “我操,你什么东西,凭啥…”

    “哼!”祺瑞喝道:“刀疤李,s市三大团伙就你贩卖毒品,再加上你手上的两条人命你就该死几回了,以前有人挺你,今天你是难逃一死,你还是自杀了事的好!”

    阴恻恻的声音加上无形无影的气势压迫过去,祺瑞面前的所有人背后都毛骨悚然,正面承受祺瑞大部分压力的刀疤李脑门冷汗津津而出,眼神惶惑地乱滚,右手往裤兜摸了又摸。

    祺瑞加强了精神压制,喝道:“三年前市郊的乱葬坡,那个女孩你还记得吗?她找你索命来了!”

    刀疤李眼前似乎出现了乱葬坡的景象,当年那个女孩苦苦哀求自己,结果还是被自己奸杀,似乎女孩的身体变成了虚幻的影子,在眼前飞舞,凄厉地大叫着什么。

    “我该死、我该死!”刀疤李恐惧地大叫起来,突然掏出了一把枪,指着脑门,‘砰’地一声枪响,红白飞溅,刀疤李一命呜呼。

    对方的所有人都全身一颤,祺瑞缓缓地收功,刀疤李身后的四名汉子反应过来,却不知如何是好。

    听到枪声,楼下的人鼓噪起来,祺瑞喝道:“杀人犯刀疤李畏罪自杀,所有人全给我上来,今天所有人见证,我们紫剑盟今天就在这里开堂,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莫塔拜尔和六指面色阴沉,但是他们还没从刀疤李自杀那诡异的一幕中恢复过来,一时间没有什么反应。

    楼下的小弟们都冲了上来,各自占据了四个方位,大家都震惊地看着刀疤李的惨状,刀疤李的手下茫然失措,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强龙不压地头蛇,你们这样做事太过份了!”六指终于从那红白之物上回过神来,道:“出来混也要讲江湖道义!”

    莫塔拜尔却有点古怪,皱着眉头却不时看看刀疤李的尸体,看得出来刀疤李的死让他很高兴。

    “江湖道义是对自己的兄弟讲的,对于任何我的敌人,我从来都不手软,刀疤李就是最好的榜样!”祺瑞喝道:“我最讨厌买卖毒品的家伙,他们只会毒害老百姓,而且,不让我们带家伙上来,为何他却暗藏了一把枪?这种人死有余辜!”

    “大家都是出来混饭吃的,你何苦要逼我们走投无路?做人都要留点余地!”六指也知道不能硬来,只好婉言相劝。

    “不是我小看你们,照你们这样混下去能有出头之日吗?”祺瑞道:“你们为什么不把眼光放的长远一些?大家团结起来,向外扩张,我们紫剑盟有钱有货,将来整个大西北都是我们的天下,难道你们不想过上好日子吗?”

    “说得好听,但是到时候我们就成了你手下的一条狗而已,我还不如安安稳稳的做我的老大来得好些。”六指阴阴地道:“何况我们根本就没听说过你们的来历,谁知道你们有没有那实力,小毛孩子嘴巴毛都没长齐居然在这里说大话,没什么好说的,刀疤李既然死了,那么他的地盘大伙各显身手,假如你想某我的地盘的话,咱们走着瞧吧!”

    六指站了起来,对着刀疤李那些手下喝道:“眼下你们要么投*我,我决不会亏待你们,要么你们就自生自灭吧!”

    祺瑞并没有拦他的意思,六指刚走到楼梯口,祺瑞哼道:“不要以为那些人会帮你,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一样白搭!”

    六指心里一颤,手一抖,却没有停步,冷哼了一下走掉了。

    刀疤李的手下跟着走了一小半,剩下的还不知道如何是好。

    “加入我们紫剑盟,你们可以优先进入福瑞公司在s市的企业和工厂工作,还有什么好犹豫的?我们紫剑盟要钱有钱要人有人,今后的西北就是我们的天下!”

    “我加入!”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跳了出来,道:“我只想找一份安稳的工作!”

    祺瑞点点头道:“平时没事的时候你们就是普通的工人,但是组织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就得变成无敌的战士,自己的幸福必须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用自己的血汗才能换得到,你们明白没有?”

    “明白!”非但紫剑自己人,刀疤李那些手下,连一直没吭声的莫塔拜尔的手下也大声回应。

    莫塔拜尔回头扫了一眼,那些以各少数民族人居多的小弟们纷纷尴尬地低头不语。

    “莫塔拜尔,听说你也是一个爽快的汉子,你的手下从来不干坏事,我很钦佩你的为人,我很希望你能够加入我们紫剑盟的行列!”祺瑞诚恳地道。

    莫塔拜尔鹰隼般锐利的眼光和祺瑞对视着,突地咧嘴哈哈一笑…

    第九卷初抵边塞第四章谢谢大家的帮忙,我已经花了一晚时间翻译了一遍了,比重写还累啊,呵呵。

    ………………………………………

    莫塔拜尔咧嘴一笑:“六指这家伙背后跟俄罗斯的黑帮联系上了,你就不怕?”

    祺瑞笑道:“俄罗斯的黑帮算啥,在咱们中国的土地上,任谁来了也没用!”

    “好!我赌你赢,等你打垮了六指扫清俄罗斯人的时候,就是我解散手下的时候,我可以跟你,但是我的手下的去留由他们自己决定!”莫塔拜尔站起来回身对他的手下道:“我知道大家都是不得已才混的黑帮,但是我相信跟着鹰少爷走,我们将会混出个人样儿来!”

    他的手下也呼喝起来,看样子大局已定,这些豪爽的汉子答应了的事情也绝对不会反悔。

    祺瑞打个电话招来了s市的警察局局长,看到刀疤李的尸体,他一阵皱眉,祺瑞跟他耳语一会,再塞了个红包给他,他便精神大振,当场打了一连串电话,处理了刀疤李的尸体,还指挥着人对刀疤李的地盘大肆搜捕。

    这是一个双赢的局面,决定跟祺瑞的人看到祺瑞把避之唯恐不及的警察局长召之即来,对祺瑞信心大增,而这位局长非但从刀疤李那里得的供奉今后只多不少,而且还把几年前数起无头公案给破了,更是搜出不少毒品,钱也得了,又甩脱了毒品包袱,政绩也自斐然,自然是皆大欢喜。

    祺瑞留下田勇陪局长到大酒店去联络感情去了,自己送莫塔拜尔出来。

    “我很感激你!”在祺瑞还不知道该如何措辞的时候,莫塔拜尔却突然先开了口:“我对刀疤李是恨之入骨,我当这个老大也可以说是给刀疤李迫出来的,三年前被刀疤李奸杀的那个女孩是我一个同学的妹妹,很可爱的一个维族姑娘啊,就这样给害了,我们明明知道那是刀疤李干的,但是却拿他没有办法,今天‘神迹’再现把他给杀了,你就是我们的主人,就算你不找我,我也会想办法跟随你的!”

    “神迹?”祺瑞对这个名词非常感兴趣,却忽略了那个‘主人’一词的用词不当。

    “对,我们相信万能的安拉会派出他的使者,在人世间以神迹来清除一切罪孽!你,就是我们的神使!”莫塔拜尔突然道:“以真主安拉的名义,我的主人,我将永远忠于你,我将是您坚固的盾牌,为您抵御敌人的箭矢,我是您手里的利剑,挑开敌人的胸膛,请收留我吧,我的主人。”

    在场的几十个穆斯林都用火热的眼神望着祺瑞,假如祺瑞以前不知道什么叫做宗教狂热,现在他算是了解了。

    “可是我是汉人,而且那也不是什么神迹!”祺瑞可不想变成什么宗教领袖。

    “天下人都是安拉的子民,相信安拉,我们将会得到打救…”

    祺瑞用手捂着额头,道:“你们爱干嘛就干嘛,我说了,我不是什么神使,我是**员,无神论者!”

    “安拉打救世人,他选中了您,不论您是什么人,安拉无处不在…”

    祺瑞一把将莫塔拜尔抓进一楼的包厅,把他压在门上,盯着他的眼睛,道:“你真的以为我是你们的神使?”

    “主人,事实不容置疑,您是安拉派来打救我们的神使!”莫塔拜尔虔诚地道。

    祺瑞脑袋里面飞也似地转了不知道多少念头,分析其中的利弊,问道:“神使…是干嘛用的?…我是说神使能干嘛,有什么好处?我对伊斯兰教一窍不通…”

    莫塔拜尔道:“只要得到长老们的承认,您就是凌驾于长老之上的最权威的人,您的命令就是所有安拉信徒们无上的指令!”

    “假如没有得到长老们的承认,那这个神使还有什么用处吗?”

    “长老是人选出来的,神使是万能的安拉亲自指定的,只要您重现几次神迹,没有任何人敢否认您的存在!”

    “这件事你和外面的人都给我记在心里,就算我是什么神使,但是我不想被太多的人知道,听说过耶稣吗?他就是被嫉妒的人给杀死的…”

    “是,我的主人,您的命令就是我们的一切!”莫塔拜尔很是恭顺地道。

    看着这虔诚的‘信徒’,祺瑞唯有苦笑,自己会是‘神使’吗?看他们的样子,甚至比被最高层次催眠、在心灵深处刻下烙印的吕雪梅还要忠诚,真是不可思议。

    “你怎么知道六指跟俄罗斯黑帮搭上了?”祺瑞甩开其他念头,着眼与于目前的问题。

    刚才谈判的时候六指一开始还有些犹豫,不过后来似乎突然下了决心,便强硬起来,祺瑞根据推测,在六指临走冷不防点了一下,从他的反应可以确认他确实有了强援,但是还仅仅是推测而已,莫塔拜尔却能一口咬定是俄罗斯的黑帮,看来他有了什么消息或者证据吧。

    “俄罗斯那边首先是跟我联系的,”莫塔拜尔道:“他们想在s市找一个代理,被我拒绝了。”

    “你为什么会拒绝他们呢?”祺瑞问道。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只是想守着自己的所得不被别人侵犯而已,俄罗斯黑帮毕竟是外人,我怎么可能和外人合作对付中国人,何况那些人来者不善,六指这样做会引狼入室的。”

    “他们最先应该找的是刀疤李吧?那家伙啥都敢干,为什么他们会先找你呢?”

    “我不知道他们和刀疤李有没有交易,但是刀疤李已经是s市老大,他可能没必要去勾搭外国人,又或者俄罗斯人想找一些比较好控制的,又或者他们认为我不是汉人,跟他们有更多的共同语言吧。”莫塔拜尔自嘲地一笑。

    “那么你是怎样看汉人的呢?你对于伊斯兰的东突组织又抱有什么样的看法?”祺瑞严肃地道。

    “安拉无处不在,汉人也是安拉的子民,汉人大部分都很善良,就像汉人也有刀疤李这样的坏蛋一样,那些东突的垃圾他们根本就不是安拉的子民,他们根本不懂伊斯兰的教义,他们是假借安拉名义干坏事的魔鬼!”莫塔拜尔激动地道:“安拉从来没有让我们滥杀无辜,安拉也不让我们仇恨异教徒,他们是一群欺世盗名的骗子、屠夫,愿安拉惩罚他们!”

    看到他的反应,祺瑞暗自点头,任何形势的恐怖主义都不会得到人民的肯定,东突其实是在干着自我毁灭的事情。

    “你觉得我们应该在什么时候跟六指开战呢?为什么你不直接加入我们,是想看看我们的实力吗?”

    “请宽恕我,我的主人,这是我的一点私心作怪,我想我的兄弟们应该有自由的选择他们未来的权力,也让他们看看您的实力!…要打六指当然越快越好,不能让他和俄罗斯的黑帮联上手。”

    “嗯,知道了,去约束你的手下,让他们好好看看我们的实力,不过别让他们乱说话,今后有事情就和田勇商量,田勇会和我联系的。”

    “是,我的主人!”莫塔拜尔恭敬地退了出去。

    “难道他们看到不可思议的事情的时候就会认为是神使降临?搞不懂!”祺瑞没闹明白,只好不去想,假如真的当了个劳什子‘神使’,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好玩的事情来呢。

    田勇现在没空,祺瑞吩咐小弟们让他完事后来见,然后便开着车到处转了一圈,自己来到s市后还没有好好地玩过呢。

    或许是投资意向已经确认,合同也签了,街上的管制便松散了很多,摆地摊的、小吃、羊肉串到处都是,就像赶集一样热闹。

    将那辆越野车停好,祺瑞便和吕雪梅沿街慢慢地浏览起来,原本有两个紫剑成员想跟着保护,结果被祺瑞赶走,吕雪梅可怜兮兮地,祺瑞也就不为己甚地将她带上了。

    女孩子还就是喜欢小饰品,祺瑞正在研究风味小吃的时候,吕雪梅却频频流连于那些风格独特民族风味十足的地摊前。

    在祺瑞‘火眼金睛’之下,这些东西的瑕疵一览无遗,不过作为民族手工艺品,其收藏价值比那些千篇一律的机械制造的产品来还是高多了。

    挑了一些看起来更好些的图腾、护身符什么的,那个摊主眼睛发亮知道碰上了有眼光的大买主,用非常特异的普通话说道:“小朋友,你的眼光非常好,我这里还有些不错的玩艺,你看看中意不中意?”

    摊主热情地邀请祺瑞俩来到他的地摊后面,从驴子上解下一个包裹,摊开在地上。

    这是一些小雕塑品,大部分是木雕,还有竹雕和玉雕。

    “这些东西你为什么不摆出来卖?”祺瑞用新疆第二大通俗语言维吾尔语问道。

    “这些都可以算是古董了,我怕被抢劫,有时候城管的抓小贩看中了什么他们还会把东西给缴了,那我可就亏大了!”摊主也用流利的维吾尔语回答,然后突然省悟过来道:“你的维吾尔语说得很不错嘛。”

    祺瑞得意地一笑,自己这段时间抓着训练的闲空便是拿着各民族的汉译字典到处追着那些少数民族的学员战士拼命地练,临时抱佛脚也还抱得不错,至少学会了几种语言,维吾尔语是说得最好的。

    “大叔你是哪个民族的呀?”祺瑞问道。

    “哦,我是锡伯族的,你听说过吗?”摊主热情地介绍道:“这是我们族的苗神、土地神、龙王的雕像,都是很好的东西呀!”

    “听说过,不过我不会锡伯语,这些东西都挺不错的,假如我全要了您给我多少的价呀?”祺瑞道。

    “全要?那太好了,只要2万元我全部给你了,不过得去银行交易,你把钱存进我的存折,东西给你!”摊主呵呵笑道。

    “没问题,这些东西值这个价,不过这些东西您是自家收藏的吗?”

    “不,哦,是!是我们家祖传下来的!”摊主的一丝慌张没能逃过祺瑞的眼睛,这些物品非常奇特,而且应该是一套陪葬品,只不过看样子少了一只,祺瑞随口问问而已,但是这家伙露出慌张的表情也就引起了祺瑞的怀疑。

    “大叔,这东西是盗墓得来的吧?你瞧,这一套应该有十二件,还少了一件,如果能凑齐了我给你五万怎么样?”祺瑞道。

    “嘘…”摊主慌张地四下看了看,然后小声道:“小朋友,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大行家,不错,这东西确实是盗墓得来的,不过我们对这玩意不懂,也不知道还少了一只,不如这样,过几天你再来,还在这里,不管找到那一只没,我还可以拿另外一些东西给你瞧瞧!”

    祺瑞想了想,道:“好吧,下星期六,早上九点以后,我给你我的电话,你到了就给我打电话好了。”祺瑞把电话号码给他,起身道:“下次一块儿交易,这几件小玩艺就送给我算了,哈哈!”

    “行行行,喜欢就拿好了,我批发一堆也不值个几百块…收摊了,收摊了,要买的赶快,收摊了!”摊主急着想赚大钱,便要收摊回家。

    祺瑞嘿嘿笑着,把一只刺绣得非常鲜艳夺目的大挎包给吕雪梅跨上,将一只锦囊护身符给她挂在胸前,再给她戴上一只漂亮的维吾尔四楞绣花帽子,脖子上挂上两串项链,手腕戴上两只手镯…

    吕雪梅乖乖地站在那里由得他打扮,喜悦的脸上绽发出可爱地笑容,一张如花笑脸让祺瑞也失神了片刻。

    吕雪梅本来就是一个大美女,配上了鲜艳的少数民族服侍后显得更加夺目,很多人都看呆了眼儿。

    祺瑞回过神来,拉着她的小手,往下一个地摊走去,梅儿嫣然一笑,不知勾走多少魂魄,有了她这个样板在,今天s市的民族手工艺品销售量大增,不但是女孩要买,连男人都买了不少打算拿回家给家里的黄脸婆穿戴上好好地yy一下。

    祺瑞惊奇地发现这些地摊主儿或多或少都有些看家的东西藏着,似乎随时都在寻找买主,可见新疆盗墓风之盛。

    自古以来繁华的丝绸之路上不知道出现了多少盛极一时的国度与王侯,他们丰富的墓葬不知道有多少,还有不少直接被沙暴淹没的城市,掩埋在黄沙底下不知多少宝贝古董,自古以来盗墓者就非常猖獗,进入现代以来,工具更加先进,盗墓之风更甚,大量不懂行的人加入到盗墓者行列,致使大量文物被损毁,极大地破坏了丝绸之路的古文化研究工作。

    下午回到酒店,听取了福瑞公司驻s市负责人的汇报,祺瑞再到工地去检查了一下,看来工作开展得很不错。

    工厂是建在水源的下游,那边没有城市,这是一条内陆河,因此不会对饮用水造成污染,那些地方都是荒凉的戈壁,没有搬迁的问题,假如有能力的话,把s市向周边扩张十倍都不是问题,这就是和东南寸土必争的发达地区最大的不同之处。

    土地不用交使用费,至少二十年内不用,简直就是白送,电力也很充裕,矿物和油、气都不是问题,只等厂房造好机器装好然后开工赚钱了。

    真的是双赢的局面,荒废着广袤的戈壁还不如白让他们来投资呢,据估计两年后福瑞公司的利税将超过原全s市的总利税!福瑞公司将间接让s市利税翻个五六翻,人口也将会受到刺激,将会步入超速发展的时代。

    福瑞公司名利双收,市政府领导政绩显赫,国家得到更多税收,虽然这税收按照福瑞公司的利润计算似乎低了‘点’…

    田勇也回来了,不愧是军队出来的,一个人灌翻了那么多酒缸子出来的领导同志,令人佩服。

    田勇说公安局将全力配合万全保安公司,对来往的外国人将进行全面监控,问祺瑞是否先下手为强把六指给干掉。

    祺瑞道:“六指有些话说得也有道理,假如我们先动手把他给做了,他的手下一定会不服的,要杀他也得杀得有理有据,嘿嘿,当他和俄罗斯黑帮接头的时候就是他的死期,放心吧,那些俄罗斯的军火落不到他的手上,天上地下都是我们的探子,这些个俄罗斯的黑帮就是我拿来练兵的老鼠,我还恨不得他们能多来几个呢!”

    “少爷是说沙漠里面那些特种兵?”田勇一付羡慕的样子道:“少爷,我们能不能也学点气功呀?”

    祺瑞暗道:“我为了那几十个人现在还亏着本呢,哪能让所有人都练上气功…”

    嘴里却道:“气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练的,不过我看你还成,先在s市办几个训练场吧,让大伙多一些锻炼娱乐的地方,也好培养一些能打敢拼的中坚份子,你们的身手也别给拉下了,有空的话我再教你学气功好了,你现在是我最得力的手下,我不会亏待你的!”

    “谢谢鹰少爷!”田勇激动地道。

    “谢我有屁用,好好帮我干活才是真的,去吧,盯紧六指的动静,和莫塔拜尔多联络一下感情,新疆跟上海不同,这里少数民族的人多,多注意一下不要触及他们的禁忌,跑了不少地方,我今晚还得赶回去,记住,有你不能解决的非常要紧的事情才能打电话给我,在那里本来是不允许打电话的!”祺瑞道。

    “各单位注意,目标已经接近!”祺瑞冷静地小声道。

    自从得到消息,六指已经出发北上接货,从北方也用卫星锁定了一辆伪装为普通货车的卡车,虽然中国的卫星照片分辨率没有美国高,但是在荒芜的大戈壁上追踪一辆汽车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从双方的车速上可以预估出他们接头的大致位置,然后祺瑞带队抢先来到离预计的接头地点约五公里的地方埋伏起来。

    祺瑞发出命令的同时,汽车的马达声已经在天尽头传来。

    看着那辆车身上刷着某某快运的大型卡车,据情报,车上有两名俄罗斯人,三名北方的h市的最大黑帮成员,估计六指还没有和他们完全妥协,这一轮将会是军火交易。

    卡车渐渐进入了射程,500米、400米、300米、200米…

    望远镜中可以看到驾驶舱里两名哈萨克族的脸孔,与目标面孔特征一致,已经可以确认正是目标。

    “打!”祺瑞一声令下,两名早已准备好的狙击手扣下了扳机,他们手里用的是新式的02式大口径狙击枪,跟鹰眼手里那只战术狙击枪不同,射程更远威力也大得多。

    卡车的普通前挡玻璃穿了两个洞,防碎玻璃上出现了两幅蜘蛛网,然后被鲜血喷溅在上面,像绽开的花朵。

    卡车的发动机哑了,卡车猛地一震然后依着惯性还沿着笔直的道路往前冲了几十米才慢慢地停在了路上。

    “怎么回事?”车箱里的询问声音传出老远,然后是窥视窗拉开的声音,那声音大声警告道:“坏了,有埋伏!”

    车厢是封闭的,队员们迅速将卡车围住了。

    “我们是警察,你们被包围了!”一名队员用一块石头扔在后车箱门上,发出‘当’地一声巨大声响。

    ‘嗒嗒…’车门下部出现了十余个弹孔,车里面的匪徒副偶顽抗,用ak47扫了一回。

    “上!”祺瑞一声令下,几块定向爆破塑胶炸弹已经贴在车门上。

    ‘砰!’狙击手报道:“车顶出现一名匪徒,已经清除!”

    祺瑞举起手掌,猛一握拳。

    ‘轰!’单薄的铁皮门被炸开一个一米多大的窟窿,‘当啷啷’一串清脆的声响,一枚震撼弹已经从窟窿里打了进去。

    ‘轰!’,过了两秒钟,四名突击队员冲上,两名钻进车厢,两名在外面向内瞄准。

    ‘咔咔’几声轻响,随着耳机中传来的:“三名目标,确认制服!”声音,数声被堵着嘴的痛哼也响了起来。

    “第一小组上车!”祺瑞一声令下:“第二、三、四小组迂回跟上,第五小组将尸体处理掉,将三名俘虏押送到2号集结地点待命!”

    三名匪徒被突击队员从车上扔了下来,他们还没从震撼弹的攻击余效中恢复,就像三条死鱼一样。

    爬上驾驶舱,将两个死不瞑目的匪徒的尸体扔了下去,祺瑞从司机工具箱里找到一块抹布,将喷溅在仪表和方向盘上的血迹抹掉,然后看那俩蜘蛛网不顺眼,一脚把它给踹了下去。

    “目标a解决,目标b目前位置请确认。”

    “目标b在你们前方五公里处下了公路拐入一个山坳,坐标…”

    第九卷初抵边塞第五章六指满脸阴晦地*在他开出来的一辆桑塔纳上,三辆车,十个小弟,总共十一个人,六指相信在s市对方目前只能和自己交易,但是他还是带了比对方多一倍的人手。

    因为六指已经胆寒了,看看车厢里的那个旅行包,六指的心一阵揪紧,买卖这些东西可是要掉脑袋的!

    “老大,他们来了。”一个站在土堆顶放哨的小弟连跑带滑地滚了下来报告道。

    六指抓起望远镜爬上车顶往风尘起处张望。

    “妈的,那车有问题,快撤!”六指从车顶跳下,钻进驾驶室猛地发动车子。

    ‘砰’地一声,右前轮爆开,车子猛地一个倾斜,六指的脑袋在车窗上狠狠地撞了一下。

    “妈的妈的妈的!”六指疯狂骂着,操起后座上的旅行包,跳下车低着头跳着不规则的舞步,借助身边的石块枯木遮蔽,飞快的逃窜。

    警告的子弹在他脚下打出一朵轻烟,六指也没有任何犹豫。

    逃跑或许会被打死,但是至少还有一线生机,被抓住的话那就是死定了!

    “首要目标正在逃窜,是否击毙?”耳机里狙击手慢悠悠地道。

    祺瑞对这批学员非常的满意,他们好像天生有种血性,第一次杀人的反应也不像汉人学员那样难以承受,记得某人说过:“大草原上的民族个个都是天生的战士!”看来此话很有点道理。

    “二队追踪目标,我要完好无损的。”祺瑞下令道:“三队四队原地警戒。”

    与他们的老板不一样,当祺瑞开着大卡车来到三辆再也开不走的桑塔纳前的时候,六指那十个手下正全部跪在地上双手高举,他们可不傻,他们只是从犯,没有必要和狙击手的子弹比速度。

    车还没停稳,车厢里的战士已经跳了下去,迅速将场面控制住,将三辆桑塔纳仔细地检查了一遍。

    “没有发现!”队员们纷纷回报。

    “把他们全部绑好扔到车上,六指目前正在向2号集结地逃窜,咱们正好送他一程,动作快点!”

    祺瑞开着大卡车在六指身后大约两百米处远远的跟着,在卡车前面是三队精锐的战士,扇面展开,像赶羊一样,六指跑错了地方他们就赶紧把他给逼到正路上。

    六指已经绝望了,但是生存的欲念还是支持着他往前拼命逃窜。

    “真是经典的场面啊,”祺瑞向幅驾驶座的沙漠生存与战斗的教官道:“今晚上的行动你感觉怎么样?”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交流,大家已经成为莫逆,那教官撇撇嘴,道:“杀鸡用牛刀,破绽百出!”

    “哈!”祺瑞苦笑道:“大哥留点面子给我好不好?电影里面就是这样的耶!”

    “玩世不恭!”教官道:“幸好队员是我训练的,否则啊,啧啧…,真个对上了东突你简直就是去送菜!”

    祺瑞恼羞成怒对战士们喝道:“给我上!抓活的,不和他玩了!”

    战士们迅速加速,飞快地接近目标。

    跑了那么远,六指早已筋疲力尽,一跤摔倒,立刻被三个战士扑上压住,迅速绑了起来。

    “六指兄,咱们又见面了!”祺瑞站在面无人色的被两名战士架着的六指面前嘻嘻笑道。

    六指茫然地扫了祺瑞一眼,低下头去,好像完全没有了力气。

    “包里面是什么东西?”祺瑞问道。

    “毒品,很纯的海洛因,大概有两公斤!”一名队员回答道。

    “啧啧,两公斤海洛因呀,真的是大手笔哦,咱们才见面没几天,六指兄居然就弄到了这么一大笔货,真是厉害呀!”祺瑞冷冷的道,看到这批毒品,祺瑞突然改变了主意。

    六指毫无动静,祺瑞喝道:“把车上的俘虏带过来!”

    十个垂头丧气的人背缚着手跪成一排,那些家伙以为要枪决他们,吓得呀呀叫挣扎着,挨了几下枪托后才老实下来。

    “六指运毒贩毒,买卖军火,现在被我们特警抓个正着,你们都是从犯,但是今天我给你们一条活路,回去跟你们别的兄弟说一声,六指已经完了,接受我们紫剑盟的收编,知道没有!”紫剑盟的事情祺瑞早就跟手下这些人说明白了,他们是周老司令精心挑选出来的,再经过了祺瑞的调教,将来会是他的左膀右臂,这些事情没必要瞒着他们。

    “是,鹰少爷,我们知道错了,我们现在就加入紫剑盟,紫剑盟万岁!”听说有活路,他们一个个精神大振。

    祺瑞使个眼神,六指的十名手下便被解开了绑缚,祺瑞指着某个方位道:“自己走路回去吧,但愿你们别碰上了狼!”

    那几个家伙浑身一颤,恭维话也不说了,连滚带爬地跑了。

    祺瑞摇摇头,这些家伙就算加入了紫剑,也只能是最外围的人,要让所有成员对组织忠心耿耿、为组织生为组织死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够达成的。

    到达2号集结地点,会合了第五队,他们将蒙着眼睛的六指等四人带回了训练营。

    “这四个人就交给你们了,一、二、三、四队每人一个,分开审问,不许让他们串供,审完后第五队负责验证口供的真实性,希望明天早上我能够看到他们的口供,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教官!”队员们大声吼着回答。

    “去吧!”看看四个被吓得筛糠般的俘虏,祺瑞一点儿也没有激起同情心,仁慈宽恕还是留给自己人享受吧。

    营房并不是以隔音为目的搭建的,所以一晚上祺瑞便伴随着可怖的惨嚎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祺瑞就醒来了,环境对人的影响确实非常大,假如呆在那豪华的大酒店柔软的席梦思上,那就保不准什么时候才能起来了。

    整理好内务,才听到起床号吹响,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早操结束后,祺瑞面前摆上了五份口供和一份昨晚的行动总结报告,祺瑞一面在看行动总结一面吩咐道:“去把那几个家伙给我带过来!”

    昨晚的行动总结起来还算是比较成功的,圆满完成任务,没有伤亡,缴获了50只ak47和1000发子弹,还有几把格洛克18手枪,数百发子弹,毒品高纯海洛因2000克,卡车一辆、桑塔纳三辆。

    行动总结报告中总结了昨晚行动中的不足之处,当然,都是指挥官同志的玩劣以及不专业造成的啦。

    正看得汗颜的时候,四名俘虏被带了过来。

    看起来六指受到的招呼最多,身上伤痕累累,那俩俄罗斯人满不在乎的样子,招供得最快的也就是他们了。

    把俄罗斯的两份口供对照了一下,大致上没有什么矛盾,再重新问了一遍,他们对答如流。

    “我们都说完了,可以放我们走没有?我们是俄国人,必须回国才能接受审判!”一个俄国佬道。

    “好了,可以带出去了!”祺瑞使了个眼色,两人被带了出去,祺瑞对那羡慕的哈萨克小伙子道:“你很羡慕他们吗?”

    那小伙子点点头,看到祺瑞嘴角咧开的坏笑,又赶紧摇头。

    祺瑞看了看他的资料,这家伙没什么价值,该问的也都问了,摇摇头,道:“把他也带出去吧。”

    正巧两声清脆的枪声响了起来,小伙子吓得浑身一软,道:“饶命,不要杀我…”

    战士们懒得理他,一路拖着出去,只听见一路上惨叫不止,两分钟后枪声响起,大戈壁又安静下来。

    “今天戈壁滩游荡的狼群又有一顿丰盛的晚餐了…”祺瑞微笑着对六指道:“你想不想和他们一样呢?”

    “你杀了我吧!”六指浑身一阵颤抖,终于有了反应,死或许不可怕,但是想到被那些可恶的生物将自己撕成碎片吃下肚子去,六指就忍不住的恶寒。

    “瞧瞧你的这些口供,假如我这么早就把你给杀了,我到哪里去找真正的毒贩呢?”弹弹手里的口供,祺瑞寒声道:“少给我装蒜了,你的毒品是从哪里得来的?”

    六指浑身一震,抬起头愕然望着祺瑞,眼中重新出现了恐惧,他嘶哑地吼道:“杀了我吧,你这个魔鬼!”

    紧紧盯着被两名战士按在地上挣扎的六指,祺瑞慢条斯理地道:“那天莫塔拜尔还说我是安拉的神使,没想到你却说我是恶魔,不过,不管是魔鬼还是天使,都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不是吗?”

    六指渐渐安静下来,眼里充满了迷茫,傻傻地望着祺瑞。

    挥挥手让那两名战士出去,房子里面就剩下祺瑞和六指两人。

    “区区几天时间,你就弄到那么大批的毒品,可见你一向跟毒贩是有联系的,但是你向来痛恨毒品,却又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你这个人可真的是矛盾啊!”

    “毒贩是你什么人?你为什么要维护他?”祺瑞问道。

    “我恨毒品,毒品毁了我的家,但是,我弟弟却是个贩毒的,我最亲最疼的弟弟啊,呜呜…”六指脸上一阵抽动,猛然嚎啕大哭起来。

    “你明明知道我们是不好惹的,却还是不肯与我们合作,难道就是为了你的毒枭弟弟?”祺瑞颇有点儿奇怪道:“你这样分明是在害他!”

    “我宁可自己死了,也不能让他受到一丝伤害…”六指喃喃地道。

    他们家或许有什么故事,不知道六指是如何考虑这件事情的,但是这并不重要,祺瑞只想知道那个毒枭他在哪里,一定要把他抓到。

    “你和你弟弟是怎样接头的?”祺瑞问道。

    六指张了张嘴,眼珠子转了两下,嘴巴又紧紧地闭上了。

    “我们需要一大批货,想找你弟弟买货,你看是不是可以找他出来聊聊?”祺瑞加强了控制,然后换了一种说法,以此来避开六指心里的执着。

    “他…跟我单线联系,我不知道他在哪里,有事情他打我的手机…”六指还是说了出来,但是对于祺瑞来说并没有什么直接的价值。

    要想吊出这条大鱼,就不能动六指这个饵,祺瑞唯有再度用催眠术对六指进行控制。

    当六指再度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吩咐那些学员战士自己训练,再把那三辆桑塔纳的胎补好开回来,祺瑞便带着六指回了s市。

    “现在s市已经基本上被我们控制住了,h市和俄罗斯的黑帮的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这一次本来是想开通一条新的贩毒路线,进而控制s市,没想到我们突然半道杀了出来,并且这么快就一举控制住了s市,接下来他们会有什么反应我们不知道,让下面的人小心防备,注意北方下来的人,别给人跑到家里来了还不知道。”

    跟田勇商量了一下,祺瑞让田勇派一个机灵的小弟跟着六指,让他回去安抚了他的手下,与莫塔拜尔先后宣布加入了紫剑盟。

    “除了稳定人心站稳脚跟、监视北方来的人之外,让莫塔拜尔注意一下东突的消息,明天早上再让他派两个少数民族的,熟悉本地情况的机灵点的手下给我!”

    把事情安排好,再到工地瞧了瞧,回去洗了个澡,让梅儿给按摩了一回,跟远在天边的大伙儿联系了一下,一天时间就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莫塔拜尔就亲自带着俩手下来了,见到祺瑞就要行大礼,唬得祺瑞赶紧拦住道:“我可不喜欢这一套,你还是把我当普通人吧!”

    莫塔拜尔却道:“主人,这是对最尊敬的人的礼节,不会有人觉得奇怪的,您可以说就是我们的恩人,我对您不行大礼的话才会有人说闲话呢。”

    祺瑞拿他没办法,只好道:“好了好了,昨天田勇把我的话带到没有?s市有没有东突的份子?”

    莫塔拜尔道:“主人,s市比较平静,各族团结和睦,东突份子在这里没有市场,被举报了几次后这里就再也没来过东突份子了。”

    这个时候电话突然响了,祺瑞早就在等着这个电话了,接听后对莫塔拜尔道:“你懂古董吗?要不要跟去瞧瞧?”

    开着越野车,祺瑞和梅儿坐在前面,莫塔拜尔和他的两个手下挤在后座,来到了老地方,那家伙也不摆摊了,就蹲在路边等着。

    “小朋友,你来啦!”那家伙看看祺瑞身后的三条大汉,有点迟疑。

    “你叫什么名字?他们是我的兄弟,不要担心,大生意嘛,小心一些是必要的!”祺瑞笑嘻嘻的道:“到哪里去看货呀?”

    “是、是,大生意!您跟我到我暂住的地方去吧,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我的汉人名字叫做赵得财,上次您要的那个玩艺我们又整个儿翻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不过这次我又带来了几样好东西,还有几个兄弟也想拿他们的东西让您给瞧瞧…”

    来到他租了暂住的民房,几个人众星拱月般将祺瑞围着,一一展示他们的藏品。

    丝绸之路可以说是当时世界上最繁茂、流通量最大的贸易之路,从这些盗墓者手里的收藏品就可见一斑。

    这里面有自汉唐以来的古董,还有很多大食、波斯等等很多国家的精美器物。

    显然这些都是他们珍藏的东西,一个个看起来都价值不菲,祺瑞对古董的研究也仅仅是略略涉猎而已,看得出这些东西非同一般,但是要具体给个价格就难以决断了。

    “你们给个价吧,这里的东西我全包了!”祺瑞狮子大开口,反正他目前的小金库还有两亿多人民币,都还没动呢。

    “这个…”卖主们也犹豫起来,买卖双方都不太了解这些东西的价值,害怕自己吃了亏…

    “您看…这里全部给个五十万吧。”商量了半天,他们终于以上次祺瑞首肯的两万元为基准,大致估了个价格出来。

    “好,没问题!”祺瑞道:“你们要现金还是支票?”

    赵得财笑呵呵地道:“我们还是照上次约好的到银行去交易吧。”

    祺瑞点点头,道:“今后你们如果有什么好货可以直接来找我,我这人讲信用,价格也绝对比那些文物贩子要公道,你们大家也可以帮我和其他人联系,你们可以收一定的中介费嘛,嗯?说是介绍费也行呀,这样好理解一点,有财大家一起发嘛!是不是?”

    大家脸上一阵乐呵呵的笑容,没了开始的患得患失,显然对能卖到这个价格已经很满意了。

    赵得财笑道:“小老弟说得对,上次同样的货那混蛋才给我五千块,真他妈的黑,后来我死活也不理他了,那种人让人闹心。”

    祺瑞看似随意地道:“还有一点大家一定要注意,前次我已经说过了,老赵那套雕塑陪葬品应该一共有12只的,少了一只其价格就少了至少一半去了,大家干活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啊,每一件东西可都是几千上万的啊,弄坏了你们难道就不心疼?”

    赵得财嘴唇蠕动两下,道:“小老弟,你不知道,我们干活的时候可都是深更半夜、黑灯瞎火,有时候失手打坏东西我们也心疼啊,可是…唉!”

    祺瑞知道在公安机关和文物工作者的努力下,光天化日的盗墓行为已经很少见了,不过因为资金问题,很多墓葬发现后得不到及时处理,眼睁睁地便被盗墓者给挖得面目全非。

    “假如我出钱,让你们光明正大的在专家指导下进行挖掘,每一件挖出来的有价值的东西给你们一千块,你们还去盗墓吗?”祺瑞斟酌着道。

    “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唷,有的话谁还去干那偷鸡摸狗的事情?”

    “专家的挖掘可不像你们那样了,小心翼翼,有时候一个墓得挖上半年或者更久呢。”祺瑞道。

    “这个…”赵得财面露难色:“管饭管工资的话我就干!”

    祺瑞在心底转了一轮,道:“这事情以后再聊吧,之前咱们的协议一样有效,假如我没有时间的话就跟我兄弟联系,他的名字叫做莫塔拜尔,在s市很多人都认识他!”

    “莫塔拜尔?”有人惊讶地道:“你就是s市最肯为少数民族的人出头的莫塔拜尔么?”

    莫塔拜尔骄傲地道:“对,我就是莫塔拜尔,现在是主人的奴仆,主人叫我兄弟那是我莫大地荣幸!”

    “噢,天哪,传说都是真的,那么这位就是神使大人了?”一伙人慌忙仆倒在地,道:“万能的安拉,将您带到我们面前,神使大人,请原谅我们的罪孽!”

    祺瑞暗怒的望着莫塔拜尔,莫塔拜尔垂头道:“主人,我堵得住兄弟们的嘴,却堵不住他们的心,有些兄弟在梦里说了梦话,这事情就瞒不住了。”

    “大家起来吧。”祺瑞道。

    “赵得财,你不相信安拉?”看到只有赵得财一人微笑着站着不动,祺瑞随口一句话,登时所有人都像要吃掉赵得财一样,只要祺瑞一声令下,他们立刻就可以扑上去咬死他。

    “不不,我是锡伯族的,我们民族信仰自己的苗神、土地等,没有对安拉不敬的…”赵得财一阵恐惧。

    “好了好了,我没有说你对安拉不敬,你们也别反应过度了,个人有个人的信仰,比如说我…”祺瑞皱皱眉头,不知道怎么说了,真要假冒所谓的‘神使’吗?

    “走吧,去银行交易去,待会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办呢。”祺瑞催促道。

    “这个…神使大人,这些东西您能够收下的话就是我们的荣耀,钱…哪敢啊…。”

    祺瑞一把拉住赵得财往外走,道:“我说给就给,难道我说的话没人理会吗?”

    众人老老实实地跟着去了。

    将他们打发走,祺瑞先把那堆宝贝藏到万全保安公司的仓库里,然后一面开车打算去玩玩s市著名的景点,一面找到远在上海的赖馆长家里。

    “赖馆长吗?我是王琼润,上次为了李长天的事情让您受惊了,我都还没有向您正式赔礼道歉呢。”

    “你…,有事吗?”赖馆长显得有点儿迟疑道。

    “是这样,不知道您有没有空,我现在在新疆,在地摊上买了一些小玩艺,想请您老来给我品鉴一下。”

    “对不起,我目前工作很忙,这件事情我是爱莫能助了。”赖馆长哐啷一声挂断了电话。

    祺瑞眉头皱了起来,再次把电话给拨了过去。

    “我说了没空,你还想干什么?我老伴给你们吓得现在整夜睡不着觉,得了精神衰弱,你们还想干嘛?”老赖同志在那边大吼,看样子上回的事情确实给了他很大的困扰。

    “哦,很抱歉给您和您的夫人造成的伤害,不过您真的对这些国宝一点儿兴趣都没有?这些东西可都是丝绸之路上绝对一流的宝贝哦,很多铭文上面显示着这都是当时各国相互间馈赠的绝对极品货哦…”

    第九卷初抵边塞第六章别人是每日电讯,咱们是每日停电,只好晚上熬夜了,白天?没有电,这么冷的天,难过啊!

    …

    通过天花乱坠的描述,加上祺瑞保证通过正式渠道发出邀请,这才终于把赖馆长给说动了,祺瑞心里头得意地笑:“五十万,嘿,还真的是一门好生意呢,虽然我自己不大懂行情,但是这一堆东西价值绝对不会少于五百万,也就是说至少也是十倍的利润哪!”

    其实他可以直接和外公说,和姑爹、黄乾津等人联系,但是那样的话恐怕这些东西就得上缴公家了,祺瑞打算着就算不能拥为己有,也得把它们放在自己随时可以瞧瞧的地方,之前的投资也得想办法给连本带利地拿回来才是。

    新疆是一个好地方,祺瑞有打算在这里大展拳脚,以s市为中心,将整个大西北打造成为自己的坚实基地。

    东部沿海的形势越来越微妙,中日邦交已经进入冰河期,台湾陈谁鞭也闹腾的厉害,叫嚣着要**倒数,随时都有可能开战,要发展工业,还是呆在西北好,国家政策也大力支持,再加上市政府全力扶持,可以说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

    “老大,俄罗斯那边有消息来了,他们责问我为什么不履行交易,黑吃黑。”六指打电话报告道,还没得到回报的俄罗斯人终于打电话过来了。

    祺瑞道:“你把我的号码告诉他,我来和他谈。”

    过了一会,一个口齿不清的带有极重的卷舌口音的人打电话过来责问道:“你就是六指的新老大?我们的货在哪里?我们的人又在哪里?”

    祺瑞冷冷地道:“你们要的货在我这里,你们的人已经去见上帝了!”

    那人叽里咕噜的用俄语咒骂了一通,然后似乎和身边的人讨论了一阵,然后压抑着愤怒道:“把货还给我们,人的事情我们可以不理会,否则的化你们只有死路一条!”

    祺瑞哪能被他给吓着,冷哼道:“我可不是两句话就能被你们吓倒的,在我们中国人的地盘上,你们俄罗斯的人还嚣张不起来!”

    “小子,你死定了,等着吃我们伊尔盖家族的子弹吧!”那家伙哐啷地把电话给挂了。

    “妈的,今天走什么运了,居然总是被人挂我的电话!”祺瑞暗骂一声,打电话给田勇道:“俄罗斯黑帮有动作了,可能会派几个杀手过来,你让弟兄们小心点,请警察局长在入城的地方设卡检查,你派几个小弟盯着,有不对劲的家伙立刻拿下!”

    伊尔盖家族在俄罗斯是数一数二的黑帮,据说他们手下有前苏联特种兵组成的杀手团,曾经在欧洲有过赫赫战绩,风头之劲,一时无俩,在普金上台后其实力受到一定打击,向中国东三省发展的时候被当地的黑帮打跑,这才稍事收敛,没想到他们已经在新疆以支持当地黑帮的手段把手又伸了进来。

    这些杀手是前苏联部队中的骄傲,现在却成全世界头疼的杀手,每年不知道多少政治家、商人、黑帮对手死在他们手里。

    田勇对于伊尔盖家族并不陌生,听说是他们的杀手来了,登时战意高昂,毕竟他也是特种兵出身,当特种兵碰上了特种兵,究竟是谁更厉害些呢?

    “老大,伊尔盖的人来了,我们这些手枪可不是对手啊!”田勇嚷道。

    祺瑞想了想,道:“我给你想点办法吧,你先顶着,我让市里的特警给你保驾护航,有消息了我再和你说。”

    接下来跟市领导打了个招呼,这些和平年代的领导们一个个吓得面色苍白,杀手耶,还是特种兵来着,想想美国大片里那些神出鬼没的杀手,没有谁不胆寒的。

    交警、刑警、特警立刻被调动起来,对所有进城的路口一起监控起来,所有持俄国护照或者看起来像俄罗斯人的全部严格检查,对所有来往的货车也严加盘查,口号是一只蚊子也不能让它飞进来。

    虽然如此,但是祺瑞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唯有以自己的力量打得对方承受不起那惨痛的损失,这样才能够得到较为长久的相安无事。

    “肖叔叔,你有没有门路给我弄点儿火器?”想要弄这些东西都得有门路才行,不是在街上乱叫几声就有人会向你兜售的。

    “不是吧,你们当地的人就没有这方面的渠道?”肖振邦惊诧道。

    祺瑞苦笑,刀疤李死了,六指的关系被自己给惹翻了,莫塔拜尔对军火和毒品都没有什么好感,他不知道。

    “你等等,我帮你问一下,直接在新疆和你们交易好了,从我这里走可就绕了个大圈子了。”肖振邦道:“我也是跟俄罗斯的人交易来着。”

    那就等吧,大不了就拿部队里的兵器先用着,又不是去国外干活,不用顾虑那么多兵器的问题。

    时间不等人,下个星期凌凌和婷婷就要过来了,祺瑞不想让她们受到惊吓,还是趁早解决这个麻烦为好。

    “你们的训练基本结束,你们表现非常不错,但是要想获得我的首肯还必须经过一次考验,接下来你们将跟随我去完成一项任务!”祺瑞回到训练营,对这些原本就已经经过特种训练的精英们道。

    “保证完成任务!”中国的军人从来不希望战争,但是那决不是畏惧战争!

    五十号人,换上普通人的装束,分批坐上开往h市的公共汽车,杀向h市。

    “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祺瑞对这句名言非常地赞赏,田勇和他们那五十个紫剑原来的手下也不是吃素的,再有全市警力的大力襄助,几个杀手不足为虑,正好趁他们以为自己必然全力防守而疏忽的空挡把他们的老巢给端了。

    “老罗啊,今天晚上你那里可能会有点儿骚动,给我个面子,拖延半小时出动,事后自然有你好处…”s市公安局长向h市公安局长通气道。

    “这个…事情不会闹得太大吧?”

    “放心,这主儿来头大着呢,保你没事!出了事情你最多说是黑帮火并或者东突干的就行了!”

    等祺瑞开着那辆大卡车装着一车军备,拿着政治部的证件通行无阻地来到h市的时候,按照原定计划将卡车开到了一名战士的亲戚开的工厂里。

    “老大,经过调查,蝗虫会的老大的行踪现在都在我们的监视之中,根据从他的手下那里买来的消息说,今天一直呆在格玛大酒店的几个俄罗斯蛮子往南边走了四个,还剩下两个也向北边走了。”出了兵营,祺瑞让他们改变了称呼。

    祺瑞道:“这只蝗虫有几条枪,多少条腿?”

    那战士道:“h市人口没s市多,但是比较乱,真个混黑道的也有五六百,蝗虫的手里估计有不少于二十只ak。”

    “他们不是和俄罗斯有联系么?怎么枪这么少?”祺瑞奇道。

    “新疆的城市人少,又没有东部城市富裕,黑帮油水也不多,蝗虫的老大黄兴这人比较扣门,赚的钱大都中饱了私囊,有二十条枪已经是够多的了。”

    “那么说也是散兵游勇,除了蝗虫之外还有什么能上得了台盘的帮派吗?”祺瑞问道。

    “基本上没有什么其他帮派势力了,不过h市*近边境,有不少不明势力,东突份子也经常在这里捣乱,因为时间太少,我们没有能够进一步地侦察。”

    “好了,这些资料对于我们今晚的行动已经足够了,除了负责监视情况的弟兄们辛苦点外,其他弟兄原地休息,晚上九点半出动!”

    下达命令后祺瑞并没有跟他们一样席地倒头就睡,而是陪着那战士和他的哥哥嫂子聊天,他们看着祺瑞还有些害怕,祺瑞把自己的警官证让他看了,他才放下心来,痛骂蝗虫的人收帐收得太凶,让人都没法过日子了。

    祺瑞安慰了一下,让他们守口如瓶,他们也是见识比较广的人,自然满口答应。

    祺瑞告辞后并没有去休息,坐在那里想着事情,其实他目前每天只需要调息一段时间然后躺几分钟就行了,十天半月不睡也没有多大关系,他可以有更多的时间计划他的未来。

    “华光娱乐城!”祺瑞穿着一身西装——虽然已经入夏,但是新疆的夜晚还是挺凉快的——站在h市最火暴最繁华的娱乐城前,身后跟着两个装扮成当地小混混的战士。

    “这位…少爷,您需要点什么服务?”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腻了上来。

    一个战士踏前一步,一把将她推开,喝道:“最好的包房,最水灵的小妞,最全的服务,给我快点!”

    看到他腰上‘不小心’露出来的‘黑18’,那女人一个哆嗦,赶紧连声道:“三位大爷请跟我来!”

    进入装璜得颇为华贵的包房,零食和酒水上来之后,那小妞还没上,倒是来了个蛮汉。

    “三位兄弟是混哪里的?”那莽汉一进门就大咧咧地问道。

    “干!老子混哪里关你屁事,给老子马上滚出去,否则要你身上多几个眼儿!”塔吉克族的小伙子扎克暴跳如雷地弹了起来,拔出他的‘黑18’指着那汉子。

    ‘黑18’就是战斗手枪格洛克18,因为性能良好装弹量多而大受欢迎,很多流入了黑社会,因此俗称‘黑18’。

    “兄弟小心点,别走火了,我这就出去…”那大汉脸上挤出一堆假笑,讪讪地退了出去。

    “他是蝗虫的一号打手,名叫野人。”另一个维吾尔族的战士阿木赤道。

    三分钟后,过道上响起了杂乱的跑步声,‘咚’地一声门被人一脚踹开。

    “操…”刚才退走的那叫野人的大汉又带着几个人冲了进来,举着枪却找不到目标,正一愣的时候,一把枪已经指在他的脑门上了,另两把枪也指着他身后的人。

    “别乱动哦,动一动我的枪说不定就会走火了,把枪扔下!”祺瑞先笑嘻嘻的威胁,然后突然大喝一声。

    野人吓了一跳,赶紧把手里的枪给扔了,道:“大哥别发火,兄弟我开个玩笑而已…这里是蝗虫会的地头,你别乱来哦…”

    跟着他进来的人也只有两人带着枪,马上也被扎克和阿木赤给下了。

    “开玩笑?可惜我不喜欢和不认识的人开玩笑,干,蝗虫?没听过,惹了老子就算是山口组、伊尔盖来了也白搭,给我打得他妈都认不出来!”

    祺瑞嘿嘿一笑,先一枪托打得野人上身前俯,再一个膝踢将他踢得向后仰天摔倒,嘴里的牙齿估计要去掉一半。

    扎克和阿木赤如虎入羊群,三拳两脚便将七八个大汉打得只能在地上蜷着哀嚎。

    祺瑞走出包厢,踩着一个大汉的脑袋,向一旁唬得大小便失禁的一个老鸨道:“蝗虫是吗?去叫你们老大来说话,难道这就是他的待客之道?”

    那老鸨连滚带爬地去了,扎克和阿木赤将包括野人在内的动弹不得的家伙全给扔了出来,喝道:“妈的,老子叫的妞怎么还不来,在不来老子拆了你们这个鸟笼子!”

    又过了一阵,三个穿着超低胸超短旗袍的女孩满脸凄楚地被推了进来,其后跟着的是一个有点儿虚胖的中年汉人和几个怒目而视的大汉。

    “得罪得罪,小弟们不懂事,得罪了三位高人,在下h市黑道扛把子黄松,向三位请罪来了!”黄松皮笑肉不笑地自我介绍道。

    “你就是蝗虫?”祺瑞一手搂着一个女孩,嘻嘻笑道:“不好意思,既然是请罪来了,难道说一句道歉就算了?总得有点什么意思意思吧?”

    黄松的脸沉了下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三位今天是来捣乱来了?”

    “没错!”祺瑞一声轻喝,放开怀里的俩个女孩,不知怎的,离他两米外的黄松似乎一伸手便被他抓着领子拉到了面前。

    “我今天不仅仅是来捣乱来着!”祺瑞一手钳着他的咽喉让他挣扎不得,呼吸困难,一手已经掏出手枪抵在他的下巴上,冷飕飕地道:“我今天来是要拿下h市的!”

    黄松的手下纷纷拔出枪,但是主子被祺瑞制住,他们不敢乱动,只能在那里威胁地喊话,召集人手。

    “你听,现在外面已经打起来了…”外面传来一阵喧闹,远远的甚至传来了ak那独特的声音,祺瑞嘿嘿笑道:“你已经完了,这就是作为我们紫剑盟敌人的下场!”

    “去死!”一声狂喝,祺瑞一把将黄松砸向他荷枪实弹的手下,那些家伙慌忙伸手接人的时候,祺瑞手里的格洛克18连续喷出了绚丽的焰火,旁边严阵以待的扎克和阿木赤也纷纷开火。

    “呀…”三个女孩被吓得花颜失色,抱着头缩在椅子上不敢动弹。

    黄松和他的手下躺了一地,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三个站着,祺瑞吹吹冒烟的枪管,嘿嘿笑道:“这枪不错!发射速度够快!”

    扎克和阿木赤还举着枪,傻傻的互相看了一下,惊佩地望了祺瑞一眼,这才上去检查那些哀嚎着躺了一地的人。

    只见黄松眉头正中中了一枪,圆圆的一颗枪眼里缓缓地流出红白混合的东西,两眼还恐惧地瞪着,死不瞑目。

    其他的人祺瑞就手下留了情,每人都是持枪的手腕挨了一枪,或者就是腿上挨了一枪,数了数,在刹那间祺瑞竟然开了六枪,扎克和阿木赤合起来也才开了五枪。

    “黄松不识时务,今天我就把他给灭了!今后的h市是我们紫剑盟的,谁敢违抗,黄松就是你们的榜样!”随着局势被涌入的十多个战士控制后,将黄松的尸体和那些被打伤的大汉扔到众人面前,祺瑞向被赶成一堆的原蝗虫会的手下和嫖客妓女们喝道。

    看到黄松的尸体,他的手下都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操,他们人少,跟他们拼了!”一个人挥舞着手臂躲在人群后面大声鼓动道。

    “对,拼了!”几个人附和起来。

    “砰!…”数声枪响,虽然躲在人后,但是也没能躲过战士们的子弹,最先鼓动的那人脑门开花,另几人也纷纷在身上爆开血花,跪倒在地,见识了如此精准的枪法,凌厉的手段,再也没人敢出声。

    “从现在开始,蝗虫会的所有产业和地盘都归我们紫剑盟所有,谁敢不老实的话,眼前的几具尸体就是你们的榜样,我也不想杀人,但是你们也别惹我生气!”

    扫了一眼全场战战兢兢的人,祺瑞喝道:“等下警察来了,你们自个知道该怎样回答,被关进警察局的兄弟只要表现良好,用不了两天就能放出来,乱嚼舌头的后果自行负责,明天早上紫剑盟派人来接收、查账,如果发现谁不老实的话,嘿嘿…”

    “我们走!”祺瑞潇洒地将双手插入裤带昂首就要离开,却有几个不识好歹的人破坏了他营造出来的气氛。

    “救救我们…”三个女孩扑到祺瑞面前跪下抱着他双腿哭诉道:“我们是被骗来的,您行行好,放了我们吧,让我们回家…”

    祺瑞颇为恼火地低头一看,可不正是刚才被黄松带进去的那三个女孩么?

    “救救我们,我们是被骗来的,他们打我们…”三个女孩摇晃着祺瑞的双腿。

    祺瑞一阵烦,不过逼良为娼的事情他也是深恶痛绝的,这三个女孩刚才进门的时候便觉得不像是出来卖的,身上没有那种风骚的味道,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生涩的橄榄,年纪才大约十六岁,花季才刚刚开始,虽然麻烦,但是祺瑞也不能见死不救。

    “谁是这里的负责人!”祺瑞问道。

    “他!”众人纷纷指着那个带头反抗被打死的家伙道。

    祺瑞指着那个被人群挤出来,带着祺瑞他们进来的那个老鸨道:“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那老鸨倒是见过世面的,虽然吓得腿都发颤了,但是仍然口齿流利地道:“少爷,我知道,他们都是前些天送来的,老板…噢,不!黄松那家伙从人贩子那里买来的小丫头,一共十六个,傻傻地,不想读书,又想赚钱,没大脑地只有干这一行了…”

    三个女孩哭声又大了起来,祺瑞点点头道:“今天就暂时别逼她们了,明天我再想办法给处理了,既然不能干别的,不想读书又不能干活,唉…我又不想对同胞怎样,只好卖去非洲给酋长们做奴隶了…”

    三个女孩吓得更是面无人色,居然还有一个给吓得晕了过去,几个机灵地人上来把她们拖了下去,另两个兀自一路大叫着:“不要啊…我们要回家,我要读书,我再也不逃课了…”

    祺瑞也不去理会,点了点那个老鸨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老鸨很高兴地道:“奴家艺名叫做何春花,原来的名字早就忘记了。”

    祺瑞道:“好,现在开始,你就是这里的头,今后紫剑盟在h城的所有娱乐场的小姐都归你管,好好给我干,决不会亏待了你们!”

    何春花乐得那浓妆艳抹的血盆大嘴合不拢了,拼命地奉承祺瑞,祺瑞看看时间,道:“再过五分钟警车也该出动了,咱们走!”

    蝗虫会原来的人这才恍然大悟:“难怪警局里的老关系到现在都还没出现,原来…”

    在全城的警车凄厉的响起来之前,祺瑞和他手下的防暴大队已经带着战利品安全的返回了那间工厂。

    “老大,我们在黄松的两个据点遭到轻微抵抗,不过没有受伤,缴获了三十把ak,几箱子弹,少量毒品,另外在他家里面发现了一只保险柜,里面有一堆的房产证和抵押品欠条,现金一百万,还有几个存折,他老婆孩子都在内地,要不要…”

    祺瑞摇摇头,道:“不关他老婆和儿子的事情,存折…明天和毒品一起拿去跟市领导们平分了就是了,那些抵押品和欠条嘛,查查对方的资料再说吧。”

    “老大,你真的要把那些少女卖去非洲?”扎克问道。

    “哈哈,这你也信,吓唬吓唬她们罢了,不过呢,咱得好好想想怎样处理她们才行呢…”

    第九卷初抵边塞第七章新年快乐!

    第二天一早,祺瑞便让s市的警察局长和h市的警察局长约了个时间,紫剑的手下们去接收蝗虫的地盘,他则去找警察局长聊天喝茶去了。

    拿到了好处,这位局长更加好说话,什么事情都好办,再通过他和市里面的实权人物们接触后,黄松涉嫌走私军火与毒品,被特警击毙的消息便被炮制出来堵了记者的嘴,警方的神勇更是被吹得神乎其神,蝗虫会的倒台,让百姓们差点儿便要上街放炮庆祝了。

    黄松名下的产业自然都划归万全安保公司名下,其地盘上的保护费自然由紫剑盟负责,h市一夜之间变了天。

    再来到华光娱乐城,昨晚的事情并没有对娱乐城造成多大影响,反而因为警方的暧昧表现,让嗅觉灵敏的嫖客们察觉了这幕后新老板的强大实力,也就更加放心大胆地来玩来了。

    祺瑞一到,已经成了大家嘴里的花大姐的老鸨何春花便赶紧过来招呼,洗去铅华后她看起来倒是顺眼多了。

    “去把那些女孩带来让我瞧瞧。”祺瑞一坐下来便吩咐道。

    过了一会,十六名娇怯怯的女孩一字排开站在祺瑞面前,她们忐忑不安地低垂着头偷看着这个年轻英俊的新老板,不知道他会给她们带来什么样的命运。

    祺瑞把玩着手里的身份证、学生证,这些女孩子一个个年纪轻轻,居然还有不满十四岁的幼女,不禁让祺瑞感叹,现在的女孩啊,有了这么好的环境,却不肯好好的读书,整天被外面的花花世界所勾引,迷失了自我。

    她们有些是因为家里面不能满足她们的要求而翘家的,有些是因为要见网友而自己跑出来的,有些则纯粹是被骗出来的,甚至有一个千里迢迢被拐来大西北,居然一直惘然无知,直到被逼着接客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吓得不行,可是这个时候后悔有个屁用了。

    看她们的平均样貌也就一般偏下,居然还妄想着嫁个金龟婿,真的是有够‘纯’的。

    祺瑞给她们每人一张白纸一支笔,道:“把你们自己家里的联系地址还有家庭状况写出来,写清楚点,等下就通知你们的父母来接你们回去。”

    “耶!得救了!”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们突然听到这消息登时欢呼雀跃起来,将手里的笔和纸全抛得满天飞,若不是祺瑞眼疾手快说不定还得挨上一下。

    “反了你们!”祺瑞一声怒喝,将桌子拍得几乎到了散架的边缘:“没见到你们老娘之前都给我老实点,不听话的都卖去非洲去喂食人蚁去!”

    女孩们吐吐舌头,似乎突然就胆子大得没了边了,她们活蹦乱跳的动作放在肖玉凌她们身上那都是百看不厌可以点燃祺瑞**的火种,但是现在在祺瑞眼里,她们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让人心烦意乱。

    女孩们捡起乱扔的纸笔,却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该怎么写了。

    “家庭地址…我不知道怎么办?”一个女孩很无辜地望着祺瑞道。

    “那么你记得你几个网友的名字和qq号码呢?”祺瑞一脸的笑容。

    “嗯,多啦,我的两个qq都满了,不过一直聊的有…”

    这个女孩还煞有介事地仔细数了起来,祺瑞不得不打断她道:“你的记忆力超强嘛,但是你为什么不知道自己的家庭地址呢?没有家庭地址,我们怎么去找你们的家里人?你不会想我把你卖去非洲吧?”

    那白痴女孩‘呜呜’地又哭了起来,祺瑞将她的学生证砸在她脑袋上面怒道:“你学生证上有,你个白痴!”

    望着被他吓坏的女孩们,祺瑞几乎是吼着道:“你们还有谁不知道家庭住址的?”

    女孩们纷纷摇头,祺瑞正松了口气,却有人懊恼地道:“家庭情况怎么写?”

    祺瑞像被放了气的气球一样,全身的力气被气得无影无踪,有气无力地道:“你们家住多少平方的房子,家里有什么型号的汽车,每个月家里的收入情况怎么样…”

    “平方?我哪知道那个…”

    “汽车?不懂是什么型号的…没有怎么填?收入?不知道…”

    没想到引来了更多的疑问,祺瑞气得怒吼道:“你们这群白痴,根本对家里面一无所知,居然还整天埋怨家里这不好那不中意,你们有屁的资格说这种话!”

    女孩子们被吓得眼泪迷离手足无措,祺瑞终于承认失败,无奈只好招手让门口偷笑的花大姐过来,耳语问道:“这些白痴买来的时候花了多少钱?”

    花大姐在衣袖底下伸出三个指头,祺瑞道:“这些白痴就交你了,弄明白她们的身家,妈的,非狠狠地敲一笔不可,气死我了!”

    花大姐了解地点点头,祺瑞赶紧逃离了这个让他发疯的地方:“真是一群白痴,难怪这么容易被骗!”

    在s市北方的一条国道上,交警们正有条不紊地检查着进城的车辆,因为车流量不多,因此设卡检查并没有引起塞车,车主们也并没有什么不满情绪,反而好奇地询问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交警们回答是抓捕杀人在逃犯,大家也就释然。

    一辆越野王悄悄地在五十米外停了下来,观察了一阵后,原地掉头便想溜。

    扮成武警站在一边的紫剑成员——原某反恐特种部队的战士——江万里一面对着通讯器道:“注意拦车点前五十米的那辆越野车,别让它跑了!”一面抓起高音喇叭,指着那辆车喊话道:“前面那辆黑色越野车!立刻停车检查!”

    那车非但没有停,反而一踩油门掉头便溜,江万里吩咐交警让他们疏散群众,一面警告道:“停车,否则就开枪了!”

    那车根本不听,头已经调了过来,正疯狂加油门,江万里扔掉喇叭,取下身上挎着的警用微冲,正要开枪,那辆越野王突然一个趔趄,车胎已经被狙击手给一枪打爆了。

    那车猛地刹车拐弯,横着停在了路中间,车上的匪徒从另一面跳下车,借着越野车的掩护,用ak47对着检查卡一阵扫射。

    刚才还在看热闹的司机和乘客们纷纷吓得哭爹喊娘地四散奔逃。

    “大家卧倒!”江万里大叫一声,相距不到一百米又没有什么遮蔽,威力强大的ak47在高手的手里无疑是敌人的梦魇。

    “砰!”ak的声音登时哑了,狙击手的声音淡然响起:“击毙一个,兔子又躲起来了。”

    “*!”江万里暗自庆幸,幸好己方有狙击手,否则还真是麻烦了。

    “嘭、嘭、嘭…”匪徒扔了几只烟雾弹出来,浓浓的烟雾登时将整条路给遮掩住了。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你们没有机会逃跑的!快投降吧!”江万里做着心里攻势,虽然对这些穷凶极恶的匪徒来说估计效果不大,但是这么个过程还是有必要做的。

    “别开枪,我们投降!”祺瑞曾经听过的那奇异的口音大声叫道:“我们投降,别开枪…”

    江万里虽然有点意外,还是很高兴地压抑住喜悦,用威严的声音喝道:“把武器扔出来,双手放在脑后,慢慢走出来!”

    一只ak被扔了出来,那声音道:“我就出来了,我受伤了,不要开枪,我就要死了…”

    声音越来越小,江万里眉头一皱,脱口道:“不好,他们要逃!”

    趁着烟雾还没有散开,江万里一个百里冲刺,飞快地来到烟雾前,一扫那只被扔出来的ak,没弹夹的,心里面骂着,江万里扑入了烟雾中。

    因为人手不够,在这个临时设立的检查卡只有江万里和另一位狙击手,对方不是普通的犯罪份子,害怕伤亡太大难以交代,祺瑞和市领导都没让其余的交警和刑警直接参战,特警接到消息正在赶来,其实谁也没有想到俄罗斯人居然就这么大摇大摆地直接杀过来了,双方都是萃不及防,闹了个手忙脚乱。

    穿过烟雾,江万里扑到越野车旁边,伸头一看,车旁边死了一个匪徒,被狙击子弹打得面目全非,另三个匪徒正在疯狂地朝还没弄明白情况正向s市开过来的一辆房车奔去。

    江万里端起微冲瞄准第一个匪徒便是一个点射,那人应声而倒,另两人就是回头一阵狂扫,压得江万里头都抬不起来。

    猛然大腿一热,江万里知道中弹了,也没敢伸头出去,将手里的微冲照着记忆中大致方位一阵乱扫。

    对面的枪声登时变得稀疏起来,江万里抬头一看,只见那被他一枪打中大腿而倒下的俄罗斯匪徒正扛着一只狙击枪狞笑地望着他,其余的两人正迅速的相互掩护射击交错着撤退。

    江万里心中一凉,正在绝望的时候,那家伙脑袋突然像大锤砸西瓜一样爆开,几乎同时他也开了枪,只不过手上一歪,一枪打在江万里身边的汽车轮子上,打得汽车猛然一歪差点压在了杨万里身上。

    “小子,你欠我一条命!”惊惶莫定的江万里耳边响起了那个听惯了的淡淡的声音,江万里抬起微冲一阵扫射,喝道:“少废话,抓活的,别让他们给跑了!”

    烟雾散尽,几声枪响过后戈壁滩又安静下来,交警和刑警纷纷赶上,将周围圈了起来,将那两个被打成了残废的匪徒押上救护车飞奔而去。

    大英雄江万里和另一个手臂上被打了一枪的群众被送上了另一辆救护车,在大家的欢送下离开了封锁的现场。

    “击毙两名匪徒,另外活捉了两名,我们这边轻伤一名,不过若非对方大意,狙击手没有机会发挥的话,战局很难预料。”田勇向祺瑞汇报总结道。

    “目前已知的伊尔盖家族的杀手已经全部被消灭,不过大家还是不能麻痹大意,这次行动中相关的领导和部门都意思意思,搞好关系,过几天我才能回去,先得让这边稳定下来再说。”祺瑞吩咐道。

    祺瑞来到h市的第三天,正想着是不是去找罗局长谈点事情,紧随着祺瑞负责给他拿手机的扎克报告道:“花大姐来电话,说前天才往北方走了的那两个俄罗斯人带着两个俄罗斯男孩来,现在正在娱乐城,花大姐已经稳住他们了,请老大你去解决他们。”

    祺瑞想了想,带了几个人揣着装有消音器的手枪赶往娱乐城。

    花大姐指引着他们来到门口,正要破门而入,祺瑞突然心神一紧,往旁边一个鱼跃规避,同时喝道:“快闪!”

    战士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都非常迅速地各自向旁边躲避。

    就在这个时候,紧闭的门板突然‘哚哚哚…’地出现了两排弹孔,一名队员距离太近躲避不及,左腿登时中了两枪。

    当子弹飞过,呼啸声才传到大家耳里,对方也用了消音器,可是为什么他们知道外面的情况呢?

    受伤的战士呲牙咧嘴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另两名战士将他拖到旁边简单地包扎起来,祺瑞他们没有动,里面暂时也没有动静。

    一时来不及思考对方是如何发现外面有人的了,对方用的是什么兵器都不知道,反正比他们用的小手枪强得太多了,而且至少有两把。

    祺瑞打手势让一名队员去拧门把,自己和其他队员往里面胡乱射击掩护。

    突然从门上的小洞里看到有人影一闪,祺瑞大喊一声:“小心!”计算着那人的速度和运动轨迹在他的落点猛开两枪,登时听到里面一声惨叫。

    可惜还是迟了一点,门内传来清脆的连续的‘嗒嗒’顶针撞击的声音,数个弹孔出现在木门上,伸手去开门的战士猛地缩手,掌心上血肉模糊。

    那个战士的动作非常小心敏捷,也已经避开了那些弹孔,为什么却仍然被发现了?还非常精准地进行了射击?

    看到那战士痛苦的样子,祺瑞心中燃起了熊熊的怒火。

    “去死吧!”祺瑞再也不去顾忌什么,将被怒气激发得快要爆炸的精神力向门内放去。

    隐隐约约似乎撕破了一层膜一般的东西,祺瑞的精神力钻进了包厢,只见一个俄罗斯人捂着胸腹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另一个俄罗斯大汉满脸悲痛地正在给他包扎,还轻声地安慰他。

    另有两个十七八岁的男孩正紧张地躲在角落里,手里面也分别握着一把格洛克18。

    匪徒手里的是两把p90冲锋枪,难怪火力如此猛烈,其比ak47快了一倍的射速在室内作战中威力无比。

    祺瑞一个鱼跃,‘嗒嗒’两颗子弹从薄薄的门板中穿过去,几乎擦着死角钻进那匪徒微微暴露出来的右脚跟。

    墙角的一个男孩惊呼一声,但是那大汉已经来不及躲避,穿着军用皮靴的脚后跟猛地爆开,今后他再也不能用这只腿走路了。

    那大汉重心一失,向后便倒,祺瑞心中哪里会怜悯这伤了自己兄弟的家伙,毫不犹豫的格洛克18喷出了无情的子弹,一枪正中那家伙脑门。

    那个惊呼的男孩猛地跃起,一枪往祺瑞蹲着的地方打来,枪法还挺准,但是祺瑞早有防备,往另一侧一滚,在那男孩落地的时候非常精准地还了一枪,正中他握枪的手。

    那男孩忍着疼,另一手抓起遗落在地上的p90,躲在墙角喘气。

    两个男孩在左右两个角落哀哀地对望着,脸上充满了恐惧,一直没有动弹的那小子突然大叫道:“不要再打了,我们投降!”

    居然是颇为流利的汉语,祺瑞都还没有下命令,他已经把手里的枪扔到了一边。

    但是另一个男孩却像猎豹一样突然紧张起来。

    祺瑞心中一动,试探着向前一步,让半个身子离开射击死角暴露出来。

    那男孩不声不响地将手里的p90枪口对准了祺瑞。

    “原来是你!”祺瑞突然注意到这家伙的精神力比普通人强了很多倍,也是一个‘精神病患者’,祺瑞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对方似乎对门外的情况了如指掌,为什么刚才自己有一种突破薄膜的感觉。

    现在不是想问题的时候,黑洞洞的威力强大的p90正对着自己。

    祺瑞向后一缩,数枚子弹穿透刚才自己站立的地方。

    祺瑞心中大定,来到门边,一把扭开大门,然后迅速地缩手,那男孩的速度还是慢了太多,连开枪的机会都没有。

    祺瑞喝道:“把枪扔掉,不要再顽抗,否则就扔手雷了!”

    那个没有受伤的男孩叽里咕噜地劝着另一个男孩投降,那男孩看到没了什么希望便也认命地将手里的枪给扔了。

    确认他们就算再想反抗也没了机会,祺瑞一挥手,四名战士冲了进去,将那两个男孩控制起来。

    “那两个已经死了!”阿木赤检查了一下两具尸体,低声向祺瑞汇报。

    祺瑞制止了门内的虐俘鞭尸的行为,喝道:“你们把尸体处理掉,这两个男孩严加控制,如果有任何反抗,格杀勿论!”

    几名正激愤于战友受伤的战士登时狞笑起来,摩拳擦掌地看着那两个男孩。

    祺瑞也顾不上他们了,赶紧在门口抢了一辆够宽敞的面包车,载着受伤的两个战士往最近的市人民医院赶去。

    一个战士大腿上中了两枪,不过大腿上肉多,而且没有打中大动脉,都还算没事,但是那个手掌被打穿了一个大洞、从食指和中指末端裂开成了两半的那个战士却显得严重多了,一个不好说不定就是个终身残疾。

    “哈木尔,别怕,教官会把你治好的!”那战士是阿木赤的弟弟,他紧紧地捂着弟弟的手祈求似的望着祺瑞。

    祺瑞心头凝重地点点头,给予了他们无穷的希望,但是祺瑞心里的希望又有谁能给予呢?

    “看到没有?教官说能把你的手治好!”阿木赤喜道,他们两个都是孤儿,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那阵子东突疯子猖獗的年代父母被炸弹炸死,他们被政府收养,逐渐被培养为坚决的‘东突掘墓人’,两兄弟一直在一起,感情深厚的无以复加,看到弟弟受伤,做哥哥的恨不得在自己身上挖一块肉给弟弟把伤口给堵上。

    “医生!护士!”几条大汉抬着伤员抢入h市人民医院大吼着。

    “肃静!这里是医院,你们紧张病人我们理解,但是也请你们理解我们的工作!”一个医生带着一个护士走了出来,看了看病人,包扎得好好的,问道:“怎么回事?什么伤?”

    祺瑞将他拉到一边,塞了一叠钞票过去,道:“枪伤,子弹还在大腿里面,那个手受伤的手掌要赶紧缝合,千万别给我弄残疾了,否则我灭你满门!”

    “不不不…”那医生脑门冒汗道:“枪伤…要报警的!”

    祺瑞身上并不是时刻都带着证件的,闻言一瞪眼,拔出手枪抵着他脑袋道:“少罗嗦,你不报警我还要报警呢,赶紧给我推进手术室好好动手术,把人给我治好了大家都好,否则…”

    那医生吓得都没敢接祺瑞递过来的钱,赶紧招呼着护士将两人推进了手术室。

    “你们…谁来办下手续?”一个护士胆战心惊地道。

    祺瑞把手续给办了,交了预付款住院金…,跟阿木赤、扎克和另两个战士郁闷地坐在手术室外。

    警局的罗局长亲自赶来,热情地慰问了一会,然后跟医院打了个招呼,这才带着满意的笑容离去。

    等待的时候时间似乎过得非常慢,祺瑞频频看着墙上的大钟,恨不得伸手去将它们拨快些。

    其他队员虽然不在医院,但是也把心思放在了这里,隔个三五分钟就拨个电话过来,在护士警告之后,扎克才将电话改成了震动模式。

    过了半个小时,大腿受伤的战士比拉尔被推了出来,大家焦急的围了上去急着追问手术情况,护士长轻声道:“大家不要急,这个病人的手术很成功,现在他是睡着了,卡在肌肉里的子弹已经被取出来了,他现在只需要好好休息,另一个战士目前正在处理他手掌上的肌肉和神经、血管,请你们忍耐,打扰了大夫对病人不利!”

    祺瑞让两个战士陪着护士送比拉尔去住院病房,自己和阿木赤、扎克呆在手术室门口继续等待。

    第九卷初抵边塞第八章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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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这个时候,负责看管那两个小子的战士打了个电话过来,问了俩人的情况后,心情转佳地道:“老大,这回我们可拣了个宝贝…”

    祺瑞眉毛一挑,道:“怎么,那俩小子是什么来历?”

    电话那头道:“那个没受伤的小子招供说他是伊尔盖家族的二号大头目,也就是大头目霍夫●伊尔盖的弟弟查理●伊尔盖的儿子米尔●伊尔盖,这次是跟着他同学的老爸,也就是死掉的那两个匪徒中的一个来中国玩来着…”

    祺瑞心情不好,哪有心情听他废话,打断他的话道:“好了,让他打电话给他老爸,让他老爸别轻举妄动,一切等我回去问清楚再说!”

    那边答应一声,识趣地将电话给挂了。

    终于大钟的分针又转了一圈,手术室门开了,医生用手绢抹着脑门上的汗水走了出来,祺瑞赶紧走上去询问:“医生,情况怎么样?”

    那医生道:“手术很成功,他运气不错,那子弹只是从他手掌的掌骨间钻了过去,虽然把手都打裂开了,但是伤口处理得很好,已经缝合起来也就没事了。”

    哈木尔被推了出来,只是局部麻醉,人还是清醒的,只是右手被用石膏给固定了,看起来非常可笑,阿木赤他们纷纷扑了上去慰问,祺瑞偷偷地问医生:“他的手今后…”

    大夫道:“恢复得好的话不会有什么问题,跟以前一样灵活,就是阴雨天或许会有点疼。”

    祺瑞终于将一直提着的心放下,阴雨天会疼这个问题西医无法解决,但是中医却可以一试,没有落下残疾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送他们两个住进最好的病房,祺瑞留下阿木赤和另一个战士陪着他们,匆匆赶回紫剑盟在h市的大本营,从黄松手里抢来的他的私人宅子。

    这个宅子也就是黄松精心打造的一个保命堡垒,结果还没用上就去见了阎王,倒是便宜了祺瑞他们。

    在戒备森严的地下室见到了两个倒霉的家伙。

    扫了两眼拷问得来的资料,祺瑞了解了事情的大概。

    原来俄罗斯人对新疆的这些不成气候的帮会非常不屑一顾,认为装备充足的话他们可以用几个人对抗几百个二流的混混。

    跟东部沿海城市不同,新疆的黑帮确实像一盘散沙,还处于黑社会的萌芽阶段,田勇就曾经非常地惊讶中国居然还有如此‘纯洁’的地方。

    米尔●伊尔盖到新西伯利亚玩,结果碰上了以前的老同学弗拉基,恰巧他的父亲是米尔的老爸的手下,两人便拾掇着刚赶回俄罗斯报讯反而挨骂的两人带他们去中国玩。

    他们根本没有想到赫赫有名的伊尔盖杀手集团居然会栽倒在中国的大西北,于是他们便旅游般地来到了h市。

    花大姐并没有露馅,让他们怀疑的是熟人面孔一个都不见,然后一点一滴的破绽便纷纷出现在两个老练的特种兵面前,从而发生了后面的事情。

    “打电话给你老爸没有?”祺瑞问道。

    “打了,我爸爸说只要你们不伤害我,什么都可以谈!”米尔的汉语说得不错。

    祺瑞微一沉吟,不知道该再问点什么,突然感觉到一道火辣辣的目光扫在脸上,转头看去,只见那死了老爹的弗拉基正狠狠地盯着自己,就像草原上一头凶恶的野狼。

    “这小子的精神力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练出来的?”祺瑞暗想,问米尔道:“这小子是不是想吃了我?”

    两人用俄语说了几句,米尔老老实实地道:“是的,他说你杀了他爸爸,他要你偿命!”

    祺瑞点点头道:“说得我都有点儿怕了,留着只是浪费粮食,扎克!”

    扎克答应一声,带着两个战士提着那男孩走了出去。

    那男孩突然大声喊着什么,然后便虔诚的低头垂目不知道在叨念什么。

    弗拉基被拖走了,地下室还在回荡着他的声音,祺瑞道:“他刚才在叫什么?”

    米尔吓得浑身发抖,哆嗦着道:“他说…多夫拉大神会为他复仇的。”

    “多夫拉大神?”祺瑞讶道:“那是什么东西?”

    米尔道:“我也不知道,好像是他信仰的一个教派的神。”

    祺瑞眉头一皱,然后伸展开,笑道:“但愿他的大神打瞌睡刚好没听见他的祈祷吧,好了,现在你是我们尊贵的客人,怎能呆在这个阴冷的地方?走,让我带你去享受一下,你来中国不正是来享受的么?”

    暗里让扎克去搜搜弗拉基身上有什么碍眼的东西,祺瑞带着米尔去花天酒地,这小子在俄罗斯倒是什么都享受过了,但是却没有尝过东方温柔乡的滋味,登时忘记了刚才双方还剑拔弩张的敌对情况,跟祺瑞年纪相仿,竟然是无话不说。

    从他的嘴里祺瑞知道了伊尔盖家族的一些不为人知的内幕,对伊尔盖家族的黑帮生意也有了更多的了解。

    伊尔盖家族不愧为称雄国际的知名黑帮,黑白道无所不沾,白道的生意不提,黑道能赚钱的买卖他们无不插上一条粗腿。

    他们向全世界‘需要的地方’提供武器,从哥伦比亚购买毒品,与意大利黑手党合作洗钱,跟日本黑道携手开拓色情市场,他们甚至一直都在试图贩卖核材料。

    听到米尔谈起了伊尔盖家族的‘全球美女供应商’的称号,祺瑞心中一动,色情业在全球范围都是绝对不可能禁绝的,这个产业本小利大,简直能和印钞机媲美,而且政府方面抵触情绪也没毒品和军火那么强…

    让两个‘头牌’缠着这晕头转向的小子,祺瑞将花大姐招来,询问起了那十六个白痴妹的事情。

    花大姐如数家珍地将那些白痴少女都不了解的家庭状况细细数来,直听得祺瑞连连点头不已。

    “好了,我们可以h市警察局的名义通知他们的家属,让他们带着引渡金来这里领回他们的乖乖女了,”祺瑞道:“咱们还可以给报社一点题材,就说英勇特警勇闯魔窟,完好解救被困女孩十六人,两名特警受了重伤,嘿嘿…”

    祺瑞跑去跟罗局长聊了一阵,打消了他的顾虑,将事情跟他合计一下之后又赶向医院。

    在路上扎克才找到机会将一条项链交给了祺瑞,道:“这是从那小子身上找到的唯一奇怪的东西,项链上的那个怪物看着就让人恶心。”

    祺瑞仔细地打量着那个长着长长獠牙的老鼠头、掏空的小腹,皮包着骨头的身子、蝙蝠的翅膀、狮子的爪子、蝎子的尾巴还有恶心的触手、黏液之类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怪物挂饰,心里面闪过一丝悸动。

    想了半天,祺瑞嘿嘿一笑,道:“是不是很神秘很可怕的样子?其实创造这个东西的人也就是想让你们觉得神秘害怕,所以才挖空心思搞得恶心疤瘌的,吓唬人骗人而已,难道这就是他们的多夫拉大神?我看还不如叫做丑鬼的好,无聊的东西!”

    解除了扎克心头的担忧,但是祺瑞心里却依旧留下了一丝阴影。

    在祺瑞的授意下,分布在全国各地的少女的家里都接到了一个电话,让他们带上或多或少的钱到新疆的h市去认领他们失踪的亲人,假如有什么疑虑的化可以看晚上的新闻联播…

    将信将疑的家长们晚上锁定了中央台的新闻联播,没想到一向将首长们到处巡视开会的消息摆在前面的新闻联播居然首先发了一个特讯,专门介绍了这一次在新疆h市发生的特警们的‘英雄事迹’,除了‘英雄’们的名字没有透露之外,被祺瑞编辑修改过的画面让人触目惊心之余,特警们的英勇无敌简直让那些苦于没有英雄崇拜的年轻人热血沸腾,一夜之间,特警的英勇形象深入人心。

    新闻联播最后还给了几个女孩的侧面或者脸被模糊化的照片让人辨认,还留下了一个查询电话,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和自家的衣物,什么疑问都不再是疑问了,虽然对为什么不把她们直接送回家有点儿不满,但是他们哪里还有功夫计较那个,爱女心切,一个个心急火燎地往大西北赶。

    这些都是后话了,祺瑞好好的笼络了米尔一把,第二天便无条件地让伊尔盖派来的人将米尔公子,还有那两千克毒品送回了俄罗斯。

    当米尔坐的火车离开了国境线,米尔他老爸托克●伊尔盖便笑呵呵地给祺瑞打了个电话:“听米尔说他得到了您的热忱招待,我衷心地感谢,至于您所说的合作事宜我们将会尽快派人前去和您联系,希望双方能够合作愉快!”

    能够让伊尔盖家族放弃为手下复仇转而与紫剑盟合作的原因除了米尔和那些毒品之外,更多的是祺瑞向他们展现出来的实力。

    为了这一个欢送仪式,祺瑞几乎全部实力都摆出来了,连远在s市的紫剑盟精锐都调了大半过来,当托克派来示威似的那四十多个以特种兵为主的手下出现在祺瑞面前的时候,祺瑞也还以颜色,双方总共一百多人,一个个面对面、眼瞪眼、抢抵抢。

    足足僵持了十分钟,最后才在米尔的央求下,双方逐渐离开驳火距离,然后在双方狙击手的监视下各自撤走。

    “老板,那些人都不是好惹的!”曾经在车臣剿匪的无畏战士向他的老板如是汇报,这才打消了他武力报复的念头。

    合则两利,战则双亡,这就是祺瑞想告诉他的。

    #

    上海,华兴集团总部,华兴会的头头们坐在长长的会议桌上,一个个面沉如水,他们的老大肖振邦眉头紧皱,。

    肖振邦完全没有想到,祺瑞的区区一个借兵的建议,居然闹出如许大的风波,大家的抵触情绪竟然是如此的大。

    当他接到祺瑞请求派些普通黑狼成员北上帮忙的时候,他想了想便答应了,然而在召集大伙儿讨论的时候,却遭到了大家的置疑。

    一阵沉默后首先发难的是青蛇的晓月,只听她道:“老大,鹰少爷在大西北发展,我们都是很支持的,可是…目前他究竟算作是我们华兴的紫剑还是他现在对外宣称的紫剑盟?”

    “你们大家怎么说?”肖振邦锐利的眼神一个个地从他们脸上扫过。

    “老大,晓月说得没错,假如目前的紫剑盟还是华兴下的紫剑的化,我们当然得大力支持,就算他现在是自立门户,看在老大你的面子上咱也没啥好说的,不过这个…兄弟们的出差费、伤亡抚恤费等等都得挑明了说清楚了。”刺刀道。

    肖振邦点点头,道:“还有呢?肥猪,你来说说?”

    肥猪脸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皮笑肉不笑的道:“我个人支持老大你的决定,刺刀的话是说得直了点,但是这事情确实得弄明白,驸马爷在西北发展是好事一桩,我们自然得大力支持,但是弄得不明不白的下面的兄弟们不好交代啊!”

    “有什么不好交代的,现在下面的弟兄哪个不以鹰少爷为荣?鹰少爷怎么说都是小公主的爱人,你们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大李青筋直蹦。

    “爱人,嘿,咱们鹰少爷风流倜傥,眼下就已经有了几个女人了,还不知道小公主能排到第几呢…”黑子不阴不阳地道。

    “哪个少年不风流,我看鹰少爷对小公主还是很亲密的,黑子你别胡说八道的,难道你年轻的时候不也想过左拥右抱么?鹰少爷能在花丛里面混那是他的本事,这个你学不来就别嫉妒了!”

    “你们都给我闭嘴!”肖振邦终于听不下去了,一声大吼之后,大家一个个都变成了哑巴,连肖振邦也不知道如何跟这些变得陌生的兄弟们开口,就这么沉默着。

    “老大,这件事还是我跟鹰少爷说吧,我想他会明白我们的意思的。”还是晓月打破了沉默,提议道。

    肖振邦揉着太阳穴,点点头道:“好吧,既然如此,那就把话挑明了,看他怎么说吧。”

    当祺瑞听到晓月那腻人的声音的时候,便立刻敏锐地感觉到事情有点儿不妙。

    “晓月姐,是不是我请求支援的事情出了什么问题了?”祺瑞单刀直入地问道。

    “这个…”晓月没料到祺瑞居然猜到了事情的大概,猛地一个卡壳,不过她瞬间便想好了说辞,笑道:“鹰少爷果然厉害,这边确实出了一点儿小问题,大家想确认一下这个请求是在华兴会内的呢,还是以你的个人名义?”

    祺瑞眉头一皱,这个问题自己早有预料,但是还是出现得太早了点,不由得暗怒道:“既然如此,就算是我个人的名义请华兴会支援吧,给我一千个普通弟兄就行了,各种费用由我负责,年底我这边的百分之三十的红利归华兴,算是对支持我的一点儿感谢吧。”

    “这话就见外了…”祺瑞的反应总是出乎意料之外,晓月不由得对自己的‘多嘴’有点儿后悔:“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说明白了就行…”

    祺瑞心中冷笑不已,嘴上当然还得敷衍过去,两人看似非常和睦地商谈着接下来的事宜,但是双方都知道,一条难以愈合的伤口已经出现在双方原本是一体的身体上。

    “我伤害到了谁的利益了吗?”祺瑞冷笑着:“窝里反…这个中国数千年不断上演的好戏就这么突然地上演了…好吧,咱们走着瞧,看谁笑到最后!”

    祺瑞心里面一阵郁闷,本来是一件非常小的事情,现在却闹得一团浆糊般,真不知道那些人被什么迷住了眼睛。

    祺瑞原本仅仅是想借用一些熟练的人手对那些夺下来的地盘进行一段时间的管理,仅此而已。

    例如现在的h市,全市的人都知道紫剑盟黑白通吃,只手遮天,但是那五十名战士对黑道并不了解,做起事情来当然没有从黑道里混出来的人顺手,这两天祺瑞跟他们就灭了几处火头,又杀了几个闹事的家伙这才算是把h市给稳住了。

    祺瑞想在短期内拿下整个新疆黑道,都像h市这样可不行,假如有大批熟悉黑道的人,这问题也就不存在了。

    祺瑞早有这方面的打算,但是没算到s市都还没站稳的时候这么快就对外地黑道动手,田勇正在训练的手下还不能派上用场,s市原先那些混混说实话没几个上得了台盘的。

    #

    虽然心情不好,但是祺瑞还是很高兴地到火车站将来访的赖馆长及夫人一行五人迎回了博雅大酒店。

    “你小子很能耐嘛!”赖馆长沐浴休息一阵先于其他人适应了这里三千多米的海拔,忍耐不住便拉着祺瑞要去看那些宝贝。

    祺瑞打算在h市建一个私人投资的博物馆,首先通过s市市领导发出了邀请函,请几位专家前来帮忙参谋一下,赖馆长就这样被祺瑞给哄来了大西北。

    “呵呵,是市领导大力支持,保护国家文物人人有责啊,否则我再有能耐也没办法,希望赖馆长您能够大力支持这件事,能帮我找些可以信赖的人,这间博物馆是福瑞公司下属,资金待遇方面绝对没问题!”

    “看看再说吧!”赖馆长没有立刻答应他。

    当他看到那整整摆了一间教室般大的房间的各式文物的时候,他的下巴差点儿就要掉了,都是宝贝啊!

    祺瑞这次一回到s市便被莫塔拜尔给捉住了,莫塔拜尔已经给那些天天上门打听‘大老板’回来没有的人给缠得快要疯了,见祺瑞回来,当然得在第一时刻将包袱扔给祺瑞。

    于是祺瑞便又收购了一批文物,这一批的文物比之上一批数量更大,质量上难以比较,不过种类更多了些,甚至是在西亚和欧洲流行的金银餐具烛台什么的都有,一般来说金银制品会被不懂价值的人给熔化了卖掉,而最近收到的这些保存得还相当好。

    “说吧,你要我怎么做?”赖馆长一把抓着祺瑞的手道:“就算你让我辞职、跳槽我也干了!”

    祺瑞暗道:“你辞职跳槽来我这里还不把文物界给闹得天翻地覆?我这些东西还不给人给抢了?”

    祺瑞赶紧道:“岂敢岂敢,目前博物馆的馆址都还没找好,现在缺的是能够迅速给文物鉴定的专家和文物挖掘、保护的专家,前一个是方便收购民间的文物,后一个是便于抢在盗墓者前面将文物科学地、有保障地挖掘出来,这点我想您应该了解。”

    赖馆长了然道:“我知道了,我带来的那两个年轻人正好可以暂时帮助你解决这两个问题,他们虽然年轻,但是他们对文物的研究绝对可以比得上某些所谓的鉴赏专家,本身专业对口,也曾经参与过墓葬的挖掘工作,人也很机灵,没啥名气,应该能够满足你的要求吧?”

    祺瑞听到最后一个理由,知道对面这看似只对文物痴迷的人并非不懂人情事故,不由老着脸皮嘿嘿一笑,道:“那简直是太好了,不过两个人是不是太少了点?”

    赖馆长拍拍祺瑞的肩膀,笑道:“小伙子,现在都七月份了,满地都是大学毕业生,你把福瑞公司的招牌亮出去,还怕招不到人嘛?让两人带个一年半载,这些人都是栋梁啊,呆在普通的博物馆绝对没有这么好的机遇哦,他们都是聪明人,自然会知道取舍的!实在不行,我这把老骨头也可以过来帮帮忙嘛!”

    祺瑞眼睛一亮,嘿嘿笑道:“好主意,是我操之过急了!赖馆长想什么时候来我们随时欢迎啊!”

    “你的博物馆地基都还没有打,急个屁啊!”赖馆长嘿嘿一笑,偷偷道:“这个…这些东西,能不能…”

    祺瑞眯着眼睛笑道:“哈哈,不值钱的小玩艺,赖馆长随便挑两件拿回去收藏吧…”

    一老一少正在‘得意地笑’的时候,祺瑞的电话突然响起了特异的铃声,祺瑞眉头一皱,是肖玉凌的电话,华兴会的事情自己该怎样和她说呢?

    第九卷初抵边塞第九章元旦快乐!明天休息,星期一恢复正常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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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祺瑞!我们夺得了冠军耶!”肖玉凌和蒋匀婷挤在那小小的屏幕上对着祺瑞伸出了胜利的手势,两张让祺瑞魂牵梦绕的脸蛋紧紧地贴着,绽放着同样喜悦却给人不同感觉的笑容。

    “冠军?什么冠军?”祺瑞愣道,满肚子的话被见到她们的喜悦都给冲得无影无踪,在她们面前,似乎脑袋都生锈了。

    “笨蛋!竟然把我们的事情都给忘记光了!”肖玉凌小嘴一瘪,可怜兮兮地道:“一点都不关心人家!”

    “祺瑞,是不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还是蒋匀婷温柔体贴,看出了祺瑞的不对劲。

    “哎,不说了,等我们一到,保你什么烦恼都没拉,我们待会坐飞机到乌鲁木齐,下飞机就得看到你哦!”肖玉凌很霸道地挂断了电话。

    祺瑞傻傻地看着手里的电话,叹了口气,拨了个电话给福瑞公司驻s市的经理韦良君道:“给我查一下从北京到乌鲁木齐的航班情况,查到了马上告诉我!”

    “怎么?”赖馆长瞪着他道:“你要去乌鲁木齐接女朋友?”

    “啊,这个…”祺瑞落荒而逃:“我会派一个人专门负责安排你们的行程,保证让您满意!”

    赖馆长拉着他的衣袖道:“我们老的老小的小,在乌鲁木齐火车站都蹲了几小时等车,还被小偷偷了一个钱包,你怎么赔我!”

    祺瑞苦笑道:“您老再多选一只破烂拿回去玩好了…”

    赖馆长这才满意地道:“你小子若是捐赠给国家还算了,既然你想独吞,我也就不客气了!”

    祺瑞分辨道:“我这是独吞吗?我的投资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收回来呢?我这样做总比捐给国家然后不知道落入哪个博物馆地储藏室然后不知下落的好!”

    祺瑞一溜烟地跑了,赖馆长摇摇头,坐在地上拿起放大镜仔细地研究起满地的宝贝起来。

    半年前的那场文物案子后面的情况没有丝毫的消息,就连业内的赖馆长也没听到什么风声。

    得到航班的资料后,找到田勇处理了些事情,再让韦良军派人负责赖馆长一行的行程安排,然后祺瑞带上两名万全公司的正规保镖,开着一辆旅行车往乌鲁木齐赶去。

    路况良好、笔直笔直的高速公路,让祺瑞把车开得飞快,直达到了这辆车的极限速度,感觉就像是陆上飘!

    “可惜,这破车速度太慢了,哪天回上海玩玩f1去!”用了半个小时赶到了乌鲁木齐,祺瑞才将车速放慢,还很遗憾地道。

    坐在后排的外号叫阿森和阿军的两人对望一眼,没有作声。

    天色已晚,祺瑞看看时间,先去大酒店订了房间和晚餐,然后才慢慢来到了飞机场。

    祺瑞发现他们来得还是太早了点,等了一个多小时飞机终于姗姗来迟,而这个时候已经华灯初上了。

    “饿坏啦,你准备了什么好东西填我们可怜的肚子啊?”一见到祺瑞肖玉凌便将背包扔给了祺瑞嚷道:“飞机上的东西难吃得要命!”

    祺瑞将包裹交给了给俩手下,看看时间,笑道:“一个多小时啦,估计已经好了,咱们先去吃饱了再问问服务员看看到哪儿玩去吧!我也没来过这地方呢。”

    “哇,什么东西居然要搞那么久?”肖玉凌和蒋匀婷一左一右地搀着祺瑞的手,往那旅游车走去。

    “那可是新疆的一大名典哦,听说过新疆烤全羊没有?”

    “听说过,不过那么大一只羊,烤起来真的好吃吗?”

    “吃了就知道啦!”

    “烤全羊的维吾尔语叫‘吐努尔喀瓦甫’。烤全羊是选择羯羊或周岁以内的肥羊羔为主要原料…用钉有铁钉的木棍,从头穿到尾,放在特制的馕坑里,盖严坑口,并要不断地翻动观察,约1小时左右即成。现在我们宾馆里,烤全羊已不用馕坑,而是采用大型电烤箱,一次可烤2-3只,味道更好。”服务员微笑着向游客们介绍着。

    一只烤好的羊,正放在餐桌上,系着红色头结,嘴里含着香菜,犹如一只活羊卧着吃草。

    整只羊被烤得黄里透油发出晶亮的光泽,那馥郁的香味诱得原本就腹中空空的诸人一个个口水直流。

    “哇,看样子就好吃极了!”肖玉凌道:“这么大只,怎么吃啊?”

    服务员将牛角尖刀递上,道:“您可以自己切削着吃,也可以让我们帮您切好。”

    肖玉凌接过刀子,两眼放光地将衣袖卷起杀气腾腾地做势提刀便斩。

    ‘啊!’蒋匀婷一声惊呼,闭上眼睛不忍萃睹,祺瑞嘻嘻一笑,拦住了气势汹汹的肖玉凌,示意让服务员来切。

    服务员拿着刀熟练地将那只羊很快地便分解成了一只只的肉块,不复刚才那栩栩如生的造型。

    祺瑞凑到蒋匀婷耳边嘻嘻笑道:“婷婷,这只羊早就死掉了,你啊,真傻!”

    “我就是傻,不行么?”蒋匀婷皱着鼻子,从手指缝里偷看到羊肉已经被切好了才敢睁开眼睛。

    祺瑞叉了一大块肉给她,笑道:“大家随便吃吧,这么大只羊,咱们不放胆吃可吃不玩哦!”

    “耶,确实好吃,这回我得好好地把新疆的好吃的东西全都给吃个遍才行!”肖玉凌手里的刀叉就没停过,细嫩香滑的羊肉迅速地消失在她的小嘴里。

    蒋匀婷吃东西可就温柔多了,只见她细细地切了一小片,蘸上酱料,再放进嘴里,含了一下,才慢慢地咀嚼起来。

    “婷婷,你这样吃法,什么时候才能吃得饱啊?难怪你身体那么弱,你瞧瞧凌凌,她一人吃的东西足足有你的几倍多!”

    蒋匀婷微微一笑,没有说话,肖玉凌满嘴都是肉块,没功夫说话,祺瑞又问道:“最近你的病没有发作吧?”

    “没有!”蒋匀婷在有外人的场合非常地文静,没有体现出太多的热情,不过祺瑞从她那火热的目光中读懂了她的内心,跟她交流,更多的需要从心灵深处去抚慰。

    肖玉凌终于挣扎着让嘴里能够留出一丝空隙说话:“切,婷婷姐现在身体不知道多好,我们俩配合默契,所向披靡,一路杀到决赛,最后还拿到了冠军哦!你…记起我们得的是什么冠军没有?”

    祺瑞笑道:“我哪敢忘记啊,你们得了今年的全国大学生足球联赛的女子冠军吧?佩服佩服,小生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那是,比赛后很多人跟我们联系,其中还有国家队的球探呢!”肖玉凌得意地道。

    “在学校玩玩可以,那潭子脏水你们碰也别碰!”祺瑞脸色一紧,道:“你们跟他们怎么说?”

    “我们一口回绝了。”蒋匀婷道:“我们玩球只是无聊,等毕业了哪还有空去踢球啊!”

    看着嘟着小嘴的肖玉凌,祺瑞呵呵笑道:“我是不想你们被那些肮脏的东西污染了你们的心,关心你们呢,还不满意?”

    肖玉凌皱皱鼻子,没理他,拼命地对着桌上的羊肉进行灭绝攻击。

    “吃饱了?咱们上哪玩去?”祺瑞笑嘻嘻地看着因为吃得太多而摊开四肢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肖玉凌道。

    “嘿…”肖玉凌挣扎了一下,还是颓然地道:“等…半个小时吧,半个小时后我们再去玩!”

    过了一个小时,祺瑞再来的时候,却看见她已经睡着了。

    给她拉起被子盖住,祺瑞嘻嘻笑着搂着蒋匀婷出来,悄悄将门给关上。

    “既然她已经睡着了,那我们也别出去了,晚上不安全…”祺瑞找着借口道。

    蒋匀婷白了他一眼,眼角悄然滑过一丝春情,却逃不过祺瑞的火眼金睛。

    祺瑞识趣地将她带入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搂着她便一阵热吻。

    “哦,不,凌凌在隔壁呢!”蒋匀婷喘着气道。

    “不怕,这些房间都是完全隔音的,就算你在这里放声大叫她都听不见…”

    “让我先洗个澡好不好?”

    “好,我和你一起洗!”

    “不啦…你等一会…”

    …

    第二天一大早太阳光便火辣辣地投射到了地球上,天上一丝云彩也没有,地面上地温度一下子就提了上来。

    祺瑞一早便被肖玉凌给吵醒了,休息了一夜后她精力尽复,看到祺瑞懒洋洋地把门口的那个‘请勿打扰’的牌子拿走,她娇俏地皱皱鼻子,道:“挂那牌子干嘛?我才没兴趣打扰你们呢。”

    祺瑞盯着她看,直到她顶不住他的目光低下头去,才笑道:“其实…我昨晚上没关门,本来以为你会半夜跑过来的,没想到啊,你居然一觉睡到大天亮!”

    肖玉凌脸上一红,道:“快点啦,要出去玩呢,听说今天是赶墟的日子,街上好好玩的哦!”

    正在这时,祺瑞身后被轻轻地拉了一下,祺瑞道:“你先和他们下去吃点早餐,我洗个澡再下去!”

    肖玉凌走后,蒋匀婷才跑回了她们的房间,祺瑞嘿嘿一笑,迅速地洗了个澡,换上适合在大太阳下出行的长袖雪白衬衫和笔挺西裤,再戴上变色墨镜,梳梳那短短的头发,酷酷地一笑,蒋匀婷催促的声音已在门外响起。

    两大各具特色的美女相伴左右,身后是两个冷酷彪悍的保镖,祺瑞的卖相造型也很出色,他们五人成了行人纷纷瞩目的目标。

    或许是赶集的日子,或者是什么节日,今天街上人潮汹涌,卖东西的小贩和游客都很多,叫卖声络绎不绝。

    左手米肠子,右手面肺子,咬一口沙木萨,吃一个皮特尔曼达…满街的特色小吃让大伙儿吃得过瘾,甚至后悔早餐吃得太多了。

    “去别的地方瞧瞧吧,再吃下去就走不动了!到别的地方回来再继续吃。”祺瑞提议道。

    挤出人群,阿森低声在祺瑞耳边道:“老大,情况好像不大对,是不是先回去?”

    祺瑞也注意到了,人群中不时有几个人来回的巡视着,好像在找着什么东西。

    “他们是便衣,应该没什么问题吧?这么多人的集会,多几个警察也是应该的。”祺瑞瞧了瞧那些人,道:“刚出来不到半小时,再过一会看到情况不对再回去好了!”

    阿森和阿军沉着地点点头,对周围的情况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我们去买衣服!买工艺品,买…”两女兴高采烈的合计着,然后拿着刚买的旅游地图仔细地搜索目标。

    “帅哥哥,给这两位美丽的大姐姐买一束鲜花吧…”一个小女孩穿着一身艳丽的民族服饰,仰着头望着他们,手里捧着一大篮刚采摘的鲜花。

    “去去去,走开!”阿森和阿军推攘着那女孩。

    那女孩眼里突然冒起了浓浓的怨毒和恐惧交混的神色,看得祺瑞毛骨悚然,大喝一声道:“小心!”

    阿森和阿军一愣,那女孩已经大声用维吾尔语大声地喊道:“东突厥斯坦国万岁!圣战万岁!”

    祺瑞脑海里闪电般出现了一系列恐怖爆炸的场景,心中打了一个激灵,大吼一声:“卧倒!炸弹…”

    “轰!”祺瑞的声音还没有落下,一股从地狱来的火焰狂猛地从小女孩手里的花篮底部扑了出来,挡着披靡,吞没了距离它最近的小女孩那瘦弱的身子,吞没了阿森和阿军那彪悍的身体,吞没了向他们扑来的两名便衣,吞没了…

    在大声警告的同时,祺瑞回头向肖玉凌和蒋匀婷扑去,但是一切发生得太快了,身子还在半空,便已经被那烈焰追上,身后像被一只巨大的铁锤重重地敲了一记,带着两女被那巨大的冲击力撞飞出去,几乎同时身上好几个地方撕裂般的疼痛。

    “中弹了!”祺瑞勉强在落地前翻了个身,后背重重地与地面撞击了一下,然后怀里两个女孩的冲力再使他伤上加伤。

    喷出一口鲜血,正好听见又一声爆炸,肖玉凌惊恐的在旁边摇着他嘴里喊着什么,但是祺瑞耳朵还嗡嗡作响,除了像爆炸这样巨大的声音外,完全没有办法听见任何声音。

    猛然肖玉凌搂住了旁边的蒋匀婷大喊着什么,蒋匀婷面色苍白地望着祺瑞,上身摇摇欲坠,左手捂着胸口,鲜血将她雪白的上衣染红了一大片,祺瑞心里一惊,挣扎了一下,最终的结果是再吐了一口鲜血然后昏迷过去。

    现场一片混乱,小女孩早就四分五裂不成人形,满地抛洒的都是鲜血和肉块、内脏,从爆炸的中心地带向周边辐射状散射的振荡波和炸弹碎片、铁钉、钢片使周围的情况惨不忍睹。

    假如这还不算什么,那么更让人恐惧的便是受惊后疯狂逃窜的人群了,满街没有受到伤害或者只是受到轻伤的人们疯狂地想逃离这个地狱,在这样慌乱的人群里只要摔上一跤你就再也不可能爬起来,大家互相践踏着,为了自己的生命而挣扎着。

    “砰!砰!”两声震耳欲聋的枪声将陷入了疯狂的人们惊得纷纷趴下。

    “大家排着队有次序地撤离,请不要争先恐后互相践踏!”一个便衣警察大声指挥着大家疏散。

    “您拨打的号码目前正忙,请稍后再拨…”

    “呜…”肖玉凌跪在地上,守护着身边奄奄一息的祺瑞,还有那右胸被弹片打伤的蒋匀婷,无助地哭泣…

    #

    天,为何如此阴沉,大地上为什么血海滔滔?成片成片的都是尸体和肉块、野狗、秃鹫,疯狂地争夺着属于他们的食物。

    天地间到处都是劫后的废墟,破壁残檐带给他的只有无限的哀伤,拖着到处是伤口的身子走在废墟中,那些野狗暂时还没有对他感兴趣,只是不时地瞄着他手里的抢。

    枪里已经没有子弹,拿在手里就像是在安慰自己,事实上它还不如一把牛角刀实在。

    “婷婷!”他拼命地喊着,就算惹来了野狗和豺狼的注意也无所顾忌,死也死在一起吧:“凌凌…”

    “祺瑞!醒醒!快醒醒!”回应的呼唤声恍如在遥远的天边响起。

    祺瑞一怔,身边的景象潮水般退去,随后出现的是爆炸后那血腥的一幕,画面定格在蒋匀婷胸口的那一大片血迹上。

    “婷婷!”祺瑞一声大吼,立刻真正的觉察到了**上的疼痛,神志在逐渐地恢复。

    “小姑娘,请不要打扰病人!”护士严厉的声音。

    “对不起,他…他刚才在叫我!”肖玉凌道。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正从来也没有出现过的颤抖、哽咽着,祺瑞缓缓地睁开眼睛,温柔地道:“是谁让我的小公主难过了?真该打一百下他的屁股!”

    “祺瑞!”肖玉凌狂喜地大叫着,伸伸手,却没敢扑上来,大颗大颗的晶莹泪珠儿从她的脸上滑过。

    “多久没见你哭泣了?唉…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无论是谁,看到心爱的女孩哭泣都会非常心疼的,何况是看到这一向都活泼爽朗的乐天女孩哭泣呢?

    “真的醒了,赶快叫医生!”一个护士走上来瞧了瞧,按住祺瑞的手,道:“不要乱动,你后背的伤很严重!”

    祺瑞没理她,对肖玉凌道:“你知道我讨厌看到你哭,快把眼泪擦干净,你是我的开心果,不许哭!”

    肖玉凌握着祺瑞的手,听到了这童年时祺瑞凶她的话,眼泪更是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啊哟!”祺瑞背后一阵火辣辣地疼,看到祺瑞皱着眉头,肖玉凌的眼泪登时给吓没了。

    祺瑞感觉到自己是俯卧着,整个后背都暴露在空气中,病房里充满了消毒水的味道。

    “凌凌,你婷婷姐现在怎么样了?”祺瑞担心地问道。

    门响,三位医生走了进来,肖玉凌乘势站了起来,望着医生,不敢去看祺瑞的眼睛。

    “真奇怪,居然这么快就醒了,小伙子,你的身体非常强健,让我们检查一下…”白发苍苍的医生在祺瑞背上仔细地看了看,道:“嗯,看起来情况不错,只要定期换药不被再度感染就没事了。”

    “医生,你是说他没事了?”肖玉凌小声地问道。

    “嗯,幸好他没穿化纤类的衣服,背后的烧伤并不严重,不过后来与地面的摩擦导致表面肌肤挫伤,热毒与细菌交替感染,再加上他又受了几处伤,失血过多,这才昏迷不醒,这些烧伤倒是小事了,既然他已经醒来,就说明他大致上已经没事了,只需要好好的恢复就行,你是他女朋友还是妻子?病人的陪护你是让护士来还是你自己处理?”

    “嗯,我是他的未婚妻,陪护需要怎么做?”肖玉凌问道。

    “嗯,换药什么的当然是护士来做,他现在不宜动,也就是大小便、擦身子、喂饭之类的事情。”

    “噢,这些我可以做,谢谢!”晓是肖玉凌现在心情不好,也闹了个羞意盈然。

    “实在不行可以让我们最好的护士来做,她们都是专业的护理师…”

    “噢,不用了…到时再说吧…”

    等病房里再度安静下来的时候,祺瑞又道:“凌凌,你的婷婷姐现在怎么样了?她的伤严重不严重?”

    肖玉凌勉强打起笑容,道:“没事,你放心,她现在没事!”

    “凌凌,别骗我,从小我就对你了如指掌,你骗不了我的,快告诉我,婷婷究竟怎么了!”祺瑞焦躁地道。

    “祺瑞,你好好养伤,婷婷姐她真的不会有事的!”肖玉凌带着哭腔道。

    “你不说我就自己去找她!”祺瑞说着就想翻身坐起来。

    “不要,不要!”肖玉凌呜呜地道:“我说就是了,你千万别动啊!”

    祺瑞急道:“快点,不然我真的生气了,我没事,不就是几个伤口还有一点儿烧伤吗?三天时间我就可以出院了!快点告诉我!”

    “婷婷姐…”肖玉凌哽咽着道:“婷婷姐手术后直接推进了危重病房,我现在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医生说她情况很严重,必须在危重病房观察3天到一个星期才能作出定论。”

    第九卷初抵边塞第十章“你在这里呆着干什么?还不去危重病房看护着婷婷!快去!”祺瑞怒道。

    “不!医院不让外人进去…,我进不去啊…”肖玉凌不知道是不是这一辈子的泪水都赶在今天一块儿涌出来了:“呜…是我不好,我没用…呜…”

    祺瑞吸了口长气,想了想,道:“别哭了,这不是你的错,谁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情,唉…他们呢?”

    “他们…”肖玉凌咬着下唇,拼命忍着泪水,但是泪水还是毫无节制地涌出。

    “他们怎么了!”祺瑞喝道,那么近的距离,两人能逃过厄运的机率实在是太低了。

    “他们…他们死了!”肖玉凌抱着头拼命地仆在雪白的床垫上哭着。

    祺瑞闭着眼睛,泪水从紧闭的眼角缓缓地滑落。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祺瑞极力用最平静的语气道,事情已经发生了,伤心难过并不能挽回什么,想办法处理好后事,为他们复仇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现在是下午三点半。”祺瑞镇定的语气感染了肖玉凌,稍微的平静下来。

    “我昏迷多久了?”祺瑞问道。

    “差不多六个小时,”肖玉凌道。

    祺瑞想了想,道:“你饿了没有?”

    肖玉凌低头道:“我没有心情吃东西。”

    “可是,我饿了!”祺瑞道:“振作点,吃点东西,现在我们的身体已经不是我们自己的了,知道吗?我们必须为失去的兄弟、朋友复仇!自己的身体绝对不能弄跨!”

    “是!”肖玉凌恍如找到了精神上的依*,终于从颓唐和自怨自艾的伤心中走了出来:“我去帮你叫护士弄点吃的,她们说你是烧伤,不能随便吃东西!”

    祺瑞点点头,肖玉凌便出去了。

    祺瑞扭转头,拳头渐渐地死死地握了起来,嘴唇颤抖着,大粒大粒的眼泪从眼角无声滑落。

    “都是我的错!”祺瑞心里呐喊着:“假如不是我急着和她们温存,昨天晚上就应该赶回去,今早阿森提议回酒店的时候…假如…假如…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婷婷不会受伤、他们俩也不会死,这一切都是因为我!都是我的错!”

    等肖玉凌提着一只崭新的饭盒回来的时候,祺瑞已经平静下来。

    “凌凌,这件事情你通知了谁没有?”

    “嗯,我打电话跟胖头鱼说了,我还不知道是不是该跟你爷爷和我爸爸说…”肖玉凌迟疑了一下,道:“祺瑞…我…”

    “你做得很好,我的伤不重,没必要惊动他们让他们担心,你…知道我和华兴会的事情了?”

    “嗯,祺瑞,别生气,华兴会并不是我爸爸一个人的,有些事情不能怪他…”肖玉凌劝道。

    祺瑞嘿嘿笑道:“他的女儿都在我手里,只要我对你好,我还怕他能怎么样?我倒是为他担心…,现在的华兴好像有点儿不妙…”

    “管他呢,大不了不干了,这么大年纪了,也该好好休息出来玩玩了。”

    “嗯,也对…,凌凌,帮我拨几个电话吧,有些事情要交代一下。”

    肖玉凌帮他拨通了田勇的号码,祺瑞吩咐道:“田勇,给我带几十号兄弟来乌鲁木齐,不要带家伙,这几天这边会查得很严,家伙我会让人在这边给你准备好的,我?差点挂了,妈的,阴沟里翻船,我现在乌鲁木齐市人民医院烧伤科#¥病房,赶紧给我过来,不然我真的要挂了!记着,把梅儿也带过来,妈的,我非大干一场不可!”

    田勇火冒三丈,答应一声,立刻便听到那边的吆喝集合的声音。

    再打个电话给外公:“外公,你听说了今早上的连环爆炸了吗?什么?您正在乌鲁木齐?哦,我当时就在现场,现在有一个朋友受了重伤,在危重病房观察,我不知道她情况怎样,能不能想办法帮我打听一下?名字?她叫蒋匀婷,是个女孩…呵呵,还有,给我准备点家伙,准备一个能让上千人蹲几天的地方…”

    “你想干嘛?现在乌鲁木齐正乱成一团,你还要出来搅混水吗?”祺瑞的话把他外公吓了一跳。

    “外公…您来人民医院瞧瞧,我现在正在住院哪!对,受了重伤,现在动都动不了!我兄弟还为了掩护我死了两个!您说我能咽下这口气吗?”

    “你等着,我马上过来!”外公怒道:“该死,你小子千万别有事!”

    想了想,祺瑞又拨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的眩铃道:“您好,我是萧蕾蕾,接下来您自己数十秒钟,假如还没有接您的电话的话表示我正在忙,请稍后再拨…”

    没数到五妙,电话便接通了,萧蕾蕾温柔的声音道:“玉凌吗?怎么了?居然有空找我聊天?不会是你的小猫小狗又受伤了吧?”

    祺瑞挤出了一点儿笑容道:“蕾蕾,是我哦,还记得我没有?现在放假了吧?有没有空来乌鲁木齐玩玩?”

    萧蕾蕾的声音提高了八度:“王祺瑞!你怎么会…噢,找我干嘛?你又受伤躺着不能动了?”

    她的声音连旁边的肖玉凌都听得一清二楚,奇怪地看了祺瑞一眼。

    祺瑞尴尬地道:“是啊,我真的又不能动了,不过还算好,只不过有一个朋友…或者你也认识的,蒋匀婷,知道吗?她受了重伤,你能过来看看吗?”

    “婷婷?!她怎么了?真是的,怎么谁碰上你就那么倒霉啊,她什么伤?你当我包治百病吗?至少得给我点时间准备一下吧?”萧蕾蕾着急地道。

    祺瑞苦笑着,让肖玉凌将蒋匀婷的主治医生的话复述了一遍,然后接着道:“就这么说定了,赶紧坐飞机过来,真的很严重…再带点儿烧伤药过来,我被烧伤了…”

    “你被烧伤了?呀,这可耽误不得,我马上准备东西,尽快赶过去,你放心吧,婷婷的事病情按照主治大夫说的应该没什么大碍,只要他们没出医疗事故就没大问题,你等着啊!”萧蕾蕾急匆匆地将电话给挂了。

    听到这位大国手说婷婷没事,祺瑞和肖玉凌都稍稍松了口气。

    等他们聊完,肖玉凌瞪着祺瑞道:“你居然认识她?还有,她说的受伤是怎么回事?”

    祺瑞道:“别疑神疑鬼的,过年前我不是跟你们说过吗?就是那次受伤认识她的,不是她的话,我现在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肖玉凌眼睛转了几转,道:“你把手下都叫过来想干什么?还有,那个叫做梅儿的又是谁?”

    祺瑞将头埋进枕头里面,闷声道:“凌凌,难道凡是接近我的女人你都要调查得水落石出不成?”

    “嗯,我知道啦,哼,小气鬼!”肖玉凌嘟着小嘴揉着衣角,想了一会,道:“你叫那几十号人过来能干什么?”

    祺瑞将头扭了回来,看着肖玉凌直皱眉头,似乎在考虑着什么事情。

    “看我干啥,有事就说吧,你还会有不好意思的时候?”肖玉凌道。

    祺瑞闭着眼睛想了想,又睁开来,问道:“记得你曾经说过,当初你帮你老爸干掉了不少不听话的帮派…?”

    “是呀,怎么,想让我重新出山吗?”肖玉凌将手里的匙羹挥舞两下,就像是握着一把斩铁刀…

    “我想让你帮我,正好你放假两个月,在这段时间里你尽快地帮我把整个新疆的黑道给我收服了,你能办到吗?”祺瑞异常严肃地看着肖玉凌道。

    “几十个人?就算都是超人也不行啊,打得下来也守不住的!”肖玉凌苦恼地道。

    “当然不是几十个人,”祺瑞道:“华兴会的人正在路上,大概两三天内就会分批赶到,他们都是华兴会的人,很多都认识你这个小公主,你比任何人都要合适去统率他们,你也无需亲自上阵,让田勇他们打垮原来的黑道,然后你派人去守着就行了。”

    “你小看我吗?就算是以前一般男人也不敢和我打,现在更不肖说,q大附近的几个大学那一大片现在谁不知道我这个大姐头啊!”肖玉凌道:“以前是不敢告诉你而已!”

    “对不起!”祺瑞闭着眼睛道:“这些本来都是男人该做的事情。”

    肖玉凌握着祺瑞的手,坚定地道:“放心,没事的,你现在受伤了,就算好了你也放心不下婷婷姐,你好好地养伤,外面的事情交给我吧!”

    过了一会儿,祺瑞突然皱着眉头道:“我想…我想那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肖玉凌不解道。

    “那个…就是小便啦!”祺瑞一头埋进了枕头里。

    “啊!”肖玉凌手足无措地道:“怎么办?怎么办?呀,我扶你去厕所吗?”

    祺瑞道:“你瞧瞧床下面有没有尿壶?”

    肖玉凌低头拿了一只怪模怪样的歪嘴壶子出来,道:“不知道是不是这个?”

    祺瑞掉头一看,道:“就是它,你扶我坐起来吧。”

    肖玉凌手忙脚乱地扶着祺瑞坐了起来,祺瑞对肖玉凌道:“拿起尿壶,闭上眼睛。”

    肖玉凌红着脸照办,祺瑞用他还能动弹的左手解开裤子,从肖玉凌手里接过尿壶…

    “好了没有?”过了好一阵,肖玉凌问道。

    “没…没呢,你站在这里我尿不出来…”祺瑞憋着声音道。

    “你…咯咯…”肖玉凌捂着脸跑到一边去偷笑去了。

    好不容易把事情干完,两个人都闹了个大红脸。

    “害啥羞啊!”祺瑞取笑被羞得大红脸的肖玉凌道:“都老夫老妻的了,又不是没看过!”

    肖玉凌柳眉一竖:“你刚才还不是…好啊,敢取笑我,我有什么好怕的,来呀,再来一次试试看!哼,我就不信你不用撒尿了!”

    祺瑞像只鸵鸟似的将头埋在了枕头里,不敢回嘴,肖玉凌看似得意万分,其实何尝不是外强中干呢?

    门突然被推开,外公矫健地走了进来,身后跟随着一大批人。

    肖玉凌吓得站了起来,低着头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

    祺瑞回过头来,见到是外公来了,登时嘴巴一瘪,委委曲曲地叫道:“外公!”

    莫名其妙地跟着军区司令员进来的那些市领导、医院的头头们一个个面面相觑。

    “怎么回事?你的伤严不严重?”周司令大跨步地来到病床前,看到祺瑞背后的伤口,脸上的肌肉微微颤动起来。

    “是这么回事…”院长向他解释起来。

    听说没什么大碍,外公脸上终于缓和下来,看到傻愣着站在一旁的肖玉凌,笑道:“是凌凌吧,好久不见啦,比照片里面还要漂亮哦。”

    祺瑞拾掇着道:“快叫外公!”

    肖玉凌细声细气地道:“外…爷爷!”

    “呵呵”外公笑道:“都一样,都一样!”

    肖玉凌低着头没说话,祺瑞却着急地道:“外公,婷婷现在怎么样了?”

    “我直接过来了,不过…”外公转首对院长道:“还有一个重伤的叫做蒋匀婷的小姑娘,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院长扶了扶眼镜,道:“那小姑娘右肺叶被弹片击中,我们给她取弹片的时候,发现她的肺叶里有肺结核的钙化痕迹,肺功能不善,还有,她的支气管也有问题,我们害怕引起交互感染,目前把她送入了危重病房,24小时有专人看护,过两天检查一下有没有感染的迹象应该就没事了。”

    “你不是说婷婷姐的气管炎和肺结核已经治好了吗?”肖玉凌质问祺瑞道。

    “小姐,有些病是终身的,暂时治好了并不是说今后再不会复发!就算是身体完好的人在虚弱的时候也会生病呢!”祺瑞没好气地道。

    “对,对,很多病是没办法根治的,现在的很多广告都是骗人的…”院长附和道。

    “既然没什么事情你们先出去吧,我和我外孙谈上十分钟就走!”外公下了逐客令。

    一个小时后,田勇赶了过来,还带来了吕雪梅。

    祺瑞安排事情的时候肖玉凌上上下下地盯着吕雪梅看,吕雪梅低着头,不时偷偷地望着祺瑞。

    “你们两个别傻在那里了,介绍一下,这是梅儿,这是肖玉凌,我老婆,梅儿,这段时间你就跟着小姐,一定要保护她的安全,不管用什么方法,决不能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知道吗!”祺瑞吩咐道。

    “是,哥哥,我决不会让嫂子小姐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梅儿看了肖玉凌一眼,又将目光转回了祺瑞身上。

    “什么小姐嫂子、嫂子小姐的,真是乱七八糟,”肖玉凌嘟囔着道:“我还需要她保护吗?”

    祺瑞正色道:“凌凌,现在婷婷出了事情,我不想再为你担心了,穿上防弹衣,带上梅儿,这是我的命令,知道没有?”

    “知道啦!”肖玉凌答应着,挑衅似的看着梅儿,可惜吕雪梅眼里只有祺瑞,根本没有理会她。

    #

    “哎,你们是什么人!站住!”顺着小巷吹来了一股凉风,在一家地下赌场的门口,两名小混混突然发现除了赌客外乏人问津的肮脏巷子里突然出现了一群人踏着整齐的步伐,夹带着无形的威势向他们走来,好死不死地大刺刺地叫唤道。

    “这里是铁骑会的地盘?”当先的冷丽女孩冷冰冰的一声询问,听起来却让人回味无穷。

    那混混眼珠子一亮,嘴里叼着的牙签不知不觉地滑落,整个人都傻了。

    “小姐在问你的话!”白光一闪,一把冷飕飕的斩铁刀横在了他的脖子上,又是一个娇柔的声音冷冷地说道。

    “是…是,这里就是铁骑会的地盘,你们…”那把刀上的杀气让这混混清醒过来,但是铁骑会的威名还是让他精神一振。

    “算你倒霉!去死吧!”那个被叫做小姐的冷丽女孩手中大刀一挥,没想到却斩了个空,那混混已经身首分家了。

    “你!”肖玉凌怒视了吕雪梅一眼,也惊叹于她的出手之快,吕雪梅早已收手肃立,若不是手里的斩刀还在滴血简直就像从没出过手一样。

    另一个混混也被其他人一刀给结果了,肖玉凌不再理睬吕雪梅,当先向里面杀去。

    铁骑会是乌鲁木齐最大的帮会之一,也是手段最凶残的帮会,颇不得人心,但是它狠辣的手段和强大的实力足以让它屹立不倒。

    挑选铁骑会作为第一个目标自然是想杀一儆百,那么也就是说要做到让人想起来就害怕的程度,这也就注定了需要血腥和死亡的震慑力来达到这个目标。

    ‘当!’肖玉凌将迎头一个混混一刀连刀带人一块儿斩为两段,在这一刻,她的眼里没有了天真、刁蛮,有的只是冷峻的杀气。

    “啊!”一个铁骑会的人被面前恐怖的景象吓得肝胆俱裂,掉头逃跑,吕雪梅一直紧随在肖玉凌身边,不时帮她解决掉一些碍手的家伙,此刻眼里精光一闪,没拿刀的左手一弹,白光一闪,没入了那家伙的后颈里。

    肖玉凌白了她一眼,暗怪她多事,对她身上层出不穷的东西也颇为好奇,正想追上那家伙补上一刀,却见他捂着脖子直挺挺地向前摔倒,再也没动弹。

    “你们…欺人太甚!”铁骑会的老大影狼正坐在办公室里面数着钱,却听说有人杀进来了,出来一看,登时目齿俱裂。

    “死吧你!”看到这家伙伸手入怀掏枪,肖玉凌掷出手里的斩刀,奇准无比地直奔他的脑门。

    影狼急忙一偏脑袋,冰冷的斩刀贴着他的脑袋掠过,斩在了他身后的女人脸上,那女人一声没吭仰天便倒了下去。

    影狼回头一看,一声嘶吼,怀里的抢终于掏了出来,指向肖玉凌。

    肖玉凌却已经不在原地,她手里的刀扔出的时候早已合身扑上,凌空一脚踢在影狼手腕上。

    手枪被踢飞,影狼脸上出现了痛苦与恐惧糅合的表情,左手握住右手连连后退。

    肖玉凌哪会让他逃掉,俯身已经拔出斩在那女人脸上的刀,一个凌空飞跃来到了踉跄后退的影狼的上方,凌厉无匹的一刀斩下。

    影狼眼里闪过一丝绝望,勉强用手去遮挡,却哪里挡得住这威猛的一刀?

    斩刀划过影狼的身体,直接斩在了地上,蹦出了无数火星,肖玉凌的手也被震得有点发麻,提起刀一看,卷口了。

    影狼眉头出现一丝血痕,双腿一软,扑到在地。

    吕雪梅默默地将手里的刀递给肖玉凌,肖玉凌扔掉卷口的刀,接在手里掂了掂,问道:“你呢?”

    吕雪梅淡淡地道:“我不喜欢用刀,我全身都是杀器!”

    想到她刚才的那只飞镖,肖玉凌点点头,对着仍在顽抗的铁骑会的人道:“你们的老大已经死了!你们想活命的话就把手里的武器扔了投降我们,否则,你们只有死路一条!”

    看到老大的尸体,再看到满地的血腥,铁骑会的人斗志全失,知道大势已去,纷纷将手里的武器扔掉,有的更是恶心得呕吐起来。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哪个帮派的?”一个人大着胆子问道。

    “紫剑盟!”肖玉凌冷冷的说道,从别人身上飞溅出来的鲜血将她的黑色风衣白色的长裤、衬衣点缀得斑斑点点。

    伸手用袖子擦掉脸上的一滴鲜血,肖玉凌喝道:“从今天开始,整个乌鲁木齐都是我们紫剑盟的!谁胆敢违抗,地上躺着的这些就是他的下场!”

    说完,用冷森森的目光扫了一遍这些可怜的幸存者,肖玉凌随手挑起掉到地上的黑18,对着明晃晃的灯火连连扣动扳机。

    “嗒嗒嗒嗒…”

    一连数个点射,赌博大厅里敞亮的灯光伴随着点射的枪声一只只全部熄了。

    面对着目瞪口呆的众人,肖玉凌收起了抢,淡淡地道:“赶紧逃吧,警察就在门口,今晚上开不了业了,我们走!”

    肖玉凌一马当先地踏出门口,梅儿紧随左右,外面的光线照射下,两条卓然不群的身姿尤为动人心魄。

    紫剑盟的数十人无一损失,在肖玉凌的率领下向下一个目标而去。

    一夜之间他们将铁骑会的十多个大场子一股脑给端了,随着铁骑会老大的死亡,手下的伤亡惨重,曾经在乌市黑道叱诧风云的铁骑会就此烟消云散。

    整个乌市的黑道都陷入了恐惧的震撼中,强大的铁骑会居然在还没有来得及动用火器的情况下便全军覆灭,从铁骑会劫后余生又没有被警察捉住的人嘴里流传出来的紫剑盟的实力被千百倍地夸大,铁骑会的一夜覆灭佐证了这个事实——敌人是强大而且残酷的。

    “血杀女神”、“死亡冥蝶”两个妖艳而恐惧的名字成了乌市混黑道的人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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