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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有事不回家
序言:给我一个回家的理由
有人说:我现有的婚姻可以打80分,那剩下的20分我要在婚外弥补。
有人说:我的家庭只有责任,没有爱情。为了孩子和良心,我不离婚,可我也不能欺骗自己的感情啊?
有人说:这只是一段浪漫的插曲,我又不会走太远,何必非要给自己背上十字架呢?
有人说:我知道他在外边肯定有这些事,可是又能怎么样?这是找优秀男人必然的代价。要不你去找个老实巴交窝窝囊囊的?
有人说:我们的婚姻现在不在状态。虽然我们夫妻感情不错,可我们两地分居,要我守活寡呀?再说他也有自己的解决办法。
有人说:我奋斗了这么多年,该为家里做的贡献都做了,现在也该自己享受享受了吧?周围的人不也都这样吗?
有人说:逢场作戏嘛,赶上这种情况,大家都是正常男女,偶尔出一下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有人说:这种平平淡淡的生活虽然是真,可是也太单调了,还是应该有点刺激调味一下。忠诚和道德固然重要,可也不能完全压抑自己。
有人说:我知道他喜欢的是我的青春美貌,我喜欢的是他的经济实力和地位。他有钱,这说明了他的能力,也增添了他的魅力。我知道我们不会天长地久,我也不要承诺和名分,我现在有车有房,就挺好。
……
每个人做事都有自己的理由,到底谁对谁错?生活本身有标准答案吗?
本书的策划缘起于一次与朋友的聊天。
这位朋友是我高中和大学的同学,近20年的交情使我们无话不谈。那一阵子,他痛苦不堪地徘徊于婚姻内外,我们俩经常在酒吧喝酒聊天到深夜。
“今晚有事不回家”。我们都这样打电话给家里请假。
忙,应酬,都是最常见的正当理由。
可还有一些拿不出来说不出口的理由。
“我不想回家。
“可我又不想离婚。老婆还好说,孩子怎么办?
“而且,父母也要为你操心,单位里同事、周围的朋友又会怎么看?虽说现在离婚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也不简单啊!
“可回家,我跟我老婆现在真没什么感情,连性生活都很少。我真的是喜欢xx,我们在一起聊得来,各方面感觉都很好。可要是大家都离了婚再结婚走到一起,还能有这种感觉吗?也未必。
“那怎么办?就这样过吗?为自己活还是为他人活?对别人的责任重要还是自己的幸福重要?……”
聊来聊去,朋友说:你就这个问题写本书吧,你看咱们周围的这些朋友,哪个没有这方面的故事?这个问题简直成了咱们这些人必须要过的一个关口。
朋友说的没错,这是一个在社会主流人群中带有相当普遍意义的一个问题。
所谓的主流人群,也可以说是社会的中坚力量。他们年富力强,正活跃在社会的舞台上;他们大多有家有业,有文化,有社会地位,也有理性的思考。他们不像年轻一代那样不计后果的边缘和叛逆,也没有明目张胆的放纵和张扬;传统道德对他们有很强的约束力,但不可否认的是,婚外情感对他们也很有吸引力;优秀成功的实力男人光芒四射,漂亮妩媚的成熟女性也风姿绰约,他们受到的各种情感诱惑和挑战多不胜数;他们会顾忌到自己的身份地位和家庭,但也有补偿自我享受人生的潜意识。
家庭内外,情感欲望,道德责任,事业人生……在诸多要素的交织中,他们有的潇洒,有的迷茫,有的执著,有的困惑,有的大胆,有的谨慎……
车流人海,到处都是他们忙碌的身影;灯红酒绿,淹没了他们的欢歌和泪水;夜色孤灯,他们在寻觅着身心的归宿。
鞋子是否合脚只有自己知道。男男女女在一起是否幸福,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我可以不喜欢你的生活方式,但我应该捍卫你追求幸福的权利。
每个人对幸福都有自己的理解方式,但其中是否必然包括责任的完成、道德的坚守、良心的安宁?
本书只有记录和当事人自己的思考,没有采访者的发挥和说教。
作为本书主编,我们要感谢我们的诸多记者同行林夕、未浓、王毅、颜良、桂龙、燕怡等,还有许多书中没有署名的朋友,他们为我们的采访提供了大量的线索和方便。当然,更要感谢那些接受我们采访给我们讲故事的朋友。在本书中,他们均以化名出现,他们的工作单位也被我们隐去,相信读者对此应有足够的理解,也不会将书中的人物与身边的朋友对号入座。
无论如何,家里的那一盏灯应是漫漫长夜里最温馨的守候。
今晚回家吗?走好!
编者
2003年12月北京世纪城
今晚有事不回家
“翡翠指甲盖”
采访人物:许燕,女,28岁,北京某出版社编辑。
文字整理:肖剑
许燕是我一个朋友军子的情人。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在一次朋友聚会上。我们几个好朋友一般都是半个月左右的时间在中关村的一个酒吧聚会一次,无主题变奏地随便聊,大家可以一个人来,也可以带人来。军子带许燕来过好几次,大家对许燕的印象都不错,长相文静但性格爽朗,有书香味也有女人味,场合上的分寸尺度拿捏得很好。大家多次私下里问军子的“感情经历”,军子总神气地笑而不答,称:朋友妻,不可欺,你们死了这条心吧。
这次,军子听我说要采访许燕,说:看在朋友份上,我给你做工作。
军子给我们安排好后,我请他回避。这家伙还有些不放心,又给我交代了一大堆“注意事项”。弄得我哭笑不得、再三保证……
相反,许燕就大方多了。我们在酒吧见面落座后,许燕就说:军子都给我说了。我给你讲我的故事,哪儿你还想问,尽管问。
我跟军子是在牌局和网上认识的,这你们都知道吧?……
刚说到这,我就把她的话打断了,我说:我跟你说,你和军子的事军子一点都不跟我们说。这小子很在意你,还老威胁我们不许怎么怎么的。你说我们哪能这么干呢?你今天不要有什么顾忌,你所说的我也绝对不会跟别人说,甚至包括军子。
看我这副“卖友求荣”、“重色请友”的架势,许燕笑了,很妩媚的样子。我定定神,咽口吐沫,心里想:军子真有福气。
好,那我就假设你什么都不知道吧。
我在一个出版社当编辑,工作很清闲,每年完成几个选题,收入嘛不高也不低,关键是很清闲,不用天天上班。我一般是周一和周四去出版社,汇报汇报选题,处理一些杂务,平时就可以在家看稿子。说实话,那点稿子也用不了多少时间,这样,我自己的自由时间很充裕。
我老公也是搞文字工作的,他是个记者,长住外地,还是个站长,满天飞,到处去采访,在家的时间很少。我们夫妻两地分居的这种生活从我们结婚地二年就开始了,就因为这样,所以我们也没有要小孩,其实我是很喜欢小孩的。要是有个孩子的话,我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无聊。
怎样打发时间呢?看书,逛街,打麻将,上网。慢慢地,我迷上了打麻将和上网。
我有一个大学的同学,她在一家外企做文秘。她简直就是为麻将而生的,她老公是个电脑网络高手,两口子下班回家各干各的,她老公上网玩游戏,她就约局打麻将,他们两口子人都很好。我经常去他们家玩,对麻将也有了瘾,输赢无所谓,就是有点刺激。
那一次,我在他们家打牌,军子就跟我坐对家。
这是我们两人第一次见面。我觉得这个人还可以,不急不躁,脑子挺清楚,谈吐也很幽默。同学给我说,这家伙不错,他们经常在一块打牌。军子赢了就请大家吃饭,输了哈哈一笑,在社会上混得也不错。
我说:没想到,军子有这么多优点啊!打麻将都能打出这么好的女朋友,下次你们再有局,三缺一的时候叫我,我输了也不急。
许燕乐了:你想什么呢?这只是个开头。
我说:这当然是个开头啊,好戏还在后头嘛。
许燕白我一眼:你要是再胡说,我就不说了。
我说:别,别,我错了,我喝酒认罚。
那天和军子在一起打牌,当时我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那天还是军子赢了,我输了几百,老点军子的炮。朋友还挤兑我,说我第一次跟军子见面就挺照顾他。我说:军子,咱们俩这仇可结下了。军子傻笑:不敢不敢,回头我点你的炮。这话听着就有点那个了,大家就笑。
后来军子在外边请大家吃饭时,大家聊起了网络。同学说:军子,最近在网上又有什么收获了?
军子说:哪里哪里,打发时间。不过最近和一个小mm聊得不错,她的名字叫什么来着,对了,叫……,得,还是你们猜猜吧,挺有意思的。
大家说,这哪能猜出来啊,网上的名字五花八门,叫什么的没有啊。
军子说:她的名字是翡翠指甲盖。
大家都笑了,说:这个mm肯定也是个麻将高手,你没约她来跟咱们会一会啊?连“金手指,银手腕,翡翠做的指甲盖”都知道,不简单,接着往下聊啊,哪天搞定了让我们见见……
惟独我当时就有点懵,脑袋里“嗡”地一声:那,那是我的网名啊。有一次跟他们打牌时,我手风很顺,赢了他们不少钱,他们说了这么一句顺口溜,说我手香得不行,我觉得这句话很好玩,晚上回去睡不着,上网时就随手换了这个网名进了聊天室,刚上去就有个家伙扑过来,逮着我死聊,说我的名字好玩。其实那个家伙的名字也挺好玩,叫“不吃人头李大嘴”。他问我是不是喜欢打麻将,我问他是喜欢金庸还是古龙,我们一通恶聊。聊清一色、一条龙、七对海捞、点炮包庄,聊央视版的射雕、83版的郭靖黄蓉、恶人谷、江小鱼……后来上网,只要相互看见对方,就会扑过去。聊的内容无所不包,也越来越有点那个,他还约我见面,我表面上拒绝了,实际上心里挺痒痒的……
我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他:这个名字不错,那你的网名叫什么呀?
军子看我一眼,我觉得我的脸发烫,他说:不吃人头李大嘴。
哇噻!好酷!我夸张地叫起来。大家也跟着乐。
那天的饭后来是怎样的,我就吃不出什么滋味了,心里乱乱的,总在想:怎么就这么巧!?怎么就这么巧!?这个不吃人头李大嘴,现在就活生生地坐在我面前吃饭,竟然是他!
记得有一次他在网上问我长的怎么样啊,甜言蜜语地说肯定是个人见人爱的小妖精;我说那你呢?“恶人谷”的家伙,也跟妖怪差不多吧?他说:那妖怪跟你这个妖精不正好一对吗?我就骂他,让他去找“不男不女屠娇娇”,他就一连说了数十个“我爱你,我吃了你”……
我胡思乱想,低头不语,一口一口地往嘴里扒拉饭,心里麻酥酥的,猛一抬头,却见军子正看着我,我觉得我就像个初恋的小姑娘一样,脸肯定红成了一块红布……
其实,许燕的脸现在就像一块红布,娇艳欲滴,星眼含韵,柳眉如丝。我觉得我都要醉了,抿了口酒,说:你们真是有缘分。
许燕也喝了口杯里的酒,叹了口气,幽幽地说:其实这种缘分谁知会有什么结局呢。
我是个多少有些相信命运的人,觉得冥冥之中有个看不见的手在给芸芸众生安排着一切。许多时候,我们做些事的时候都有鬼使神差的感觉,这就是命中注定。
那天的饭吃完了,军子问我住哪里,我说了我家住在小南庄。他说:我住北大西门。咱俩离得这么近呀,又是顺路,我送你回家。他开一辆白色的捷达。在车上,我低头不语。军子逗我:输了钱不高兴了?听他们说你不是这样的人啊。
我心里乱乱的,不再理他。他就放起了音乐,车里的音响是他改装过的,效果很好,放的是罗大佑的那些老歌。前几天罗大佑在首体开演唱会,我去了,本来买了两张票,结果老公回不来,我一个人去听的。军子说,他也去了,坐在北排,我说我在南排。要知道,“不吃人头李大嘴”和“翡翠指甲盖”也专门聊过一次罗大佑。
一会儿就到我家了,我没请他上去,淡淡地跟他说再见。他说等我进了房间亮了灯再走,怕这么晚了不安全。我心里又是一麻,眼泪都快下来了,他真体贴人,我们那些老楼晚上确实有些糁人,有两层楼道的灯都坏了。
我上了楼,开了灯。我推开窗户往下看,白捷达果然静悄悄地停在那里。我挥挥手,又过了两分钟,白捷达才滑出院门。
我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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