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呀，再见。”
龙灿转身要走，却被妙龄女郎一把抓住。
“就这样走啊？”
“那你还想让我怎样？”
龙灿礼貌地把抓住自己的那只小手推开，也把脸凑到妙龄女郎面前，瞪着凶神恶煞般的眼睛看着妙龄女郎。
“不要这样凶巴巴的吓唬我，你什么也没看到不是挺遗憾的吗？来吧，我让你看个够。”
“你让我看个够？”
龙胤以为自己听错了，用食指点着自己的鼻尖疑惑地问妙龄女郎。
“哼！”
妙龄女郎一伸手抓住龙灿的胳膊，把龙灿带到一个包房前，开门把龙灿拉了进去。
包房内坐着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孩子。
女孩子们看到一个美女拉着一个丑男进来，都是一愣，奇怪地看着这两个人。
“小姐们，这可是个大款啊，出手大方着呢，看你们谁有本事了！”
妙龄女郎把龙灿往女孩子堆里一推，转身走出包房。
龙灿这才回过神来，转身要跑，却被女孩子们一拥而上扑倒在地。
龙灿瞬间被女孩子们熟练的手法扒下了上衣，解开了腰带。
就在龙灿被女孩子们身上的香水、香粉、发胶、酒臭、尼古丁等混合气味熏得透不过气，而自己又不知道应该如何解决眼前危机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一只冰凉但却很温柔的小手握住。
龙灿震怒了。
是被女孩子们的无耻行为震惊，是一种纯洁被污辱的愤怒。
暴怒的龙灿瞬间将女孩子们震倒，自己站起来的同时已经把那个握住自己下体的女孩子扔了出去。
“他妈的，一群贱货！”
龙灿一边恨恨地骂着一边整理着衣裤。
“你他妈的不贱上这来干什么？”
说话的是一个岁数稍大的女孩子，她从地上爬起来走向被龙灿扔出去的那个女孩子。
那个女孩子的肩关节已经脱臼，正在那里呲牙咧嘴地呼痛。
“我上这来是吃饭，不是贩贱才来的。他妈的，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世界上还有你们这样不要脸的贱货，呸！”
龙灿冲着那个岁数稍大的女孩子狠狠地吐了一口，转身要走，却被岁数稍大的女孩子几步追上，一把抓住。
“你不能走，她的胳膊断了。”
龙灿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被自己扔出去的女孩子，眼神又落在抓住自己的那只小手上。
小手很白，很漂亮，也很温柔。
但龙灿想到的却是脏，很脏，太脏。
“请把你这只美丽的爪拿开。”
龙灿鄙夷的斜视着抓住自己的女孩子，。
“你？你敢骂我？”
“不是我骂你，是你自己的行为在骂自己，放开。”
“少废话，她的胳膊怎么办？”
岁数稍大的女孩子恨恨地松开手，虽然松开手，却堵在门口不让龙灿离去。
“哼！”
龙灿哼了一声，转身走到被自己扔出去的女孩子身边，不容女孩子躲避，伸手抓起女孩子的胳膊一捋一送，把女孩子脱臼的肩关节端了上去。
“以后检点一点，自己的手怎么可以什么都摸呢？”
“有什么了不起，我摸过的男人比你在澡塘子看到的还多，还不都是一样，x！”
龙灿一愣，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女孩子。
略有些清瘦但却十分清秀的女孩子。
如果在大街上同这样的女孩子擦肩而过，谁都不会相信刚才握住龙灿下体的是她的小手，也不会有人相信对龙灿说出的那句话是从她嘴里出来的。
龙灿心里一阵发苦，为这个女孩子发苦，为被这个女孩子摸过的男人们发苦。
龙灿也为自己感到发苦，为被这只肮脏的小手摸过而发苦。
虽然谈不上失身失贞失节失洁，却让自己感到自己很脏很恶心。
龙灿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赶紧回去洗个澡，用酒精洗，用消毒水洗。
身上的污垢可以洗净，可留在他心里的阴影能洗掉吗？
“对不起，我出手太重了。”
“你……你是在给我道歉？”
龙灿的歉意让这个肩关节脱臼的女孩子十分意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是的，我是在给你道歉，但你记住，以后你在吃东西的时候好好想一想，你的手都摸过什么。”
“别在这装x了，滚吧。”
说话的是那个岁数稍大的女孩子，不但无理且十分强横。
“你妈妈生你的时候要是知道你这么不要脸，肯定不能让你活到现在，女人的脸都叫你幻丢尽了，呸！”
龙灿摔门而出。
岁数稍大的女孩子愣住，莫名其妙地愣住，是想继续骂人而失去了对象？还是被女人的脸阻止了她追出去的脚步？
都不是。
她想到了妈妈，想到了生她养她的妈妈。
而那个肩关节脱臼的女孩子并没有看到龙灿摔门而出，她正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小手。
她的小手和岁数稍大的女孩子的小手一样，很白，很漂亮，也很温柔。
可她心里想的又是什么呢？
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龙灿站在大厅里四处搜寻着，他真想找到把自己推进羞辱之门的那个妙龄女郎，把满腹的怒气在她身上好好发泄一下。
大厅里没有，包房里也没有。
“哼，如果让我再遇见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龙灿只能恨恨地咬着牙，找不到妙龄女郎只好怪自己了，谁让自己走错了卫生间的门。
但龙灿总有一种感觉，他迟早都会遇到这个故意害他的妙龄女郎。
“怎么了？”
何入海看到龙灿表情不对，十分关心。
“没什么，碰到一群疯子。”
“疯子？女疯子吧？”
“你怎么知道？”
“擦擦你脸上的口红吧，别把这帮小孩吓着。”
何入海拿起一张餐巾纸递给龙灿，龙灿接过来看着大眼小眼都瞪着自己的女孩子们，白了她们一眼，使劲擦着脸上的每一个位置。
“儿子，有艳遇了？”
老妈忍耐不住，问了一句小女孩们都想问的话。
“老妈，这个话题就免了，你是过来人，能不能告诉我，现在的女孩子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不能。”
“为什么？”
“因为我不是现在的女孩子，而每一个女孩子喜欢一个男人的标准又不一样，这事你得问她们。”
她们当然指的是那九个小女孩。
龙灿以一种不屑的眼神瞧了瞧那九个小女孩，轻轻地哼了一声。
“就我这模样，我觉得不错了，可看了那么多的对象没一个成的，为什么？不就因为我没大钱吗？钱可以挣也可以攒，但走歪门邪道我不行，干我这行的没有点歪门邪道哪来的大钱？我不明白，钱够花就行呗，要那么多干什么？还有我的嫂子也就是老何的爱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跟一个比她小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而她已经是一个十四岁女孩子的妈妈了，她图个什么呢？这间包房的外边有好多小姐，只要你有钱，让她们做什么都可以，我真搞不明白，现在的女孩子都怎么了？”
龙灿由于过分激动，以致喝酒过急，呛得咳嗽起来。
“酒能醉人吗？”
那个白了龙灿一眼的小女孩天真地问龙灿。
“当然能醉人了。”
“醉酒之后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不知道，因为我从来没醉过。”
“那你为什么不醉一次试试呢？”
“醉一次？为什么？”
龙灿一愣，第一次有人让他故意醉一次，不知道是何用意。
“因为你没醉过酒，所以你不知道醉酒之后的感觉，同样的道理，你没有结婚怎么能知道家庭生活中的幸与不幸？再说那些做小姐的，你又不了解她们，又没有处在她们的位置，怎么知道她们为什么要做小姐？至于你看了那么多的对象一个都没成，是不是应当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呢？大街上那些摆小摊的哪个都不是有钱的人，可他们不但没打光棍，反而都生活的很幸福，你为什么不想想呢？”
龙灿看着这个白了自己一眼的小女孩，有些愣愣的、似有所悟又似无所悟，这一瞬间，龙灿对这个白了自己一眼的小女孩有了另一种感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老妈、何入海和那几个小女孩也都是愣愣地看着这个白了龙灿一眼的小女孩，他们是不是也对这个小女孩有了另外一种感觉呢？
“对，应当醉一次，只有醉过之后才配说醉过的感觉，来，谢谢你，干一杯！”
龙灿豪爽地端起杯，同这个白了自己一眼的小女孩重重地、轻脆地撞了一下杯，两人都是一饮而尽。
酒逢知己千杯少。
龙灿醉了，真的醉了，醉的不醒人事。
这一瞬他是不是体味出了醉酒之后的感觉？
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因为他醉了。
芳辰的小说《知己小红颜》 5. 老妈不正经
龙灿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何入海家的床上，这才想起昨晚自己喝醉了，自己是怎样到的何入海家，龙灿是一点也不知道了，现在他只知道头疼，而且疼得很厉害。
这一次龙灿可是真的喝醉了。
但喝醉之后的感觉是什么他却说不出来，因为醉了之后他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记得。
龙灿看了一下表，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虽然已经超过了上班时间，但他相信何入海会为他请假的，因为他俩是朋友。
生无请言，死无托词。
这就是龙灿、何入海两人对朋友这两个字的理解和诠释。
龙灿起身下床，一种要往后仰倒的感觉使他站立不稳，差点摔倒。
龙灿赶紧伸出手扶住床头柜，勉强支撑了一会，一种要吐的感觉又强烈袭来，迫使强壮的龙胤弯下腰干呕着。
龙灿知道，这是酒喝多了之后没有吃主食造成的结果。
那阵难耐的头疼和难忍的干呕，让龙灿吓了个决心：以后决不饮酒！
这一瞬龙灿又悟出了一个道理，酒醉能让人忘记，忘记一切幸与不幸，但都是短暂的，只有被酒精麻醉的那一刻才有忘记，而醒来之后那段想忘记的记忆却更加深刻。
龙灿明白了何入海为什么轻易不喝酒，他怕醉。
龙灿又想起了那个白了自己一眼的小女孩，她说的话都很有道理，难道她也醉过？
龙灿晃了晃头，知道无论如何也赶不走头疼与干呕的感觉，只有等着自行消失了。他吃力地扶着墙壁，慢慢地走进了卫生间。
洗脸池的台上放着一支未启封的新牙刷，龙灿知道这是何入海为他准备的。龙灿暗赞何入海细心的同时，又为这个搞音乐的同事加朋友感到悲哀，不论哪方面，何入海都是出类拔萃的，偏偏在婚姻上栽了跟头。
而何入海同妻子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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