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虚,陪你走出无聊的误区。
“嗨,龙灿,想什么呢?”
盈盈乐颠颠地跑了进来,她也发现了龙灿办公桌上的鲜花。
“哇,好漂亮,谁送的?”
“不知道。”
“骗人。”
“信不信由你。”
“中午有时间吗?”
“做什么?”
“请你吃饭!”
“请我吃饭?”
龙灿伸手去摸盈盈的额头,他怀疑盈盈是不是发烧了,但他的手并没有挨上盈盈的额头就被盈盈推开了。
“去不去?”
“没有附加条件?”
“怎么这么罗嗦。”
“好吧,你来找我。”
“一言为定。”
盈盈拿起那束花闻了闻,又放回原处。
“真香。”
“干巴以后就不香了。”
“也像人,老了就没人要了。”
“所以你得抓紧。”
“做什么?”
“找对象。”
“不要紧,嫁不出去进我会想到你。”
龙灿一咧嘴,露出一副苦笑,他拿起了小品的脚本,借口去研讨剧本离开了办公室。
他不想再和盈盈贫嘴,贫不过她是一方面的原因,而另一方面的原因是一坐到那儿,面对盈盈时,他总是想到那雪白的胸脯上裸露着一对不太成熟也不太丰满但绝对是处女的乳房,颤颤地悬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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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灿并没有去找总导演韩风研究脚本的修改方案,他心里的那个疙瘩还没有解开,以前虽然从未同总导演韩风见过面,但这次在老妈房间的意外相遇让龙灿对总导演韩风和老妈两人都感到和失望。
是对那种为老不尊的失望。
失望之后也就是瞧不起。
即便这样的人才华再高,龙灿也不欣赏,他们一边在摄像机前创造着一种让人钦佩羡慕的美,而幕后却在紧紧地拥抱着肮脏,真难为“艺术家”这个名词了。
龙灿信步走进了演播大厅,大厅内那九个小女孩正在按照老妈的指挥彩排舞蹈,而音乐却是那首古老的歌“党啊,亲爱的妈妈”。
老妈发现了龙灿,犹豫了一下,挥手停止了彩排,向龙灿走来。龙灿没想到老妈在这里彩排,转身要走已然不及,那九个小女孩跑过来八个,叽叽喳喳把他围住,非要让他表演昨晚打架的武功。
舒漫站在那里,只是瞅着被环围的龙灿没有任何表示,但嘴角的微笑似乎也赞成龙灿的表演。
老妈此时已停住了脚步,看着欢快的孩子们把龙灿拥上了舞台。
龙灿被这么多女孩子前呼后拥,还是生平第一次,不仅有些冲动和兴奋,他没有拒绝女孩子们的要求。
他无法拒绝。
所以他表演了前空翻空中转体360度和腾空三不落两个动作。(腾空三不落:腾空飞脚、腾空撩踢、腾空外摆莲)。那又高又飘又美的动作,把小女孩们都震住了。
“……儿子。”
老妈犹豫了半天还是开口了。
龙灿兴奋的心情骤然凉了下来,有一丝扫兴的感觉。
“儿子,和老妈说几句话好吗?”
小女孩们见马老师在叫龙灿,便让开了一个缺口,龙灿走下了舞台。
“儿子……。”
龙灿站在老妈面前,伸手做了个制止老妈继续说下去的手势。
“不用说了,你老这么大岁数了,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应该有个分寸,你不该伤我的心!”
龙灿走了,他没有看到老妈的脸上已淌下了泪水,即便看到了,他也不会有一丝丝怜悯,因为他自己的内心更难受更痛苦,谁又能来替他分担一点呢?
当盈盈挎着友灿的胳膊走进一家酒店的时候,龙灿的心情稍稍好了一点,可踏进酒店二楼的粤式餐厅,龙灿又紧张起来。
“盈盈,你有没有搞错?这里的消费可不是你我能享受的。”
还没等坐稳,龙灿就小声地问盈盈,盈盈抿嘴一笑,不置可否,示意龙灿点菜,龙灿接过小姐递过来的菜谱,小心翼翼地点了四个便宜的菜。
盈盈瞅着龙灿的样子,咯咯地笑了起来,抢过菜谱,又点了八个菜,且价格不低。
“喂,是不是太浪费了?”
龙灿赶紧提醒,盈盈还是抿嘴一笑,什么也没说。既然主人都毫不在意,龙灿只好客随主便,但心里却七上八下的没谱了,他总觉得这小丫头这样铺张不是什么好事。
要知道,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和无也没有缘无故的恨。
人们都是这样,如果有人突然对自己热情起来,都会怀疑这种热情的背后隐藏的另一种目的,而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表现出来的恨,却谁都不会去怀疑这是假的。
当盈盈热情地为龙灿夹菜、劝酒,而两人又谈笑风生的时候,龙灿怀疑盈盈是不是爱上了自己,而这种意识越来越强烈,他又想起了那对不太成熟也不太丰满但绝对是处女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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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那时盈盈不是在向自己示爱吗?
虽然盈盈后来一再声明不是故意的,也不让龙灿多心,可龙灿看过很多小说,书中的女孩喜欢一个人的时总是对她喜欢的人说不。
龙灿有些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
他醉在盈盈那纯洁的笑靥中。
尽管龙灿十分开心,可他的第六感觉告诉他有人在盯着他,而且是很长时间了。
虽然龙灿也寻找过这种目光,可餐厅内坐满了食客,他搞不清是谁在盯他。
但确实有人盯他,这一点龙灿十分肯定,他相信自己的感觉,绝对没错。
当盈盈按五折的价格买完单挎着龙灿的胳膊往外走的时候,龙灿证实了自己的感觉。
餐厅巴台前,一个往外打电话的年轻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龙灿,那眼神中充满了妒意。
龙灿相信盯住自己的肯定是这双眼睛,不由停住脚步打量了一下年轻人。
年轻人二十四五岁,一套笔挺的西装衬托着英俊但不算太文静的脸,鲜红的领带又显出了他活泼和个性,那眼神虽然紧盯着龙灿,但龙灿感觉得出年轻人的内心不如他的外表,为什么龙灿也说不清。“
“走吧,有什么好看的呀。”
盈盈突然嗲声嗲气地一推龙灿,冲那个年轻人一撅嘴,哼了一声,挎着龙灿的胳膊走了。
看着龙灿和盈盈的背影消失之后,年轻人狠狠地把电话摔在话机上。
他哪来这么大的火?
龙灿和何入海为剧组买完道具回来的时候已近五点了,一进电视台大院,龙灿突然刹住了摩托车。
“怎么了?”
何入海跨下龙灿的摩托车奇怪地问,龙灿呶了呶嘴。
院里停着一辆轿车,车前站着一个年轻人,在轿车的衬托下,有一种高贵而绅士的感觉。
“这有什么好看的。”
何入海抱着一堆道具扇子,走进楼内,但在上台阶的时候却掉下了一把。
“你进去吧,我拣。”
龙灿让何入海先上去,自己去将摩托车锁进车棚,当他去拣扇子的时候,那个年轻人早已拣了起来,递到了龙灿手里。
“谢谢,在等谁?”
龙灿接过扇子自然地问了一句,这个年轻人他见过,就是中午在餐厅紧盯着他的那个年轻人。
“我在等盈盈。”
“盈盈?”
龙灿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紧追问了一句。
“是的,等盈盈。”
“你是……?”
“我是她的男朋友。”
年轻人把那个“男”字说的特别重。
龙灿的心一紧,接着是一阵发苦,中午的时候他就感觉这个年轻人在哪见过,很面熟,现在想起来了,是在陪盈盈下去采访的时候见过两次。
龙灿突然明白了盈盈的用意,盈盈只不过是利用龙灿来引起这个年轻人的妒意,盈盈成功了。
龙灿看了看手中的扇子,苦笑着摇摇头。
“这是道具。”
“是的,是道具。”
龙灿说的是他手中的扇子,年轻人说的是什么呢?
龙灿忽然有了一种感觉,一种道具的感觉,自己和这把扇子又有什么区别呢?只不过是应用的场合不同罢了。扇子是在舞台上充当道具的角色,而自己却是在生活中充当了道具,充当了盈盈的道具。
舞台上没有道具的装饰、点缀,节目将缺少美感和韵味,那么生活中如果没有人充当道具的角色,生活是不是就平淡无味了呢?
生活中每个人都是道具,只是起到的作用不同和自己没有感觉出来而已。
难道不是吗?
盈盈从电视台楼内跑出来的时候,脸上洋溢的是胜利者的色彩,在她眼里看到的只是那个年轻人,以至从龙灿身边跑过都没有发现龙灿。
龙灿看着盈盈欢快的背影,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十分他妈的不是滋味,但由内心深处又暗暗为盈盈祝福,祝福的同时又有一丝隐约的担心。
担心什么呢?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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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天,龙灿都收到鲜花和电话问候,这可让龙灿百思不得其解了。按理说办公室的门天天上锁,外人是根本不可能来的,而另一把钥匙在何入海那,龙灿问过删几次何入海,他都说不知道。
难道有鬼?
这是极不可能的事,为了解开这个谜,龙灿起了个大早,进电视台大门的时候,他又有意避开了门卫的视线。
而办公室内又无处藏身,龙灿寻觅了半天,只有钻到办公桌底下守株待兔了。
一想到马上就要知道是谁在天天给他送花,龙灿心中不免有些得意,可躺的时间一长,迷迷糊糊有些困意,就在他半睡半醒的时候,开门声惊醒了龙灿。
龙灿的心砰砰直跳,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仿佛自己是一个入室的窃贼碰上回家的主人。
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的嗒嗒声敲击着龙灿的耳膜。
这是女孩子!
突然出现在龙灿眼前的两条修长的大腿证明了这一点。
龙灿的脸突然热了起来,因为这个女孩子只穿了一个短短的皮裙,顺着她的大腿,龙灿看到了里边的白色内裤,大腿之间夹紧,毫无缝隙。
“天啊!”
龙灿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这一刻他自己才真正感觉到了像一个贼,一个偷看女孩子青春的贼,不道德的贼。
可那双修长、美丽、弹性十足的大腿的诱惑力,绝不次于那白色内裤所包裹的部分,龙灿一边骂着自己卑鄙、下流,一边睁开双眼,想看看那不该看的部分,抑惑只看看大腿。
龙灿毕竟已是一个三十岁的男人了,这一点谁都可以谅解。
可龙灿的眼前却什么也没有。
龙灿使劲眨了眨眼,又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知道自己并没有睡着,也就是说不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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