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驰行。
龙灿还在为老妈的事情难过。
这也难怪,龙灿同老妈相处这么多年,无论是在心里还是在感情上,都无异于自己的亲生母亲。
阵痛撕心裂肺,悲哀的折磨安慰不了无法平衡的心。
老妈,你知道吗,你杀了你的儿子。
“我这笨蛋,为什么要因为这些于己毫无相干的臭事而心烦呢?”
龙灿暗骂自己的无知、犯傻,在一家歌厅门口停下了摩托车,独自走了进去。
龙灿并没有心情听歌,只是想坐在喧闹的环境中喝点什么,让外界的干扰分散一下自己内心的烦闷,寻找片刻的安静。
可事于愿违,一走进歌厅,麻烦事便找上了他。
找他的是一个小女孩,那个白了他一眼的小女孩。
龙灿一走进歌厅,找了坐位还没坐下,女孩子就冲到了他的面前。
是冲到,不是走到。
是挣脱几个男人的拉扯冲到。
“你怎么在这?”
龙灿吃惊的问话并没有得到回答,小女孩惊恐地躲在了他的身后,两条大汉却站在龙灿的面前,这就是最好的回答。
龙灿看着眼前的人,心里又是一阵恶心,不用说就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龙灿并没有理会这两个男人,从背后拉过小女孩,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小脑袋。
“怎么,就你自己来的?”
“不,还有郑佩茹,她在那儿。”
顺着小女孩指的方向,龙灿看到那个叫郑佩茹的小女孩,正被另外三个男人挤坐在环形沙发的一角,两手紧抱在胸前,惊恐地看着这边。
龙灿记得她,就是那个大眼睛的小女孩。
“喂,我说哥们儿,想当护花使者呀?”
其中一个男人忍不住开口了。
龙灿斜了一眼这个男人,并没有理他,拉着小女孩走到郑佩茹面前。
“郑佩茹,如果不是你自己喜欢坐在那儿的,就出来。”
龙灿的话激怒了坐在那里的三人,他们并没有把龙胤放在眼里。
属实,在任何人眼里龙灿都是一个其貌不扬的小人物,唯显眼、引人注目的就是他那宽宽的额头。
“妈的,这是你装x的地方吗?”
那三个男人中的一个站了起来,很高,也很膀,和后边过来的两人把龙灿夹在中间。
“既然这不是我装x的地方,我想也不是你装x的地方,如果你现在觉得留这两个小女孩有什么不妥,就该让她俩走。”
龙灿沉得住气,可小女孩有些害怕了,龙灿感觉到了她的手在抖。
“你不认识我?”
大块头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似乎有些怀疑。
龙灿摇了摇头,他属实不认识这个人。
“那好,我让你认识认识。”
话未说完,拳头已飞了过来,龙灿并没有动,谁也没有看到他动,但大块头的拳头却被龙灿的手挡住、握住。
推不进,拉不回,大块头愣住。
“如果想动手,我看还是到外边,免得打扰了客人的心情。”
“不必,这里很宽敞,就在这里表演一下,全当今晚增加一个节目。”
说话的是一个不但文静而且十分秀气的青年人,他一直坐在郑佩茹的身边,而且手也一直未闲着,在郑佩茹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摸着,同他的文静和秀气十分不相称。
年轻人站起来冲台上的乐队一挥手,音乐戛然而止。
“开灯。”
随着年轻人的话音,歌厅内灯光亮如白昼,突然的变化,很多人一时难以适应,当大家看明白是怎么回事时,都自觉地退到了一边,把中间的舞池腾了出来。
“请吧。”
年轻人潇洒地坐了个手势,但看在龙灿的眼里却是那样的不舒服,真想一拳打碎他的鼻子。
格斗在所难免,四个人围住了龙灿,而那个年轻人却看住了郑佩茹和小女孩。
龙灿更觉年轻人的可恶,也不待四人动手,自己先攻了上去。
龙灿的动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也不知他如何出手,四个人都飞了出去。
被龙灿击飞。
年轻人一呆,因为龙灿又站到了他的面前。
“英俊的先生,我可以带这两个女孩子走吗?”
“腿长在她们自己的身上,我为什么要拦?”
年轻人故作大方地一摊手。
“哼。”
龙灿带着郑佩茹和小女孩转身就走。
就在龙灿转身的刹那,年轻人挥起一个啤酒瓶子砸向龙灿的头部。
众人一阵惊呼。攨剱
龙灿就像后背长了眼睛一样,突然转身伸手抓住迎头而下的瓶子,一个正踹印在年轻人的前胸上,年轻人也飞了出去,撞翻了沙发,撞翻了桌子。
“卑鄙。”
龙灿骂了一声,顺手把瓶子向空中一扔,一个腾空反扫腿,把瓶子踢的粉碎,人们惊恐地看着这又高又飘又美的动作,忘了躲避飘落下来的碎片。
郑佩茹和小女孩也看的呆了,龙灿拍了她俩一下,她俩才回过神来,想起应该离开这个地方了。
“等一等。”
那个文静而秀气的年轻人已被大块头扶了起来,虽然挨了龙灿一脚,但还是摆出一副悠闲不可一世的样子,迈着方步踱到了龙灿面前。
“我叫叶布黑,不管你认不认识我,今天咱俩的事都没有完。”
“我叫龙灿,电视台文艺部的,全天二十四小时恭候你。”
“嗯,够样,告诉你,这两个女孩子是我的,拜托你照顾好了,如果她俩出了什么意外可都是你的责任。”
“我也告诉你,如果这两个女孩子有什么意外,你就准备好第二个脑袋吧。”
“好,很好,你很有勇气,但现在的社会光有勇气是不够的,要有实力,不知道你的实力怎么样?”
“你可以试一试。”
“你准备好吧,我会试的。”
“哼,咱们走。”
龙灿白了叶布黑一眼,带着郑佩茹和那个白了他一眼的小女孩走了出去。
“就……就这样让他们走了?”
大块头有些不甘心地看着叶布黑。
“哼,我叶布黑的脸是谁都可以打的吗?”
“我去安排人收拾他。”
“这种人让他死太便宜了。”
“你的意思是……”
大块头疑惑不解地看着叶布黑,叶布黑从侍者的托盘里拿起一杯红酒,慢慢地喝了一口。
“他既然是电视台文艺部的,我就给他导演一出好戏!”
大块头听到这句话一哆嗦,他看到叶布黑眼神里流露出了一种凶狠而恶毒的光。
龙灿根本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也不知道自己得罪的是什么人,更没想到这件事会给他带来什么后果。
他认为自己很正常地做了一件正常人都应该做的正常事。
如果龙灿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也知道自己得罪的是什么人,更想到这件事会给他带来的后果,龙灿还会管这件事吗?
“这地方你不该来。”
龙灿只对那个白了自己一眼的小女孩说了这样一句话,便挥手为她俩叫了一辆车,准备让她俩坐车回去。
两个小女孩却不干,非要坐龙灿的摩托车,龙灿无奈,只好超载用摩托车拉上了这两个小女孩,也是两个小妖精。
紧贴龙灿的是郑佩茹,不知为什么那个白了龙灿一眼的小女孩却坚持坐到了最后边,四只小手都紧紧地抱住了龙灿的腰。
瞬间,龙灿感觉到有两个软软的热点温暖着自己的后背,龙灿知道那是郑佩茹紧贴自己后背的前胸。
龙灿的心狂跳起来,不算太老的大脸有些发热,心里想躲避那两个热点而身体却在向后紧靠,这可是龙灿第一次隔着几层衣服去感受一个女孩子的身体,一个不算太熟悉也不算太陌生的、女孩子的身体。
就是龙灿想躲避也无处可躲,龙灿只好一边责怪自己不该有不良的念头又一边宽慰自己,摩托车吗,靠的近点可以理解!
这就是骑摩托车的好处!
“我可以同你唠会儿嗑吗?”
一到宾馆门口,还未等下车,那个白了龙灿一眼的小女孩便提出了要求。
“不必了吧,我可没时间听那些感激不尽之类的话。”
尽管龙灿很想和这个小女孩唠会儿嗑,可对她以前所表现的孤傲还耿耿于怀。
两个小女孩冲龙灿挥挥手,道了声再见,便走进了宾馆。
看着她俩的背影,龙灿不知为何突然有了一种空落落的感觉,就是那种想得到还要装出一副大方的样子挥手拒绝、不想失去偏偏失去的那种空落感。
就在龙灿启动摩托车要离开的时候,那个白了龙灿一眼的小女孩又跑了回来。
“等一等。”
“有事吗?”
“忘了告诉你,我叫舒漫,你记住了吗?”
“舒漫?”
“拜拜!”
舒漫向龙灿挥了挥手,转身走向宾馆大门。
“好美的名字。”
龙灿看着舒漫的身影消失在宾馆门内,嘴里忍不住叨咕了出来。
难道人不美吗?
这一点龙灿却没有注意,不是没有注意,是没敢注意,现在想起来印象最深的就是舒漫的那双象月牙似的眼睛了。
那双白了他一眼的小眼睛。
人也真怪,为什么笑咪咪地瞅着你乐的眼睛你记不住,偏偏是白了你一眼你却忘不了。
为什么呢?我也不知道。
芳辰的小说《知己小红颜》 7. 道 具
龙灿的办公桌上摆了一束鲜花。
这对龙灿来说可是百年奇闻了,他拿起桌子上的鲜花嗅了嗅,一股清香沁入心肺。
“叮铃…”
电话铃响了,龙灿抓起了电话。
“喂,你好,请向你找哪一位?”
“龙灿在吗?” 逥杹噮皢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甜甜的女音,龙灿一愣,因为声音陌生。
“我就是。”
“祝你快乐!”
“谢谢,你是……”
不等龙灿问完,电话就传来嘟嘟的盲音,也就是说另外一头放下了电话。
龙灿瞧瞧电话筒又瞧瞧手中的花,百思不得其触,但他相信这肯定不是开玩笑。
没人开这种玩笑,尤其和龙灿这样的男人,女孩子更没兴趣。
“嘿,大清早就有人送花,真象样。”
龙灿把花摆在桌子的一角,边欣赏边遐想,甚至有些飘飘然了,是不是自己要交桃运了?
其实自我陶醉或自我欣赏也是一种很好的心里调解,生活紧张的时候抽时间独坐一角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力,编织各式各样的美丽梦境,在这一刻全部身心都会得以放松,而在孤独寂寞的时候,这种想象力更会帮你摆脱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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