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公民_分节阅读 7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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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中看见连声赞叹:“老婆,好厉害啊,怎么以前就没发现呢,哈哈。”

    “不许你这么叫我,叫姐姐,要不我真生气了!不是有外援指标吗?当我是外援好了。”子卿提议。

    “那好吧,有老~姐姐在,我可是信心倍增呢。嘿嘿。”萧瀚老婆两个字最终还是改了过来。

    “反应挺快,不过我还不承认自己老,姐姐就是姐姐,把老字给我去掉,小心把你脑袋当球踢,88。”

    第二天,花州首府花模子市某足球场秘密进行了一场“钢球”比赛,萧瀚不肯叫那玩意为足球,称之为钢球,因为在训练的时候由于对巧力掌握得不熟练,很是遭罪。

    这次争斗的筹码很奇特,也很小,哥老会方面拿出五十亿及那名打伤对方的会众,就是说要输了不光要赔偿五十亿,主要的还是要把那名会众交给对方任由处置,对方的筹码是六十亿。这点钱对今天的萧瀚来说压根就没瞧上眼,这主要是关系到维护会众的问题。

    菲突斯和大岛组显然是有备而来,看看那帮家伙将几十斤重的钢球头顶、胸挡玩的团团转就知道了。

    哥老会这边杜子卿负责中场,那两名外援担任前锋,萧瀚和司马霖打边锋,别林科夫为守门员,其他球员都是分舵里面武功和球艺都说得过去的人。

    萧瀚拍了拍那名输了就得交给对方处置的会众肩膀,道:“放心去吧,有我这个舵主在,保准你没事。”

    那名会众泪花滚滚,使劲点头,为了他一个人舵主亲身涉险怎不令他感动万分。

    双方各有十一人出场,规则和一般足球比赛的区别是:没有越位这个说法,但严禁手触碰到球,谁碰到就要被罚下场,由于有现场录影,谁不服裁判的判决可以提出现场放映重新改判,但如果裁判是正确的,提出重判的人必须卸下一只手。裁判一般会很慎重,如果怀疑有手球又无法肯定会马上喊停回放自己随身的录像,如果搞错了,怕是要被乱刀砍死。

    比赛时间三十分钟,谁进的球多谁赢,都没进球算平局,死伤当然是自负。

    第五卷  第二十六节 斗球(二)

    比赛开始,对方先拿到球,盘带不过一脚将球传到右路,那边的人拿胸停球,膝盖往前一顶,人跟着往前冲,动作非常熟练,司马霖刚好守在这边,小辫一晃,玉腿横铲,将球踢开了。

    双方上半场十五分钟都比较文明,只有别林科夫这个守门员不断接受对方几十斤钢弹的攻击,受伤比较重,好在他经验丰富,功力又高,用排掌巧力化解了对方两次大力攻击,否则后果会非常严重,根据别林科夫后来的说法,对方是想要他的命,故意往身上招呼的。

    但对方的守门员也好不到哪里去,被子卿一个左旋加上旋再加侧旋的球,搞晕了方向,手没能接住,眼看球要进门,竟然拿头去顶,结果当场搞了个脑震荡不说,把球还顶入了自家球门,萧瀚带头欢呼,高叫漂亮。另外有几个武功稍低的球员受了些伤,上半场哥老会这边进了一球。

    下半场一开始,萧瀚感觉有些不太妙,对方开始利用一切合理冲撞的机会攻击司马霖和自己,但按规则只要是为了抢球,这些都是允许的。

    萧瀚倒不怕对方无赖的踢法,他绝对不会想着去抢球,而是和对方硬碰硬,你敢借踢球来踢我,老子也假装去抢球踢你,所以并不吃亏,对方反而有两人被他头顶、肩撞受了内伤。

    子卿的脚法确实漂亮踢出去的钢球上下飘忽,在空中好像打着摆子运动,令对方防不胜防,司马霖虽然稍微差一点,但也不遑多让,萧瀚能把球直着踢出去就不错了,那些花哨根本玩不来,好在他有自知之明,不会踢就撞,要不就运起最高功力将球踢飞,对方近距离根本不敢硬接,反正自己这边已经有一球在手。

    有一次对方两人带球接近了球门,这边后卫没来得及回撤,萧瀚速度快刚好拦截住,那两人交换了一下脸色,左传一下,右传一下,这些武功高手踢球可不比普通人在踢,虽然技术上并不出众,但那速度之快一般人根本看不清,眼看双方的人越来越近,萧瀚已经准备好了接受身体冲撞,却不料对方猛然起脚,萧瀚的心灵之眼没白练,对方猛提内气的瞬间他感觉到了不好,这么近的距离他还没傻到用身子去硬扛,人急往右边斜窜,只见那球并不是平射,而是几乎呈直角往空中射去,对方的脚也是同时踢到刚才萧瀚站的位置,而且那脚踢空后停的位置极其阴毒,吓得萧瀚出了身冷汗,好在这次自己鬼使神差的选择了斜飞。

    “你不是一般都喜欢往上蹿的吗?”把球往天上踢的人傻傻的问了一句,很是不甘心。因为萧瀚拼杀的习惯就是上蹿下跳,这次怎么会斜蹿了呢?他有些想不通。

    “不好意思,忘记打招呼了,这个习惯刚改,嘿嘿。”直到萧瀚的调侃说完,那球才落了地,将地面砸了个坑,一半没入了草地里,裁判上前抠了半天才抠出来。

    萧瀚打眼色,提醒大家对方现在已经不是在踢球,而是在踢人了,他有些担心司马霖,因为刚才两次冲撞,由于姑娘家不好意思,已经吃了两次亏。子卿倒没什么事,她的心灵之眼比萧瀚还要高,闪避灵敏异常,而且球艺精湛,踢出去的球令对方防不胜防,那边不得不分出两名高手去防她。

    “啊!”小霖突然惨叫一声,刚才她站在对方一名球员前面拦截,那人正是对方一名归心术起码二十级的外援,对方一个假动作,作势撞向小霖身体,却突然奋力起脚踢球,目标出了“偏差”,全力踢起的钢球不是为了传球而是炮弹般近距离击向司马霖,小霖刚才见对方身体近距离撞向自己而且脸上带着暧昧的笑容顿时有些慌乱,等见到对方起脚,已闪避不及,下意识的旋转企图消减那一球的力道,可那是钢球,不是普通的皮球,而且人家有心要你的命,力道中夹杂着阴劲,那一球最后击在小霖的腰胯上,连人带球飞出十多米远。要知道这种钢球踢出来和被用几十斤的钢锤直接砸中没什么区别,如果距离远点可以使用巧力化解停球,距离近的话最好躲避。

    故意往人身上招呼的家伙阴阴地,面无表情,他没想到对方反应那么快,会及时用旋转消减力道,没有照计划的那样击中司马霖要害部分,但即便如此,他自信那一球必定能令对方不死也差不多了。

    众人急忙跑过去查看,萧瀚用手一摸,心里冰凉,小霖腰胯骨骼显然已经错位,脊椎估计也被撞断了,人已经昏厥过去,呼吸若有若无。

    “得马上送医院!”萧瀚说了一句,抱起司马霖准备往医院送,扭头看了一眼阴沉着脸的家伙,那眼神比对方还阴沉十倍,吓得那人打了个冷颤,这个人长着对三角眼,萧瀚牢牢记在了心里。

    “你们是不是认输?”裁判跑过来拦,因为照规矩只有结束比赛才能离场医治伤者。

    萧瀚无奈地重重点头,那边被当做筹码的哥老会会众当场软倒在公证人身边。

    “砰!”信义效一拳砸在身边的桌子上,刚才还挺惬意喝了一半的葡萄酒杯掉在柔软的地毯上,碎倒没碎,不过酒却洒了一地。

    “那个女人是谁?”信义效指着屏幕上的杜子卿喝问。

    “杜子卿,杜子强的堂姐,萧瀚的相好。”手下马上回禀。

    “好漂亮的女人!厉害!”手下没想到会长嘴巴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不搭架的话。其他人心里没数,信义效当然清楚今天是杜子卿坏了事,为了防守这个女人自己这边不得不抽出两名高手防范,如果不是杜子卿精湛的球艺作梗上半场就能废了不得不被迫防守的别林科夫。还有就是采尼那边的人主要对付司马霖而不是首先去干掉别林科夫令他不太满意,结果司马霖一受重伤,萧瀚就放弃了比赛,精心设计的一场球局就这么草草结束了。

    “让他们把哥老会那名会众割掉只耳朵放掉。”信义效最后是这么处置那名筹码的。

    那边采尼也在看这场球赛,司马霖的结局令他还算满意,他的想法和信义效大不相同,仅靠一场如此低级别的争斗就想废掉哥老会一个分舵的高层,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这个争斗方式本就是采尼建议的,事先他已经打探到司马霖擅长踢足球,所以不怕她到时候不下场!经过上次的暗杀和这次,司马霖就算没死唐婉恐怕也不敢再将独生女儿放在花州了吧!英俊的金发青年采尼的心思很难令人琢磨,他不但拦阻了信义效“报复”杜子卿的行动,因为信义效准备把杜子卿暗中掳走当作人质和将来的筹码,还热烈盼望萧瀚和杜子卿早结百年之好呢。

    第五卷  第二十七节 事故根本原因

    整整抢救了三个小时,司马霖才算脱离危险,由于脊椎和胯骨断裂,浑身缠满了绷带。姑娘睁开眼的第一句话是喊着萧瀚的名字。

    看着司马霖的惨样,萧瀚忍不住落泪了,他想起以前自己受伤,小霖每次都在旁边守护着自己。

    “瀚哥,不要告诉我爷爷和母亲,好吗?我不想离开你。”这是小霖醒来后说的第二句话。

    萧瀚握着对方的手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这么重大的事不上报怎么能行?对方看来是瞄准了小霖下手,再这么下去,要真要有个三长两短,该怎么办?

    “答应我,瀚哥。”小霖用力去握对方的手,引得伤处一阵巨痛,哎哟一声,慌得萧瀚只好暂时点头答应,那边唐婉正好打通信过来,小霖努力地笑着,应付着母亲不安的询问,说自己没事,不过是骨头断了几处而已。

    “我马上派专机来接你回燕京,这边的医疗设施好一些。”唐婉刚才有个重要会议耽误了观战,下会知道女儿受伤赶忙打通信,她并不知道实际情况。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不信你问萧瀚,呵呵。”小霖面上开始冒冷汗,虽然声音是笑着,但脸色比哭还难看,萧瀚只好接过通信器,眼睛望着小霖期待的神色,不得已撒了谎,唐婉还是放心不下,有些责备萧瀚不该让女儿上场的意思,萧瀚当然是连声称是,他确实后悔没拿出舵主的威严强行阻止小霖。

    唐婉才应付完,紧接着就是唐大长老,大长老很爽快,大概是只要还能听见孙女的声音就放心了,再跟着就是寒雨,寒雨可真不客气,问候完司马霖把萧瀚骂了个狗血喷头,责问萧瀚是怎么尽到责任的,不说其他,就是作为大哥,也根本不称职!

    被骂得快哭出来的萧大董事长好不容易被训斥完,司马霖正看着他,安慰道:“别怪他们,都是我自己不好非要上场的,倒让你挨骂了。”

    “呵呵,只要你没事,挨几句骂算什么,就是这里来几刀都不怕。”萧瀚又牛气起来,指着自己的胸膛信誓旦旦。

    “知道你那里刺不穿,砍几刀算什么!”小霖开完这句玩笑,顶不住脸色泛白,气喘得厉害,那边医生赶过来让萧瀚离开,说病人得好好修养。两人只好暂时作别。

    当天晚上,唐婉还是放心不下女儿,亲自来了,寒雨随后也赶到。小霖受伤确实太重,萧瀚走后一直昏睡不醒,唐婉和寒雨赶到后在边上默默守护着,唐婉几次扭过头去偷偷抹着眼泪。萧瀚没有离开过医院,但唐婉和寒雨来后他没敢进去病房,而是在外面呆着。

    “瀚哥,你还没走吗?”小霖误把母亲的手当作是萧瀚了,醒来后眼睛还没睁开就这么问了句。唐婉和寒雨互相看了一眼,前者拍了拍女儿的手背,道:“傻孩子,是母亲和你寒叔叔来看你了。”

    小霖看见母亲和寒叔叔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你们怎么来了?我没事嘛!”

    三人说了会话,唐婉坚持要带小霖回燕京,司马霖撅着小嘴不依,唐婉只好出来找萧瀚,让他去做女儿的工作。

    好歹一阵苦劝,小霖这才答应回燕京,但条件是伤好后还要回来,唐婉没办法只好暂时答应下来。

    小霖受伤回燕京后,萧瀚花大价钱买了枚比蓝金更加贵重的红金戒子又一次去找子卿,杜子卿接过戒子却戴在了自己的小手指上面,红金是质地和钻石一般也是白色却能泛出红光,价值连城不说,意义不同寻常。

    子卿看了很长时间,萧瀚见对方戴在小手指,感觉有些不妙,因为那代表的是独身的意思,果然,子卿神色复杂的说道:“瀚,姐姐已经决定这辈子谁也不嫁,做个单身贵族,把三联公司经营好,余暇的时间玩玩文明游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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