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德国人……他们还有非常巨大的生命力……”
“不是还有法国人吗?让法国人先热闹一会,他们可是急于再次洗刷普法战争的耻辱呢!”许岩把帘子拉上了。
拉比脸上疑惑着,他看着这个皇帝的表情。
“记住,一个纯粹作为战争机器存在的德国是不可摧毁的,但是我们可以对其零件进行摧毁和改装,让他们的寿命减小到最低……最后让我们获得最大的利益……”
拉比点头说道:“可能是相对而言的,但是我们现在所要处理的,到底以什么为优先呢?”
“卡维泽,既然他已经失去价值,包括那个养鸡的犹太人,估计这就不用我说了吧?”
“您说的是……海德里希?”
“是的,您说的没错儿,就是这个警察头子。”
“我无法理解您的行为,陛下。假设说卡维泽对于我们来说是一种累赘的话我倒可以接受,但是对于我们来说,海德里希的存在,还是有一定益处的。”
“拉比先生,您真的以为我会发疯似的给他东萨比亚这块地方么?虽然说信誉是个很好的东西,不过对于敌人来说,信誉……无非是些在表面上蒙人的一些东西罢了。”
许岩看着拉比的圆脸,笑着说了下去:“不可否认的是,他确实很不错,但是他的职业决定了他不能活太久……比如说捷克的前政府……他们比我们更迫切的想要杀掉这个人呢!”
许岩从口袋里拿出雪茄盒,掂出一根雪茄,把盒子放到了口袋里,然后打着了火。
“可是……”拉比欲言又止。
“亲爱的拉比,你应该知道,在我加冕的时候,为什么作为全国最高牧师的夏洛特没有回来?”许岩笑着问道。
拉比摇了摇头,示意不知道。
“今年是最关键的一年,您应该知道,在巴尔博已经在国内获得巨大的军事威信,而我们又有另外‘那个人’的加盟,现在对于荣誉十字这个名字的诠释,应该更为慎重或者干脆换一种模式。”
拉比的表情上写着:“明白。”这两个字。
“拉比,你的宪兵,也要开始行动了,你现在应该去做准备,顺便去通知一下在慕尼黑的夏洛特,让他到我这儿来。”许岩回头说道。
“明白,敬爱的皇帝陛下。”拉比鞠了躬,转身离开。
许岩猛猛的吸了一口,然后把雪茄扔在了地上,雪茄在华丽的地毯上弹了几下,留下了火星点点。然后许岩长舒一口气,在雪茄上踩了一下,将上面的明火踩灭。
“看起来,这并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许岩自言自语的说道。
许岩沉思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不如,我倒可以去李温妮那里,也许能够缓解一下我的紧张感。”
许岩打定主意,换了一件休闲装束,就快步走了出去。
“万岁!勃兰登堡!”门口卫兵的执剑礼让许岩的精神不由一振,他走到汽车旁边,敲了敲窗户。
“先生,先生?”许岩说道。
“哦!皇帝陛下!”正在打盹的司机醒了过来,他赶紧走了出来,把后面的门打开。
“李小姐最近怎么样?”许岩坐了进去,问道。
“您说的是李温妮小姐吧?她前不久说要回中国的,不过到最后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没有去成。”司机说道。
“哦?因为什么原因?”
“好象是战争形势突然加剧了,中国不安全。”
许岩一震,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我现在要下车了,改天再去。”
“陛下,您不是要去找李温妮小姐么?”
“现在临时有事情,暂时不能去了,不好意思。”许岩说道。
司机走下车子,把车门给许岩打开了,向这个皇帝鞠了一躬,许岩走了下来。
“算了,等到事情处理完了以后再去找她吧……”许岩想道。
第四卷 怜悯和罪恶之卷 第七十八章 不稳定因素
寒冷的天气不由得让海德里希感到一个哆嗦,他在感到身体的冰凉之余,也产生了一种令自己感到厌倦的难受。他裹紧了自己的大衣,走出了总督府,这个以自己的方式在纳粹的阴影下生存了一辈子的警察,他还没有意识到,他将要面临着什么。
那边,自己的助手在街头向他挥着手,这个脸上经常阴亵着的警察,现在难得的笑了一下。
“奥特曼!奥特曼先生!”很远的距离之外,海德里希一边加快了脚步,一边对自己的助手喊道。
“海德里希先生。”奥特曼的胡子很浓密,而他说话的样子有些想巴尔伐克,也就是那种鼓着腮帮子,对外面发着颤音的的那种,“我正找您呢!”
“哦!该死的雪,真差劲!”海德里希拍了拍自己身上从高处掉落下来的积雪,说道。
“谁说不是呢?不过对于您来说,您所拥有的活力确实很让人吃惊。”奥特曼说道。
海德里希做了一个他自以为很滑稽的动作。
“确实哦!我觉得我与那些小伙子们,一点也不差!”
奥特曼把身上的积雪打了打,随后他把自己的手套拿了下来。
“您吩咐的事情,我已经办妥了,基本上在馈赠节的时候,我们已经让那些工人得到了自己应该得到的一切。”
海德里希拍了拍奥特曼的背,说道:“今天我要去东萨比亚,意大利人承诺要给我那个地方,估计我也应该有所表示了。”
“哦!”奥特曼出了声。
“您有什么意见么?”海德里希笑了起来。
“哦……我想,总督先生,海德里希先生,您应该能够理解您身上所担负的使命,对于一个德国人来说,您应该为自己的祖国而偏向一些。”
海德里希顿住了,过了半晌,才说道:“奥特曼先生,您还认为,现在的德国,还是您所熟悉的那个德国吗?”
“但是,他毕竟是您的,也是我的祖国。”奥特曼立即说道。
海德里希沉思了一会:“那么根据您的想法,我应该怎么做?”
“总督大人,您的想法是您自己所控制的,我实在是帮不了您什么。”奥特曼说道。
海德里希拍了拍奥特曼的肩膀,慢慢的走开。
“希特勒元首已经去世了,而我没有必要去面对那些可憎的政客或者是……任何一方,我现在在为自己,也是捷克的人民打算。嗯,奥特曼,我记得你当初不叫这个名字的时候,我还真的吓了一大跳呢!”
奥特曼抬起头的时候,海德里希已经走远了。
奥特曼被海德里希的最后一句话震着了,他待在原地,脑子里如同放电影一般,他回忆着,他怀着崇敬的感情回想着那段连自己都不愿想起的时光。
那还是1936年冬季,也许比这个时候略早一些,那个时候自己从监狱逃了出来。在那个愤怒的时代,身份是犹太人的逃犯是得不到任何怜悯的。
他选择的道路是混进军队,他成功了,或者说,他差一步就失败了。
国防军征兵的最后一批,他成功了,他成为了一名德意志士兵,那个时候,他叫卡维斯坦,自己给自己起了个罗奥丘斯曼的名字。
日子就这样懵懵懂懂的混了过去,然而对于卡维斯坦来说,他已经知足,或者说他不能不知足。
可惜的是这种知足的日子并没有过上多久,对内部的大清洗让这个从来没有在心里安静过的犹太人感到惧怕和恐怖,但是他无法做任何事情。他看到了他的战友们一个一个出去,有的再也没有回来。
有一天,军需官把他叫过来,问:“你是个犹太人?”他没有回答。军需官接着说:“我明白你是个犹太人。但是,别害怕。我不死,你就能活。”
被调查的目标很快就转移过去了,军需官保护了他。
虽然他不知道这个军需官是出于什么目的——可以解释成怜悯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总之,到目前为止,奥特曼还是挺感激他的……
这样的日子过了三个月,那个军需官最后被调走了,而海德里希,他出现了。
“来,跟我干,如果你做的好的话,你永远不会惧怕生命方面的威胁。”海德里希对他说。
他很幸运,数百万的德国士兵里有好几十万犹太人士兵,他们通过各种渠道,各种方式混进军队,为的是保命。而对于卡维斯坦来说,几次偶然的幸运让他产生了上帝在保佑他的念头。海德里希大概缺个苦力,然而这个随便挑选的苦力名额可是其他的犹太人同胞一辈子也争取不来的。
“可我是……犹太人……。”卡维斯坦看着海德里希惊愕的脸,他后悔刚才所说的话,他知道这个愚蠢的动作能给他带来什么,
“你首先是个德国人,然后才是犹太人,这没什么,你没必要害怕,也没必要自卑。”海德里希很快恢复了正常,“从今天起,你就叫奥特曼,只要我不死,你就能活。”
同样的话让卡维斯坦感觉到一些亲切,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可以进一步感激的话,虽然卡维斯坦知道他只是那些犹太人同胞里极少数的幸运儿,虽然在这个杀人魔王的保护下,他的命是保下来了,但是这个无奈的警察已经没有力量保护其他的同胞了。
后来卡维斯坦才知道海德里希也拥有犹太人血统,当然,这是他爬升到海德里希的助手的时候才知道的事情。
戏剧化的是,最初是海德里希对他说的话,此时变成了他劝海德里希的语言。
希特勒已经死了,那个种族狂人死了,犹太人解放了,然而领袖却没有了。
原来的卡维斯坦,现在的奥特曼,他怀有复杂感情的眼神看着海德里希的离去,也说不出什么味道出来。
不管如何,去东萨比亚的汽车现在已经准备妥当了。
“走吧!”海德里希对司机说道。
后面的车队也开始发动引擎,远远看去,荡起了一阵阵烟尘。
“希望不会出什么意外……”奥特曼自言自语说道。
车队绝尘而去,奥特曼还看到海德里希在对他举手示意。
当奥特曼在游荡之后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已经过了有四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了。而此时的海德里希,正在去东萨比亚的公路上,他们进入了一个涵洞。
“这个涵洞,我总是觉得很不妙……”海德里希喃喃的说道。
话音未落,一阵火光掩盖了他的视线。
“轰!”随着一声巨响,烟尘聚集在了一起,随即爆开。石块和微小的细粒好象没有了约束,到处乱飞。火焰冲起来成吨的巨石,很快就落了下来,强光让这个范围内的所有生物都在这个时间内失去了视觉,强烈的震动让地面也开始战栗起来。
仅仅十五分钟以后,焦虑不安的奥特曼忽的站了起来,而一个他认识的官员默默的走了进来,脱帽鞠躬。
“莱茵哈特·冯·海德里希总督,遇刺身亡了……”
奥特曼仿佛受到了什么打击,当即倒在了后面的椅子上……
第五卷 野心在沸腾之卷 第七十九章 处理
1941年1月18日,神圣罗马皇帝卡罗·克利福德·勃兰登堡在皇宫的会客厅里,见到了一身戎装的夏洛特将军。
“我在慕尼黑听到您要召见我,我就来了。”夏洛特说道。
“您是对的,德国人的问题与土耳其人的问题,恐怕可以套用起来吧?”许岩对夏洛特说道,前者做了一个手势让后者坐了下来。
“什么问题?您的话,我好象并不明白……”夏洛特回答道。
“现在这个问题,您不用考虑了,因为您即将从寒冷的慕尼黑转移到同样寒冷的君士坦丁堡的卡美瑟,虽然那里环境比较差劲。不过对于您这样的优秀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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