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雨笑了笑说: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不过你不用担心,他们不会威胁到你的地位的。
为什么?
因为第一门的门规规定禁止插足朝廷的事。
我舒了口气,说:这样就行了,假如这第一门都听从我那该多好。
燕雨说:你白日做梦,这是不可能,你该想自己的力量。老是借别人的累不?
我说:当然不累,我自己才累,做人要懂得变通,在我们面前是狡猾的阴狠的邪恶势力。我们要联合广大人民群众,共同打倒她们。
燕子说:你去联合吧,恩,睡觉吧你,我去看小妹了。
我笑笑说:你去吧,我会很乖的等你回来的,你记得把燕研带回来啊。
燕雨笑说:我知道你很乖的,我会把=把小妹完完整整给带回来。
离去。背影离我很远了,我才叹了口气。哎,老是分开,虽一下就见面了,可感觉就是不舒服。
我伸了个腰,该好啊补充睡眠了。
掀开蚊帐,正要脱去衣裳。我的眼睛就被人定了魔,移不开了,我的呼吸渐渐的急了。我闻到了一种令人销魂的香味。这有别于其他女子的香味,我说不出来是怎么感觉,只是闻着它,我仿佛什么都忘记了。
一个光着身子的女子睡在我的床上。
她的腿很长、非常长。显得很有活力,很有动感。
她的腰纤细柔软,但却充满弹力。
她的臂是浑圆的,腿也是浑圆的,一种最能激发男人情欲的浑圆。浑圆、修长、结实、饱满,给人一种随时要胀破的充足感。
我还没有看到她的胸和她的脸,连她的那一头黑发都没有看见。
我一直在看着她的腿。
自从我第一眼看见这双腿,就再也舍不得把眼睛移开半寸。
沉弦香。我的脑子闪过这三个字。她是什么时候来到我的房里,我的床上的。
而且青琴应该也来了。她的双眼在闭着,嘴角有着浅浅的微笑。
我摇摇头,似乎想把眼睛移动开,但我的眼睛还是挪不开。
我的鼻子还有些痒,我的心也痒痒的。什么回事?我的定力没这么差吧。
我的手脱去自己的衣裳,仿佛有一个朦胧的声音在叫着我的心中脱衣裳似的。我的身体和思想都不受控制了。
我压上她的身体,开始埋头苦干,在埋头苦干的过程中我很是仿佛变成另外一个人,不懂得怜香惜玉,只顾得猛冲再猛冲……
战斗也解决的非常快,那女子也醒了过来,我的理智也回归了。
她先是眉头一皱,并没有惊叫起来。
你是沉弦香?我说,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什么回事?
那女子点点头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忙把和马大哈约定的事告诉她。沉弦香听完叹息说:我现在已经不是圣女了,我是什么到这里来的我也很奇怪,我感觉是某种隐秘的光引我到这里来的。
不是吧,这么迷信。我说:那你知道青琴是谁?我是谁吧?
沉弦香勾人的笑容升起,说:我当然知道青琴是谁,正是她带我到这里来的,你是灵国的陛下,很色的人。
我冒汗。我说:话不能这样说的,你不躺在我的床上,我也就不会上你,不会上你,你仍然是圣女子。所以这事不能怪我。双方都有责任。
沉弦香嫣然一笑说:我总算见识你的无赖本色了,我想不通你父王是怎么选上你当灵国的陛下的。
敢藐视我。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我说。一字一字的:你要知道,一个真正的帝王要懂得耍无赖才算是合格的,那你这样呢,我看你也不喜欢当圣女,要不早就哭着叫爹喊着娘了。
沉弦香嫣然笑笑说:对我来水当不当都无所谓,这只是一个虚荣的称呼而已,我才不稀罕呢。
我说:有志气,那你打算去哪里。我小心窥视她的表情,其实说完这话我就后悔了,刚上了人家就问去哪,这不是王八都不如嘛?
第一卷 第二十五章 欲女乎? 一
第二十五章欲女乎?一
离离1986
沉弦香对我窥视她的眼光,摆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因为我看见她的眉目透露着喜悦神色。
这样大方的女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她说:陛下,我虽然不生气,但是我愤怒,你怎么可以在上了我之后就说这种不要脸的话,你太伤我的心了,哎呀,我的心在寂寞的哭泣着你听你听。
说着竟然把胸部望我耳朵上靠拢。
我倒是吓了一跳,这是圣女还是欲女啊?我很难看懂了,现在的女子的传统美德都死哪去了。我不是说这这样直接大胆的表达爱意不好,但偶然来一下欲拒还迎那不更有意味。
我身子往后挪了一下,轻说:我听见了,我知道你很受伤。刚才我是刚玩笑的,不过我看马大哈他们对你可是痴迷得很啊,你要想摆脱还真有点不容易,除非有另一圣女出现。
沉弦香说:我还不想摆脱呢。你不是苦于没人做你的先头部队,我就号令他们听你话。
我看着沉弦香,很仔细的看。她的神情又仿佛变得我有些陌生了。
我说:你帮助我的用意是什么?我可不相信天下落下馅饼。而且也落得太准了,在我的床上,哪来这么好的事。
沉弦香笑笑说: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做出艰难的选择,你要相信好人有好报的,虽然你不是好人,但勉强算是吧。
这事青琴知道吗?
沉弦香点头,眼波流转。说:知道,她也同意你这样做,必定多有一份保险你的胜算也多大点。你刚才去哪里?
我想着告不告诉她,又说:你们是出宫了吧。
我瞪着眼睛看她说:你是胜算子,连这点都知道,莫非刚才是你的人在跟踪我们。
沉弦香笑说:不是我的人,而是青姐姐的人,你们也太大胆了,就不怕那老女人突然驾到。
她明明是关心我,却硬的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老实说很可爱。
我说:怕什么,大不了一拼,对了你几岁了?
沉弦香看我说:千万不要问女子的年龄,这是禁忌,你不知道,不过你问了我就不好不说了,今年我18了。
我用力咳一下,满脸通红,我说:你是这老牛吃嫩草,味道还好吧?
沉弦香笑说:还算可以了,你这嫩草是逃不过我老牛的嘴巴的。说着亲我的右脸,柔声说:你愿意给我吃吗?
我嘻笑着弹了一下她的小红豆,温柔的看着她说:我很乐意呢,看来现在流行姐弟恋,你只比我大一点而已。
你是人小鬼大,我看你是花丛中的老手也不为过。
沉弦香狠狠敲了我的头,好痛呢,什么女子不是拧耳朵就是打头,天生有暴力的倾向。
沉弦香还不过我,打算再给一记,但被我严明的制住了。我说:我最恨别人打我的头,再打我真的苯了,那时看你怎么办?
我养你啊,我钱多是,人也多,你就算一穷二白我还是你的好情人。
陈弦香笑着看我,眼睛有着淡淡的忧伤。
我说:为什么是情人?你不打算留在我身边和我过一辈子。
她的性格简直和燕雨有得拼,常常说出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事。
沉弦香望着我,双手抚摩着我,轻声说:当情人不更自由?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而且对两个人都有好处,自由自在的不是你所愿意看到的。我会看相的,我和你不能相扶到老。
我可不相信她会看相。我说:情人好是好,但没有老婆来得光明正大。莫非你有心上人了。
我急促的呼吸说明我在乎她说的话。
沉弦香说:没有,只有你这小情人,我会像天使一样的守卫你的,不论你在什么地方。
她的声音很坚定,容不得我不相信。但她为什么不当我的妃子?
我狐疑说:你能看得出我们的未来?是怎么样的?
沉弦香笑说:天机不可泄露,我能看穿我们的未来却不能掌控,命中我注定是你的过路人。
她的声音渐渐微弱下来,她眼睛的泪光渐渐明显。
我抱紧她说:别相信未来那狗屁的事。我们需要的是现在,现在我们在呼吸,在很快乐活着就好了,未来太遥远了,你不想它就好了。
沉弦香打了一下我的胸膛,说:这我当然知道,命运安排我们遇见一定有它的道理,我们就顺其自然吧。
我说:就是,命运谁又敢说自己能掌控呢,就比如你今天还活得好好的你一个内急再一个不小心就掉下粪坑淹死了,这就是命运的无常了。
第一卷 第二十五章 欲女乎? 二
第二十五章欲女乎?二
离离1986
我接着说,双手在她的身手游动着:你是什么认识青琴的?还有是不是她抓了你?
沉弦香望着我,用一种很坚定的态度说:你错了,整件事都是我一手导演的,至于我为什么这样说,我只能告诉你,我是从水晶球闪出的图象得出的。要怪你就怪我吧,端木胜的死也上我安排,不杀他,你就翻不了身。
我看着她,很仔细听着她说的每一个字,然后一字一字说: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很奇怪你和青琴的关系而已,一个是天山门的使者,一个是哈哈族的圣女,怎么就联系到一起了?
沉弦香淡淡地笑了笑。
她说,声音有说不出的诱惑:如果我说你看到的我是一幻象你会做何感想?
幻象?我惊声说:你说你是不真实的人体,这怎么可能?我咬了一下自己,痛,再摸一下她的身体,温度和我的差不多。
沉弦香淡然一笑说:和你说笑的了,我想看一下你在乎我的样子了,我想你想破脑袋我和青姐是什么关系。
停了一下,说:我们是失散多年的姐妹。当年父亲被人追杀不幸落涯,临死前,把我们抛上两棵不同的树,我是被一大雕叼走幸得遇见师傅,也就是哈哈族的族长救下我。
被大雕叼走?我很奇怪它没吃你,莫非他是公的。我开玩笑说,握着她发抖的手。
沉弦香笑笑说:那你就去问它是公的还是母的吧。
我继续问:那你什么就知道她是你姐姐的。
沉弦香笑着打了我的头,说:这是女孩子的秘密不能说。
我沉默,过了很久才轻轻地问:你不是骗我的吧,我看你们的容貌可没什么相象的地方。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
这事能有假,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哎,人傻是一辈子事。
我靠,她也会这句,为什么同样的事情我会听到第二次,还从两个不同人嘴里吐出来。没道理的啊。
我很是郁闷,别人说我傻是对我的污蔑,我即使不傻,但如果着呢听多了我自己也觉得自己好象真有点傻了。
沉弦香再次打击我的自信心,说:你要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看得出我们是有相似的地方。
我幽幽地说:我是个绝顶聪明的人,不可能看不出来的,除非在什么隐秘的地方。
沉弦香咬牙齿咬说:stop,你还是被胡想了。我听得都有点累啊。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的情夫啊,我的脸可以丢,但皮是万万不能丢的。
我没有选择啊,谁叫你这样,不过你也还是我聪明的小情人。亲我一口。
我不吃她这套,把我当小孩子,我就算死也要把她们秘密的地方找出来。
我说:你站起来,让我看个仔细,我就不信我找不出。
沉弦香瞪我说:我神经才起来,有光着身子让你看个够,那我不是很没面子。传出去我的脸往哪放。
我假装的叹了口气,然后闪电般的点住她的穴道。
沉弦香惊声说:你……你卑鄙,你无耻。快放了我。
我她用一种平静得已经接近冷酷的声音接着说,我觉得这很有必要,谁能我斗:我垃圾我色鬼我蠢驴我下流我魔鬼我流氓我臭狗屎我卑鄙,这统统不要紧,这表明你已经把我放在心里了,来让弟弟好好看看姐姐的光滑的身体。
消寂了,房子已经变为一片死静,可是在这无声无色无语的静寂中,却仿佛还有种别人听不见,只有我能够听得见的声音在回荡。
那是我的心跳声,我感觉我的鼻子有点痒了,心也是,爷爷的,这香味又想引我上勾。
沉弦香用一种温柔的眼神看我说:亲爱的,你放了我,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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