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来一直都请假待在家里,呆的好郁闷,了解到她的父亲和父亲的好友莫文都去上班了。
和云梦迪在一起,对于雒神来说,时间总是过的飞快,不知不觉,中午竟然已经来到,而云乾丰和莫文也从公司回来了,见到雒神竟然也在,不禁兴高采烈的拉着雒神一起在进午餐,在餐桌上,云乾丰和莫文提出了在吃完饭后,想要询问雒神一些问题,雒神当然只能是满口应承了。而云梦迪的身体刚好起来没多久,应该多注意休息,所以吃完饭后,在众人的劝说下,云梦迪先回屋休息去了。
待云梦迪回屋休息了后,会客大厅里终于只剩下了雒神、云乾丰、莫文和郑淑娴四人,这时,云乾丰开口了:“阿神,前些日子梦儿九阴绝脉发作时,你抱着她竟然可以压迫、平息、吸收梦儿体内的至阴至寒之气,我们想了这么些日子都没想明白,所以想问问你,你是怎么办到的?”
雒神苦笑着说道:“这,我也不太明白,也许是我特殊体质的缘故吧。”
“哦?你的特殊体质?快说来听听。”其他三人眼中亮起了光芒,感兴趣的问道。
“我也说不明白的,不过我想我的体质是偏向于阴寒,所以可能和梦迪她体内的寒气产生了同性相吸吧。”雒神也不太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乾丰和莫文两个人的眼中都闪现过奇怪、不解的神色,转头对视一眼后,莫文开口道:“那我们可不可以了解一下你的身体状况?”
雒神无所谓的点点头答应道:“好吧,其实我也想了解一下我的身体状况的。”
得到雒神的同意后,莫文与雒神的一只手相抵示以安心的微笑说:“别紧张,全身放松,不会有事的。”
雒神点头表示明白的时候,一股强大但如一条细线般的真气流穿透自己的手掌心向着胳膊缓慢延伸而上,这股真气流让雒神心中一震,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莫文,暗道:怎么会是他?真的是他吗?这不太可能吧!
于此同时,闭着眼睛的莫文心中何尝不是剧烈一震,惊骇莫名,在自己体内如河流般粗壮澎湃的强大真气在刚刚过度输入到雒神的经脉中时,他就察觉到了雒神的身体里面充斥着一股强大无匹的阴寒之气,这股让人难以想象的阴寒之气并不是来源于对面这个孩子所修炼的真气,而是来源于他的体质,来源于他的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寸肌肉,好象天生整个身体就是用这阴寒之气所铸就而成般,大异于常人的身体,这让莫文不得不怀疑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外星人,云梦迪体内的九阴绝脉所产生的阴寒之气与雒神的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什么至阴至寒,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在莫文真气进入雒神经脉的一瞬间,那源于体质方面更是布满了他的每一条经脉中阴寒之气便对这外来的强大真气强烈的挤压着、排斥着,如河道般粗壮澎湃的真气竟然硬是被这经脉中强大到恐怖的阴寒之气压缩成如针尖般一样细的、有若实质的一条细线,缓慢之极的向前艰难移动推进着,这不得不让莫文感到莫名的恐怖,这。。这样的体质还真的是人类所能拥有的吗?他真的是人吗?虽然这对于莫文来说是难以置信的事情,但现在哪还顾的了那么多,在对方体内强大无比的压力下,他不得不集中精力,动用全身的真气源源不断的向雒神的体内输去,在遇到关卡穴位的时候,还得辛苦无比的打通它,(因为雒神还没有开始运行体内的真气来打通体内的经络穴位)这样的苦差,莫文觉的要比给云梦迪疗伤还要辛苦好几倍。当然,如果只是给一个普通人打通一条从手脉到气海的经络以来检查了解对方的身体状况,对于莫文这样强绝的高手来说根本就不费多大的劲,但是雒神是个例外,而且还是例外中的例外。
被压缩成细若针尖般的真气一路破关平路艰难的行进着,有如走在一条布满荆棘的道路上,每一步都让莫文辛苦异常,等到他的真气穿行到雒神的肩膀的时候,他的额头已经布满了汗珠,脸色也苍白起来,气海中的真气有几乎快要枯竭了。一直在旁边观看的云乾丰大惊,自己兄弟的能力他是非常了解的,比起自己来只高不低,如今却变成这个样子,这不得不让他震惊莫名,连忙坐在莫文的身后,把自己的真气灌输到莫文的体内。
得到云乾丰的强大助力,莫文的真气又快了少余,但仍然是艰难无比的自雒神的肩膀到胸口,缓缓的向雒神的丹田气海处移动,快到了,快到了,莫文依靠真气的感应察觉到了雒神气海中的微微传来的一阵阵轻微的波动,那股波动气劲不断冲击着包裹在雒神气海周围浓重的阴寒之气,隐约中透露出一丝绝强阳刚之力。
莫文心中一阵兴奋,那是对未知事物的好奇,雒神的体内充满了太多的秘密,气海处又将是怎样一翻情景呢,莫文真的很期待啊!
冲破重重艰难险阻,莫文的真气终于来到了雒神的丹田气海处,感觉就像是经历了从冰到火的过度般,一阵暖和的阳刚之气包裹了莫文的真气。
明显的感觉到雒神气海处不同于常人的真气,莫文的真气再次向雒神的那团真气探去,但当莫文的真气刚接触到雒神的真气团时,雒神那凝若实质的真气团迅速向中心螺旋塌陷下去,包裹在周围的浓重到极点的至阴寒气与莫文的真气受到牵引,一涌而上占据了空出来的位置,正在莫文大惊之时,那塌缩成一个小点的真气团犹如宇宙初生、开天劈地,在无声中爆裂开来,一股至强到极点、至刚到极限、至烈到极炽、至猛到极狂、至霸到极颠、至阳到极天的气浪铺天盖地、澎湃更比潮涌,狂暴更过岩浆般向四面八放冲击放射而去,即使强大无匹如周围的至阴至寒之气,也在这突如起来的毁天灭地气浪冲击下,支离破碎迅速的退去,而且在气海这股澎湃气浪突然爆发冲击推导下,如浪潮涌般,向外荡去,波及全身上下,让雒神舒服的差点呻吟起来。
但是莫文可就不好受了,在对方惊涛骇浪般霸道至极的冲击下,几乎在一瞬间,自己的真气就如一把利箭“嗖!”一下被迫回体内,气海的真气大乱,而且,在雒神体内被压缩到有如实质如针尖般的真气在返回到莫文的体内时由于没有了阴寒之气的压制,一下子爆了开来,胸口处一阵强烈的气翻血涌,“噗——”一道血箭自莫文的口中喷射而出,击在了雒神的脸上,而云乾丰也口吐一口鲜血,喷在了莫文的后颈,两人的经脉严重受损。
第一卷学院风云第三十一章验证与小试
2006-8-723:30:005966郑淑娴和睁开眼的雒神俱都一惊,几乎同时扶住了摇摇欲坠的莫文和云乾丰的身体,郑淑娴慌张急切道:“怎么了,你们怎么了?千万不要吓我啊!”
雒神也吃惊的看着吐血的两人,显的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心中真是内疚之极。
云乾丰脸色苍白,神色黯然,嘴角挂着血丝,缓缓摇摇手轻声道:“没什么事,不要担心,我调息调息就好了。”说着盘腿坐直运起气来,而莫文已经入定了。
郑淑娴搓着双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脸上焦虑,眼神担忧的看着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疗伤的两人,真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雒神愧疚的对郑淑娴说道:“对不起,伯母,我本不应该让他们检查我的身体的,害的弄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怪我。”
“唉,不关你的事,我们也是想了解一下你的身体,看看能不能找到治疗梦儿的方法,没想到。。。”郑淑娴忍不住再次长叹一口气,脸色凄然。
“伯母,别担心了,伯父他们不会有事的。”雒神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只好安慰两句了。
郑淑娴知道现在担心也没用,只能无奈道:“但愿没事吧。”
时间就在两人焦急的等待中度过了,过得一会儿,云乾丰和莫文先后收功,虽然脸上还是很苍白,但是看来已无大碍了,两人连忙凑上前去,郑淑娴脸带担忧的轻声问道:“乾丰,你没事了吧?”
云乾丰拍拍自己爱人的手,露出一个让她安心的微笑,说道:“不会有什么危险了,只是要完全好起来,恐怕得半年的时间了。”
雒神愧疚的说道:“都是我不好,没有事先和你们讲清楚我身体的情况,害你们受伤了。”
莫文接口道:“不关你的事,是我们太卤莽了,我不该去碰你丹田中的真气,也没想到你的真气竟然是如此的霸道刚烈。”
“那你们的伤?”
莫文乐观道:“幸好治疗的及时,现在体内混乱的真气已经稳定下来了,只是经脉受到的创伤还得一段时间的修养。”
“对不起!”雒神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是再一次的道歉。
云乾丰苦笑道:“阿神,说过不管你的事的,好了,好了,你就不要再自责了。扭扭捏捏,哪里还像个男子汉大丈夫啊!”
“是啊,阿神,他们两个都没事了,你就不要愧疚不安了,还有,你看看你,快去洗一把脸吧,满脸的血,整个一大花脸,呵呵!”郑淑娴见丈夫与莫文两人都没事,于是也在边上劝解安慰道。
说的雒神倒是不好意思起来了,应了一声,问清楚洗手间在哪里后,连忙起身洗脸去了。
待的雒神离开口,云乾丰询问道:“阿文,给我们说说阿神他身体的情况吧!”
一旁的郑淑娴凑上前来,露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于是,莫文便开始讲述起雒神体内的情况,从开始的强大压力到后来的艰难行进,只听的云乾丰和郑淑娴一愣一愣,嘴巴在不知觉间越张越大,眼中尽是难以置信,等到讲完后,嘴里估计可以吞下一颗鸭蛋了。
云乾丰摇了摇有点闷涨的头颅,不敢相信道:“他。。。他体内的寒气竟然比梦儿的更盛?这。。。这怎么可能呢?而且我看他也不像有病的样子啊!”
“这?那有没有从他的身上找到治疗梦儿的方法呢?”郑淑娴才不管那么多呢,什么事也比不上自己女儿的病要紧。
“恐怕还得在问问他本人了,我们对他体内的情况根本就一点也不了解,不过,我想阿神他身体内的阴寒之气那么厉害还可以活的好好的,很可能和他所修炼的真气有关系。”莫文他虽然试探了过雒神的身体,但是,他也知道的不多:“他的真气非常特别,在中国大大小小不计其数这么多的真气修炼法中,我也从未见过这么霸道、这么刚烈的真气。他的真气,只能用恐怖两个字来形容,实在太可怕了。”说到这里,莫文又回想起雒神体内那团真气炸开的那刹,仿若开天劈地,山崩地裂,那种威势无人可挡,即使沉稳如他,也不禁面色微变。
其实,不要说是他们了,就是雒神本人也对自己体内的情况只是一知半解,待到洗去面部血迹的雒神回来后,自然也问不出什么情况了,不过说到自己的阴寒是靠自己后天训练而来时,更是让莫文他们吃惊的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纷纷瞪着突出的眼睛,看着雒神就像看着一个怪物一样。
“你的体质,真的是后天形成的吗?”云乾丰不禁吞了一口口水,语气也差点结巴起来。
“是的。”雒神望着窗外,目光有点飘远宁逸,脑海中又沉浸在过去那种每天在生与死之间苦苦挣扎的镜头,他的身躯被一阵兴奋的激情激的微微颤栗起来:什么时候开始起喜欢上那种感觉的呢?呵!好象是在那个水池里洗礼了一年后开始起吧,那种在承受着莫大痛苦折磨的同时,不断的尽情挣扎着,咆哮着,怒吼着,全身的每一分力量都通过每一寸的肌肉淋漓尽致、毫不保留的发泄出来,那种难言的畅快,那种竭斯地理的疯狂,那种没有任何限制的发泄,那种不需要清醒理念的破坏,身体在石屑飞溅、山壁轰鸣中做着没有音乐、没有任何规律的疯狂之舞;疯狂,疯狂,在疯狂,那个时间段,天与地之间只剩下令他沉醉的疯狂,令他畅快之极的疯狂,令他有如吸毒者快感般的疯狂;疯狂中他忘了自己是个人,疯狂中他随心所欲如箭似电,不需要负什么责任如风如火,大脑处在极度兴奋的状态,如腾云驾雾,飘飘欲仙,几不知身在何处,精神就在那种混混沌沌的状态下化为无数的光点,不断升华、升华,向那毫无止境的虚空中升华;在那一刻,他以为自己就是天,自己就是地,自己就是这世间万物所有的掌控者,自己就是那高高在上的神明,翻江倒海,无所不能;待到精疲力尽、再没有一丝力量可使的时候,身体赤条条的成大字型无力的躺在地上,任由酥软如梦的感觉包裹着自己,一动也不动,脑中渐渐的空了起来,空的什么也没有,空的仿佛只剩下一片虚无,什么也想不起来,也不想去想什么,于是所有的一切便在这种情况下变的模模糊糊,如梦似幻,天地越来越远,自己越来越小,到最后一切都不存在。美妙的感觉让他仿佛抽食毒品的衰人般,渐渐沉迷于这种游戏中,不能自拔,于是,一切的一切也在不知不觉间开始转变,包括他的体质和精神。
看着雒神的眼睛变的兴奋而迷离起来,但是莫文还是咳嗽一声,惊醒了雒神,继续他的好奇与疑问:“可据我所知,我还从未见过有哪一种内功心法可以把一个人的体质变的这么至阴至寒的啊?”
雒神的嘴角扯出一丝骄傲的微笑道:“在我的体质转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时候,我还不懂任何内功心法。”
莫文三人皆大吃一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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