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上了,居然没事,只怕是有别的原因。
冲虚眼前一亮,立刻知道了什么原因,话从嘴里脱口而出:“渡劫珠,渡劫珠在你手。”
听到这句话,张羽一哆嗦,没想到被冲虚识破了,心想:只怕他以后再无宁静之日,仙界之人不一定会打他的什么主意。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只能听天由命了。
紫阳、司马圣和司马金明听到冲虚的话,都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张羽为什么事事都比较神奇。
紫阳一伸手,说道:“小子,把渡劫珠拿出来。”
事到如今,张羽也不怕了,说道:“前辈,它早已融入我体内了,我就是想拿也拿不出。”接着,张羽就把渡劫珠是如何自动跑进他体内,讲说了一遍。
紫阳用力一跺脚,叹道:“都是无垢老小子的事,不说实话,还害得我没有收到徒弟。”
司马圣和司马金明都知道这件事的轻重,都作好了准备,万一紫阳和冲虚用强,他们就跟紫阳和冲虚动手,决不让张羽受到伤害。
冲虚说道:“仙人只是让我和紫阳道长寻回渡劫珠,事已至此,我们也只能向仙人复命,看他下一步怎么办?”
四人回到张府,来到客厅。冲虚找来了纸墨,写了封信,把信折成一个鹤状。冲虚向纸鹤喷出一道真气,纸鹤腾空而起,转瞬间就不见了。张羽等人明白,这就是飞鹤传信的法术。
冲虚忙完以后,对张羽说道:“老弟,我们稍等片刻,看仙人如何处置这件事。”
司马圣忙问道:“冲虚道长,仙人不会为难张羽吧?”
紫阳在一旁插嘴说道:“为难张羽?你以为仙人还不如凡人。”
司马圣爷俩一想也是,仙人怎会为难一个凡夫俗子,也就把心放了下来。
张羽虽然已经知道渡劫珠就是药师佛的舍利,是释迦佛祖送给玉帝的,并且它关系到了仙界的安危,但是他始终不明白渡劫珠本就在仙人手中,怎么会被蟒蛇得去,更不清楚仙人的态度,只是隐约感到事情并不是象紫阳所想。他想多了解一些仙人和渡劫珠的信息,看能不能从中推测出一些有用的信息。于是,向冲虚问道:“前辈,上仙令是怎么回事?”
冲虚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个长约二寸的玉牌,把它递给了张羽。张羽接过玉牌,玉牌晶莹剔透,温润光泽,上面刻有一个大大的篆体仙字,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冲虚说道:“老弟,用神识去看。”
张羽忙把神识探入玉牌,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就知大事不妙。
第十九章 五龙金盘
第十九章五龙金盘
张羽接过上仙令,用神识一看,玉牌中的内容清晰地出现在张羽的大脑。内容大体是说渡劫珠是玉帝赐给吴良的宝物,吴良因违犯仙规逃到下界,渡劫珠被其遗落在范柳镇附近,希望修道之人能够找到它,并把它交给仙人。在玉牌内容里面有渡劫珠的形象,白球四周金色火焰,正是药师佛的舍利的形象。张羽看完就感到头有点大,这渡劫珠竟然涉及到了仙人之间的恩怨,而且,这场恩怨已经把自己也卷到里面。
司马圣和司马金明只是听说渡劫珠的事,并没看过上仙令,接过上仙令也看了一遍。两人看完之后,神情也严峻起来。两人都暗下决心,无论如何都站在张羽这一边,即使是仙人,他们也不屈服。
张羽知道仙人这一关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现在想多了也无用,索性什么也不想了。
五个人在客厅靜修了片刻,天色转亮。冲虚手中突然多出了一个纸鹤,他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道:师父,仙人前辈不在。
张羽问道:“前辈,可有什么消息?”
此时,大家都已睁开眼睛,纷纷看向冲虚。尤其是司马金明,他与张羽年龄相仿,情同手足,他内心为张羽十分焦虑,现在见来了信,心一直跳个不停。
冲虚说道:“仙人前辈现在不在,我看还是带老弟去登州,等仙人前辈来了再作打算,你看如何?老弟。”
听到仙人不在,张羽稍微松了一口气,毕竟他现在还不愿见这个来要渡劫珠的仙人。但是要他在登州等,他有些不乐意:“冲虚前辈,等人也要有个期限吧。仙人一年不来,难道要我等一年,三年不来,难道要我等三年不成?”张羽就是这样的人,他对冲虚的作法有点看不惯,所以对冲虚说话才不客气。
冲虚一听,知道张羽对自己有点不满,并且张羽说得也合情合理,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事,不可能无限地等下去,所以他也不生气,接着说道:“老弟,我们以一个月为限,一个月过后,老弟爱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你看如何?”
张羽苦笑道:“就依前辈所言。不知仙人是何许人也?竟使前辈如此。”
冲虚也苦笑着说道:“仙人自称是庄湘,是仙界的大罗金仙,手中持有我祖师谭真人的信物,我不得不听从于他,望老弟海涵。”
司马圣说道:“小老弟,不要委屈了自己,为了保护好你,你去哪里,我和金明就跟到哪里。”说完,他用眼瞟了瞟冲虚,很明显他也对冲虚的态度不满。
刚吃过早饭,众人正在客厅说话,王山父女就到了。张羽把王山父女介绍给大家。王莹看到张羽平安归来,过来拉住张羽的胳膊再也不肯松开。
司马圣故意开冲虚的玩笑,对着王莹说道:“小丫头,有人想把你相公带走,你想见也见不到了。”
冲虚在一旁十分尴尬,张羽一见忙解释道:“王莹,你们先回范柳镇,我要到登州办点事,二个月之内肯定回去。”说完把钥匙交给了王莹。
王莹的眼泪含在眼眶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楚楚可怜的样子,令大家都感到心酸。
张羽等一行五人,离开京城,只奔登州。
再说王府,昨天出了一场大事:景恭王的女儿,永惠公主,上吊自杀了。原来,王府的菊香阁就是永惠公主的闺房。永惠公主前一段时间一直住在外公镇国公李元家中,菊香阁一直闲着,所以才被景恭王用来引诱张羽。昨天,永惠公主回府,丫环菊花就把王爷怎么招来了驸马,肖化雨又怎么把驸马给害死了一五一十地讲给了永惠公主。永惠公主非常生气,心想:父王是老糊涂了,怎能拿自己的婚姻开玩笑,这叫自己以后怎样嫁人呢?于是,公主去找王爷理论,被王爷臭骂一顿,永惠公主一气之下,上吊自杀了。可把景恭王痛坏了,永惠公主是他的宝贝疙瘩,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没想到因为他的愚蠢的计谋而丧失性命,但是后悔也来不及。如果时空能够倒转,拿皇位和他女儿的命相换,景恭王也不乐意,现在说什么也已经晚了。
再说张羽等人,离开京城,取道直奔登州。一行五人有说有笑,行程也不寂寞,由于内心感到对张羽有愧,冲虚在休息之余,对张羽不时地进行指点,一路下来,张羽是受益颇多。
这一日,五人终于到了登州三清观。观中的弟子见冲虚到了,列队迎接,一个个不是喊师父就是喊师叔。
冲虚向一个长脸的小道士招了招手,问道:“三明,你两个师伯在吗?”
长脸的小道士向前走了两步,说道:“师父,两位师伯出去一个多月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冲虚听了,不住地摇头,看来好像是对他两位师兄有点不满。冲虚忙把张羽四人介绍给弟子,然后带着四人来到观内。
一进三清观,正对着的是三清殿。殿内供着仙风道骨的三位老道,正是三清。中央为玉清元始天尊,左为上清灵宝天尊,右为太清道德天尊。三清两侧为四大天师的塑像,分别为东汉张道陵,他是五斗米教的创立者,南北朝时的葛仙翁、许旌阳和宋代的萨守坚。三清和四天师塑像前面摆满了供品,香烟缭绕。
冲虚亲自给四人安排了住处,让弟子三明服侍张羽等人。这一天,闲来无事,张羽和司马金明在三明的带领下去逛蓬莱阁。
蓬莱阁离三清观不远,临靠大海。阁分两层,正门上方悬挂巨匾,上书隶书大字“蓬莱阁”,字体苍劲有力,一看就知出于名家之手。一层室内粉壁上留有历代文人的诗文字画。北墙壁上的词引起了张羽的兴趣,他停在前面仔细观赏起来,只见上面写道:“烟漠漠,水天摇荡蓬莱阁。蓬莱阁,朱甍碧瓦,半浸寥廓。三山漫有长生药,茫茫云海风涛绰。风涛绰,万派朝宗,雾起仙落。”真是书法好,词更好,一句“三山漫有长生药,茫茫云海风涛绰”,一笔勾勒出蓬莱的历史。
三明见张羽停在词前细细地观看,说道:“张公子,这上面才更好呢,今天可能出现海市蜃楼,我们抓紧上去,别错过了。”
三人上了二层,二层四面都是回廊,护栏由檀木做成,上面雕绘着八仙过海的故事。日近中午,游人不少,都挤在回廊上观海。站在此处,大海之景尽收眼底,青天、白云、碧海,令人忘记尘世间的烦恼,顿觉心旷神怡。
司马金明的目的主要是看海市蜃楼,但等了半天都没有见到,忙向三明道:“三明,你不是说有海市蜃楼吗?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出现?”
三明晃着脑袋说道:“司马公子,你有所不知,这海市蜃楼不是每天都有。今天可能没有,不如改天我们再来。”
张羽说道:“好吧,只是不知这海市蜃楼是什么?”
三个人一边往回走,三明一边说道:“海市蜃楼是这大海之上现出的一种景象,能显现出山水、楼阁、人物,据说海外蓬莱山就在那里[奇`书`网`整.理提.供],山上住着仙人。”
张羽心中早就想问有关仙人的事情,于是问道:“你们观内来的仙人从何而来?可是从那海外蓬莱山而来?”
三明道:“至于仙人从何而来,就不可知了。仙人突然出现在我们观内,并且他的气势很大,我们师兄弟在仙人面前,吸收困难,浑身不自在,所以有关仙人的情况,我们师兄弟知道的不多。”
张羽心中暗暗吃惊,没有想到仙人的威力竟好些之大,还没有动手,气势就令一般修真之人承受不住。如果真要动起手来,不知威力会如何?现在自己的修为太低,万万不是仙人的对手,到时恐怕连逃跑都跑不了,渡劫珠的事,越发对自己非常不利了,只能盼望庄湘仙人一个月之内来不了。
张羽住在三清观,一天天掐着手指头算,好不容易熬过了二十九天,再等一天就是一个月,只要仙人不来,明天他就可以离开登州。
吃过晚饭,司马圣和司马金明来找张羽。司马圣这些天呆在这里心烦得很,没有了刚来的那股新鲜感,登州的山水大都逛了个遍,想走又怕张羽受人欺负。
张羽、司马圣和司马金明三人走在大街上,百无聊赖,漫无目的的闲逛。不知不觉中,三人来到蓬莱赌馆。赌馆门口上方挂着两只大红灯笼,赌馆内人声嘈杂,吆喝声不断。
司马圣一看,心中高兴,忙对张羽和司马金明说道:“你们看,这是赌馆,这些天都呆烦了,我们今天进去好好好玩一番。”
张羽从未进过赌馆,也想见识一下,司马金明对他伯父的话自然听从,所以二人点头同意。
三人走入赌馆,有小二迎上,说道:“三位里面请,一号间玩骰子,二号间玩纸牌。”说着往里一指说道:“里面是三号间,三号间玩麻将,不知三位喜欢玩什么?让小的给您带路。”
司马圣说道:“玩纸牌和麻将太麻烦,还是玩骰子好,快带我们去一号间。”
小二引着众人向左一拐,带着众人来到一个大厅。大厅有四间房子那么大,有四张大桌子,每张桌子周围都围满了赌徒,看来生意十分兴隆。
司马圣打发了小二,对张羽说道:“老弟,你不会玩吧,你在一旁观看,看我如何赢几把。”
门口的一张桌子有一个赌徒,神色黯然,不住地摇头,说道:“又输了,我不玩了。”说完就从桌子旁撤了下来。
司马圣迫不急待地赶上去,占据了那刚腾出来的空座,随手掏出一锭银子,放在自己面前。张羽和司马金明也跟了过去。
张羽看过几轮就明白了,这个桌子上玩骰子是把三个骰子放在一个铁筒之内,不停地摇动,看谁摇出的点数大,点数大的为胜。坐庄之人是位老者,看来也是久经沙场,动作不慌不忙,左手扶着桌子,右手轻轻地摇着铁筒,骰子在铁筒内碰得啪啪之响,右手突然停下来,周围的赌徒大声叫嚷着:“豹子,豹子。”老者慢慢地掀起铁筒,三个骰子为二个五,一个四,共十四点。
司马金明给张羽讲解道:“所谓豹子是指三个骰子的点数都为六,豹子为通吃。”
司马圣的手气不好,接连输掉了几把。司马金明也按捺不住,瞅准机会,也加了进去。
张羽在赌场地里随意地逛了逛,最里面的赌桌引起他的注意。这张赌桌与别的赌桌不同,桌上放着一个瓷碗,每个参赌之人,将三粒骰子拿在手中,往碗里一撒,数目大的为胜。一位身体肥胖的年轻人,在他面前放满了银子。这位年轻人气定神闲,骰子在他手中好似被施了魔法,被他随手一掷,每次都是豹子。因此,他每轮都获胜。
一位中年大汉把碗一推,起身说道:“他娘的,每次都是你一个人赢,老子不赌了。”
另外几个也纷纷站了起来,嘴里嘟嘟囔囔,对赌局都不满意。赌桌上只剩下那位年轻人。
这位年轻人一看别人都不和他赌了,却有些
本文链接:
http://m.picdg.com/44_44496/658129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