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不约而同的点点头。
销魂姐姐和药王手拉手在前面走,我回头再次看了看远处的嫁娶队,摇了摇头,飘然离开。
药王带着销魂姐姐和我离开清石,辗转来到花溪隐居。
花溪、青石和河口虽然是又同一条母亲河孕育的,但花溪又别具一格。
进入花溪的一瞬间我就被花溪那层层花海给惊住了,尤其是路过的花溪少女们,人如地名一样有着花一样的容貌,流水一样的柔情。
药王在花溪开了一家客栈,说来好笑,原本他们要开当铺的,还是反对后才改为客栈,原因居然是,不想因为治疗什么人而泄露行藏,所以才不开药铺而开客栈,谁会想到大名鼎鼎的药王和销魂仙子在这里做了客栈老板和老板娘。
而我,因为无所事事,所以就帮着他们打扫一下客栈。
岁月就是这样开始流逝。
一日复一日,每天听着来往客商从各地带来的新闻,打发着时间。
其实重生后的我还是很忙碌的,因为得之不易的生命和光明,让我明白人生真的是有限的。
这天我一如往常的干着活。
“听说了吗?”客人甲开始述说他的此次路上见闻。
“什么?”客人乙好奇的问。
“听说了吗,不动明王又结婚了。”客人甲继续说道。
听着这个久违的人的消息,我的身子颤了颤,我发现我还是无法忽视他的一切。
“他不是才和西藏公主结婚吗?”客人乙奇怪了。
我也奇怪,所以继续听着。
“谁知道,反正他又娶了花溪名花白飞雪,听说过些日子白飞雪要来省亲,可能到时候不动明王也会来。”
“真的?”
“当然是真的……”
我的耳朵听不见别的,只注意到他有可能会出现在花溪,我不能让他看到我。
“我想离开这里”我找到药王和销魂姐姐。
“为什么?”
“我听说他有可能会来花溪,我不想让他看见我还活着。”不想隐瞒事实,所以我把心中的感觉告诉了他们。
“你还爱他吗?”销魂姐姐问我
我沉吟了一会“我爱他。”
“那就面对他啊。”销魂姐姐认真的说道。
我苦笑一声:“我爱他,我从不否认自己对他的爱,但他却从没有爱我,即使是我要死的那一刻,他都没有回应我的爱。”我的眼睛又开始热了。
“我也想面对他,但是我不想再成为他的负担,如果他真有一点爱我,就不会娶了一个又一个,如果是药王姐夫要再娶,姐姐你会如何。”
“他敢。”销魂姐姐故意对药王做个鬼脸。
“那是因为他爱你,而我的他却从没有爱过我,所以姐姐你不应该再让我面对他的。”
“对不起。”销魂姐姐似乎意识到了我的心绪。
“那你打算去哪里?”
“我也不知道,我想到处走走,别忘了,我有易容术,还有你教我的销魂指,我不会有事情的。”我故意做轻松的耸了耸肩。
“那好吧,我们不留你,但你一定要保重啊。”销魂姐姐握着我的手嘱咐。
“我知道。”带累含笑,和他们告别,我离开了花溪。
出了花溪村口,我突然发现,天下这么大,居然没有我的藏身之地。
似乎是下意识的,等我的意识清醒的时候,我发现,我居然又回到了河口。
迎面的风让我此刻的心更加的零落,不过既然来了这里,我还是想回去看看。
熟悉的四合院,让我的眼睛泛起了雾花,轻轻打开小院的门扉,抚摩着这里熟悉的一切,我的思绪仿佛又回到那平凡的岁月。
推开房门,屋内的家具的灰尘显示着主人的久别。
我拿出靠在门后的扫把,轻轻开始打扫。
每经过一处,让我的心颤动一次,多想回到以前那美好的岁月啊,然而现在物是人非,往昔的一切犹如是一场梦,来得快,去得也快。
擦拭完最后的家具,我端着水盆走出屋门。
一出门槛,我惊住了,手上的水盆“碰”的一声掉在地上,也惊动了院中站着的人。
“嫣儿……,是你?”他不敢置信的眼光让我想到自己应该是属于死亡人口。
“不是,我不是嫣儿。”说着顾不得他,我就想冲出去。
但我忘了他是不动明王,他的修为岂是我可以比的,没两下就被他抓到了。
“放开我。”我挣扎着。
“不放。”说着他一把把我抓进他的怀中,并熟练的找到了我的唇。
从最初的挣扎到最后的沉迷,我了解自己根本就逃不脱。
再度清醒的时候,我和他已经在屋内的床上。
凌乱的床毯和地上散落的衣物,处处显示着刚刚的激情不是做梦。
我缩着坐在被窝中,把头深深的埋在被子里。
“嫣儿。”他从后面抱住了我“你还活着,老天,你真的还活着。”
“我活着,这个很重要吗?”我笑得比哭还难看。
“当然重要,这证明你还属于我。”他霸道的抱着我。
“是,如你所说,我是属于你,但你还属于我吗?”我扯了扯嘴角,嘲讽的问。
他愣住了。
“嫣儿,我可以解释的。”他似乎有点慌乱。
“不,你不用给我解释,你毕竟是不动明王,有些事情解释了反而不见得好。”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现在,我只有一个要求。”
“你说。”他不放松抱着我的手。
“让我离开。”我说道
“不,我不答应。”他霸道的说。
“那么你还要我死一次了。”我飘忽的回答。
他怔住了,手不觉松了开去。
我掀开被子,捡起地上的衣服,边穿边开口:“那一次,我服下了断肠草后原本是要死的,但销魂姐姐和药王不相信我会这样死去,所以他们把我盗了出来,后来他们发现我身上居然带了少林的九转紫金丹,正好可以克制断肠草的毒性,而凑巧的是,药王不知道从哪里给他搞到了一双健康的眼睛,也是那一次,我不但有了新的生命,同时也有了新的光明。
死而复生后的唯一感觉就是,这一次的重生,我一定要好好的看看这个世界。”
“那么,我呢,你就这样离开我了吗?”他震惊过后恢复了以往的气魄。
我转过身:“如果可以,我也不想离开你,但,现在的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你了,你是不动明王,你的周围已经有了伴你生活的人。”我吸了口气:“而我,现在唯一有的只有回忆。”
“不管怎么说,我都不会放你走的。”他从背后再次抱住了我。
我叹了口气,低下了头,脑中闪过一丝的光芒。
“我还是那句话,你爱过我吗?”
“我……”他似乎想说什么
我吻上他的嘴,不想听令我心碎的答案,一颗药丸从我的嘴中进入了他的喉。
他一把推开我:“你……”不敢置信的慢慢倒在床上。
“是普通的迷药。”我给了他答案,而泪水已经不能抑制的流了下来。
“你已经有了西藏公主和花溪名花,而我拥有的只是以前和你的回忆,所以为了这份美丽的回忆,我只有离开,原谅我,萧哥。”我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我再也不会是你的累赘和负担了,别了,我的爱。”
再次看了昏迷的他一眼,离开了这个和他相遇又相离的地方。
怕在遇到他,我找了个地方易容后才出来。
为了怕遇见熟人,我易容后改名青羽。为了避开他在追踪,我跟着一个商队来到了北方。
飞云堡,北方的擎天柱,也是北方最大势力的帮派。
没有几个人见过飞天堡主人的真面目,有人说他长得象个阎罗,阴森可怕,也有人说他长得象钟馗,满脸胡须,其丑无比,总之就是因为他很丑,所以能见到他真面的没几个人。
我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中,进入飞云堡做了堡内花园的培植丫头。
虽然只是个培植丫头,但每天的自给自足的生活让我很充实,加上花匠黄姐是个和蔼的人,所以我又过上了很久以来期盼的平凡生活。
“青羽,今晚上昙花要开了,你做一下准备,堡内几位主子要来观赏。”黄姐边放种花的工具边跟我说。
“好的。”我应了一声,然后去做准备。
夜露沉重的十月,是昙花开放的季节,虽然只是那短暂的一瞬间,但留给人心里的却是永不磨灭的美好的痕迹。
我为昙花扶了一下土,然后细心的给它做好护卫工作。
粉色的花蕾渐渐熬出了头,虽然还没有完全开放,但淡淡的清香已经迎面扑来。
“好香。”背后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
我转身一看,一个面如冠玉,神情丰俊,眉间带了三分的傲气和四分的邪气,那似笑非笑的样子显示着他经历的沧桑人生,高贵的气质隐隐从身上传来。
又一个女人心中的理想人物,我轻轻一叹,低下了头。
“你这丫头怎么不说话?”他不经意的问我。
我低头施礼:“主子说话,奴婢不应该插嘴。”
“哈哈……。”他狂笑了好一会。
“你怎么就认为我就是主子呢?”他狂睨的开口。
“奴婢不知道你是不是主子,不过能进这个花园的除了我们这些丫头,总也就几位主子,所以您就算不是主子,想必也是几位主子的朋友或贵客,那么跟所谓的主子地位不就一样,奴婢在不认识您的情况下只能喊你一声主子,如果有得罪或错误的地方,还请您来纠正。”我继续低着头回答。
“老天,好一篇主子论,我都听得晕乎乎了。”又一个陌生的声音插入:“大哥,想不到你会有闲情来看昙花。”
“我不能来吗?”先前来的那位皱眉反问。
“不,不,您是主人,您当然能来。”
听到这里,就算笨蛋也知道眼前两位的身份了。如果没有搞错,那么传言真的是不可信的。
“知道我们是谁了吗?”眼前这位看着我问。
“见过堡主、三堡主。”我施礼道。
“咦?你怎么知道我是三堡主而不是我二哥?”
我对于他顽童样子笑了笑:“奴婢虽然没见过二堡主但也听过他的一些事迹,最主要的是二堡主的冷静是有名气的,而三堡主的平易近人也是一样如雷贯耳。”
“算了,你不要这样费心的转弯夸我了,我知道我二哥是冷酷出名,我是胡闹有名。”三堡主利非痕无奈的一笑。
“奴婢不敢。”我低头不让他们看见我的表情。
“想不到一个奴婢有这样聪慧的判断力。”堡主利非云叹了一声,然后对着利非痕:“你也应该多学学。”
“是是,堡主大人的话,小人一定听。”
“扑哧。”我忍不住被他们兄弟的对话逗笑了。
等我觉醒自己在什么样场合的时候,我发现他们兄弟都看着我。
我皱了一下眉:“奴婢不打扰两位主子的雅兴,奴婢先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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