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她的小手,看着她的小脸,我不觉也笑了。
“前面的人站住!”一个幼稚又霸道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
我转身一看,只见一个穿着红衣,扎了两个小髻的女孩一脸霸道的站着。
“是你在叫我吗?”我好声问到
“这个地方除了我还有谁会叫你们。”她一脸不屑的样子。
“那么你能告诉我你是谁吗?”我并不发脾气,毕竟是一个小孩子,没必要和她一般见识。
“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啊?你这奴才是怎么当的。”她伸出小手指着我“我告诉你,我叫傅凤鸣,这个府里的老爷和夫人是我爷爷和奶奶,我爹是才子傅书伟,我娘是成都第一美女沈桃儿。”
看她小小年纪就这样,我不仅庆幸我有一个乖巧的女儿。
“原来是小小姐。”我并不同她解释什么,毕竟是我和她母亲的恩怨,没必要跟一个小孩子计较。
“喂,我要她陪我玩骑马,我要她做马。”她指着掬儿说道。
我皱了皱眉头:“小小姐,很抱歉,掬儿还小,不能陪你玩这样的游戏。”
“你个死奴才,本小姐就要她做马,不答应,我就打你们。”说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来一条马鞭往掬儿身上打去。
我下意识的抱紧掬儿,承受了这意外的疼痛。我不知道一个下女孩哪里来那么大的劲,但从身上传来的疼证实着这不是在做噩梦,这是现实。
“娘,出血了。”掬儿似乎被吓到了。
“掬儿乖,娘没事。”我故意笑着安慰她。
“你是坏蛋。”小小年纪的掬儿似乎并没有听我说什么,而是指着傅凤鸣哭叫。
“有本事,你来打我啊。”小小的年纪就懂得挑衅,我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教孩子的。
“我要打你。”掬儿挣扎的下去,朝她跑去。
而她似乎并不在意,而是拿起马鞭朝掬儿挥去。
“你敢。”我大叫一声,然后销魂指随手一指。
“啊”一阵痛叫才让我想起,我下意识做了什么。
“我要告诉爹娘,把你关起来。”她狼狈的从地上起来就跑了出去。
我并不在乎接着会发生什么,我忍着疼,走到掬儿面前。
“掬儿,告诉娘,你没事吧。”我温柔的问。
她摇摇头“掬儿好,娘流血了。”
我温柔的抱起她准备离开。
然而一阵骚乱声,让我不得不止住脚步。
傅老爷和傅夫人带了几个家丁赶了过来。
我不作声的看着他们。
“青羽,凤儿说你欺负她,是不是这样?”傅老爷一脸维护样。
“我有出手,但我不承认欺负她。”我傲然回答。
“你是不是嫉恨桃儿和伟儿,所以欺负一个小孩。”他大声叱呵着。
我不觉暗地好笑:“我要嫉恨他们,直接下毒不是更快。”
“你……”他被我的话给反驳住了,恼羞成怒指着我:“来人,给我打她一顿,饿她三天。”
一群家丁虎狼一般上来,也不想想以往我是怎么照顾他们的。
我护住了掬儿,任他们打,因为我知道如果我出手,他们有可能会对掬儿下手。
无情的木棍打在我的身上,让我感到世界的可怕,终于,我被打倒在地,但掬儿被我护在身下,没有受伤。
朦胧中,有人把我拖到了柴房。
细微的哭叫声让我强自清醒,我看见掬儿在我身边抽噎着:“娘,娘。”
“掬儿。”我轻叫一声。
“娘,掬儿怕。”
孩子毕竟才两岁,经历这样的场面的确让她害怕。
“掬儿,你怎么进来的?”我强忍着痛问
“掬儿从那里进来的。”
顺着她的手,是一个比一般大一点的狗洞。
我心中一动,我明白也许这次我是在劫难逃,但我一定要把孩子送出去,至少要她到安全的地方。
我拿下脖子上的坠子给掬儿带上:“掬儿是不是想救娘?”
“恩。”小脸使劲的点头。
“好,那么听娘说。”我顿了顿,强自坐起身:“你仍从那个洞出去,然后找总管爷爷,叫他带你去街上,你到了街上就把这个坠子拿出来,然后会有一个拿着坠子上一样图画的人出现,你把坠子给他就可以了。”
“那娘就可以得救了吗?”她认真的问。
“是的。”我强笑着。
“好,掬儿就去。”说完就奔了过去。
看她消失在洞口,我笑了笑,我知道她一定会没事的,只要她安全就可以了。
疼痛再次袭击着我,我再次陷入了迷茫中。
我以为自己陷入了火域中,浑身被火烧着一样,我挣扎着想出来,但火焰一直吞着我的气息,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进入地狱的时候,一股清泉让我身边的火熄灭了很多。
然而火被灭了,往事却开始缠上了我,被抛弃的幼小的我,被亲人出卖的我,流浪的我,让我的心一直一直在痛苦中挣扎。
就在我彷徨无所依的时候,一个温暖的声音安慰着我,我想听清楚他是谁,但那声音总是忽远忽近,我皱着眉头摇了摇头,终于我听到了这个声音。
是他,怎么可能,他不是在西域吗,怎么在这里呢,我当自己在做梦,强自睁开了眼睛。
“娘醒了。”是掬儿。
“掬……”我的声音好哑,而且干涩的发不出声音
“别说话,你才退烧,我给你倒些水,顺便把药吃了。”熟悉的声音让我惊叹这不是梦。
看着眼前这个快两年没有见面的人,我张着嘴巴,不知道说什么。
“怎么,不认识我了?”他故意潇洒的说话。
我喝下他喂我的水和药:“你怎么在这里?”
“忘了你昏迷前发生的事情吗?”他温柔的给我拉了拉被子,我才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昏迷前的事情?我低下头,一会我才想起我在傅府的事情。
我惊讶的睁大嘴巴:“我昏迷了多久?”我问
“整整五天。”他伸出一只手。
“你什么时候到的?”我问
“五天前?”
“啊?”我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其实我一直叫影队三组轮流暗中看着你,一直以来我以为你很安全,所以我只是要他们在府外保护你。然而当我接到他们传来掬儿发的信息,我简直不敢相信,尤其是当我看到你在柴房的那一瞬间,我真的想杀了全世界的人。”他的眼中有一丝的血光。
“没有人可以动我的妻子和孩子,动者必死。”
听着这似乎从地狱般传来的声音,我不仅打了个寒颤,我离开后,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我不仅疑惑起来,然而才喝的药似乎展开了它的效力,让我无法问话,在再度进入沉睡以前,我告诉自己醒来的时候一定要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傅家人又怎么样了?
睡得真的好开心,两年来好象从没有象现在这样好好睡过一觉,我睁开眼睛,伸了一个懒腰,从背后传来的疼痛让我想起先前发生的事情。
我一下清醒了。
“醒了?”生命中最熟悉的声音就是他了。
我对他笑了笑:“是啊。”
“睡得好吗?”他索性脱了鞋子上来坐到了我身边。
我把被子分了一半给他,他只是稍微盖了一点,仍然把大半被子给我盖上。
“我睡得很好啊。”我笑这说“就是一伸懒腰背有点疼。”
他责难的看了我一眼:“说来我还要找你算帐呢。”
“找我算帐?”我愣了愣。
“为什么没有保护好自己?”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要是保护了自己,掬儿就危险了。”我干笑着回答。
“这个世界上只有你的生命可以让我珍惜,如果威胁了你的一切,哪怕是我的女儿我也不放过。”他狂傲无情的开口。
“什么?”我急的想做起来。但背上的疼让我坐不起来。
“你做什么?”他急喝一声。
“你把掬儿怎么样了?”我急切的问。
“你说我该把她怎么样?”他冷漠反问。
“她可是你的亲生女儿。”我叫道。
“我不会因为她是我的女儿放过她,不过因为她是你给我生的,所以我并没有责罚她。”他淡然回答。
听了他的话,我舒了口气。
“你知道答案了吗?”他突然又开口。
“什么答案?”我有点莫名其妙的感觉。
“我让你离开去过你想过的生活,目的是让你去找答案,这两年难道你就没有答案吗?”他开始皱眉。
我蹙着眉头,歪着脑袋想了想:“我还是不明白。”
“唉。”他叹了口气:“看来你还是没有了解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特别的伤感。
“对了,傅家人怎么样了?”我突然想到。
“在他们这样伤害你的情况下,你说我还会放过他们吗?不过看在他们和你有点关系的份上,只是把他们的财产没收而已”他又变得面去表情。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你好远。”看着他的表情,我低下头不觉说出了自己的感慨。
他听了我的话,盯了我半天,然后一把抱住我:“这个世界上,你若真的觉得和我远了,那是你在远离而,而不是我在远离你。”
“我不明白。”我听着他的心跳,说出我的疑惑。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他再次温柔的对我说。
看着他的眼神,我发现我越来越不了解他了,我不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但不可否认,他的沧桑让我的心中产生一种很久未动的感觉。
我以为经过两年,我可以坦然面对他,但是现在我疑惑了,因为连我都开始自己不了解自己了。
我的伤在这样的心情下痊愈了,就在我踏出房门的第一时间,我看到了我的女儿。
他拉着她的手站在门口看着我。
“娘。”掬儿放开他的手,奔了过来。
“掬儿在做什么,都不来看娘。”我故意一付委屈的样子。
“爹爹坏,不让看娘,掬儿想娘,睡不好。”掬儿撅着小嘴委屈的说。
“爹爹是怕你打扰娘休息啊。”我笑着解释。
“你娘生病还不是你的错吗。”他看着她说
我责难的看了他一眼:“这管孩子什么事?”
“如果没有她的存在,你本就可以自保的。”他平淡的述说着。
虽然从理论上我承认他说的是对的,但从感情上不认同他这样的说法:“她是你的女儿。”我再次申明。
“我知道。”他点了点头“就因为她是我的女儿更应该明白这个世界的残酷,你不可能一直这样保护她,她必须学会自己保护自己。”
我打心底不认同他的说法:“孩子还小。”
“我在她的年纪已经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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