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但有机会一定要问清楚,她可不想被叶思忘蒙在鼓里,毕竟,还有一个安平公主的前车之鉴呢,同样的错误不能犯两次。
决定好之后,玉小苋并没有睡着,而是考虑起别的问题来。虽然这次叶思忘都安排好了,但是,不可能压下一切声音,恐怕那些所谓的读书人还是会来找麻烦,毕竟,那些人是最注重血统身份的人,以叶思忘的个性,可别因为嫌麻烦而来个统统杀掉才好,虽然他不在乎名声,但小皇帝瑞泽那边,绝对不会同意这样的处理方式,得想个办法防止他不耐烦才行,因为她的身世的问题,叶思忘已经操了那么多心,付出那么大的精力去解决了,她怎么可以让他被这些小问题麻烦呢?这样的小事情,她来做就好。
柔情万千的低头看着把头埋在自己胸前的男人,玉小苋微微一笑,亲吻轻轻落在他脸上,头上,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她都不会要求叶思忘休了她了,她会和他一起携手渡过,她相信,只要她和叶思忘联合到一起,当今天下,还有谁可以拦他们?没有!绝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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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宰相生涯 第六十五章 牵一发而动全身
有一句古诗,好像是这么写的: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这原本是用来形容美景的,但此刻,用来形容流言却是再恰当不过。在叶思忘的有意为之之下,再加上他的引导,那个他故意散布出去的谣言就真的好像在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大地,弄得人人尽知。
人人都在议论,说今次来天朝出使的那个大辽河西王居然包藏祸心,利用安王妃是孤儿的身世,混淆视听,说什么安王妃是他们辽人,幸好当今皇上圣明,一眼就看穿了辽人的离间计,知道他们想要谋害能文能武、勇猛善战的安王叶思忘,当今皇上严词斥责了那个什么河西王一顿,鉴于我天朝向来是礼仪之邦,不斩来使是一国外交的最基本礼仪,皇帝陛下发外开恩,赦免了那个河西王的死罪,但还是狠狠惩罚了那个河西王一顿。
一时间,这样的流言传遍了天下,虽然到后来,有些地方变得有些夸张,但在叶思忘的有意引导之下,基本上的大方向还是按照叶思忘设想的走的。而叶思忘是真是狡猾,在主动出击,解决玉小苋身世问题的同时,还不忘捧瑞泽一把,把一切功劳都推到他的身上,为他塑造了一个英名睿智的青年帝王的形象,让他的声望在民间又涨了一层。
台面上的事情,基本都按照叶思忘设想的走了,而台面下,那些包藏祸心的人却真的被吓了一跳,谁也想不到这个消息会是叶思忘散布出去的,因为这个消息对叶思忘来说,应该是最着紧、最隐秘的,他忙着隐藏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主动散布?虽然这个散布的消息是经过改良的,但他们还是想不到会是叶思忘发布出去的,反而有些疑神疑鬼的揣测着可能的人选和势力,但又因为这个消息显然对叶思忘比较有利,又让他们一时猜不到会是谁!
虽然对是谁发布的消息头痛,但他们都清楚的看懂了一个认知,那就是皇帝瑞泽对叶思忘的态度。对瑞泽来说,叶思忘的重要,不是一个血统问题可以动摇的,区区一个血统的问题,根本动摇不了瑞泽对叶思忘的信任,今后,如果他们还想对付叶思忘,那瑞泽的原因就不能不考虑进去了,以叶思忘的身份,私下的手段根本无法除去他,最有力的途径无疑就是从朝堂入手,而从朝堂入手又要经过瑞泽的恩准,无论谁想从朝堂上对付叶思忘,都必须要过瑞泽这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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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们错过机会了!已经有人比我们先动手了,而且,显然此人是在帮那个恶魔的!”
“嗯,我们还是太谨慎小心了,为师太低估皇上对叶思忘的信任了。就如我们以前分析的一样,叶思忘在朝堂上最大的敌人是长乐公主,如此绝好的机会,以为师对长乐公主的了解,她绝对不会放过,肯定会抓住机会对叶思忘进行致命的一击,而现在朝堂上并没有变化,一切如往常一样,那么,也就是说明长乐公主根本就无功,她动不了叶思忘,而能让长乐公主无法动弹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当今的天子,看来,今后我们要重新估计了。”
“学生受教了!老师,虽然时机已经过了,但现在学生认为现在还是一个不错的时机,以我们的力量,要煽动无知百姓是很容易的事情,只要我们行动起来,说不定能翻转局势。”
“可是这样一来,我们就暴露了,如果此次不能成功,那……”
“老师,您不能再犹豫了!”学生突然跪倒地上,打断老师:“恕学生说句不敬的话,上次就是因为老师的谨慎而错失了良机,如果这次机会再错失,那叶思忘的势力会更加的巩固,到时候,要再次得到机会就太难了。”
老师闭起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没错,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如果再不动,那天下真的就成了叶思忘的囊中之物了,他就再无翻身之力了。郑重的点点头,道:“为师明白了,你放手去做吧!”
“学生谨遵师命。”学生欣喜的从地上起身,向老师告辞,立即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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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阴暗的房间中,一个瘦弱的身躯木然躺在床榻之上,口中发泄似的大吼着,痛苦、烦躁的声音,仿佛就像被困住了的野兽,焦躁不安,郁郁不平!
“叶思忘!叶思忘!不管你是谁,我都要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啊……”咒骂叶思忘一阵之后,突然又吼叫起来,叫得嗓音都嘶哑了也不罢休。
“神,不要激动,一切都还未有定数,还有机会的,那些读书人不会发这么轻易就放过叶思忘的,看着吧,你的仇会有机会报回来的,相信我,不要再这么折磨自己。”
“仙,我好想杀了他,可是我又好怕那个人,我怕如果我杀了叶思忘,他会毫不犹豫就把我杀了!好怕!好怕!呜呜……”说着,竟然哭了起来,脆弱惊惧的样子,让人知道他真的很怕他口中的那个人。
说到那个人,空气都仿佛沉静下来,只剩下压抑的哭泣声,就如他们的人生一般,早就已经被人设计好了轨道,他们只能顺着去走,不能有任何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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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公主府邸,长乐公主一脸凝重的看着桌上的情报,别人或许猜不到消息是叶思忘散布出去的,但长乐公主却能猜到,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解释,直觉就是叶思忘做的,唯有他才会如此不按牌理出牌,也唯有他才会如此总是出人意料之外。
虽然心中明白是叶思忘做的,但她也不得不佩服叶思忘的手段,这样的方法,不是每个人都能想到的,遇到这样的事情,每个人都下意识的想掩藏,而不是散布,但叶思忘却反其道而行之,干脆自己散布出去,先手下手为强,主动出手,断绝了别人出手的可能,把对自己的害处降到最低,这样的手段,这样的魄力,这样的心计,让长乐公主越发的感到沉重,对这样一个对手,她感到压力了,前所未有的压力,这次的事情,叶思忘给她的印象太过深刻了,她不敢忽视,也不能忽视。
该放弃吗?可是这样的好机会,以叶思忘那么谨慎细心的人,恐怕不会再有第二次了,但,如果她依旧紧抓着不放,那瑞泽那里……长乐公主忍不住在心中叹了口气,神情有些怔忪,人生,是不是注定了得到一些,总是要失去一些?鱼与熊掌不能兼得?
“长乐,长乐,卿儿,父皇给你的封号就是长乐,朕希望朕的卿儿能一直快快乐乐的。”那是她十五岁及竿时候父皇对她说的话,那时的她,天真快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单纯得不知愁为何物。
“卿儿,父皇知道委屈了你,但是生在皇家,就有在皇家的无奈,就有皇家人要尽的义务和责任,卿儿,你要时刻记住你是一个皇家人,有着天下最尊贵的出身,有着天下最高贵的血统,这个天下,你只需要对皇帝低头,你明白吗?”这是她十八岁下嫁关家时,她父皇对她说的话。
或许是最近太累了,让她冷硬的心涌起了脆弱,忍不住开始回忆从前,她嫁到关家也有十年了,这十年,让她从一个天真的少女变成了一个心机深沉,阴狠毒辣的女人。十年的时间,仿佛只是弹指之间而已,但她的心,却是前所未有的疲惫,长乐,长乐?这个封号在她身上显得无比的讽刺,父皇啊,你可曾预见到今日?
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长乐公主整整神色,重又恢复到那个雍容高贵的长乐公主,软弱是不属于她的词语。
“秀玉,”收拾好神色,长乐公主唤着在外候着的秀玉。秀玉立即走了进来:“公主,您有何吩咐?”
“把御使台的官员叫来,本宫要见见他们。”长乐公主淡淡吩咐,秀玉立即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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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各方的反应,叶思忘这里却进行得有声有色,小心谨慎的监督着“流言”的传播方向,适时的进行引导,不利因素都已经被他降到最低,民众对耶律楚齐的愤恨也达到了一个高度,弄得耶律楚齐最近都不敢明目张胆的出门,生怕被人瞧出身份而遭到漫骂,甚至是群殴。
似乎一切都很顺利,瑞泽也配合叶思忘发了一道圣旨公告天下,明着是辟谣,实则句句字字皆在暗示辽国的包藏祸心,图谋不轨,这一下,天下更是象炸开了锅一般热闹非凡,如不是辽国行馆在内城,只怕早就被暴怒的人群冲进去砸了,一时间,群情激愤到了极点,仿佛只要到了一个沸点,就会爆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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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宰相生涯 第六十六章 小苋的手段
在事情顺着叶思忘的意愿发展的时候,就如叶思忘预料的一般,不和谐的声音也随之出现了,几位当世的大儒,在士子中风头正劲的一些所谓的才子纷纷发表文章,说什么空穴不来风,既然辽国敢在这样的时机说出这样的话来,也未必是空话,肯定是有着什么依凭和证据,甚至要求皇帝瑞泽让辽国河西王和叶思忘公开对质,一定要弄清楚玉小苋的身世问题,否则,对于叶思忘这样身份的人来说,一个血统不清的女人,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留在身边的。
这样的文章一出,再加上有心人的刻意引导,一时间,竟然在士子间炸开了锅,有的人相信,有的人不相信,分成了两派,一开始还能以理相争,后来竟然发展到了互相谩骂的程度,斯文丧尽不说,叶思忘过去的事情也被掀了出来,成了双方攻伐的证据,风波闹得越来越大。
叶思忘恼怒的看着桌上的情报,脸上全是杀气,这样明显的暴怒,是叶思忘很少有的,在叶思忘看来,这些读书人纯粹就是吃饱撑得没事干,如果有时间,就多去研究一下学问,帮助瑞泽教化万民去,或者在家生两个孩子增产报国也行,在这里捣什么乱,这不是纯粹给他找麻烦,在他头上动土吗?
“玄月,我不想再看到这些人,我烦了,让那些该死的臭书生闭上嘴!”叶思忘冷冷地吩咐着,眼中有着深深的不耐,想也不想就吩咐西门玄月,对他来说,这样的手段比较快,什么快就采取什么手段,这一直是叶思忘做事的原则。
西门玄月苦笑着,但也只能点头答应,深深了解自家少主的西门玄月知道,这时的少主是不能招惹的,为了小命着想,最好是他吩咐什么就做什么,不要有异议,否则,会死得很惨烈就是了。
“玄月,不用去了。”西门玄月刚出门就被玉小苋拦住,玉小苋脸上有着苦笑,道:“现在不是采用这种手段的时候,你们少主那里由我来,你去忙别的事情吧。”
西门玄月露出一副如蒙大赦的表情,感激的向玉小苋行礼之后,飞也似的跑了,开玩笑,这种危险时刻,还是赶紧跑比较好,省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而少主的无名火肯定舍不得烧少夫人,很有可能烧他这个池鱼,所以还是赶快跑吧。
玉小苋好笑的看着西门玄月恨不得爹娘多生两条腿飞跑的样子,忍不住一阵莞尔,心中竟有些同情西门玄月,做她家相公的属下也真是辛苦,有哪个主子会象叶思忘般,以欺负下属为乐呢?
摇头叹笑着走进书房,无视叶思忘一张臭脸,径自坐到他身旁,为他沏上热茶,笑吟吟的道:“我的少爷,气消了没?”
叶思忘翻了个白眼,无奈道:“我知道你又要来劝我了,说吧,你有什么办法?我现在只想杀人,其他都没有耐心做。”
玉小苋漾出一个她独有的动人笑容,看着叶思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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